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它又回来了......”
“什么？什么又回来了？”
“我们都不想再见到它，甚至不想提到它......”
“什么？你在说什么呀？艾米丽？”
“该怎么说呢？约翰......”
“你就说实话，我什么都能挺住！”我以期盼的眼神看着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女人。
“嗯......我想想，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艾米丽坐直了身子，扶了扶眼镜框，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又好像陷入了无限的遐思......
“我们一起共事多久了？嗯......十六年了，当初你刚刚入职，意气风发，是个多招人喜爱的小伙子啊......也是一个非常阳光、积极、进取，反正什么样的好词儿用在你的身上都不为过。也难怪凯瑟琳家能够把女儿下嫁......”
艾米丽用征求的眼光看着我：“我可以这么说吗？我想可以，并不怕你心里不自在......你来自乡村，虽然家里经营着农场，衣食无忧，可是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那些政客、议员，高官、富贾眼里，我们这些出身平凡的人就活该劳碌一生供养他们不是吗？能和他们联姻？呵呵，门儿都没有！
王子就要配公主，总统的女儿必然嫁进豪门！这就是阶级！猴山上的猴子都要分阶级，更别说是人了，这不奇怪。可奇怪奇怪的是，你做到了！年纪轻轻就完成了阶级的跨越！你以为真的是靠你自己吗？不可否认，你很有能力。可是有能力人不只你一个......”
艾米丽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首先，你能在二十四岁就能进入华尔街顶流的金融公司，并不是你的文凭，当时有个哈佛大学的金融高材生都没能如愿以偿！是你的岳父，国会议员罗伯特先生找到了老沃克。而且你以为只有你有吸金的能力吗？我们这里每个人都很努力！每每你做成一笔大生意，之前的几天老沃克的办公室里总会闪现罗伯特的身影......”
艾米丽的一番话颠覆了我对自己的认知，因为凯瑟琳以及她娘家的任何人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事情。
“扫你的兴了，约翰，不过你并没有让大家失望，当初那个哈佛的高材生坐上你的位置也未必有你的业绩。你本来就是一条大鱼，凯瑟琳家族的帮助不过是在你全力朝前游的时候，再给你推波助澜而已。
可是，约翰，你看看这么多逆水而上的鱼虾，稍微松口气就要被冲回到下游去，偏偏你就能在起点上顺水顺风呢？”
“呃......因为我父亲和岳父是......”
“同生共死的战友，对吗，你以前不止一次说过你的婚姻的原由。可是战友多了去了，如果仅仅是这个原因，只怕凯瑟琳有一百个姐妹也不够嫁的。”
“可是......凯瑟琳是爱我的。”
“但是，如果你连见到她的机会都没有，她怎么会爱你呢？”
“艾米丽，你说这些和‘它回来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越听越糊涂了。
“事情总有来龙去脉，约翰，你干什么都着急......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呢？”艾米丽满面愁容，“若不是到了这个地步，我想我永远不会告诉你这些的。”
“究竟是什么？”
“你与凯瑟琳的婚姻是你父亲的意愿......”
“是双方家长的共同意愿吧？”
“你可以这么想，但据我所知，罗伯特的算盘打得比谁都精，他起初看好的女婿是太阳传媒的公子，在他看来，门当户对比情比金坚可重要多了。”
“你究竟要说什么呀？艾米丽？”
“把柄！约翰，罗伯特有把柄攥在你父亲的手里！而且是个关乎身家性命的大把柄！”
“你胡言乱语什么呀？艾米丽。”
“你可以不信，我起初也不信，但是我听到了一些事情。哦......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不是窥听者和告密者或者是搬弄是非的长舌妇人。但是我不能眼看着你这样疯下去。”
“你听到了什么事情？”
“那是一次意外，你应该知道，我每周五都会到老沃克的办公室的内间里整理他的私人账目。但是那一次，我是周四去的，因为我周五临时有了别的事情，我提前告诉了沃克，但是很明显他忘记了.......而后他和罗伯特在房间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当时我想显身的，但是，我刚想走出内间的时候，就听到罗比特很生气的，压低声音在说‘沃克！你不要声张！这件事有第三个人知道的话你我都得完蛋！其他任何人知道，你都务必除掉他，不惜任何代价明白吗？’......当时我害怕极了，躲进了内间的床底下，堵住了耳朵，生怕听到一个不该听到到了字眼儿......可我还是听到了只言片语，其中就有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我紧张极了。
“玛丽......玛丽.季思雅！”
“约翰，它又回来了......”
