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许凉舟这个狗东西,一旦蓄了意要浪荡起来根本没有人能招架的住。
薛烟没说话。
他就自己带着薛烟的手放他腰上。
还是那个半倚着的姿势,但他单手挑起了薛烟的下巴,让她直面看见他的眼睛。
那长长的眼睫底下藏着的是他一腔深情的放纵浪荡。
特迷人,蓄意勾引人的嫌疑简直被强烈渲染到爆炸。
他只是伸手碰了下她耳骨,还没正儿八经的开始,就让薛烟脊柱骨都在颤。
她恍然发现。
许凉舟这个逼以前是荡。
其实他还很狗骚狗骚的。
就特能撩拨人的。
只见他缓缓垂下眼睫,唇瓣碰上了她的。
一手漫不经心的点着薛烟的腰骨那处儿。
“你好像很紧张啊。”
“啧,小嘴儿还挺紧。”
“真不打算说啊。”
“行。”
许凉舟点点头,偏头,把烟摘掉:“那就只能我欺负你了。”
“你想都别想!”
薛烟这性子,被欺负这类的字眼从来就不会允许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从前是,现在也是。
她没管许凉舟的笑,直接把人拽进了巷子里的一个破旧房间里。
特粗暴的把人按在墙上。
拎着他上衣咬牙切齿的跟他讲:“谁说我不会亲吻的?”
“许凉舟,你是忘记了第一回在酒店那次,你醉的人事不省,我是怎么从上到下把你那什么了是吧。”
她叉腰式凶他:“姐姐带你回忆回忆。”
说完就踮起了脚抱着许凉舟脖子就吻了上去。
急着证明自己不是个能被人欺负的主儿,以至于薛烟错过了在她吻上去的刹那,许凉舟眼角那逐渐深浓的懒淡笑意。
他就那么的保持的被她推在墙上欺负的姿态,胳膊松散的搭在她后腰。
低着头配合她欺负的他的样儿真的把性感飙到了炸裂。
而在情欲这事儿上面。
本来就是一种很撩拨人耐力的拉锯战,更何况还是两个都对彼此动了心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连许凉舟手机在兜里响了好几回都被忽略掉。
但那头依旧在锲而不舍的打,终于把这场充满了性张力的拉锯战给按下了暂停键。
薛烟衣服都乱了,胸口在剧烈起伏着,眼角还有来不及散去的洇红情漾。
许凉舟声音也哑的不行,上衣早在不知不觉间就被薛烟那双不安分的手给推了上去,一截腰露在外面,她手还停留在上面——放肆的摸着。
许凉舟抬眼瞅着她:“薛烟,你身体崩的好紧啊。”
“........”
他特浪荡的说完从裤兜里把手机摸了出来,是路盛打来的,那几个电话都是他打的。
许凉舟磨了下牙,指尖滑到接听:“路盛你说我怎么弄死你比较过瘾。”
“?”
“你他妈是个变态吗?怎么就要弄死我?”
路盛反口就骂,骂完直接跟许凉舟撂了一句:“老地方,劲哥组的局,他好像背着我们跟嫂子把证给扯了。”
“这么大一喜事儿,我们今晚不把他弄趴下怎么行,你快点儿的,别磨叽。”
这一通说完,路盛好像才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薛烟呢?”
“她把你拽哪儿去了?”
许凉舟瞥了一眼已经飞快的松开他,低头正在整理自己衣服的薛烟,似笑非笑的开口:“小黑屋里。”
“?”
“老子裤子都要被她脱了你他妈想想我为什么要弄死你。”
路盛:“???”
薛烟:“......”
他胡说!她没脱!
*
许凉舟跟薛烟赶到他们经常去的烧烤摊上的时候,路盛已经坐在那儿了。
谢劲跟温书缈俩人也在那儿,他们两个人过来的时候几个人视线都挺意味深长的落在他们身上。
尤其是——
许凉舟还是牵着薛烟手的。
路盛瞧着他们这样儿啧啧了两声,张口就是一句:“又把裤子穿上了啊。”
“........”
许凉舟拿起桌上一空杯就扔他身上:“想死是吧。”
路盛特侥幸的躲了过去,嘴还特损的:“是啊,要不现在你就当着薛烟的面儿来弄我啊,让人看看你究竟有多放荡。”
薛烟:“........?”
她还真挺认真的侧头去看许凉舟,那眼神,就跟特仔细打量着他似的:“你还荡的挺花啊。”
许凉舟:“........”
