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夜生了好几天的气,也不见墨轻颜来,所以更加生气了。
一时间淑华殿的气氛十分压抑,站在他身边的叶栀舟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声。
要死了要死了,真是要死了。
这选秀都结束了,墨轻颜怎么还不接他回去?
他怕再这样下去,顾言夜指不定拿他撒气。
下一秒,墨轻颜的声音便从门口传来。
“夜儿,还生气呢。”
顾言夜听见她的声音下意识要站起来,但又想到自己正在和她吵架,刚抬起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墨轻颜看了一眼透露着渴望求带走的叶栀舟,感觉很有意思。
她还以为叶栀舟在夜儿这会受些委屈,现在看来还是四肢健全,混的不错。
她坐到顾言夜的旁边,挥挥手让所有宫人都下。
木南带着人走后,墨轻颜从他身后抱住他,双手困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有点认错的意思。
“妻主错了,夜儿理理妻主,好不好。”
顾言夜耳朵一红,微垂下眸子,淡淡说:“不好。”
墨轻颜的手慢慢摸上他的咯吱窝,随后挠着他的痒痒,可顾言夜没有一点反应,这倒让她有些尴尬。
她刚想收回手,顾言夜就抓住了她,然后放在一处的地方。
“这。”
她邪笑一下说道:“夜儿你倒是不客气。”
脸上燃起粉红,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低应了一声。
墨轻颜饿虎扑食,将他压倒,就地解决了他。
屋外,叶栀舟听着里面的声音把墨轻颜骂了个千百遍。
变态!
大变态!
大白天的就在里面做这种事情,而且他们的声音一点也不小!
木南凑近叶栀舟有些骄傲的说道:“我们陛下猛吧,和我们君后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叶栀舟嘴角一抽,不想回答。
怪不得老是有宫男肖想墨轻颜,天天在门口听这些,没憋出病都算好的。
许是几日没见,顾言夜比往日还要热情。
除了呢呢声,他还故意学着书本中的男子。
等墨轻颜结束的时候,外面的天色也暗了不少,她走之前顾言夜难得亲昵主动亲了她好几口。
墨轻颜穿好衣服出来顺口对叶栀舟说道:“跟着朕走吧。”
叶栀舟一愣,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
......
边关来报,顾温温顺利扎住,墨轻颜也没有闲着,也是勤勤恳恳的处理着凤国的事情。
“陛下,顾将军来信。”
长风送上来一封信件,墨轻颜伸手接过打开看了起来,可越看到后面她的眉头就皱的越来越深。
南云国君王要弃城投降,但只要求她善待她的子民,并前往南云国。
这南云王搞什么鬼,凤国对拿下南云国是势在必得的事情。
她就算想守住自己的子民,也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投降。
这当中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她将信件放在一边道:“不必理会,接着攻城。”
长风:“是!”
半个月后又一份信件被送了过来,墨轻颜打开一看又是投降信,要求和上次一样,叫她前往南云国。
她无语了,继续吩咐攻打南云国。
时光变迁,转眼半年过去了。
南云国已经被打的无力还击了,南云王又派人送信过来,这一次墨轻颜看都没看,直接甩在地上踩了好几脚。
她愤愤道:“给我打!”
南云王这个神经病,要投降就直接投降还非要和她谈条件!
她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明君吗?!
长风擦擦汗:“是!”
林衫拿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他低着头将果盘放在她的一旁,跪安。
“参见陛下。”
墨轻颜看突然冒出来的人,一时没想起自己还有八个刚进宫的男人,脱口问道:“你怎么在这?”
林衫的脸上有些尴尬。
他进宫虽已半年之久但自从选秀以后便没有机会再见到陛下。
他和另外几个男人一样,成为后宫中摆设。
“陛下,我...我是林衫。”
他这么一提醒,墨轻颜才恍然大悟,这年头男人太多了她记性都不好了。
“林衫,你还未曾侍寝吧?”
林衫低低应道:“未曾。”
“嗯,你住哪个宫殿,朕晚上去宠幸你。”
林衫闻之,脸上有些欣喜之色,他马上回道:“臣侍住在明月殿!晚上臣侍等着陛下。”
‘明月殿’三个字打在墨轻颜的心脏上。
栩儿....
她这半年的时间似乎真把旧人忘记了,似乎也变得忙于政务和夫郎相处的时间也少了。
墨轻颜抿了抿唇道:“你回去吧。”
林衫:“是。”
到了晚上墨轻颜如约来了明月殿。
看着上面的牌匾,她心却五味杂陈。
也不知道栩儿现在过的如何,可否有在想她。
收回目光,墨轻颜迈脚进去。
推开房门,林衫已恭候多时,他身躯赤裸仅有一条被子作为遮掩。
他见她来,心中欢喜,在她走近的时候,便伸出手帮她脱衣。
墨轻颜看着少年脸上羞红,只是说了一声:“朕会温柔的。”
她压在他的身上,点缀般的落下几个吻。
就在林衫等着墨轻颜给他退守宫砂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长风的声音。
“陛下,王贵侍说自己头痛的睡不着,想陛下了。”
墨轻颜的动作一顿,还是缓缓起了身,语气是有些溺爱之意。
“知道了,朕马上就来。”
林衫见她要走,有些着急从被褥下伸出手拉住她。
“陛下....,今晚不是说好臣侍侍寝吗。”
墨轻颜将他的手握住安慰道:“朕明日再来,听话。”
林杉看着她眼底的虚情假意,眼眶不禁有些湿热。
他只是喜欢她,只是想让自己成为她的男人。
墨轻颜伸手,抹掉他的眼泪,习以为常的哄人:“林衫听话,清安身子羸弱,你也能理解的。”
他含泪摇摇头,说道:“陛下,林衫等了陛下半年,今日好不容易才有机会侍寝,陛下怎能抛臣侍而去。”
墨轻颜有些不悦。
男人,可真麻烦。
她也不哄他了,直接将他推到床上接着干没干完的事情。
但她没有多少感情,只是看见他手臂上的守宫砂退后便草草的结束离开。
被当物品用完的林衫除了疼,没有别的感觉。
身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就好像她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他缩在被褥之下,低低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