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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火热与寒冰,威逼还是利诱

提起来,谢琛脸色凉意更甚,他不还手,不还口,不赶何文宇,生生压下火,是不想矛盾激化,刺激到温素。

他和何文宇药店门前对峙,她灰败破碎的样子历历在目,谢琛唇角笑意嘲讽,“那何文宇今天来了吗?”

老鬼攥紧拳头,何文宇临时接到电话,提前离开省城。

他不愿输阵,“宇哥来不来没有区别,重点是温小姐选谁,反正她不会跟你走。”

“听起来很自信。”谢琛眼角起了笑纹,“只是何文宇没教你一个道理。雄声而雌视者,虚伪人也。你的底气若是足上三分,我或许会看你一眼。”

老鬼听不懂话中谚语,但不妨碍他体会男人的藐视。

肖云漪和温素听懂了,老鬼不是何文宇,他没胆子,底气虚,对上谢琛,说话高声大气,目光却躲闪畏惧,雄声雌视,肉眼可辨的发憷胆怯。

无一不在说,他恐惧谢琛,没把握带走温素。

肖云漪目光隐晦落在谢琛身上,他唇边笑意凉薄,自带一种运筹帷幄于股掌之间的风度。

她之前觉得谢琛城府深,老谋深算者不动声色,也不为情动。

他的心是冷的,肺腑是硬的,女人在他眼中恍如一物。

可他为温素立在门边,走廊人来人往,没顾及身份脸面,跟一个市井小混论起长短。

高傲者低头,无情者心生波澜,霁月光风堕落痴妄。

他动情了。

肖云漪又看温素,而她并不珍惜。

温素觉得肖云漪的目光太复杂,她看不懂,“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肖云漪勉强笑,“你……不劝劝?”

温素避开肖云漪视线,她心中存着一口散不去的憋胀,她不想跟谢琛走,也不像欠何文宇。

能力却微末,给不了肖云漪舒适的回程环境,也帮不了她与杜柔柔报仇。

唯一能走的那条路,她望向谢琛。

男人不回头,也察觉她目光,手臂弯曲搂住她,圈定一个热烫的空间,将她完全包裹,“走吧。管平在楼下等很久了。”

老鬼不死心,疾步跟上,“温小姐,你要是不愿意,我今天肯定带你走。”

温素被男人拥着往前,艰难回头,刚张嘴。

肖云漪在后面提醒,“素素……”

她什么不提,眼中什么都提了,老鬼终于反应过来,她在捣鬼,气的脱口而出,“温小姐,您别信她……”

他话露头,前面男人回视凌厉一眼,锋锐冰冷的刀锋,狠厉的,冷亮如霜,深刻的警告。

小护士昨晚偷发了温素病例报告,各项指标都不好。

何文宇后悔病房跟谢琛争论,严切交代过他,肖云漪的事先瞒住温素。

老鬼差点犯错,一时心头暗跳,脚步慢了几分。

肖云漪越过他追到电梯,“素素,等一等,我还没办出院手续。”

谢琛眼底浓黑,深渊般窥不见底,示意她身后,“叫他去办。”

肖云漪惊住,“可……我不认识……”

谢琛已经摁下闭合按钮,电梯门迅疾合上,肖云漪气虚体弱来不及阻拦,眼睁睁看着显示器下行数字跳动。

老鬼扫她一眼,转身往楼梯去,给何文宇打电话,“宇哥,你预料少了一个人,温小姐不会跟谢琛走,可耐不住她身边还有那个女人,一直撺掇她。”

何文宇三言两语,问清状况,声音不像生气,“谢琛要你办肖云漪出院手续?”

老鬼应是。

何文宇简短给了指示,“那就办吧。”

他那边声音噪杂,很忙碌,话音未落就掐断电话。

老鬼云遮雾罩,实在不懂何文宇的心思,他不急着阻止温小姐跟谢琛走,反而顺谢琛意,去管一条蛇蝎。

老鬼回到肖云漪面前。“走吧。”

……………………

电梯落到一楼,一拨人挨挨挤挤往里进,谢琛敞开大衣裹住温素,肩臂隔开人流要出去。

“肖云漪还在……”

谢琛裹着她往外走,“何文宇的人会管她。”

“你怎么知道。”

谢琛没回答,横臂护着她前进。

温素脚步被带的不由主,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烟味混杂的气息,有酒店沐浴露的轻飘香味,还若有若无一股甜腻的味道。

谢琛感觉她鼻尖在胸口蹭来蹭去,脚步踉踉跄跄,干脆抱着她走,“小狗似得,闻什么?”

