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早膳时候见到白清悦,今日的白清悦一身淡蓝色湖纱裙,衬托的那吹弹得破的白嫩肌肤,更是清雅秀丽,看到白清悦那一刻,林毅昨日的不快一扫而光。
“毅哥哥,身体好些了?”
很显然,白清悦的口气跟平日不同了,声音透着关心。
“没事了,昨晚,我没失态吧?”林毅有些尴尬。
“没呢!”
白清悦脸色一红,头一低跑了出去。
林毅
微风拂面,天高云淡,《明志书院》里却是热闹的很。
这位留着花白山羊胡的老学究是明志书院的教书先生,凤凰城鼎鼎大名的叶博文,叶老先生。
林毅听说这位叶先生来头可不小,与当今大武朝皇家有极深的渊源,曾做过当今皇子的太傅,只是年纪大了,向皇帝申请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林毅来了明志书院才发现书院里竟有许多熟悉的面孔:钱满贯、刘秀才、常卫、李虎他们原来都在这里读书,也算是同窗。
这也不奇怪,毕竟凤凰城并不大,而这明志书院的叶先生的才学在凤凰城又是赫赫有名,自然很多有钱人家托关系找门路,也愿意把子弟送到这明志书院读书。
钱满贯和刘秀才见林毅也来读书,非常高兴:“林兄,以后我们姑爷派的力量就越来越强大了,再也不用吃少爷派的气了。”
姑爷派?林毅有些不解。
“林公子,姑爷派,就是同你我这般入赘的姑爷们,至于那少爷派就不难理解了吧!”
刘秀才热情的给林毅做了解释,还带着林毅参观了书院,还帮林毅在最后一排寻了空位坐下。
“哦,在书院念个书还分帮结派,那这是有意思了!”
林毅原本对读书考功名,便并无兴趣,他可没准备做什么建功立业的大事,他只想和白清悦过的开心,赚点银子,三餐四季,春夏秋冬,和白清悦游遍这大武朝的大好河山,平凡幸福的度过这一生。
只是魂穿到这个朝代后,他以林毅的身份生活在白家,似乎白家人都希望他这个姑爷能金榜题名,为白家光宗耀祖,包括白清悦,从未有人问过他自己是否愿意。
“你就是林毅?”
叶博文一身素净的灰白布衫,不知何时站在林毅的身后。
林毅连忙起身:
“先生,学生正是林毅!”
“听说你在教坊司一举成名,如今整个凤凰城都有你的传闻。”
众人哄笑,只有常卫一脸铁青,冷眼看着他,他对这位抢去自己心爱女子的林毅,恨的咬牙切齿,如今在同一书院读书,他怎能放过这报仇的机会?
林毅面不改色,他没听出这位先生是在夸奖自己还是在笑话自己,只得自嘲的打着哈哈。
他抬头向这位先生看去,想探究一下,却发现叶先生表情古怪,附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下课后,你留一下,我有事找你!谁也别说。”
啥?自己第一天上课就被留校?自己有这么不堪吗,上一世,自己打小念书那会子,也没被留过校啊!
林毅心里犯着嘀咕,先生讲的文章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到了散学的时间,其他的学生都陆续散去,林毅照样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胡乱翻着,等人都散尽,他才来到先生面前:
“叶先生,您留我可有要事?”
叶先生环顾左右见前后并无其他人,才一改那一本正经的表情,从一摞书下抽出一本薄薄的诗册:
“林毅,你说这些诗可是你自己做的?”
林毅翻了翻,这本诗集做工实在太不讲就,一看这粗制滥造就像是盗版书。
林毅翻开一看,这不是那日自己在教坊司和常卫比试随口念的几首吗。
“先生,这诗不是我写的,是...是我睡梦中有一位老先生教我的,醒了后就记在我的脑子里,随口就念了出来!”
“脑子?”叶先生一脸诧异。
“就是...就是后来这些诗就记在心里了,那日比诗,我也是想起这诗默了出来。”
“先生,您是从哪找来的这本诗集?”
“咱们学院门口常有黄口小儿叫卖诗集杂书,那日我是好奇买了这么一本!”
“就这还花钱买?先生您花了多少钱?”
“钱倒是不多,也不过两个大子。”
林毅翻看了这薄薄的诗集像是发现了商机,一个赚钱的商机,他一脸惊喜。
“林毅,你还记不记得有其他的诗?你一一写来我看看?”
林毅看着叶先生期盼的眼神,灵机一动:
“先生,诗吗倒是有的是,不过您得等几日。”
“为何?”
“先生你有所不知,知识也是要有付费,比如说:我能写出一本这大武朝先贤从没写出过的诗集,是不是能卖个好价钱?”
“那倒也是!不过你不可耽误学业!”叶先生
道
“先生,学生记下了,等诗集出版,我定会送先生一本,不收银子。”
此刻的林毅满脑子想的是赚钱,琢磨着把那唐诗三百首全默出来,出本诗集,再把自己看过的四大名著默出来,找个正八经书局出书,那以后自己是不是就躺着赚银子了?
林毅似乎看到自己躺在金山银山上,身边都是金银珠宝的场景,忍不住两眼痴迷起来。
“林毅?林公子?”叶先生双手在林毅面前晃动,想把他从美梦中唤醒。
“先生,对不起,我刚刚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得先回去。”
“林毅,你可别忘了答应送我的诗集。”
“先生,我记下了,一定忘不了!”
从书院回白府的马车上,林毅异常兴奋:
“书风,你可知凤凰城的书局在什么地方?”
“姑爷,您好好的寻什么书局,这都到用膳时间了,回去晚了恐怕赶不上饭时。”
“不就一顿饭吗,咱们先去书局打听件事。”
马车穿过闹市,这书局就开在城东府衙旁边。
林毅下车径直走进书局,书局里有两位样貌严肃,约四十多岁,留着一缕胡须,有几分文人气质,却是短衣短裤伙计打扮的中年人。
“请问掌柜的,这书局能出诗集吗?”
“谁要出诗集?”其中一位看着有些年长的问。
“您是这书局的掌柜?”
“掌柜的不在,我是书局的管事,有事跟我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