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这还能成?
童羽立即撤身,伸手推着千重歌的脸,推的远远的。
咬着牙,低声道;“不成!你给我振作点!”
往日可靠的少年此刻却是不想振作的,贴着她的手便再次黏上来。
“小羽很凉,很舒服。”
说着将她的手顺着他的颈子绕到后面,他整个人又贴上来,好像将她当成了降暑神器,窝她颈子里蹭呀蹭,蹭呀蹭,童羽再推就难推开了。
“你不能……啊————唔!”
她的挣扎在颈子上咬上来的利齿顿住,扬声想尖叫,匆忙又自己捂住自己嘴巴……
牙齿入肤,童羽疼的热泪盈眶。
回神,怒。
“千重歌……”
她想打人,将他拍掉,给他握住手腕按住,缩了肩膀往旁边撤,肩膀又给他另一只手控住。
像是安抚她一样,他松了咬她的牙齿,反倒猫儿一样,舔过给他咬过的齿印,安抚着。
“小羽不怕,小羽乖!”
童羽一阵颤栗,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不行!”
童羽再次推他脸,双手给他拿下来,好像给她挣的烦躁了,他有些坏心情的低声道;“小羽很甜,你让我……咬两口。”
童羽血气倒涌,快要气晕了。
他竟然真敢?
他竟然还真敢?
童羽感觉自己晕眩的更厉害了,不行了,身体要撑不住了,现在她这边真软了还得了?
再次猛然摇头,咬破了内腔,以痛感取代那份差点将她淹没的晕眩,这才再次振作起精神。
童羽调整心情,尽量让自己脑子冷静下来,身后已经没有什么空余空间,她还是尽量让自己后撤了身子……
缩腿,撑在两人中间,再次使力。
“你给我起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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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总算将人踹开了,千重歌直接装在对面的柜子壁垒上,可能后脑勺撞的疼了,千重歌怨念的申诉着。
“你欺负我…………”
自救成功的童羽从一团衣服上坐起来,又气又燥的红布了脸,喘着气儿气恨道;
“咱们倒是谁欺负谁?”
可再怎么气,在这里和他斗气显然是不明智的。
“吱呀……”
外面的门再次打开,童羽掀起挡在柜门上的衣服一角,再次从缝隙中看去,门口鱼贯而入一群轻纱薄裙的曼妙女子。
正是敬和丹州在旁边的院子里,给敬河丹琼准备的女人。
童羽数了下……七个……
童羽一脑袋黑线……
再次看地上本身重伤,还被绑着其的够呛,此刻又被药物熏的整个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敬河丹琼,更头疼了。
“我去!敬和丹州这狠人,是单纯要血脉,还是想让自己异母的弟弟死在女人身上呀?”
背上贴上来一堵烫烫的肉墙,一双长长的手臂也娴熟的缠上她腰身,童羽全身神经再次紧绷。
僵硬的听着在她后颈上,猫儿一样用脸蹭她的少年,不满的埋怨。
“外面的人有什么好看的?你看我,你想看什么我都给你看。”
说着探手,将她的手放到他腰带上,在她耳边蛊惑道;
“自己来解。”
解……
童羽只感觉覆在他腰带上的手都僵硬了,头更沉重了,不过她深呼吸……这次压住了蹿到脑子上的火气,没有再用强制手段。
她探手到他头上,安抚一样摸了摸,哄着他;
“乖!咱这就换个地方,回头替你解决哈!”
说着不容身后的人反应,一手提着这个双手缠在她腰身上的少年后腰带,瞬间倾身而出。
刚进来的一行曼妙女子,只感觉室内突起一阵狂风,她们什么都看不见了,匆匆忙忙遮着给这股邪风掀起的薄裙衣摆,惊呼成一片。
外面的守卫也发现这股旋风的诡异,匆匆跳入屋中一看。
除了几个刚进来的女人,哪里还有什么人?
里面一个柜子门还在晃动着,可地上连敬河丹琼的影子都没了。
众人大惊,向外跑出,喝道;“快禀报宗主,有人劫走了二公子!”
“……”
————
————
童羽提着两只没有行为自主的大男人,一路在夜间奔了好久才喘口气。
眼见下面灯火通明,整个摘月楼的警卫都调动起来了,童羽暂时放了两人,飞快抽了个符铸,飞快在上面用加持笔画了个小人符,注入灵力,往城外方向扔去。
小人符飞出十米远,蓝光一闪,化成了她的身影,提着个男人飞快奔跑着。
这身影并没有避人耳目,下面的警卫很快就发现她的存在,纷纷呼喊;“刺客在这里!他往城外方向去了!”
“追!快追!宗主有令,谁都不能将二公子带走。”
童羽见下面的人如鱼群一样,追着那个身影而去,回头提起一个还在她腰上挂着,一个差点拱到屋檐下的人,往相反的后院方向而去。
直到进入无人打扰的春园后院,童羽一把将两个人丢在小溪流边,大喘一口气,吐槽。
“还好这不是个普通人的身体,不然别说这种状态下一手拎你们一个,本妈一个都扛不出来呀?”
“小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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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因为她这一路奔跑,提着他们在夜风中吹了怎么久的关系,千重歌凤眼清明了许多,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童羽大大舒了一口气,拍着心口道;“还好你不算严重,不呆在那个房间,给风吹一吹就没事了……”
话音没落,千重歌脸上瞬间如昙花乍然绽放,张开双臂扑上来,将她整个人抱住,童羽还没反应过来这又是怎么了……
“吧唧!”
某崽子在她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在她还愣着没反应过来之际,那小子得意道。
“现在我相信小羽是真心喜欢我了,小羽好软,又凉,又甜,又软,我吃了小羽,
吃完负责,可好?”
童羽深呼吸,想压制,这次没能压制住。
“不好!”
“砰!”
她一脚将人揣进旁边小溪流里。
溪流水不深,千重歌入水,躺着都能到底儿,可这个时候的水,刚好能浇某人的火气。
千重歌成了落汤鸡,一身湿淋的坐在水中,有点懵的看着岸上满面通红气愤着的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