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迎溪头脑清醒,当然知道接下来是要发生什么。
可她的双手被锁住,身体无限的扭动,也无法抵抗住萧寒舟。
“萧寒舟,你这个畜生。”
面对阮迎溪的谩骂,萧寒舟不以为然:“不过就是背着你睡了个女人而已,从那天开始就别扭,一直别扭到了现在?”
“我没有!”
“那就给我老实受着。”
“萧寒舟!”
阮迎溪越是使劲反抗,娇嫩柔软的腰身便越是迷人。伴随着双颊晕红,楚楚动人,忸怩的身段勾起了男人的火。
萧寒舟健挺有力的臂膀,强行将带着满身反抗的阮迎溪规整到了自己的身下,强行护住。
力量的悬殊迫使阮迎溪逐渐沉沦在了他近乎疯狂的吻下。
两具完美的躯体再次相拥交叠,萧寒舟的力道却不及第一次那般粗蛮生涩。
这一次,她真切的感受到了萧寒舟的求欢。
可阮迎溪尚存着一丝理智。
这样的错误,不能再犯第二次。
注定没有结局的荒唐,没有必要沉溺其中。
她带着哭腔,在萧寒舟的耳边说:“我不愿意……”
萧寒舟愣住了一下,抬眼:“你说什么?”
“我不愿意与你行苟且之事。”
“苟且?”
这两个字,突然扯动了萧寒舟的心。
他凝眸注视着身下的阮迎溪,目色深黯,如有寒雾。
由始至终无法藏住的,唯有对她的怒火。
他低头瞥了一眼自己已经为她情动的身子,久久不肯落下。
萧寒舟扯了扯唇,眼底涌现出了一抹玩味的戏谑。
“既然不愿,何必强求。”
他转手将白衬衫披在了身上。
阮迎溪屏住了呼吸,原以为他会放过她。
殊不知,他被憋进身体里的欲火,哪有那么容易消散。
两人之间的气氛继续无端的暧昧丛生,萧寒舟看着阮迎溪的眼神虽不似从前那般欲火难却,修长的手指却在不经意间滑触着她的身体。
她身段的曼妙,演绎在萧寒舟的指尖。
从玉颈向下,再到起伏的风情间慢慢摩挲。
酥酥麻麻的触感,让阮迎溪欲罢不能。
他还特意解开了阮迎溪的手铐。
下一秒,阮迎溪拽住了他的手臂。
“三哥……”
萧寒舟无所谓她的呼唤,将手指停划在了她的小腹上。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腹,难得一见的温柔。
那双温厚的大掌给了阮迎溪一种莫名的温热之感,像是一盏暖炉烧在腹间。
“三哥……你要干什么?”阮迎溪阻着萧寒舟的行为,容色间的红晕却将她出卖在了萧寒舟面前。
萧寒舟的手没有放过她,顺着小腹轻揉着,终而探知进了阮迎溪的绝顶秘密。
突如其来的感觉撞击进了阮迎溪的脑海,她紧忙拉住了萧寒舟在动的手臂,娇艳欲滴的求他:“三哥,你放过我,别了。”
“这就是你不从的代价。”
他对她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一阵阵的巨浪滔天快要将阮迎溪沉溺。
她的身子绷得越是紧,萧寒舟的报复就越是激烈。
看着她被另类的征服到服软求饶的样子,萧寒舟审视满意。
阮迎溪的身子软的像是一汪春水,对他的臣服并不表现在话语之间,而是身体各处。
萧寒舟看着她这样子,当真不像是个初逢人事的少女……
事后。
他将她强搂在身下,眼神暧昧,语气里尽是对她的嘲讽和报复:“看来我们的第一次注定让人难以忘怀呢。”
此刻,阮迎溪唯有屈辱萦绕在心头,比被钉在了十字架上还要难受。
“萧寒舟,你要是想折磨我,但凡用点光明正大的本事,别这么龌龊。”
萧寒舟拧着眉头,略显无辜道:“可三哥我偏喜欢苟且。”
他对阮迎溪的温柔里,带着无声的乖张狂妄。
萧寒舟跪在阮迎溪的腿边,专心为她清理。
他扯动她的腿,却被阮迎溪奋起抵抗。
“你要干什么?”
突然,他反扑倒了阮迎溪,近在咫尺间的两人暧昧横生,萧寒舟轻声逼问她:“我算得上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阮迎溪脸憋得通红,满心羞耻。
她怎么也没想到,萧寒舟可以以这样羞辱人的方式去碰了她的身子。
他不满她的反应,强迫她:“说话!”
阮迎溪偏不让他如愿,瞪着他一语不发。萧寒舟心里自动替她默认了,随手拍了拍她的腰臀:“以后……给我好生听话一些,毕竟你是我手上的第一个女人。”
“萧寒舟,你这个混蛋!”
“好好把床单换一下吧,水妞。”
阮迎溪此刻才真正在萧寒舟的身上见识到,什么才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对上了阮迎溪怨毒的目光,
萧寒舟越发的肆无忌惮:“怎么?难不成是要出去告状,说我欺负了你吗?”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他背对着阮迎溪,平静的系着衣领的扣子,似乎并不急于回答她。
不久后,他侧头反问她:“所以,服吗?”
阮迎溪心神具愤的瞪着他,口中却不敢说出一句忤逆的话来。
萧寒舟起身,去衣柜里面拿出了几套旗袍,扔在了她的面前,冷傲命令道:“选一件,穿上。”
“不需要。”
“晚上带你去一场晚宴,你光着去?”
“我不去,整个江北的人都知道江月宁是你的老婆,你不带她去,带我去?算什么意思?”
阮迎溪尚且想给自己在外留下一丝丝脸面。
可萧寒舟偏不让她如愿。
“江月宁将来是我老婆不假,但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得多领你出去走走,争取让你以后连萧家的府门都逃不出去。”
“这样一来,以后丢了也好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