他被气到笑骂。
几个人闹了一会儿之后就都把酒满上了,看向谢劲跟温书缈:“怎么回事啊你们,偷摸的就把证给扯了,现在算是正式持证上岗了是吧。”
谢劲笑。
他今儿穿了件白色上衣,跟温书缈身上的裙
子色系是一搭的,特心机明显的情侣装。
谢劲随心所欲的坐在椅子上,胳膊懒懒散散的搭旁边温书缈的肩膀上,咬着烟跟他们笑:“是啊。”
他甚至把那证儿给拿出来摆桌上给他们看,那劲儿,真就是明目张胆的炫耀。
路盛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就问温书缈:“嫂子,劲哥他跟你求婚了没有啊你就那么由着他嘚瑟。”
“啊。”
温书缈挠挠脸,还挺一本正经的:“求了。”
“?”
路盛直接一愣:“什么时候求的?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给我们露?还是不是兄弟了。”
许凉舟也跟着说:“求婚还兴整偷偷摸摸的啊。”
“嫂子你说,是不是劲哥根本就没求,直接把你扛去民政局的。”
温书缈拿了旁边谢劲开了的啤酒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一杯:“真求了。”
真没人信。
几个人就嚷嚷着问谢劲这婚究竟是怎么求的。
谢劲没说话,就侧头看着温书缈笑。
那模样,真的特坏,又浑。
直接把温书缈强行绷着的脸都给笑红了。
她干脆捧着酒喝不说话,扭头跟薛烟聊天去了。
那羞恼的恨不得要挠死他又拼命强忍着的劲儿,看的谢劲笑的不行。
最后他拿着酒杯跟几个人碰了下。
漫不经心的开口:“在床上。”
“........”
“????”
一双双眼睛都盯着他。
谢劲把酒一口喝了抬起眼一个个的看回去:“怎么。”
“谁规定求婚不能在床上求的?”
温书缈:“........”你那是求吗!
——倒也算是。
确实是跟她跪了。
跟她在被周江带走那回说的一点儿没差。
还他妈是两条腿跪的。
特狠、又凶。
他就哑着声凑她耳边问:“温书缈,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背上那片大幅度刺青上都被汗水沾连。
温书缈说下个月,谢劲就跟她坏。
温书缈受不住忙说下个星期,他就更坏了。
最后说三天。
他哑笑着咬她的耳垂,问她说这样儿的是不是想来很多遍。
赤裸裸的威胁。
混到极致。
最后温书缈说的是明天,他才肯放过她。
所以这他妈是求婚吗?
逼婚还差不多。
温书缈幽怨的眼神直往谢劲身上瞧。
最后还是忍不住拿脚去踢他:“没有人像你这么求婚的。”
谢劲就笑,特坦荡:“但是这样效率最高。”
“多难忘的一次求婚啊。”
坐在一边儿喝旺仔的周承烨把捧在手里那罐旺仔喝完之后,慢悠悠的瞥了眼谢劲,把凳子悄悄移远了些。
这才忍不住帮着温书缈说了一句:“我哥真挺不是人的。”
说完,他仰起一张特认真的脸,十分严肃的跟许凉舟这帮人说:“你们别学他。”
谢劲:“.........”
“哈哈哈哈哈哈。”
一帮人真笑到不行。
但也特为他们高兴,真的。
没用酒杯,直接用的酒瓶碰,庆祝他们一路走来的苦尽甘来。
就连这烧烤店老板听到都忍不住开了瓶酒拿过来跟谢劲说一声恭喜。
谢劲回了句谢谢,跟烧烤店老板碰了瓶,仰头把酒喝完。
许凉舟跟路盛是铁了心的今儿要把谢劲灌醉,俩人轮流跟他喝,硬是没让谢劲有休息的机会。
毕竟谢劲酒量是真行,但凡给了他喘息的机会,那倒的绝对就是他俩。
这边喝的很起劲儿。
在许凉舟来之前,路盛这个嘴巴上没个把门的就把刘河安的事情告诉了谢劲。
喝的间隙,谢劲问了许凉舟关于刘河安的事情他打算怎么处理,说需要帮忙的地儿直接跟他说。
许凉舟就回了一句:“他不收手我就收拾他。”
那边。
温书缈跟薛烟俩个人坐在一起聊天。
温书缈看见薛烟手上的戒指笑:“终于认了啊。”
薛烟知道她说的是她喜欢许凉舟这件事。
她看着手上那戒指喝着酒笑了下:“是啊。”
“认了。”
许凉舟拿他一腔炽热浓烈的感情在往她身上撞,让她根本无法躲避,逃都没地方逃。
薛烟仰头一口喝下了杯里的酒,淡淡的苦涩在她喉咙里蔓延。
她看着跟他们喝酒的许凉舟,视线慢慢的下移,最后落在了他手上的戒指上。
握着酒瓶的手指克制不住的抓紧了起来。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到别人几乎听不见。
但是温书缈还是听见了。
她听见薛烟强忍哽咽的跟她说:“可是缈缈。”
“我好怕会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