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孙越倒霉吧,他穿越成了孙策,直接三国地狱级开局,不仅命短还浪,勇是勇开条船直接上管他是不是在塔下,可是孙越拿的是一级孙策啊,再看看周围都特么四级起码有大招,就连曹操都快升四了,但说幸运吧,他开局就自带四件套。
东吴武将程普,韩当、黄盖、可惜自己现在就是个襁褓中的阿斗,被三位叔叔抬着出来的。
“我恐怕是穿越者行列中最菜的那个吧,穿越过来毫无用武之地,真是苦了他了。”他一个喜剧编剧人,虽然有时候需要对历史剧本进行资料查阅,可没人教他如何带兵打仗,他连打架都不会,更别说上战场了,做狗头军师他或许还行。
“如果穿越到太平年代就好了,如今的他只好抱紧公谨大腿求一路带飞。”
“唉!”
烟雨蒙蒙的六月份正是江南的梅雨季节,细雨绵绵、雾霭重重,鳞次栉比的古朴建筑若隐若现,犹如江水墨画中的玉宇琼楼,小秦淮河上还有不少早起的船夫行竹筏缓缓驶江而去,看样子是要外出打鱼。
孙越走在江都小秦淮河边,今天是他和周瑜约定前去拜访张纮的日子,“这汉朝真是个神秘的朝代啊,有穿越者王莽,还有位面之子刘秀,现在穿越有我,那位面之子谁呢?”
孙越把三国人物全想了一遍最后思想定在一个人身上,“对没错了,位面之子就是他了,司马懿绝对就是位面之子。”
一道落水声打断了孙越的思想汇报,回头看见一女生站在石头桥梁上欲要跳河自尽,刚刚的声音正是被她扔掉的琴发出的。
可能是上辈子是个好人,现在见到有人想不开,想要投河自尽赶忙上前阻拦,可是就要拉住那人时,女人却直接跳了下去。
“呲啦”
孙越看着手中被扯下来的一大块布条,“造孽啊!”
在古代女子可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贞节廉耻了,自己这把人家的衣服直接扯下这么一大块布料。扑啦啦的水声,孙越急忙看去,浓雾下的河面被击打出一连串的波浪,他很想下去救人,可是他上辈子都没有碰过水,更别说会游泳了。
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可以利用的漂浮物,激烈的扑水声,眼见女子马上就要溺水身亡了,孙越内心挣扎一下,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不忍心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就这么在他面前死了。孙越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冲地就跳下水去。
在水里划了几下,孙越发现自己不会沉下去,“对啊,我现在是孙策,生在江东怎么可能不会游泳呢。”内心安定下来后急忙向女子游去。
没一会的功夫孙越就将女子救了上来,“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你们古人不是最常讲的身体发肤爱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的吗,怎么这就想要自尽,对得起生养你的父母吗。”
被孙越这么无情的一吼,身体微颤,凌乱湿漉漉的头发不断滴着水,显得格外的狼狈不堪,可能因为被孙越骂醒的,也可能是后怕刚刚差点见阎王,忍不住地哭泣。
一听女子被自己骂哭了,上辈子单身二十好几的单身狗,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他哪里懂得女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还是帮你把琴弄上来吧。”于是孙越又一次地跳入河中把漂浮在对岸的古琴弄了上来。
路人只见雾霭之中小秦淮河堤上有两人,女子看着抱着琴一脸傻憨憨的不知道说什么的少年,不再哭泣,反倒是莞尔一笑,嗓音凄凉:“谢......咳......小女子谢过恩公救命之恩。”
“不用谢,我怕你以身相许,哈哈......”
晨风拂过,将女子单薄的衣物吹起,本就被孙越撤掉一大半的裙纱再也遮盖不住女子修长的双腿,然而好巧不巧此时孙越的视线正好落在那洁白无瑕,吹弹可破的玉腿上。
由于在水中扑腾,鞋子早就不知去向,那玉足更是在滴水,都说女人是出水的芙蓉,两人刚刚经过一番溺水,冷风这么一吹,简直就是湿身诱惑现场。
察觉到异样的眼光,女子赶忙将裸露在外的皮肤遮住,她好像走但她现在这样哪里走得掉,没好气地斜睨了一眼正处在发愣的孙越。
察觉到杀人般的眼神,孙越赶忙问道:“姑娘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孙越这么一问,女子更加显得孤苦伶仃,“是啊,家在哪里,她已经没有家了,丈夫病逝,父亲也在这乱世之中害死,这个世界还有哪里容得下她。”
见女子迟迟没有说话,再这么被风吹很容易得风寒的,在这个医术还不是很高明的古代,得病那都是会死人的。孙越只好抱起女子就朝着孙宅跑去。
“啊!”
被孙越突然这么一抱起,女子也是被惊得尖叫,不停地挣扎,以为眼前这个相貌堂堂的男子见色起意。
“姑娘实在对不住了,在下实在是无意冒犯,只是我们总不能这么一直吹冷风吧,会感冒的。”
......
很快孙越就将女子带到了孙宅府内,在下人的通报声下,孙夫人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抱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而且两人还湿漉漉的显然发生了啥,光天化日之下,两人就进了
厢房门也不关。这可把老夫人给气得跺脚大骂:“孽障啊!你爹刚走,你怎敢做出如此荒唐事来。”
孙越一把将弱小无助的女子放到床上,刚被孙越放下的女子抓起被子畏缩在床角,孙越活动的一下四肢:“看来还是没有适应这具身体,这么一会就感觉四肢吃力。”女子听到这话吓得身躯颤巍声音夹杂着哭腔:“你......你不要过来,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会从了的,你要是硬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不要把死挂嘴边,不吉利的,我会让下人照顾好你,你什么时候想走什么时候都可以,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孙越说完就丢下还不知所以然的蔡文姬,呆呆地看着孙越离去的方向。
见一边褪去外衣一边出门而来的孙策,孙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提起正在打扫下人手中的扫帚就是一顿打。
莫名的挨打让孙越急忙解释,“娘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冤枉啊!”
“那你说是那样,今天你不解释清楚,我不打死你这个孽障,我不是你娘,怎么对得起你爹在天之灵,怎么对得起你们孙家的脸面。”
孙越将今天一早出门拜访张纮的在路上遇到想不开的蔡文姬到她看到自己抱着姑娘回来为什么又双双湿身把家事的来龙去脉讲清楚,这才得以幸免母亲的毒手。屋内的蔡文姬也是倾听院外的动静。
孙夫人上下打量着孙策,再三确认下:“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你对屋内那位别有用心?”
“孩儿发誓,我对屋内那位别有用心。”
见孙夫人满意地点头,“娘,我现在可以走了吧,你看我都冻成这样了。”
“你那皮糙肉厚的,也知道冷。”
孙越嬉皮笑脸地退出了院子,重新换了身衣服,今天可是个很重要的日子,能否请二张出山成败在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