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摁在地上,衣衫撕拉撕拉时,萧玉书稀里糊涂的脑袋里只有一句话:
哎,
哎哎哎,
哎别!
看看这是哪儿啊!
你非要在这个火烧屁股的情况下整这一出吗!
这地儿真不行啊!
他的脸本来就剩下那么一点,
要是两人真这个那个了然后途中再被机关啪的一声给打出去,
往更糟糕点的地方想想,两人再跟外面的胡先他们见个正着,
那脸这个东西真就扫也扫不起来了!
“唔唔唔.......噗哈,时望轩!快停下!”使劲猛摇几下头,萧玉书总算是把自己被咬住的唇解救了出来,张嘴急道:“别冲动!别冲动!”
“你看看现在是整乱七八糟的时候吗!”
时望轩把他摁在地上,身居上位,神情晦暗不明,眼底红的发暗发稠,周身黑雾缭绕着,那由隐忍而凸起的青筋看起来还是没法保持清醒,
就是不清醒,
要是清醒,时望轩绝逼不能在此刻凉笑一声“你现在怕了?”
话落,
只听“呲啦——”一声,满心乱糟糟的萧玉书顿觉身上一凉。
“时望轩!唔嗯......”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8哥你在哪儿?
求求你给孩子打个马赛克吧!
狭小的空间里,
两人衣衫散落大半,萧玉书手腕后背都被压在地上,
石地很凉,跟他心里一样冰冰凉,可是裸露出来的肌肤却不是一般的滚烫。
虽然时隔四年,
但是这种事情萧玉书之前也不是没经历过,
按理说,
心里边不该狂跳成这样,
突突突的,马上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或许是从前时望轩听话,尽管再怎么搞也是动作温柔缱倦,事事依着萧玉书先,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动作粗暴中透着浓浓难以克制的欲和侵略感,
也或许是此刻空间阴暗什么都看不清,既看不清自己眼下受制于人的羞耻模样也看不清身上时望轩精瘦健硕的身体,而此处之地又险之又险,
反正萧玉书脸臊心急奈何不得之余,被时望轩强硬的动作和密如雨点的吻搞到最后,在这种要吓死人的境况下,害怕紧张之余,居然还从颤颤的心底钻出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刺激。
能不刺激嘛,
场景玩这么花,
可接下来,
萧玉书就不觉得刺激了,
“嘶——!”
下一秒一个突如其来的动作,难以言喻的痛差点让他没绷住,男人最后的尊严让他在倒吸一口冷气后紧接着刻不容缓的死死咬紧了牙关,双手攥紧了地上的衣服,硬挺着不发出一声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疼啊!
凡事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萧玉书现在好怀念以前时望轩的温柔。
可惜,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此刻的失去理智注定这人温柔不了,
时望轩在这方面吃一堑长很多智,再也不给萧玉书说话的机会,封言困手,让人挣扎不得只能任由自己摆布后,才彻底放纵,
积年累月的,
不得所求的,
日思夜想的,
含怒惩罚的,
种种情愫全都一并寻了豁口冲了出来,
这次,
时望轩可没那么温柔......
小小一方空间里,
风喘的支离破碎,山震的依旧稳健有力,时不时松下几道细微呜咽,夹杂难以招架的喘息。
到了后面,
萧玉书不知是该笑还是哭了,
笑天杀的机关居然老实了这么久都没有被触发,
哭自己在这种折磨人的境地下真的撑不住了,
他呼吸断断续续的,整个人内心旁白从一开始“算了疼就疼我扛得住!”到后面“扛不住真扛不住救命啊!”,
可是发不出声,萧玉书只能生扛,扛不住也只能扛的那种。
呼吸到最后断断续续的,夹杂一声接一声压不住的呜咽,
意识恍惚间,萧玉书脑海里最后一个咬牙切齿的念头就是:
妈的,
等我有一天,
也这么整这死小子!
密室里的萧玉书不知道自己这一路的坎坷都是拜寒允卿所赐,
更不知道眼下自己在密室里的暂时安定是拜桑禹这个好铁铁所赐。
“你们玄天宗,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团结。”
最下面的密室里,
令狐司拿着新从其他家主身上剖下来的金丹连着其他数以百计的金丹汇聚在一尊鼎中,一边动作一边冷笑道:“柳如兰,过
去这么多年,你倒是对我令狐本家的禁制布局念念不忘。”
另一边,成功被逮住的四个人被绑在角落,
除了桑禹神情哆哆嗦嗦,其他三个人都是神情严肃宁死不屈的那种。
柳如兰瞪着面前这个阴毒的男人,沉声道:“三师兄在哪儿?”
令狐司嗤笑了一声,背对着几人继续做手上的事,连个眼神都没给。
“别着急,一会儿就该见到了。”他道。
桑禹弱弱开口道:“能见到活的吗?”
“当然,”令狐司又道:“你们总归要去一处的。”
“畜生!白眼狼!”柳如兰直接狠骂道,“昔日同学,你真能下得去毒手!”
“啊?”死到临头听见这么一句话,桑禹迷茫了一下。
令狐司闻言,原本噙着冷笑的脸庞逐渐阴寒起来。
“同学?”
他像是听见了什么很新鲜的烂词,侧目投来的眼神极其阴冷:“父母血亲都算不得什么东西,区区同学又如何?”
柳如兰不说话了,眼底却淬着恨不得将眼前人千刀万剐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