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凡桐气的可不是风离,翻了个白眼道:“闭嘴。”
风离听了夏若凡桐的交代,也不在多说话。
内里的夏若凡桐抱臂生着闷气,外面的风离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静静的陪着她。
好半响开口:“今日坑害你的是徐妍与叶家二姐妹,待到明日小爷我让奎一把她们三人绑来打她们一顿给你好好出出气。”
风离一面说着话,一面余光小心翼翼的看着门内的夏若凡桐。
“不必。”夏若凡桐轻叹了一口气开口道:“你附耳过来。”
风离屈身,靠近夏若凡桐的嘴边。
夏若凡桐轻声道,风离听了这话直皱眉。
夏若凡桐开口威胁道:“你若是把这件事情办砸了,我就告诉所有人你……喜爱之人是奎一与奎二,我不过是你随手扯来的一块遮羞布。”
风离远居青山学派,父母不在身边这些事情没有给他安排。
他虽算不上整日醉心学业之辈,更算不上一个纨绔子弟。
从来没想都自己的洁身自好,倒是成了旁人攻击他名誉的法子。
“你够狠。”风离气的咬唇。
临走时,将水袋透过门缝塞给夏若凡桐:“淹死你。”
世界从新恢复了寂静,夏若凡桐盯着手中的水袋和离去的风离喃喃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这样幼稚?”
夏若凡桐白日里在这吼了半日,没有一个人发现她。
现在真好是口干舌燥的难受,风离这一袋水还真是起了大用处。
像是二十一世纪学校一样,每隔几日都会召开门派大会。
大会上,风离跟在师傅施伍身后老老实实听着各位长老轮番教导。
太阳光成片往下洒,到了中午终于结束。
青山学院有专门执掌法脉的长老蒲庆为人公正铁面无私,像是一只标尺衡量着青山学院所有人。
门派大会结束,施伍拉上蒲庆长老正打算离去,风离死皮赖脸的拦住了他们二人的去路。
原本笑颜嘻嘻的施伍长老瞬间拉下来脸,呵斥风离:“你要干什么?”
施伍有八个弟子,风离算是其中最是有天赋的一个把商人的狡诈学了个八九分。
施伍一面嫌弃他这个不听话都弟子,一面又洋洋得意这个弟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有时连他都能算计。
风离嘻嘻直笑。
施伍与风离算得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自己教出来的徒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后背冒出一阵薄汗。
拉着蒲庆就要离去:“别理那混小子。”
风离当即不依道:“师傅这话可就让徒儿伤心了,您可以不去但蒲庆长老必须去一趟。”
蒲庆一听还有他的事,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问到:“风离师侄有何事需老夫出面?”
法脉深严,少有弟子主动和他见交。
“别理他。”施伍自己去都不一定能逃出这混小子的算计,更何况还是只会以法治人的蒲庆?
落到这混小子手里,施伍担心蒲庆连渣都剩不下来。
蒲庆拦道:“施伍此话有误,老夫掌青山学院法脉院上约束各个长老、下管各个学子。风离师侄寻到我定然是有正事要做。”
“还是蒲庆长老道德,师傅六师弟好不容易干一回正事您就不能别拦着吗?”说话的是风离的五师兄花无崖,老远就看见风离带着自己的两个侍从拦住了蒲庆长老和施伍的去路。
僵持了好半天也没有松口,花无崖实在看不下去了。
勾肩搭背的来到风离身边帮着风离搭成目的。
“是啊!”风离与花无崖共同拜入师门年龄相仿让两人关系亲密到成为商脉的两大祸害。
施伍的脸色更黑,拉着蒲庆绕道就要离开。
花无崖调笑的招呼奎一和奎二道:“师傅若是不放心,就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啊!”
他摆了摆手,奎一与奎二了然。
笑的像是一个二溜子,一人一边驾起施伍的胳膊嘴里还嚷嚷着:“主子年岁小,还要劳烦施伍长老多多费心。”
“是啊!是啊!若是长老不去,指不定主子能扯出什么大事?”
施伍武功不如其他长老高,身子骨又老了。
两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毫不费力的把他抬了起来。
脚后跟都沾不到地:“老夫不去。”
“什么师傅要去?”花无崖嚷嚷道。
“奎一、奎二没吃饭吗?快呀!”花无崖催促道。
蒲庆用不到奎一与奎二出力,风离与花无崖一左一右的陪同不多时就到了地点。
风离没着急带着蒲庆去看困在地下室的夏若凡桐,带着他隐蔽在了隔间。
正巧看见,混黑的铁门后有一个女子姿态可怜、奄奄一息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蒲庆焦急道:“这女子怎么了?”
他提步就要前去查看,安排人把夏若凡桐救出来。
风离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脸上尽是心疼的神色:“蒲庆长老做贼拿脏,若是
不抓住凶手。苏苏这罪就白受了。”
夏若凡桐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瘦小的身子显得她格外可怜。
另一面,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夏若凡桐双眸炯炯有神,哪里有本分羸弱的感受?
“你就笃定那人一定会来吗?”蒲庆焦急询问。
居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
“青山学院上下皆知蒲庆长老做事最是公正守法,想来那些人也不敢闹出大事。要不了多久应该会有人来放人。”花无崖认出那人是夏若凡桐,还顺口夸了一嘴蒲庆。
风离今日带着他们准确找到夏若凡桐,没有把人救出来。
一定是早有谋划。
“是。”风离笃定道。
不多时,三个女子还真的就如同风离说的一样来到这。
叶无慕打开门铁门,入目的夏若凡桐虚弱至极。
徐妍满脸不屑,一脚狠狠的踹在夏若凡桐身上。
躲在隔壁偷看的风离握紧拳头,心中默默记下这一脚。
只等来日报复回来。
夏若凡桐装作才被惊醒,神色痛苦的咳嗽一声。
白嫩的脸上不见半点血色。
“咳——咳——”夏若凡桐故作费力的睁开眼,我见犹怜让人心疼。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我?”夏若凡桐虚弱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