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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主动坦白

牧?最终还是去了,偷偷从马厩里牵了匹马,悄悄溜出府。

趴在马背上,一路颠到了城外。

苏衿早已等候在此,及时的止住了马儿。

“你这是有什么要紧事,非得来这里啊。”牧?被苏衿搀扶着下马,一嘴的埋怨。

“我收到了陛下的传信。”苏衿开门见山。

“哦,然后呢?”牧?不以为意,反正现在所有人都当她死了,皇帝想做什么都跟她没什么关系。

“你可知,旋国是女子为尊。”

牧?瞪大眼睛,“这,我还真不知道。”

“陛下想一举吞并旋国,旋国不足为惧,可是出了沈厌栖这样的能人,就不得不早做打算。”苏衿的脸色凝重,"所以他必定会死于大婚。”

“我擦,他都残废了你们还想搞他?”

“不仅仅是我们,你知道他的腿是怎么废的吗?”

“不是吃坏了东西么?”

苏衿摇头,神秘兮兮的凑到牧?耳边,“是旋国女皇下手的,她早就忌惮沈厌栖的才能。”

“亲手废了自己最优秀的孩子?”牧?不可置信。

“沈厌栖大婚,太子殿下会亲自来送贺礼,阿?你要早早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苏衿说的激动,手不自觉的搭上了牧?的肩头。

牧?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放心,我只远远看一眼,不会坏了你们的大计。”

“我担心你啊!”此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

“这段时间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你要保护好自己。”苏衿眼里有她看不懂的纠结。

“嗯,我知道了,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别死太早。”

两人会面结束后,苏衿将牧?送到牧府大门外才离开,她刚打算翻墙进去,发现不远处的黑暗里有什么东西在向她靠近。

牧?从头上拔下一只钗子,藏在手中,等黑影靠近就狠狠刺伤它。

这样想着,那影子走到了月光下。

“挽弦?”牧?惊呼出声。

“殿下。”挽弦激动的朝牧?这边靠近,身形一高一低,明显是脚受伤了。

牧?赶紧跑过去搀扶,“你这是怎么啦?”

凑近了才看见他穿着内衫,浑身沾满泥土和落叶,好不狼狈。

“我被人扒了衣服,丢进了猎人放置的野兽陷阱中。”挽弦气若游丝,半个身体都靠在牧?身上。

带着这个伤员,爬墙是不太可能了,只能从大门进去,这自然也惊动了在府中休息的月兮。

“可看清是何人伤你的?”

月兮叫来了他信任的医师为挽弦诊治,得出的结论是并无大碍,只是有些擦伤,脚崴了休养几日就成。

“那人蒙着面,我看不见。”挽弦躺在床上,牧?正一勺一勺的喂他米粥。

“不对啊,你说你前几日就掉陷阱里,可我今晚才见过你啊。”牧?说完和月兮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有了答案。

“那人跟你都聊了什么?”月兮转头问牧?。

“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牧?回忆着,“哦,他还给我一张沈厌栖的府邸地图,但是我没仔细看,还给他了。”

“殿下,我这次可是被你害苦了啊。”挽弦长叹一声。

“好好好,这次是我害了你,我肯定回头好好补偿你好吧。”牧?像哄小孩子般,将挽弦哄睡。

出了门便看见月兮站在外边,像是在等她。

“我送夫人回房吧。”

两人并肩走在回廊,牧?时不时的抬头看向月兮,那人只是目视前方,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笑。

“月兮,你真好看。”

牧?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只是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吵的她头疼。

“宿主,我可以升级了!宿主,现在升级吗?”

“宿主?宿主请不要装死!”

{吵死了,你丫的就关心你自己升级是吧!}

{我升级了才能更好的为宿主服务啊!}

{行吧行吧,你升级吧,我同意了。}

{好嘞,系统升级期间不能保护宿主安危,请宿主多多小心哦!}

{那你升级需要多久?}

{七天。}

系统说完就沉溺了,牧?皱眉,升级需要这么久么?

“怎么了?”

身旁的月兮出声,这才将她的思绪拉回。

“嗯,我在想沈厌栖大婚还有多久啊?”

“三天。”

“三天?”

牧?暗道不好,早知道就不升级了,怎么偏偏是这时候啊!!

“我,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

牧?不知道该不该将苏衿的事说给月兮知道,话到嘴边还是转了个弯。

“我看了话本,皇室大婚这样的场面总有些不平凡,或有行刺或者动乱什么的。”

月兮没有接话,他

推开房门,牧?先走了进去,在床榻坐下。

他站在门边反手关上房门,走到牧?身边。

“你不走吗?”牧?小心问着。

“我想留下。”他倒是坦诚,也不管牧?答不答应,自顾自的吹灭了蜡烛。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纸,洒在他的衣袍上,月兮抬手将衣袍褪下,挂在屏风上。

牧?借着月光,勉强看清他的动作,然后她呆住了。

她暂时还不打算奉献自己的肉体。

月兮背对着牧?,沉默了良久才转身朝榻上走来。

“你,你,你。”

月兮并不理会,直接越过牧?躺在了床榻内侧。

“睡吧。”

牧? 这才反应过来,好像他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并不会发生别的事情。

将信将疑的躺在他身侧,她能感觉到身旁温热的体温。

“为什么?”

“夫人指的什么?”

“为什么突然接近我,对我好。”

牧?等了好一会儿,在她以为月兮已经睡着的时候,才听到那人说,“因为现在的你讨人喜欢。”

“如果我说,我不是原来的那个牧?,你信吗?”

“我信。”这次他到回答的很快。

“你不害怕?”

“有什么可怕的,我只遵从内心的选择。”他的语气很平淡,这反应倒是让牧?有些意外。

等她再想询问,却发现月兮的气息变得平稳绵长,看来是睡着了。

第二日,牧?去月兮的清苑,打算将自己开店的想法告诉,没成想还没开口,倒是月兮先提议,“我在城南有间小铺子,不知做什么好,夫人可有主意?”

“我来正是跟你说这事儿。”,牧?拉了张椅子在月兮身边坐下,“我想了下,我可以画画!”

“哦?”月兮将手中的紫毫笔递给她,牧?摆手,“我使不贯毛笔,有没有烧过的木炭。”

“小鸣,去找些木炭。”月兮朝门外吩咐。

“要将两头削尖哦。”牧?也朝门外喊着。

“好的,夫人。”

不多时,小鸣便呆着托盒回来了,手指长的木炭中间用白布包好,只露出两边尖细的笔头。

月兮将宣纸铺在桌面,离开了座椅,将位置让了出来。

牧?拿起炭笔,小心翼翼的勾勒着线条,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绘画,有些生疏了。

突然,她的腰间多出一只手,月兮从身后抱住她,“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真不怕我吃醋是吧。”

顺手还掐了一把牧?的腰,疼的她一激灵,这才停下笔,原来她不自觉的画出了容仙的模样。

“嘿嘿。”牧?傻笑着将手挡在画像的脸上,“月兮,你觉得我这画的怎么样?”

“画法倒是独特,可以试试。”

得到月兮的认可,牧?十分开心,她丢下炭笔,回身也抱住了月兮。

经过昨晚,她们之间似乎又近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