医院大厅全是人,温素挣扎不动,扭头把脸藏起来,“没什么。”

她体重轻到,谢琛单臂稳当的绰绰有余,分出一只手拍她臀,“说实话。”

她敏感,能忍耐,心思全装肚子里,憋着压着,等到岌岌可危,一崩如山倒。以前她不说,谢琛不会追问,如今却得问了。

他在意她,小事也是事。

她单薄穿了一件羊绒裙,巴掌拍在上面,跟拍臀肉没区别,声音脆响。

路过的人纷顾而至,还有远处回头的目光。

温素脸色涨的通红,又往男人衣襟里藏了藏,动作窸窣间,起了静电,长发浮黏他脸颊,丝丝连连的亲密。

谢琛眼底漾出柔光,话却强硬,“必须给出一二三,条理分明阐述你的想法。”

这话行伍气很重,温素听出男人在逗她,却不期然想到在幸福家园的书房,他也这么强硬逼她,逼她解释张应慈,逼她坦露肮脏不堪,比对眼下玩笑话,那时强硬的冷血无情。

温素不想委屈,委屈却穿越时间,红了现在眼眶,“谢琛,你混蛋。”

男人脚步一顿,低头看她,衣襟裹得严,她脸藏在里面,阴影里双颊红通通,眼皮也红通通,滚圆的眼眸细细碎碎亮着光,斑斑点点全是委屈。

可怜又可爱。

谢琛被骂也生不起丁点脾气,心里软成泥,强捏都捏不起形状,“哪里混蛋?”

四目相对,温素气闷,偏过头去。

管平身影出现在不远处,谢琛大步紧走,“给你组织语言的机会,待会上了车,不解释就惩罚你。”

谢琛这个人,样貌和气质严肃刚硬,言谈一本正经,连玩笑的逗弄话也软中全硬,眼睛黑亮灼灼,若不含笑意,谁都会误认为他在训人。

温素即使明白,委屈怨气也叠然而至,“我没真的欠你八百万,是你欺负我什么都不懂,知道我不想做情妇,你不解释还发火摔门。”

她闷气胀得不停打嗝,是真伤心,“我对季淑华愧疚,对指责我的人不敢抬头,她们骂我没好下场,我觉得是我应得的,你明明看在眼里,你全知道,你不喜欢我,又不放我走,我说我是宠物,你还怪我没有良心。”

她断断续续,沉浸在情绪里,声音也不大,声调不尖利,呐呐碎碎的,更叫人心疼。

大衣罩了一半音量,管平听不清,只觉气氛不太对,车辆启动后,自觉升起挡板。

谢琛没放她下来,手臂揽紧她,脱了大衣,“你不用愧疚,能抬得起头,不会再让人骂你,也不是你应得的。”

温素仰头,针织裙V领松松垮垮露出半个肩膀,谢琛一俯首,自上而下的视觉,沟壑纵览,深不见底。

他买胸衣时,店员推荐的什么,他买什么,介绍词没往心里去,现在丰腴太诱人,一瞬间全想起来。

留住人间性感,彰显极致妖娆。

她抽噎一下,颤颤生巍,晃晃悠悠,一种形容不出的急速火焰点燃他。

温素眼前全是雾,依稀感觉胸口有一缕视线,深入,热辣,暗潮澎湃,是她从未见过,寸土不生毁天灭地式的欲念

吓的她一激灵,委屈和话全忘了,抬手擦眼泪,正对上男人沉暗幽深的眼睛。

“谢琛……”

她畏然失色,连滚带爬挣扎躲远。

男人宽阔的大掌筋络,鼓胀的凶狠,拽住她脚踝拖回来,“你不是宠物,没人会对宠物欲求不满。”

温素闪躲着他吻,左摇右摆地,双腿分开,跪在他两边,整个人跪姿后倾。

她天生胯宽,臀肉隔着一层西裤来回厮磨。

谢琛下颌骨紧绷,仅存的理智如同悬崖勒马,就要一去不回头。

温素感受到了,全身绷得发僵,语无伦次,“不是宠物是什么,你不尊重我。”

