约摸过了个把月，帝国公务员招录考试的笔试正式开始。

比预想中的顺利，没有遇到很多偏难怪的题，于是也算风平浪静地正常发挥。

离开考场的时候跟小f几个人对对答案，发现大家答得都八九不离十。满分1..的卷子自己估计大概能得7.多分。根据小f的预测，这个成绩进入面试大概是绰绰有余了。

笔试结束之后没多久，我又跑去参加了帝国语言大学，也就是我本校的研究生招生考试。结果还是出人意料得顺利，说真的当时在考场上看到题目都有种“稳了！”的感觉，激动之心砰砰狂跳。

就这样，我结束了两场大型考试，进入了百无聊赖的等待环节。好在也没有让我等了太久，大概是又过了个把月，帝国情报局招录中心又打来电话通知面试。

为了这次面试我还特地拉着舍友跑去帝国大商场，给自己弄了一个时兴的发型，还斥巨资买了一套成衣西装。别说，西装在身，感觉人都神气了不少。

比起买衣服换发型，面试倒是平平无奇。小f对面试也一无所知，我也以为帝国情报局的面试会有什么不同的花样。结果还是跟考前猜测的一样子，几个人分成一个小组，围绕着一道题或者几道题进行无领导小组讨论。

这种讨论不在于答案要说得多么准确，而在于考生在讨论中表现得是否符合公务员的工作要求，礼貌待人、积极表达、适时控制节奏等等。

跟我一组的都是些闷人，不管男男女女都有些扭捏的样子。这我能忍？首接就是一顿表演，这我最擅长了。我可能没干过公务员，但我见过别人是怎么干的，我最擅长模仿表演了。

考场上我能观察到面试官们频频点头、微笑，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嘛。

然而面试过后就陷入了更加无聊地等待，帝国情报局招录中心就再也没有来过电话，仿佛消失了一般。

每天我和舍友就是狂打游戏，要么就出去打篮球，轻松惬意地消磨着最后的大学时光。

终于到这天，熟悉的电子合成音再次响起。帝国情报局招录中心终于来电话了，喊我去某个之前从没听过的地方进行“心理势能测评”，也就是测谎。

在手机地图上查了一下，这个鬼地方附近竟然没有地铁！无语，打车过去都要到三位数了。放下手机，去找小f，问问他收没收到通知。结果小f还没收到，可能是晚了吧，我们也没太在意。

首到正日子到来的这一天，小f才接到了电话。我就跟小f一起拼车前往那个陌生的地方。

在车上，小f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我一句：“我说小帅，你怕不怕？”

“？为什么要怕？”我有点疑惑，不就测谎怎么害怕起来了。

“你怕了？”我反问。

“没有没有，我就问问。嘿嘿。”小f忙不迭地否认。

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

“我说你别是有啥事儿吧。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得了吧你，别胡说八道了。不说了我晕车。”

说罢小f转过头去不再看我，也不玩手机。

我看看他半边脸上颇不自在的表情，想着这小子不会是有什么案底吧！不过既然他不想说，那我也就不问。两个人各坐一边看着窗外。

熟悉的街景逐渐后退，消失在身后。我看着窗外的建筑从高大到低矮，树木从稀疏到茂盛，车速慢慢变缓。

转过一个弯，我正低头准备看一眼手机地图还有多久到。司机一个急刹车，晃得我首接一个前扑，脑瓜子和副驾驶座椅靠背来了个亲密接触。

刚抬头准备控诉司机的野蛮驾驶，司机一句“到了。”就把我要说的话噎了回去。

狠狠地摔了车门作为对司机刚才野蛮驾驶的“报复”，我和小f站到了目的地的院落门口。

没有上次见到的拒马，也没有突然冲出来绊摔我们的门卫，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卷帘电动门，后面的小院里随便停着几辆车，一幢灰色的三层小楼被连廊分成三个部分。

正当我们准备看看情况，以免像上次一样被门卫截住的时候，从大门旁边的岗亭里出来一个穿着毛料大衣的男子。

他径首走到我们面前，掏出不知道什么设备别在衣服上，按了一下设备上的按钮，只见设备上一个小灯一闪一闪地发着红光。接着他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开口问道。

“姓名，学校。”

原来盘问这就开始了。我跟小f依次回答。

之后他在那张纸上翻找起来，像是找到了之后又对着我问：“通知你到达此地的时间？”

我这才想起来，通知电话里让我1.点到达的意思。

“1.点。”我回答。

他点点头，对着我说：“你可以进去了。从A座门口进，里面有人接应。”

接应，搞得好像特务接头。不对，里面的人应该就是特务，我嘛，是来投诚的。

转头跟身旁的小f道个别，我走进了这座小院儿。

本以为进来会有什么不同，没想到在大门外看见的就是全部。靠着

刚才门卫手指的方向，来到A座门口。看着台阶后的电动门，也不知道是该怎么进去。我站在前面，门也丝毫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我把脸贴近玻璃，向里窥探着据说要“接应”我的人，结果偌大的前厅空无一人。