“什么？什么又回来了？”
“我们都不想再见到它，甚至不想提到它......”
“什么？你在说什么呀？艾米丽？”
“该怎么说呢？约翰......”
“你就说实话，我什么都能挺住！”我以期盼的眼神看着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女人。
“嗯......我想想，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艾米丽坐直了身子，扶了扶眼镜框，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又好像陷入了无限的遐思......
“我们一起共事多久了？嗯......十六年了，当初你刚刚入职，意气风发，是个多招人喜爱的小伙子啊......也是一个非常阳光、积极、进取，反正什么样的好词儿用在你的身上都不为过。也难怪凯瑟琳家能够把女儿下嫁......”
艾米丽用征求的眼光看着我：“我可以这么说吗？我想可以，并不怕你心里不自在......你来自乡村，虽然家里经营着农场，衣食无忧，可是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那些政客、议员，高官、富贾眼里，我们这些出身平凡的人就活该劳碌一生供养他们不是吗？能和他们联姻？呵呵，门儿都没有！
王子就要配公主，总统的女儿必然嫁进豪门！这就是阶级！猴山上的猴子都要分阶级，更别说是人了，这不奇怪。可奇怪奇怪的是，你做到了！年纪轻轻就完成了阶级的跨越！你以为真的是靠你自己吗？不可否认，你很有能力。可是有能力人不只你一个......”
艾米丽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首先，你能在二十四岁就能进入华尔街顶流的金融公司，并不是你的文凭，当时有个哈佛大学的金融高材生都没能如愿以偿！是你的岳父，国会议员罗伯特先生找到了老沃克。而且你以为只有你有吸金的能力吗？我们这里每个人都很努力！每每你做成一笔大生意，之前的几天老沃克的办公室里总会闪现罗伯特的身影......”
艾米丽的一番话颠覆了我对自己的认知，因为凯瑟琳以及她娘家的任何人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事情。
“扫你的兴了，约翰，不过你并没有让大家失望，当初那个哈佛的高材生坐上你的位置也未必有你的业绩。你本来就是一条大鱼，凯瑟琳家族的帮助不过是在你全力朝前游的时候，再给你推波助澜而已。
可是，约翰，你看看这么多逆水而上的鱼虾，稍微松口气就要被冲回到下游去，偏偏你就能在起点上顺水顺风呢？”
“呃......因为我父亲和岳父是......”
“同生共死的战友，对吗，你以前不止一次说过你的婚姻的原由。可是战友多了去了，如果仅仅是这个原因，只怕凯瑟琳有一百个姐妹也不够嫁的。”
“可是......凯瑟琳是爱我的。”
“但是，如果你连见到她的机会都没有，她怎么会爱你呢？”
“艾米丽，你说这些和‘它回来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越听越糊涂了。
“事情总有来龙去脉，约翰，你干什么都着急......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呢？”艾米丽满面愁容，“若不是到了这个地步，我想我永远不会告诉你这些的。”
“究竟是什么？”
“你与凯瑟琳的婚姻是你父亲的意愿......”
“是双方家长的共同意愿吧？”
“你可以这么想，但据我所知，罗伯特的算盘打得比谁都精，他起初看好的女婿是太阳传媒的公子，在他看来，门当户对比情比金坚可重要多了。”
“你究竟要说什么呀？艾米丽？”
“把柄！约翰，罗伯特有把柄攥在你父亲的手里！而且是个关乎身家性命的大把柄！”
“你胡言乱语什么呀？艾米丽。”
“你可以不信，我起初也不信，但是我听到了一些事情。哦......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不是窥听者和告密者或者是搬弄是非的长舌妇人。但是我不能眼看着你这样疯下去。”
“你听到了什么事情？”
“那是一次意外，你应该知道，我每周五都会到老沃克的办公室的内间里整理他的私人账目。但是那一次，我是周四去的，因为我周五临时有了别的事情，我提前告诉了沃克，但是很明显他忘记了.......而后他和罗伯特在房间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当时我想显身的，但是，我刚想走出内间的时候，就听到罗比特很生气的，压低声音在说‘沃克！你不要声张！这件事有第三个人知道的话你我都得完蛋！其他任何人知道，你都务必除掉他，不惜任何代价明白吗？’......当时我害怕极了，躲进了内间的床底下，堵住了耳朵，生怕听到一个不该听到到了字眼儿......可我还是听到了只言片语，其中就有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我紧张极了。
“玛丽......玛丽.季思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