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凡桐心中一喜,顾不上男女之间的羞愧。
给褚夫诸换好了衣服。
褚夫诸一把搂住夏若凡桐的腰,看着她熟悉的小脸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罢了——也就是一闭眼的事。
褚夫诸吩咐:“去将灯熄灭了。”
“是。”夏若凡桐清晰的感受到今日和别日的不同。
蜡烛才灭夏若凡桐就被拦腰抱起。
整个人失重的跌落到榻子上。
褚夫诸欺身而上。
夏若凡桐一惊:“啊——”
褚夫诸停了动作:“怎么了?”
夏若凡桐不敢回答她不愿。
声音有些发颤道:“我……害怕。”
褚夫诸听到声音以后,也没了兴致。
分明是一张脸,怎么差距就那么大?
“滚!”褚夫诸起身。
夏若凡桐连慌离去。
回到院子以后夏若凡桐按照记忆画了一个白日里的锁:“你去一个铁匠铺仔打一个差不多的钥匙,约莫半指长。”
夏若凡桐比划了一下。
旭阳接过图纸:“是。”
旭阳拿着慕岩交给夏若凡桐的腰牌去了慕家商会,动作很快第二日晚上就拿到了那个钥匙。
夏若凡桐可不觉得自己能和褚夫诸比谁动作快,外面又长了一群兔子耳朵。
“殿下。”夏若凡桐推开门。
“你怎么来了。”褚夫诸正在沐浴。
“昨日是我的错,殿下莫要生气。”夏若凡桐端了一碗汤,里面下了前些日子旭阳买的痒痒粉。
褚夫诸这回没让夏若凡桐靠近服侍。
自己穿了衣服走出来。
“晚膳还要等会儿,殿下可要喝些汤水垫了垫?”夏若凡桐温柔刀道。
“也要。”褚夫诸没多想接了过来。
饮下后,到了夜间浑身上下突然起了红疹子。
夏若凡桐一直浅眠,等着就是这个机会。
“殿下怎么了?”
“快去宣太医。”褚夫诸吩咐。
夏若凡桐起身开门:“殿下突感不适,你们二人快入宫请太医来府中诊治。”
禺疆一听焦急入内:“宫门已经下锁,明日才能入宫寻到太医。”
“那就寻一个寻常的大夫。”夏若凡桐补了一句。
“快去。”褚夫诸浑身刺痒。
夏若凡桐隔着衣服帮他挠了挠却不解痒。
褚夫诸把外袍退去,夏若凡桐趁机偷过钥匙放在身上。
又把假的放了进去。
大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看样子是被禺疆从睡梦中拖出来的。
给褚夫诸把了脉:“应当是殿下对某物过敏而产生的不适。”
“可有解痒的法子?”褚夫诸隐忍着身上的不自在。
“有。”大夫开了一个药房给褚夫诸用。
果然好了不少。
折腾到半夜夏若凡桐也是困的很,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等到第二日宫门大开,夏若凡桐和旭阳混迹到了宫内。
钥匙轻易打开殿门。
二楼的阁楼处放着一颗不起眼的花瓣。
“九瓣花。”夏若凡桐大喜。
旭阳也围了过来。
夏若凡桐就要伸手去抓,却有一支箭飞快的射来。
旭阳连慌抓住夏若凡桐,朝边上躲去。
“王女公子还真是好样的。”褚夫诸从殿外走进,声音冰冷的犹如地狱里的阎罗。
王弗若、哪里还件半分孱弱的样子。
“将人抓起来。”
旭阳武功不差但也比不上褚夫诸身边人手众多。
过了几招以后落了下风。
被褚夫诸的人死死压在地下。
夏若凡桐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擒住她。
被带回了牢狱。
耳边传来刺耳的哭喊声。
屋内挂着带血的刑具。
“老实交代否则本王就剁你一只手。”褚夫诸从小到大见过不少细作,但是夏若凡桐千不该万不该就是顶着苏眠的一张脸来诓骗他。
夏若凡桐惊恐的看了一眼褚夫诸,她相信褚夫诸能做出那种事。
“我夫君中了毒,需要九瓣花来解。求殿下成全。”
夏若凡桐清楚她不能交代要救的人是青山学院陆怀安。
“呵——夫君?”褚夫诸只觉得这两个字听的极为刺耳:“你夫君是何人?你又是何人?王家四女公子现在何处老实交代?”
“我夫君是江南富商容记便是他名下的。我出生江南因着祖辈的交情二人成婚。王家四女公子被养在庄子上,并未伤及性命。”夏若凡桐编道。
“你可知九瓣花别名还阳花?死者都可因着此物争一口气,北堂皇室而今也只剩一朵。”褚夫诸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烦躁。
他的眠眠如果也是这样对他多好?
“我都知道。”夏若凡桐想起陆怀安那一张的红色就觉
得心如刀绞:“夫君待我是极好,为了他便是舍弃一条性命都甘之如饴。更何况是偷盗一个药引?”
“你倒是胆大。”褚夫诸这话听不出来怒意:“断了她一双手,将她送回江南。”
“是。”玄一听完褚夫诸的吩咐就要拔刀。
牢房外传来侍卫的声音:“旻大人求见。”
玄一停顿了动作。
褚夫诸觉得有趣,不过是一个替身居然能让旻古戈三番两次冒犯搅和进来?
“不必砍她的手了。”褚夫诸饶有兴趣道:“行鞭笞。”
夏若凡桐一听能保住手,心中也是一喜。
“旭阳不过是我买下的一个护卫,殿下可否放过他?”夏若凡桐求情道。
“本王会废了那人的武功,届时让他与你一同离去。”褚夫诸不能让寻常人挑战皇室的尊严。
“多谢殿下。”夏若凡桐道谢。
“告诉旻古戈,不见。”褚夫诸吩咐。
“是。”侍卫退了出去。
玄一取来荆条。
落在夏若凡桐的背上。
夏若凡桐一声闷哼:“啊——”
褚夫诸淡淡的看向夏若凡桐,此女倒是坚毅。
夏若凡桐已经疼得浑身冒气冷汗。
手紧紧成拳,极力隐忍。
走道内传来一阵打斗声。
是旻古戈带人硬闯。
“不知王女公子犯了什么错?居然让殿下如此大动干戈?”旻古戈看了一眼夏若凡桐。
心疼的神色在面上如同清水中落了一块石头一样,渲起一阵波纹。
褚夫诸坐在高椅上:“以下犯上?旻大人可想过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