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和高木涉在拆完炸弹后也是走出了东京铁塔。
两人一出现,也是被记者们团团围住。
在回答完两个问题后高木涉也是偷偷从包围中溜了出来。
刚感叹完记者的可怕,只是下一秒,佐藤美和子就冲了上去,一巴掌扇在了高木涉的脸上。
高木涉愣住,摸着自己发烫的脸看着那愤怒到哭泣的人。
“混蛋高木!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话,为什么要自己上去!”
佐藤美和子哭着,那曾经见到炸弹爆炸的场景似乎还回荡在昨天。
那时的她刚升起对松田阵平的感情,虽然在得知他有喜欢的人之后的打消。
她曾经从未见过在松田阵平口中那个总是会似乎有些笨的人。
只是那天的她亲眼见证着那个人的昙花一现,又亲眼见证了这个人的死去。
哪怕不知为什么她会活蹦乱跳的再次出现在生命中,但那种见证别人死亡的事。
她再也不想经历了。
“佐藤警官……”高木涉的脸上浮现出了巴掌印,他下定了决心开口,“我们应该抱着一份荣誉和使命感为国家和百姓奉献自己,这是作为我们警务人员的职责。”
“这些都是你说过的话。”
佐藤美和子僵住,又是眼泪止不住的流出。
她靠在高木涉的肩膀上哭泣,泪水染湿了一片。
“笨蛋……”
佐藤美和子双手捧住了高木涉的脸。
那眼角的泪水还未完全落下。
高木涉愣了一瞬,也是察觉到了什么,随着佐藤美和子的动作缓缓闭眼。
“咳咳。”
周围响起了一连串的咳嗽声。
本来快要亲到一起的两人瞬间松手。
只是饶是如此,脸上的红晕还在。
宫本由美假装刚刚咳嗽的人当中并没有她,脑袋转向一边。
而其他警员也是假装做起了自己的事实则向高木涉投去了刀刮般的眼神。
让高木涉整个人如芒在背。
……
“别哭。”
地下室里。
谷原爱将眼镜男的伤口又是缝好。
她看着那因为没有麻药眼泪横流的人,心疼的看着,将一盆水浇了过去。
本来还张着嘴的人被呛了几口。
那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色此刻更加苍白。
终于干净了一些,谷原爱拿出了组织新制作出来的药顺着血管打了进去。
她笑着安慰着手术台上的人。
“别怕,它不会让你死的。”
只是会生不如死。
“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你应该去承受你带来的罪恶直到无法再承受为止。
似乎是喜欢谜底的人总是听得到懂谷原爱的意思,他想要挣扎但束缚带又紧了些。
将地下室所有的灯光打开,谷原爱将手术台推到灯下。
一旁放上了闹钟。
谷原爱微微笑着。
“好好睡吧。”
说完,她离开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门被锁上,那来自深处的呜咽声被全部关在了门后。
做完这一切,谷原爱望向窗外的月亮发神。
“已经晚上了啊。”
让月亮也出来了。
低头看着那双沾满血污的手套,谷原爱笑出了声。
“对不起,我做不了成为那种人。”
她无法成为,不仅仅是因为早已沾满了血。
只要一旦想起萩原死后那几年,那无数次递交转职申请,将自己的人生都全部搭上的那个人。
她就做不到能够放过这个家伙。
又是望了眼那惨白的月亮,谷原爱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
“那个炸弹犯已经死了?”
目暮警部站在那个尸体面前,一旁的法医拿来了报告,他接过看完。
死因是心肌梗塞。
检验人员将能发现的东西都装进了塑封袋。
很快,那控制炸弹的遥控器也被装了进去。
……
这晚,谷原爱做了个很踏实的梦。
梦里松田阵平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他的人生没有悲痛,只有能继续让他向前走的勇气。
礼堂里,她看着那人和他喜欢的人在神父的祷词下给新娘戴上戒指。
最后露出了让她哪怕醒后也依旧记着的笑容。
睁眼,谷原爱看着周围熟悉的黑暗,眼眸顺着那窗帘的缝隙透出的光看去。
“已经早上了呢。”
【是啊宿主,已经早上了】
伸了伸懒腰,谷原爱从床上起身。
旁边的手机发出光亮,看了一眼,是波本发来完成任务的短信。
下床换了身还得体的衣服
,洗漱完后谷原爱坐在了餐桌前吃着前两天买了后一直放在空间里的面包。
虽然吃不出味道,但心情的愉悦让面包变甜。
摇晃着双腿,谷原爱将面包一点点咽下。
拍了拍手,谷原爱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是时候该带去新一天的祝福了。”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
每当地下室里的人精神快要崩溃时谷原爱就会让他短暂的睡一会儿。
直到将这人彻底磨死。
谷原爱看着那看不出原样的尸体,露出了一抹兴奋。
一点点将在那人还活着的时候切割下来的手指重新拼接到脸上。
在终于满意后,她将这具尸体一点点打成肉糜。
到了周末,谷原爱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实验室,把这些喂给了那些被做人体实验的小可怜们。
安全屋内。
在谷原爱出现的那一秒,阿佩罗就已经冲了过去抱住了谷原爱。
用脸不断的蹭着,脸上的幸福溢于言表。
“雪树,我收到那份巧克力了,你亲手做的?那也太棒了吧!”
得到谷原爱点头的阿佩罗尾巴翘上了天,用眼神指向了那边正在看资料的琴酒,阿佩罗凑到谷原爱耳朵旁小声询问。
“那个家伙你也送了?”
谷原爱点头。
阿佩罗的尾巴耷拉了下来。
有种收到的巧克力没那么香了起来。
“以后别送那家伙,他不吃,另外多提一句,我喜欢吃。”
`他不喜欢?`谷原爱看向琴酒的表情中疑惑了一瞬,要很快消散。
她又没打听过琴酒的喜欢,喜不喜欢又不关她的事,反正自己已经送了,爱咋咋吧。
手中的资料被放下,琴酒那双眸子扫过阿佩罗。
冷笑一声,他开口。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