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想走吗?!”
齐修言猛地冲了上来,双手掐着她的肩膀,发狂一般的质问她。
回应他的,只有平淡。
那双宁静如水的眸子里不掺杂任何的情感,只是对着他冷冷开口:“你答应我的。”
“朕不许!我不许你走!”
齐修言只觉得自己心绞在一起,实在是痛得厉害。
他不想她走,他绝对接受不了她离开他。
绝对不能。
“齐修言。”叶云锦抬手,一点一点掰开齐修言的手指,与他对峙,“是你说的一月为期,如今一月之期只剩四日,你却说出这样的话,出尔反尔,岂是帝王之行?”
叶云锦还在强迫自己逼他,尽管心里面知道走掉的可能性早已不大,可是她还是要逼齐修言,看看能不能让她走。
“没有,不是的,之前是因为我不知道你为何恨我,我那些只是气话,我不知道你上辈子的经历,什么都不懂,可我现在明白了,你答应过我的,要给我机会的。”齐修言抓着她的手,用她的手抵着自己的心口,急切地辩解着,
“锦娘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你知道我是真心实意的对你,只想着与你不分离,要是没有了你,那与肝肠寸断有何区别?你只当时可怜可怜我,别走了,好吗?”
齐修言卑微的乞求着她,低三下四,眼眶里莹莹可见。
叶云锦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怕自己会狠不下心。
她挪开目光,落向窗柩,
“齐修言,你一言九鼎,你说了放我出宫的,如今你难不成是想要背信弃义不守承诺?”
她抽出自己的手,紧接着又被齐修言给握了上去,这一回,她再怎么抽齐修言都不放。
“你就那么想要出宫?”
齐修言眼尾发红,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除去热切,还有紧张和不舍。
叶云锦与他对视,“是,我想出宫。”
“可我们这些日子的朝夕相伴又算是什么?”他的眼中,掺杂着情愫。
“算一月之期。”叶云锦平静的回答着。
齐修言瞪大了眼,眼中尽是不甘,将人一把拉了过来,抵在桌子边质问:“你明明,你明明都快要被我捂化了的,你明明没有那么讨厌我了,你还是要离开我吗?”
“是。”
叶云锦感受到齐修言整个胸膛都压在她的身上,想要避开,却被他压得更狠。
“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感情!”
“没有。”
也许触动过那么一两次,可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背负上一个与皇帝私通的太后的罪名,她怕被后世指着脊梁骨骂,她背负不起。
“我不管!”齐修言胸膛的起伏更大了,“总之,你休想离开朕,休想逃离朕的身边!”
他强势的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脖颈,在她的唇上疯狂的蹂躏,摩挲,咬着。
就像是要给她一个教训一样。
她是他的,她这后半辈子只能是他的!
休想逃离!
叶云锦疼得吸了一口气,蹙眉发出叮咛声。
齐修言立刻抬起头,捧着她的脸,又满眼心疼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留给他的,只有冷冷的目光。
“齐修言,难不成你还是想要和上辈子一样,与我一道纠缠,不死不休吗?!”
再一次,齐修言从她的眼中又看到了恨意。
齐修言有些怕了,可是,可是他现在要是软了,那么这辈子,他都要见不到她了。
可是瞧着她眼中的恨意,他又不忍心。
“锦娘,我不会伤害你的,哪怕是用我的命来偿,我也不会伤害你的。”齐修言费力为自己辩解,眼底失魂落魄,狼狈不堪。
“你已经伤害了!齐修言!”
叶云锦推开齐修言,他往后栽了一个趔趄。
“照你来说,非要逼死我才算是伤害吗!?可你把我囚在这宫里,已经算是伤害!我在这里的每一日,与你欢好的每一日,都在倍受折磨!你若是真为我好,那就放我走!”
她眼眸中的光告诉他,她要走的决心是多么的鉴定。
就算是他再怎么乞求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她就是厌恶他,她就是铁了心的要走。
“就算是伤害,就算是走上上辈子的老路,朕也不会放你走!”
齐修言又冲了过来,这一回,将她压在桌子上,紧紧禁锢着她。
在她的肩头啃咬,吮舐,将她的呼吸都掠夺走,不顾她的抵抗。
“你就那么备受折磨吗?可朕看着,你与朕欢好的时候,倒是浪荡的很,享受至极!”
齐修言也不顾青天白日,便要撕开她的衣服,手已经覆上那片柔软。
“你嘴上说着要走,可朕瞧着,你身体倒是诚实的很,哪里有半分要走的意思?”
“啪!”
一个巴掌落在齐修言的脸上,齐修言猝不及防,脸被打得偏了过去。
再一
次,他又转过来脸,眸中一片猩红。
“齐修言,你当真是口无遮拦,如今青天白日,你脸都不要了吗?!”
“你若是答应朕不走,永远留在朕身边,朕便保着你的名节,不在这青天白日。”
“你休想!”
这一回,齐修言动手,彻彻底底去撕扯她的衣裳。
一旁的碧桃见状,连忙退出去,打算将门关上。
只听一道厉喝声传来,“把门给朕打开!”
碧桃顿了一下,心中不忍,但还是没关门。
她退了出去,给外面那些守着的婢女和太监们使眼色,让他们都退下去。
可正当那些宫女打算退下去的时候,只听寝殿内又传来一声厉喝。
“都不许退下!”
那些奴才们都吓得瑟瑟发抖。
就算是不退下,他们也不敢看主子行事,只能是站在原地,统统转过了身去,可耳朵总是能够听得见的。
叶云锦心中苦涩,无端流下两行泪来。
“齐修言,你可真会羞辱人。”
“若是你答应朕,一生一世都守着朕,不离开朕,朕便不羞辱你。”
叶云锦冷笑,终究是又用上了逼迫的手段。
“我以为你会有所悔改,原来与那上辈子的恶心货色,并无二分区别!”
竟然是相同的羞辱手段,相同的逼迫手段。
“可这是你逼朕的,只要你答应朕,顺着朕留在朕身边,朕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齐修言发狠一般的折磨着她,唇齿抵在她的耳边,抚弄着她最敏感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