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香的味道,你躲什么?”那个女人向我邪魅一笑,就好像那尿是人间极品一样。
将她轻轻推开,示意她站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喝尿吗?”
我摇摇头。
“因为我的胃需要消毒。”
‘消毒。’
“我肚子里好多虫子。”女人此时对着我瞪圆了双眼,伴随着还有惊恐的表情,接着又猛灌下一口尿。
“你知道吗?两个人相对说话就会被传染。”
“所以,你刚刚就是故意的。”我很淡定从容的说道,并没有想过要躲开,因为躲,已经来不及。
“哈哈……我这是报复,因为全球这么多国家,竟然抵不过一个烂国做出的破行动,害苦了我们这些无辜的人,所以你们都得死。”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是无辜的人。”
“你是吗?你要是愿意参加到抵制He废水投放的队伍,那你就是无辜的人 ,可是你没有。”
“以和为贵。”
“我们自古信仰是以自我为主,你不是一本国。”她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身体开始有些左摇右晃,眼睛完全有些睁不开。
“你是一本国人?”我猜测道。
“对啊!怎么地?”
“哪里人就会滚回哪里。”我有些鄙视她,愤恨的眼神。
“这里就是我的地盘儿,我滚哪里去?”她打了个嗝,发出质问。
“这里,是华夏国。”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呵西……你搞搞清楚,这里在五年前就完全属于我一本国了。”
“呕……”胸口一阵发闷,我被气的吐了口血。
“滚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今天就算饶你一条狗命啰!”
她能说出这句话,要是以前的我,肯定当时将她就地正法,但是现在不能,因为她有人护着。
我只能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将他擒住,并带到派出所。
“你说她故意将传染病传给你,可是我们刚刚在医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在你的身体里并没有发现任何传染病的迹象,你这属于诬告,是要负责任的。趁她现在不做追究,你赶紧走,你要是再不走就属于寻滋闹事,会被拘留的。”
“拘留?你看她病的都需要用尿来缓解自己身体的痛苦,就应该给他检查一下身体是否存在异样,凭什么只查我?”
“因为你是原告,当然得先保护原告,再追究被告的责任。”瘦的皮包骨的警察,一副很认真的在放屁。
这是什么破规矩,我有些迷惑的望着对方,隐约感觉这派出所里的人不简单。
“走吧!”
“呵呵……”我冷笑一声,不想就此放过他们。
飞身一脚踢在那个警察身上,并且连同台面上的电脑也通通踹飞,桌面上的文件被我撕了个粉碎,警察坐的椅子被我抡起来砸烂。
就在我放肆妄为的时候 。
大厅里突然响起警报声,此时,里里外外突然冒出来四五十个警察,纷纷将我围住。
“给你三秒钟,赶快停下你的动作,不然你真会被拘留。”
我不听,反而将其中一位警察挟持住,用匕首摸了脖子。
血浆喷射而出,直接撒在我脸上和白色的衣服上。
握紧匕首,指向众人。
“不想活的就上来送死。”
“她是华夏人,今天她不能活着出去,不然暴露的就是我们。”
“啪啪”几声枪响,他们掏出枪对着我扫射。
早就料到他们意图,我毫无压力的躲过每一枪,并找好掩体。
“护卫队,青之椕。”外面一个警察在念叨着。
我心想,完了,自己的证件掉了。
“还是五年后办的证件,这家伙应该是疯子,那就别管了,都散了吧!散了吧!”
“整个警察局对付一个女疯子,这要是传出去肯定会招人耻笑。”
“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
送到精神病院?没那么容易,我起身,对着人群又是一阵疯狂的打击。
一套拳脚后,打趴好几十个人,成功抢回自己圣神的证件。
揣好。
对着里面的人开始大开杀戒,一时间,血水染红整个警察局大厅。
我浑身也被染红。
出了大厅,周围人投来诡异的目光。
时间又回到50年代,我跟随一群人在一个村落穿行。
整个村落建筑与道路离地一米。
道路弯弯曲曲,是由木板搭的桥。两边是稻草搓的绳子做为护栏,每隔十多米一个凉亭。路桥顶部盖着顶,稻草铺了五六层。
此时,天正下着雨,周围雾气沉沉。所有的房屋在视线里都是若隐若现。
茅草房子在大雨中漏着雨。
我与团队走散,肚里憋着屎,在到处找厕所。
好不容易
找到,刚要上又被一个女人突然打开门。
她非常唐突的闯进来。
气的我胸腔一阵疼痛,胃里翻滚着,喉咙有东西在往上窜,待它来到我口腔时,顿觉嘴里满是珍珠,慌乱中将它吐在手上。
这才老清自己吐的是碎肉球,看上去就黄豆那么大,与血液黏合在一起,有些瘆人。
幸好,那女人走了,不然会把她吓一跳。
虽然目前自己很平静的接受了传染病带来的痛处,但再也没有找到返回的路,我与其他人失散。
一个人,在雨里胡乱窜。
没有方向和目的。
没过多久,就听见直升飞机螺旋桨响起,抬头一看,正在我上空盘旋。
越来越低的飞机。
让我看清楚,里面驾驶舱坐着一位老朋友。
纸片人,他僵硬有趣驾驶着飞机,停在离我二十米远处。
它向我点点头,招呼我过去。
它对我构成不了威胁,也就任由它传唤我。
走上前,招手示意它打开门。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最近可没得罪你。”
纸人不说话,只是提醒我赶紧坐上去,神情中还怪着急。
没什么可犹豫的,我直接登上飞机。
哪曾想到,飞出不到百米高,飞机头就直往下窜。
眼看着就要落去水田,此时我才想起来,我不能坐纸片人的代步工具,因为那都是纸做的。
“你没事吧?”纸片人扶起一身泥水的我,关切的问道。
这熟悉的声音。
“张陌!”
“不脏,一点也不脏。”纸片人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