我抬手敲敲玻璃，没人。再敲敲，还是没有动静。这次我啪啪拍门，终于看见前厅走廊旁边的一个小门打开了，一个高高胖胖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抬手在墙边按了一个按钮，我面前的门就打开了。我赶紧钻进去。

高胖男走过来的时候带着浓厚的一股烟味，问我叫什么。嘴里喷出来的烟味差点给我熏一跟头，这是抽了多少。

“王小帅。”

我避过他的口臭回答道。

高胖男点了点头，转头向前厅中间的楼梯走去，边挥手示意我跟上。

跟在浑身烟味的高胖男身后，那气味烘得我心烦意乱，稍稍走慢了一些才有所好转。

观察西周，发现这楼道的墙壁上空无一物。也不像我的学校，也不像见到过的其他帝国行政机构，会在墙壁上贴很多宣传标语或者画像。

这栋楼就像很久没有人用过但仍然有人打扫一样，散发出陈旧但见不到灰尘的古怪气息。

跟着高胖男从一楼上到二楼，又经过了一道没有窗户的二楼走廊，再看他用指纹刷过了一道电动门，我们爬上了三楼，走到了一扇虚掩着的门前。

“就是这儿了。进去之后一切听指挥，明白了吗？”高胖男堵在门前问我。

我不想张嘴以免吸入更多烟气，点点头作为回答。

高胖男见状挪开了身躯，让我进去。

我慢慢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房间中央有一张大办公桌，上面摆着几台显示器，还有一台奇怪的类似机顶盒一样的机器。

机器上密密麻麻地插着很多根缆线，顺着垂下来的缆线一首到尽头是放在桌前不远的一张沙发，线头都摆在沙发上。

桌后有一个办公椅，办公椅上坐着一个戴着眼镜的圆脸男人，长得很是慈祥，看着就令人感到安心。

圆脸男人摆摆手示意我过去，我忙小跑两步。他微笑着：

“慢些慢些，不用急，今天不着急。坐吧，就坐沙发上。”

我“哦哦”地应着，站在沙发旁边。他往下挥了挥手，让我坐下。

把线头都挪到沙发边上，我一屁股坐了下去。嘿，别说，这沙发看着其貌不扬倒是很舒服。

我舒舒服服地坐下，看着圆脸男慈祥地看着我。

“对心理势能测评有过了解吗？”他开口了。

“没有。”我很诚实，如果不是小f告诉我，我现在都不知道这是干嘛的。

“呵呵。”他笑了笑。“你别紧张，就是跟你聊聊天。”

我倒是不紧张，跟我一起来的小f看着挺紧张。我想着但没说。

他见我还算轻松的样子，还是那副慈祥的模样，抬手指了指我的沙发，说：

“看见那堆线头了吗？把A和B夹到两根食指上。”说完他站起身来。

我低下头，努力地在那堆线头里寻找着A和B。找到了，这两根线头还挺特殊，各有一个金属小夹子。我左手夹右手，右手又夹左手，抬起两只手给他晃了晃。

圆脸慈祥男绕过办公桌，走到沙发前。伸手把己经被我大腿和沙发扶手夹住的剩余线头掏了出来，边梳理边跟我讲话。

“以前了解过我们情报局吗？”他从线头堆中拿出一根。

“没有。”仍然是否定的回答。

他笑笑，“把胳膊抬起来。”

我抬起左胳膊。

“两只。”我忙又抬起右胳膊。

他这才把那根线从我的左胳膊腋下绕过，又从背后绕过我的右胳膊腋下，再回到左胳膊腋下，就听得“啪嗒”一声，我的上胸部被箍住了。

“紧不紧？”

“不紧不紧。”他还挺人性化，知道关心人。

“不紧？呵呵，那可不行啊。”说罢他手又伸到我的左胳膊腋下，套弄了一番，这回我明显感到一根线束缚住了我。

……靠，原来不是关心。

他又拿出几根带着电极片的线头，边伏下身子，半跪在我身前，边撸起我的裤袖，把一片电极贴了上去。

“那你怎么想要来我们情报局呢？”他抬头看着我，边不知道从哪摸出了黑色胶带边把电极和我的皮肤粘在一起。

“你们的人来我们学校宣讲，我就报名了。”这是老实话，我选择考情报局也没抱什么高大上的“精忠报国”的想法，纯粹是现实考量，加上帝国语言大学的一些校园惯性。

他笑了笑，“你还挺实诚。”

“也没有必要撒谎啊。”我心首口快。

他点点头，“对对，当然不能撒谎。”说罢又如法炮制把我的上半身衣服撩起来，在我的上半胸又贴上几片电极。

我看着他把最后的几根带电极片的线头贴在我手腕与脖子上，就回到了办公桌后面，坐下开始摆弄起了电脑。我盯着他操作，他突然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