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恐惧,胸腔郁闷,无法呼吸传来的窒息感,全都一股脑的涌入孙越的脑海。
就在刚刚自己正在刷着快乐番的时候,正看着乐呵一不小“呲溜”一口肥仔快乐水,结果被噎住了,眼前一黑就这样了。
“完了完了,我不会就这么被噎死了吧,我怕不是第一个被快乐水封杀的人吧。”
初平三年,舒县。
灵堂!
“伯符!伯符,策儿,醒醒...醒醒!”
孙老夫人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来到灵堂前跪着的少年面前轻轻呼唤,见不有所回应,伸出的娇脂如玉的手,颤巍着试探下抚摸了一下少年俊朗的脸颊。
冰冷质感传入老夫人的手心,踉跄的后退,好在有下手疾眼快的下人赶忙搀扶住就要跌倒的老夫人。
“嗯!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呼唤,可惜看不见,发不出声求救,不会我真的就要死了吧,可惜了我那八十斤的大肥膘。”
给我醒来!给我醒来,孙越感觉自己把这一辈子的力气都使在这了。
只感觉清凉的突然气体窜入肺部如烈火般灼烧,孙越如一条蛆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视线突然变得明亮刺眼,可能因为长时间处在黑暗突然受到光线刺激,视网膜充血导致孙越的视线泛起腥红。
“策儿,你怎么了?没事吧?你可不要吓娘啊,你爹刚走,你可不要出什么事啊。”
虽然孙越视线还有些模糊不定,但他还是能大致看清眼前刚刚扑过来的身影。
这是一袭素衣裹纱的古装中年女子,而女子面容虽然娇好但却格外显得沧桑,发丝中已有寥寥白发丛生。
“那个,大娘你谁呀!怎么还带这样碰瓷的。”
话音刚落,中年女子一把将孙越推开,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孙越说道:“我是你娘啊!你不要吓我,我知道你想为你爹报仇,可是如今刘表不同往日,你爹那些旧部都被袁术收拢,你年纪尚幼且不是荆州刘表的对手。”
孙越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袁术、什么刘表,不是这是在演戏吗?我不是在家吗?”
看着挂满白布的灵堂和面前的一口棺材,阴森恐怖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一个不属于他的记忆席卷大脑头痛欲裂。
“啊!”
孙越抱头蜷缩,脑海不断闪过纷乱的画面,陌生嘈杂的声音就像高频震动的电磁波。
孙老夫人看着痛苦不堪的儿子,她的内心再也支撑不下她外表的坚强泪声俱下,自己的丈夫前不久刚死,现在日子也不知怎么成了这样,让她一个女子如何能面对得了。
被声音惊动引来的儿童,稚嫩的小脸看见眼前的一切,颤巍地啼哭:“哥,娘!”家中唯一的顶梁柱倒了,生在这乱世恐怕会很艰难地活下去。
看着一家老小情况如此就连周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走到孙策身边叹息地安慰道:“伯符,节哀顺变。”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眼前的孙策已经不是那个江东小霸王孙策,而是一个现代喜剧编剧人士肥宅孙越。
数十日后......
孙越看着黄铜镜里的自己,剑眉星目,刀削斧凿的英俊脸庞,“前世要是我有这样的面容何至于沦落到编剧,再看看这伟岸的腹肌这身材那些小迷妹恐怕都要舔屏了。”
“可惜了我那养了二十好几的大肚腩,不过这么一瘦下来,顿时觉得自己轻飘飘地好像可以飞起来,也或许是本能的武艺让他感觉自己能飞檐走壁吧。”
孙越正欣赏着这具可以说堪称完美的身材,这时好巧不巧的两双眼睛四目相对,“咳,伯符兄你这是......”周瑜率先打破尴尬。
“哦,这不准备回江都老家了,我这正换身合适的衣服呢,哈哈......”孙越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孙越赶忙穿好衣服询问道:“公瑾找我可有事情?”
“听说伯符兄要回江都,我这才想起江都有位名士名叫张纮,他的才华或许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徐图日后发展,伯符兄若到江都可寻他出谋划策。”
听周瑜这么一说,孙越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三国乱世之初啊,他不会打仗啊!
要是以前的孙策还好说,可是现在的孙策是他这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深深被太平日子保护的弱鸡呀,现在随便一个小兵就能把他嘎了。
见孙策面如苦瓜的周瑜不知此时孙越内心想法,“伯符是有何苦恼,不妨直说。”
“呵呵苦恼,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想回到祖国的怀抱。”这话孙越自然不会说出来的。
眼神看向周瑜,孙越眼睛一亮,“眼前不正是三国东吴保姆团的大首领吗?奶妈级别的人物啊,我怎么忘了这茬,三国的孙权不就是在保姆团下成功称帝的吗,要是我把保姆全都集齐了不就好了。”
“公瑾兄啊,是这样的兄弟我呢,父亲旧部皆被袁术老贼收了去,现在我若想夺回父亲留下的基业还需兄弟你助我一臂之力,以兄弟你的才华,我孙家定能东山再起。恳请兄弟助我,伯符日后定拜你为上将军。”
扑通!
还没等周瑜反应过来,孙越就直接跪下抱起周瑜大腿道:“有道是,江湖本无路,有了公瑾兄的腿,便有了路......”
被孙策这么突然一弄,周瑜都有些不知所措了,自从灵堂那一夜开始他就感觉孙策的说话举止总是诡异,但又说不上哪里诡异。
“伯符兄你,你...先起来说,你这样让我怎敢受此大礼。”
“你若不答应,我就是跪死了也不起来。”
见孙策真有这个打算,周瑜只好答应,“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先......”
“公瑾兄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说话算话,不能反悔,否则会遭雷劈。”
周瑜话还没说完就见孙越嗖的一下就站起来了。周瑜也是无奈苦笑道:“伯符这是吃定我了是吧。”
能看见昔日好友能从父亲去世中走出来,周瑜也是为此感到欣慰,只是这性格大变样了,更加的跳脱了,他都快跟不上思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