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得着他来管我?”令狐权说着又是一胳膊抡圆了砸出书去,然后又被令狐问灵敏躲过。
“你再躲我就砸死你!”越是砸不中,令狐权越是气的原地跳脚。
他要不躲就真被你砸死了,
萧玉书心里汗颜道。
“这人谁啊,这么嚣张跋扈。”桑禹贴着墙小心翼翼的挪了过来,然后咽口水道。
“哼,还能有谁,你不认识他么,令狐家的那个少主,脾气可臭了。”黄莺瞧着班里一打一躲的两人,暗戳戳的回了他一句。
“啊,这就是令狐权啊。”桑禹在原书中搜罗出了这小子的角色信息。
然后再一瞧班里其他弟子被其以一己之力给吓得各自贴墙的贴墙,躲出去的躲出去,这般跋扈又有些二百五的劲头,还真是跟书里的描写的大差不差的。
桑禹小声吐槽道:“真是个泼才。”
“你也是个人才。”萧玉书嘲笑道。
萧:这泼才可是你这个人才写出来的。
桑:我也没想他能泼成这样啊。
“姬金宝?这是你的名字吗?”黄莺突然瞥见了桑禹手里的名牌,然后道:“听起来怪招人喜欢的,你爹娘给你取得吗?真好听。”
“呃......”没等桑禹说话,萧玉书就大笑两声在桑禹肩上拍了拍,然后得意道:“没错,就是他爹取的。”
桑禹面色瞬间铁青,道:“你......”
“这位姬金宝朋友,我怎么瞧着你有点面熟呢?”胡先这时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陌生少年,疑惑道。
桑禹当即心头一跳,随后笑着打圆滑道:“啊,是吗?可能天底下所有长得俊的小公子都一张脸吧。”
“噗......”
“哈哈哈哈......”
黄莺笑道:“你这人真有意思。”
其他人也是这么觉得,偏偏胡先满眼深究,在目光触及到桑禹面对自己时刻意躲避的视线后他大概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好啊,
我虽然不认得你的脸,
但我认得你的怂。
“人是不是都来......”班里吵闹之中,薛肆拿着座位号的小箱子走进来,刚进来,一本书就擦着自己的脸闪了过去,重重砸到了墙上。
薛肆这个哥们儿的神情瞬间就凝固了。
“闹什么呢?令狐权!”纪律员一声低喝,登时让班里的喧哗变成鸦雀无声的安静。
一刻钟后,
“下课前我刚说的让你们别打架别斗殴,跟新同学好好相处,”讲台上,岑黎顶着额角的青筋,双手撑在讲桌上,眉目间阴云密布。
她训斥道:“令狐权,你真是屡教不改!是不是屁股痒痒了?”
令狐权跟令狐问站在班级后边靠墙罚站,两人都低着头没有说话,班里人也没敢发出半点比针掉地上的声响。
真就谁也大气不敢出一声,
开学第一天,
桑禹就麻了,
吓得,
梦回高中时期老师在课上发火的寒蝉若噤,他愣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看在今日来了这么多新同学的份儿上,先放过你一马,”岑黎沉声说完,朝一边靠墙看戏的薛肆仰首一下,道:“行了,给他们抽吧。”
“呼~”
班里众人这才敢稍微松下一口气。
“好了好了,终于到换座位的时候了。”沈绾竹激动的双手抓在一起,嘴里振振有词道:“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千万別让我再挨着右边这个女人!”
“切!”陈雪不服气道,“你右边这个女人也不想挨着你。”
“又抽又抽又抽,”寒允卿嘟囔道,“这坐的好好的,换什么?后来的随便找空位坐呗。”
“怎么滴?”胡先戏谑道,“大师兄你还舍不得沈少主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寒允卿瞪了他一眼道:“谁说舍不得?我舍不得我这个风水好地,睡觉安生,你那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有用的。”
沈修竹听此不由得摇头轻笑了几声,然后箱子便递到了两人面前。
“寒允卿你抽得是多少?”沈修竹低头瞧了眼自己的,然后好奇道。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刚才说的一脸风轻云淡的寒允卿此刻捏着手里的小木棍,捏了半天愣是没松开手自己看一眼。
“等、等会儿再看......”寒允卿背过沈修竹打量的目光,自己弯腰偷偷瞄了一眼,然后他这才转过头来道:“你抽得是4吗?”
闻言,沈修竹眉头微蹙,摇了摇头道:“还真不是。”
“切,这有什么好抽的。”听此,寒允卿当即一个心情不太美妙的把手中小木棍摔在了桌上,双手抱臂脸色黑成了锅底。
脸黑的不止他一个,
要不是薛肆这个纪律员在边儿上虎视眈眈的盯着,令狐权险些要把手中的小木棍丢在地上踩成稀碎。
“你他娘的就是过来气我的是吧?”他低声骂道。
令狐问拿着手里的号码,看着手里的5和对方手里的6,一言不发,一句话都不敢说。
“谢特,谢特......”
“滚!”萧玉书举着拳头威胁桑禹道:“你他妈的再这么喊我我就掐死你!”
“好好好,欧公子欧公子,小的知道错了,”桑禹见硬就软,求饶完继而又好奇道:“你抽的多少?”
萧玉书凉凉道:“你想干什么?”
桑禹嘿嘿一笑:“要不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