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与贾张氏两人齐心协力,终于把那只耗子钳给打开了。
贾张氏拿着捕鼠器,往何雨柱的屋子里一扔。
“王八蛋,傻柱!竟然敢拿耗子夹夹我的孙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贾张氏一腔怒火,提着大斧就往前扑,咣咣咣咣一阵猛砍,把何雨柱家里的大门都给砍坏了。
贾张氏怒不可遏,正要闯到何雨柱的屋子里,把里面的一切都毁掉,却被秦淮茹一把拉了回来。
“妈,不行,你不能擅自闯入人家家里,破坏人家的财产。”
秦淮茹一把搂着贾张氏的腰,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拖了出去。
“违法?他要杀我的孙子!你不要拦着我,我要砸了傻柱的房子!”
贾张氏彻底失去了冷静,不顾一切的要把何雨柱的房子砸个稀巴烂。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都跑了过去,好不容易将暴跳如雷的贾张氏拉了回来。
秦淮茹嫁入贾家不过数年,并没有受到贾张氏的熏陶,自然明白这一次的事情,分明是自己一家不对,自己的孩子去那傻柱家里偷窃,却不小心碰到了那傻柱家里的捕鼠器,被那只捕鼠器给卡住了手,这可是自己一家之错。
如果她的母亲真的毁了何雨柱的房子,那后果可就严重了,到时候就算是街道上的人也会插手。
“何师傅,您忙完了吗?”
轧钢厂的保安老张看到何雨柱,脸上堆满了笑容。
老赵和老顾轮班,工厂的保安每天都是三班倒,一个人工作八个小时。
“嗯,张师傅,你这是刚来吗?”
何雨柱把车停在了窗外,对老张打招呼。
如果是前世,他根本不会搭理这条看大门的小狗,但这一世,何雨柱终于明白了人情世故的重要。
除了院子里的那群畜生。
“嗯,老顾已经离开了,我才刚刚过来。”
老张四十出头,长得五大三粗,在如今人人头发都长得一塌糊涂的年代,却顶着一个地中海头,往人堆里一站,难免会引起别人的目光。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何雨柱便从钢铁厂骑车出来,去红星小学去迎接小雨。
此刻,一帮学生正在议论着何雨水家里新买的那辆自行车。
看到何雨柱的时候,不少学生都围了过来。
“喂,雨水,这回我是真的信你们一家人了。”
“雨儿都说了那么多遍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相信?”
“雨哥的新单车不错,等以后我老爹有钱了,一定要让他给我弄一台来送我去学校。”
何雨柱满意的看了何雨水一眼,然后就将她带离了学校。
或许是因为哥哥买了一辆单车,载着她上学,所以这一路上,她都在喋喋不休,像是一只百灵鸟。
在经过一个集市的时候,何雨水看到哥哥还没有停下,便开口提醒道。
何雨柱扭头一看,嘿嘿一笑,“今天就不用了,哥早上陪着厂子的领导出去办事,给一位领导做了一次饭,哥的手艺你又不是不清楚,所以厂子的领导就送了我两箱菜,一箱是荤菜,一箱是白饭,我们两个就够吃了。”
何雨水闻言,心中大喜。
“哥,好,我们先回去吃晚饭吧。”
何雨水这个年龄,最喜欢的就是运动,她的体力也是最充沛的,午饭只吃了两个包子,没有太多的油脂,一听说有这么多的肉食,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
“行,我要加快速度了,你注意安全。”
何雨柱一边提醒着何雨水,一边踩着自行车加速。
过了十多分钟,兄妹二人才回来。
一进巷子,何雨柱就觉得周围不少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自己。
何雨柱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是把这当成了街坊邻居对自己的新单车的羡慕。
刚一踏入院子,阎埠贵就看到了从外面走进来的何雨柱,赶紧上前迎接。
“柱子,你家里出事啦!”
阎埠贵小声嘀咕了一句。
何雨柱吓了一跳,皱着眉头说道:“这是怎么了?我能有什么事?”
“大柱,你是不知道,你早上出去工作的时候,秦淮茹的那个棒梗,不小心从你们家里的门缝里钻了进去,结果被一只耗子夹夹了手,痛得哇哇大哭。”
“贾张氏把你们家的门锁给敲碎了,还把你们家的门给敲碎了。”
阎埠贵话音未落,何雨柱已经勃然大怒,飞快的冲进了院子。
他对贾家,是下了很重的命令!
他说了,他不想再和贾家有什么瓜葛!但贾家人却是穷追不舍,非要来寻仇!!!
何雨柱见自家大门都被砸烂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将脚踏车抵在墙壁上,高声叫骂:“贾张氏,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还不快滚出来!我的大门怎么了?你竟敢砸我的大门!”
贾家人大门
紧锁,贾张氏缩在被窝里,用棉被蒙住了脑袋,战战兢兢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贾东旭才回家,就发现了何雨柱的大门被砸坏的事情。
他甚至还有些得意地嘲讽了一番。
然而,等贾东旭回家后,从秦淮茹口中得知今日之事后,却是大惊失色。
贾东旭先是检查了一下自己儿子被鼠钳夹伤的手,确定手指没有折断,这才放下心来。
但下一刻,贾东旭就被吓到了。
“妈,你干嘛把人家的大门给砸了?你也知道,这傻柱可厉害了,动辄就是不要命的打人,你把人家的大门给砸了,他怎么可能放过你?”
贾东旭的眉宇间布满了皱纹,心中焦躁不安,惶恐不安,整个人都在原地走来走去。
“傻柱他放老鼠夹子,要害我宝贝孙子,我砸了他的大门,要不是看在淮茹和其他女人拉着我,我早就把他的房子砸了!”
贾张氏色厉内茬,偏偏还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