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学四年过的很快,后来忙了起来,主要是陈舟辞参加了许多比赛,都是国家级的,这人整天忙东忙西,还在参加答辩,两人见面的时间少了许多,最后奖拿了一堆,相比较陈舟辞,温既白大学更加趋向于躺平吧。
在宿舍里追剧追到半夜,平时考试的时候凭借优越的基础能拿个前三,到大三时才开始复习考研,只不过她后来发现,社会实践学分不够了。
其实她就是懒,不想参加社团,结果学分没赚够。
为此林依依还直接打趣:“简单啊,你跟你男朋友扯个证,直接学分点满了。”
“你也不亏啊,男朋友多帅啊,还是学霸,学校女生哪个不羡慕你,羡慕死了呜呜呜,我的鱼塘什么时候能有这么一条又帅又优秀的鱼啊。”
温既白只觉得因为这个原因扯证,那也真是够奇葩的,以后别人说出去都是哪里哪里唯美的场景,唯美的原因结婚,她却是因为学分没赚够?!
不行。
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所以她硬气的不行,那个月一直参加创新创业和社会实践活动,写策划熬到半夜,有段时间没去租的房子里找陈舟辞了。
两人那段时间都忙。
其实他俩都挺明事理的,知道对方有事,也没有太黏着对方一类的,事情的起因还是,有个学长想追温既白。
尽管温既白已经三番两次的表明她有男朋友。
那个学长就是跟脑干缺失一样对她求追不舍。
偏偏这学长还是那个创新创业活动的负责人,每次还要跟他对接。
温既白服了,那几天可谓是身心俱疲,食不下咽,瘦了不少。
后来怎么回事,那学长突然没再烦她了。
温既白非常不解,这会儿似乎有人传言,说是陈舟辞和学长打架了?
温既白更不解了,因为她觉得她的辞娃娃应该不是那种喜欢打架的人。
于是那天晚上,回去后,刚想开口,少年一声不吭,便直接把她扯进了怀里,吻先是落在眉心,又印在红润的唇瓣上。
确实很久没这样单独相处了。
有些冷落了男朋友了。
于是温既白格外配合,也搂住了他,手没分寸的摸他,有时候还在戳他眼睫,边碰边想着,这人睫毛好长。
每次这个时候少年就忍不住说:“看来你真看上的是我的脸。”
温既白说:“你小心点,好好保护这张脸吧,等你不好看了我就不要你了。”
少年揉了一下她的发丝,眸子一闪,也有些气:“肤浅。”
于是亲的更急了,温既白却还是怕气不死他一样:“其实那学长是挺好看的。”
“温既白,过分了。”少年不乐意了,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脖颈,害的她腿有些软,差点没站住,整个人紧紧搂住了他。
“你属狗的吧。”温既白被他抱了起来,她现在实在觉得双腿发软,心道随他吧,但还是提议,“亲归亲,不许咬。”
“疼了?”陈舟辞抚了一下她的眼角问。
“嗯,你说呢?”温既白一点儿不跟他客气。
“下次不会了。”少年帮她理了理额前的发丝,很认真地回。
那晚两人都有些疯。
洗完澡后温既白瘫到床上,整个人都不好了,嗓子哑的不行,咳了好半天,见人不睡觉,又哑着声说:“睡吧。”
“嗯,好。”陈舟辞轻声回。
然后眨了一下眼睛,垂下了眼睫,散了一下眸中的迷乱。
温既白闭了一会儿眼后才后知后觉:“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还真没见过陈舟辞因为别的男生吃过醋。
“没有。”少年笑得不行,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太久没见了,有点想。”
“哦,那那个学长怎么回事,你打人了?”
刚说完,少年便捏了一下她的脸:“把你男朋友当什么了?”
“好吧好吧。”温既白耸了耸肩,无所谓道,“那是怎么回事?学长突然想开了?”
“没,上次不是举办篮球赛了吗?你们学院是他带队参加的。”
输的挺惨的,还是在全校人面前,后来那学长自己觉得面子挂不住,也就不纠缠温既白了。
温既白:“……你又打篮球不跟我说?”
“当时你好像在准备创新创业的策划书,哪敢让你分心啊?”陈舟辞有点冤。
“唉,这倒是。”温既白叹了口气。
“对了。”陈舟辞突然想到了什么,有点兴师问罪的意味在里面,“那学长的事怎么不跟我说?”
温既白轻轻“啊”了一声,用了同样的措辞:“那不是,你那段时间在忙么,不想打扰你。”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然后她又想凑过去亲一亲男朋友。
被陈舟辞躲过了,他说:“我先气一会儿。”
“哦。”
是了。
温既白差点忘了她的男朋友特别好哄。
又特别乖。
“晚安
,陈乖乖。”
“别乱起外号了,温白白。”
温既白全都当做没听见,闭上眼睛就假装睡觉。
少年见她耍赖的样子忍不住笑,笑够了,还是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晚安。”
*
大四下学期,温既白因为学习成绩优越,直接被保了本校的研,陈舟辞更别说了,还没毕业,拿了一堆奖,优秀到他们专业的那个教授逢人就夸,什么讲座都想把人带着。
一开始刚进大学的时候,很多人都不太看好他俩谈恋爱,总觉得不知道啥时候估计就要分,追陈舟辞的多,追温既白的也不少,结果周围人分分合合,他俩硬是天天拌嘴到大四,连架都没吵过几次。
大四上学期期末考试结束,刘城西以过生日的名义把陈舟辞、袁飞龙、江一帆约了出去,说是什么搞一个男生的毕业狂欢,结果转头给他们带去了鬼屋。
这可把陈舟辞气得不行,其实除了温既白以外,都不知道他怕鬼,刘城西也不知道,所以硬生生给人拉了进去,结果走进去一步,看到门口站着的鬼娃娃,这人就退出来了。
刘城西不明所以:“诶?舟草你咋出去了?走啊!”
“我不去。”少年说。
“走啊走啊,一个男生怕什么。”
“舟草你不会怕鬼吧。”
“你才怕。”陈舟辞烦的不行。
“那一起进去啊!”
“别烦啊。”陈舟辞是真的被烦到了,“自己进去。”
等温既白知道这事时,笑得不行,后来有一次拉着陈舟辞去游乐场玩,看到鬼屋那个游乐设施时,也问:“如果我想去,你愿意陪我吗?”
少年明显犹豫了一下:“你故意的吧?”
“可是我真的很想玩。”温既白扯着人袖子说。
少年又不死心的看了一眼面前阴森森鬼屋——好像,似乎,大概,也不是很恐怖吧。
要不试试?
其实温既白主要是想逗一逗他:“我其实很怕鬼屋,但我又实在好奇,你不陪我进去,我也怕。”
少年叹了口气:“走吧。”
“你真去?”温既白有些惊讶。
“你不是怕?总不能让你一个人进去吧。”
温既白眨了眨眼睛,笑着说:“男朋友真的长大了,都不要哄了。”
“不啊。”他答的很干脆,“我想的是反正到时候害怕了哄我的也是你,我也不亏。”
温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