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蹴鞠比赛,盛长枫和以镜回到了汴京城内。
盛长枫心情不错,看了一场精彩的宋代足球比赛,就是红队球头有点可惜了,他的队员太弱了,有点孤掌难鸣的样子。
不过没办法,谁让红队球头参加的是“筑球”,而不是“白打”呢。
刚提到“白打”,就看见前边的人围成一个小圈,还一个劲的鼓掌喝彩。
有热闹,哪有不看的道理,他走上前去,看见里面有两个人在玩蹴鞠,玩的就是“白打”,水平还真不低,花样也不少,甚是精彩。
因为精彩,就有人打赏,铜币稀稀落落的被丢了进来。
盛长枫一瞧,还花钱看啊,那得了,还是离开吧,自己还不挣钱,怎么能乱花钱呢!
盛长枫带着以镜离开,两人就在这汴京城逛了起来。
日落黄昏,以镜的双腿酸痛无比,而盛长枫却和没事人一样,还在东张西望。
以镜一见,有气无力的说:“公子,咱们回去吧,都日落了。”
盛长枫一听,抬头一看,黄昏天了,自己居然逛了一天,真是出乎意料。
他转头看向以镜,“噗嗤”笑出声来,只见他耷拉着双臂,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
“公子,我们回去吧。”
盛长枫微微一笑:“以镜,你这体力可不行啊,咱们才走了没多久,你就累成这样,不行啊,要加强锻炼了。”
以镜一听,那是欲哭无泪啊,还没多久,从巳时到酉时,五个时辰了。不过,让他更加不解,公子体力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好了,都酉时了,也该回去了。”
以镜一听,有种解脱的感觉,连忙点头。
刚回到一三居没多久,盛长柏就过来找来。
“二哥哥,有什么事吗?不是急事的话,明天再说,我这都出去逛了一天,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晚点休息吧,父亲找我们去书房。”
盛长枫一听,既然老爷子找自己,那就去一趟吧。
二人来到盛纮的书房,见礼之后,盛纮让二人坐下。
“枫儿,今天怎么没在家啊?”
“回父亲,初来乍到,熟悉一下汴京城的环境。”
“熟悉一下环境?是熟悉哪有玩物吧!你也不小了,要把心思多用在读书上,不要浪费到其他上面。”
盛长枫一听,一阵无语,看来,自己不受便宜老爹喜爱啊,也是,原主多少有点玩物丧志。
通过记忆得知,在扬州的时候,原主差点把盛华兰的聘雁输没了,被一顿好打。
就是逛趟汴京城,居然被这个便宜老爹这么说,哥们这是背了原主的锅啊!
“父亲,长枫这段时间读书很用功的,咱家刚到汴京城,他出去看看,实属正常啊。”盛长柏为其解围。
“这倒也是,不过,汴京可不是扬州,里面复杂的很,还是少逛为妙。
不过,你们也没多久可清闲的了,我已经给你们请了一位名师,让他教导你们。”盛纮呵呵一笑。
“父亲,您的意思是在家里办个书塾?”盛长枫问道。
“也不算,就是让夫子教导你们几个罢了。”盛纮回答道。
盛长柏一听,稍作思考,说:“父亲,不如让仲怀也来求学吧。”
盛纮一愣,问:“就是那顾家二郎?”
盛长柏点头。
“可是他的名声?”
“父亲,那都是流言蜚语罢了,当不得真,我与他交好,知道他的为人如何,那些传言不实。”盛长柏解释道。
盛纮想了一会儿,“既然柏儿这样说,那就让顾家二郎来吧。”
盛长柏高兴道:“孩儿谢过父亲,明日就去告知仲怀。”
“你急什么,庄学究还没到呢,对了,庄学究就是我给你们请的先生。”
“柏儿晓得,柏儿就是提前告知仲怀一声而已。”
“嗯,行了,你们都回去吧。”盛纮点了点头。
二人一听,起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盛长柏笑着说:“长枫,明天我去找仲怀,你去不?”
“当然去了,顾二哥还说到汴京城,请我们吃饭呢。”
盛长柏笑着说:“你啊,既然这样,那明日我们一起去找他。”
盛长枫点了点头。
“你这段时间,的确比以前用功了许多,这很好,你要是在读书的时候,有不解的,可以来问二哥哥。”盛长柏一脸认真严肃道表情。
盛长枫一听,看了看他,见他一脸真诚,无有其他,会心一笑:“好的,二哥哥,日后有不懂的,肯定去叨扰二哥哥的,长枫在此先谢过了。”
盛长柏一摆手,“自家兄弟,说什么谢不谢的,不用这样。”
盛长枫微微一笑,“听二哥哥的。”
回到一三居,以镜刚把晚餐摆到桌上,他洗手之后,享受一个人的
美食。
一边吃,一边想,过不了几天休闲日子了,这个便宜老爹,居然找了个学究来教书。
一听学究二字,他就头疼,因为在他印象中,“学究”都是一些面无笑容、食古不化、不懂变通、宁折不弯的老头。
当年在大学,他就碰见过一位这样的老教授,让他们班的同学们是欲罢不能啊!
吃完饭,千颜与星落把桌子拾掇干净,一怜以为他调好洗脚水。
他坐在椅子上泡脚,一怜站在一旁,方便给他加热水。
“一怜,你是哪人?”
“回公子,汴京西郊人。”
“哦,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回公子,还有一个叔父。”
盛长枫一愣,这丫头与自己有点像啊。命运不悲惨,但也谈不上幸福,芸芸众生的一员罢了。
“你不用每次说话,都把‘回公子’三字挂在嘴边,以后不用这么说。”
“是,一怜谨记。”
盛长枫又问了一下她叔父家的情况,一怜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实她的经历,简单的很,父母早亡,家中独女,从小寄养在叔父家里,叔婶对她还好,但叔父还有两儿一女要养,所以家境很不好。
这不,她自己做了决定,把自己卖到盛家当丫鬟,卖身钱,她给了自己的叔父。
盛长枫听完,想起了一句话,穷人家的孩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