男人手卡住她腰,寸寸收紧,显然不打算理会。

温素在他身上看不到清明,看不到衣冠楚楚的威仪,

衣领扯得大敞,肩胛肌肉贲张,露出一片浮满汗珠的胸膛,在肌肉壁垒处颗颗滴落,衬得他蜜色皮肤淋漓,野性澎湃。

他沉沦得像一头撕开文明外衣的野兽,回归最原始,最狂野的欲望。

“我不要。”

温素骇的扭身,拍隔板,“管秘书,停车。”

她躲得慌乱,男人不依不饶,捉得紧,铁了心要吻她,磨缠半晌,车没停,温素先累得喘不上气。

浓重的阴影倾轧而下,出乎意料的,不是狂风暴雨,是温温柔柔,细细宛转。

不像榨取她氧气,反而像渡气。

温素狂乱心跳渐渐平复,她气出眼泪,又有些怔忪,“你故意吓我?”

她衣衫领口大,V领拉扯成一字肩,锁骨凹陷成小坑,雪白的像让人醺醺欲醉的酒窝。

初遇时他就联想过谢建国喝的蒸米酒,如今想起来,心态时移事迁,更多的是心疼,心疼她柔弱,心疼她孱孱。

“知道你在外面害怕。”谢琛拉好她衣服,胳膊收了力度,两人没那么贴近。

温素魂不附体的,勉强归了位,四肢不自然还存在惊悸,谢琛大掌摩挲她脸颊,指腹一点点悬而未落的泪珠,“刚才医院大厅,你闻什么?”

一场灭顶情欲,他揭过得太快,温素呼呼哧哧,神还半游体外,愣怔怔的“你身上有甜甜的香味……”

谢琛闷笑一声,倾身胸膛贴上她鼻尖,“你再闻闻还有吗?”

温素一霎清醒了,男人衬衣上烟味没有了,甜香味无影无踪,只剩他高涨时的汗味,和她身上犹带的消毒水味。

温素鼻尖莫名酸涩,憋着气,“我不用闻,你有什么味道跟我没……”

谢琛嘴唇堵住她,男人这方面生来不讲道理,他不想听,就封她嘴,加深加狠,活吞榨绞,温素艰难换气也敌不过,生生被拖进他制造的漩涡。

“有没有关系?”

男人高挺的鼻梁辗轧她鼻头,嘴唇悬开一寸,某处也凶悍,“想好再说。”

温素浑身沁出汗,脸是粉嫩的,脖子也是粉嫩的,无处不刺激理智,“你威逼利诱,你不像你了。”

谢琛也觉得不像,死缠烂打,强取强求。

自懂事起,迄今为止的无耻手段全用她身上了,她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贴近他,贴近他克制的阴暗面。

在别人眼中,谢琛是光明伟正的谢琛,只有在她眼中,谢琛是鲜活的,也有人性的弱点。

“那你选威逼,还是利诱?”谢琛鼻尖研磨她鼻尖,“你见过我太多秘密,我不会放你走。”

温素莫名其妙,艰难回想,非常迟疑,“我没见过你秘密。”

男人眼中浓浓笑意,“你见过我威逼利诱,死缠烂打,耍强无赖,这些太影响我形象,我不能放你走。”

温素恼的撇头,“那我还背了温小姐狐狸精的名声。”

那名声让她日夜难安,做梦都怕梦到母亲,无颜愧对,“你不管我名声,到自己身上就受不了。谢琛,你不公平。”

以往有矛盾,她不喜不怒,一潭死水,谢琛以为她闷性子,嘴严也笨。

八百万债务一去,她肉眼可见活泼起来,会哭,会闹,会聪明的,时时抓住他话中破绽反击。

谢琛快要想不出她柔顺,逆来顺受的样子。

可不管温素什么样,她现在实实在在令他心软。

“你完了。”谢琛含住她嘴唇,“我的缺点,你又发现一个,我更不能放你走了。”

温素被吻得声音含混,“你无耻。”

谢琛粗喘着气,“罪上加罪,判你罪无可恕。”

“你……”温素没声响。

她心中猝然无力,她说她的在意,意难平,男人招猫逗狗似的,与她玩笑,全然不放心上。

温素抱着最后一丝挣扎,望着他,“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男人没察觉她认真,散漫笑着,很苏,也很诱人,满满的性张力,“你是被我养着的女人。”

绕来绕去,还是个玩意儿。

温素肺腑平生灌进数不清的水银,坠破她肝肺,疼的她眼前发黑,挥发的毒性聚集升腾,一路冲到喉咙,冲到脑海。

她没了理智,冲口而出,“我不要做你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