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他的心里倘若真有她,就不会有初秋了,和那两个外室子了。
他心里不高兴,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
在他心里,她是他的女人,就应该为他争风吃醋。
若是以前,她的确会吃醋。
可现在,她巴不得将他推得远远的。
他碰她一下,她都觉得恶心。
天气回暖后,一连几日都是晴天。
距离初画入府,已经过了小半个月了,江淮书一次都没去过她的房间。
初画被冷落,不是云绾柔想看见的。
她一大早,便拉着初画,去了后厨。
等江淮书下了早朝回来,早膳已经端上了桌。
他淡淡地往木桌上扫了一眼,发现今日的早膳,除了平日的清粥小菜以外,还多了一盅银耳羹。
发现江淮书的目光,落在银耳羹上。
云绾柔嘴角微扬,解释道:“侯爷,这是画姨娘亲自下厨熬的,你尝尝!”
说着,云绾柔跟初画使了一个眼色。
初画立刻会意,起身将给江淮书,盛了一碗银耳羹。
她双手捧着银耳羹,递到江淮书的面前,笑盈盈地看向他。
“侯爷,请!”
江淮书看了看她,抬手去接银耳羹。
他故意躲开了初画的手,可在初画收手时,两个人的手,还是碰到了一起。
初画的手,细嫩白皙。
轻轻从他的手背上滑过,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他的心尖尖儿挠了一下。
江淮书的手,微微一颤。
但很快,他便压下了,心中的那一抹异样。
“嗯,银耳羹香甜可口,不错!”
【不错的不是银耳羹,是人吧!】
【大猪蹄子动心了,他在偷看初画。】
【大猪蹄子就是大猪蹄子,这也太禁不起诱惑了。】
【不像我,就算把银耳羹喂到我的嘴巴,我也不会尝一口的。娘亲不信的话,可以考验我一下哦!】
泱泱心里想着,还不忘咽了一下唾沫。
云绾柔都快要相信她的心里话了。
然而一垂眸,就看见她狂咽口水的模样。
她嘴角一抽,眼眸里快速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初画不仅聪明,还很细心。
看见泱泱的视线,都快落到江淮书的碗里了。
她嘴角一扬,起身给云绾柔,也盛了一碗银耳羹。
“夫人也尝尝妾的手艺。”
“有心了。”
云绾柔微微颔首,拿起调羹,浅尝了一口。
江淮书的话没有夸大,银耳羹的确熬得香甜可口。
“银耳羹的味道真不错,难怪侯爷会喜欢。没想到画姨娘,还有这样的厨艺。”
【真的好吃么,我不信,除非给我也尝一口!】
泱泱盯着银耳羹,粉嫩的小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唇。
她伸手就想去抓碗,好在云绾柔早就防着她,将她的小手按了回去。
【呜呜呜,给我尝一口嘛,就一口。】
【我用手指沾一沾就好!】
“泱泱也想尝尝,画姨娘的厨艺么?”
听见云绾柔的问话,泱泱连忙点头。
云绾柔眼眸一弯,用调羹别开银耳,舀了一勺羹汤,递到泱泱的面前。
泱泱连忙张开嘴,呲溜呲溜地吸着,调羹里的银耳羹。
【好香好甜,画姨娘熬的银耳羹,真好喝啊!】
【唔,这是什么人间美味。就算大猪蹄子,现在给我红烧猪蹄,我也不跟他换。】
【嘿嘿嘿,还要,我还要喝。】
一勺子银耳羹下肚,泱泱急得在云绾柔的怀里蹦了蹦。
一勺羹汤哪里够,她要全部!
“知道你小娘的厨艺好,你喜欢喝。但你还太小了,不能吃太多。”
说着,云绾柔将调羹放下,将泱泱递到望舒的面前。
泱泱刚到望舒的怀里,就急得哭了出来。
【不嘛不嘛,我还想喝。】
【娘亲不给我肉,现在连银耳羹也不给我喝。】
【你再这样,我可就要……就要去找王爷爹爹,跟王爷爹爹告你的状了!】
云绾柔抿了抿唇,忍住笑意。
这孩子,真是一个小馋猫。
初画向来是不喜欢小孩子的,可她看见泱泱,却觉得她跟别的小孩不同。
她的脸上肉嘟嘟的,看上去十分可爱。
就算是不喜欢小孩子的她看了,也心生欢喜。
若是她也能生一个,像泱泱这么可爱的孩子,似乎也不错!
“泱泱真可爱。你若是喜欢,小娘明日再给你熬,可好?”
“猴!”
泱泱对上她的眼眸,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伸出双臂,主动要初画抱。
初画有些受宠若惊。
她以前不喜欢小孩儿,小孩儿也不喜欢与她亲近。
没想
到泱泱居然愿意让她抱,而她也并不排斥。
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初画愣了一下,伸手想将她接过来。
可想起她是云绾柔的女儿,她又忍住了冲动,转头看向云绾柔。
云绾柔嘴角微扬,笑着颔首。
“泱泱喜欢你,你抱抱她吧!”
“多谢夫人!”
初画高兴得很。
她缓缓站起身来,将泱泱接了过来。
泱泱搂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脸上“吧唧”了一下。
【生活不易,泱泱献艺。为了一口吃的,我可太不容易了!】
【小娘,你就是我的亲小娘。我以后的口粮,可就全靠你了!】
初画被泱泱亲了一下,给亲蒙了。
脸上还残留着口水,可她一点也不觉得恶心。
她眼眸一弯,忍不住在泱泱的小脸上,轻轻嘬了一口。
这孩子一点也不怕生,真是太可爱了。
她决定了,她要使出浑身解数,一定要跟侯爷,生一个像泱泱这么可爱的孩子!
早膳过后,云绾柔跟着江淮书离开前厅。
云绾柔打算离前厅远一些,再跟江淮书,说关于初画的事情。
然而还没走几步,江淮书突然停下步伐,转头看向她。
“阿柔有话跟我说?”
“侯爷,初画已经入府小半个月了。你一直不曾去过她的房间。再这样下去,下人们会说闲话的。”
听见云绾柔又提此事,江淮书眉头一皱,脸色也跟着沉了几分。
她一把捏住云绾柔的下巴,怒道:“阿柔,我是你的夫君。
你怎么能一次又一次的,将我推给别的女人?”
江淮书下手很重,痛得云绾柔拧起了眉头。
她忍着疼痛,神色淡然的与他对视。
“初画是我接进来的,我得对她负责。”
“你要对她负责,那本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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