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的校园并没有多少学生,两个人虽然都是第一次来,但也没走多少弯路,就走到了青春学园网球部。
“啊…这就是青春学园的网球部…”
切原赤也环顾一周,对陌生的环境还有些新奇。
两人站在一处视野不错的隐蔽地,附近也没什么人走动,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被发现。
切原赤也对着好几个球场不时四下张望,发出疑惑:“话说回来,到底哪个是手冢呢?”
时透无一郎问:“你对手冢很感兴趣?”
切原赤也给出的答案却是:“我只对强者感兴趣,青学就他最强了吧。”
时透无一郎:“每个人都可以是最强,实力这种东西,只要认真努力就没有上限。”
“是这样吗?”切原赤也挠挠头,然后肯定了自我,“那我每天都很努力。”
看了一会儿,发现都不是网球校队的正式队员,两人又往前走。
期间带路的人,一直都是时透无一郎。
切原赤也这时也发现了一个关键点,他突然开口:“时透,你好厉害,我们都没有被发现……”
时透无一郎停下脚步,回头提醒:“别说话,被发现了你连手冢的面都见不到。”
切原赤也闻言乖乖闭了嘴,跟在少年身后亦步亦趋。
走了几分钟,就来到了一个新的训练场,正好旁边有树木,两人借着树木的遮掩,观察球场上的比赛。
“是青学的正式队员…”切原赤也说着,目光已经开始搜寻了,“手冢好像不在这里。”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球场上的比赛给吸引了,“嘿,他们还挺不错呢。”
一路走来一路夸,时透无一郎觉得切原赤也这个‘间谍’做得比他有水平多了。
球场上,正在同时进行着几组练习比赛。
不二周助,青学三年级生,网球校队正选队员,也是一名能称得上‘天才’的网球选手。
他的对手是二年级的海堂薰,同样也是网球校队的正选队员。
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不二周助轻松接下了海堂薰打过来的蛇球,“这么容易打回的蛇球,怎么叫练习呢。”
只用了30%力量的海堂薰表示:“那我用80%的力量打吧。”
不二周助却道:“用100%吧。”
海堂薰瞬间发出类似蛇类地嘶鸣,臂弯处的力道不断增强,打出了一记漂亮的蛇球。
……
菊丸英二独自一人站在两人隔壁的球场边缘,闭着眼睛双手抱头坐着深蹲,嘴上还不停喊着练习口号,仿佛与场内的热闹隔绝。
三年级的菊丸英二,青学网球校队的‘黄金组合’之一。
时透无一郎对此人印象颇深,毕竟换成是谁盯着一个人的比赛录像反复观看一整晚,都会记忆深刻。
而球场上,面对面还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青学三年级的乾贞治,而另一个,也是时透无一郎特别关注的人。
越前龙马,青学一年级网球部正选队员,曾经在美国夺得青少年网球四连霸的网球天才,被誉为天才的少年。
时透无一郎之所以关注越前龙马的原因却并非他的天才之名,而是因为越前南次郎。
那位有些不靠谱的大叔,究竟想让他做什么呢。
“你很在意那个小矮子。”耳边响起一道极其不爽的声音,是切原赤也。
时透无一郎看他一眼,“你也没比他高多少,就说别人小矮子。”
切原赤也撇撇嘴,“我又没说你,干嘛凶我嘛。”
还有,他高很多的好吗!
时透无一郎:“……”
立海大的人都这么有意思吗?
时透无一郎将目光再次投向球场。
此时,乾贞治正在给越前龙马提点不足:“单脚的基本碎步负担太大了,另外一只脚的肌肉也要好好锻炼,要不然容易抽筋。”
“知道了。”越前龙马手拿网球拍,双手叠交背靠在后。
乾贞治又在拿笔在手中的记录本上写了一行字,然后朝旁边的菊丸英二道:“还有菊丸。”
被突然点名的菊丸英二停下动作,扭头问:“啊…什么?”
乾贞治:“安静点,你太吵了。”
菊丸英二瞬间转过头,“是是,知道啦。”
……
另一边的球场,同样进行着单打练习赛。
青学三年级生河村隆VS二年级生桃城武,两个人同样是网球部正选队员。
此时,河村隆整个人都仿佛燃烧了起来,强而有力地挥动手中的球拍,兴奋呐喊:“我在燃烧,Burning!”
桃城武并没有被这股气势吓到,他瞬间弹跳就是一个帅气地扣杀,“我才不会称你呢!”
站在场外旁观看得青学一年级三人组中的加藤胜郎说:“桃城学长应该是要说不会称了你的心吧。”
水野胜雄点点头,“不过学长们都在好认真地练习呢。”
堀尾聪史理所当然道:“因为明天就是关东大赛的下一场比赛了啊,不加油怎么行。”
“这组看上去就很一般嘛…”
切原赤也对着比赛中的两人品头论足一番,但由于声音没特意压低,成功被一年级三人组听到了。
被三双眼睛同时盯住,切原赤也第一反应是回头看时透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默默别开眼,他有些好奇,这种性格的人打起网球来会是什么样子。
堀尾聪史是三人中最先反应过来的,他指着切原赤也就问:“你是谁?”
切原赤也还没说话,时透无一郎就从树的另一边走了出来,堀尾聪史又是一惊怎么还有一个,“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就这样光明正大走进来的啊…”
啊字才刚出口,切原赤也的手腕就被时透无一郎单手扣住,然后他就感觉双脚不听使唤了,被动奔跑起来。
“跑得好快啊…”水野胜雄呆呆地看着不见踪影的陌生人,问道:“堀尾,他们是谁啊?”
“我哪里会知道嘛。”堀尾聪史搔搔头,然后想了想,“不过,他们可能是城成湘南网球部的。”
加藤胜郎没听懂,“城成湘南?为什么啊。”
堀尾聪史自认为有理有据,说道:“因为明天就是青学跟城成湘南的比赛了啊,他们肯定是派人来当间谍的,好提前做准备。”
水野胜雄担忧道:“那要去告诉学长他们吗?”
“不用,这点小问题,就交给我堀尾就行了。”堀尾聪史摆了摆手,一脸不是事的神情,然后一拍胸脯,“抓间谍我最在行了,包在我身上好了,只要他们敢再过来。”
时透无一郎拽着切原赤也其实根本没有走多远,只是恰好隐在了三人组的视觉盲区,让三人组误以为他们已经离开了。
自知理亏的切原赤也这下老实了,任由球场上打得如何火热都闭口不谈。
见人终于不嘀嘀咕咕,时透无一郎耳根清净了,却在下一刻,悄无声息纵跃上了树。
切原赤也似有所感般转头,倏地一惊,时透不见了!
耳边响起树叶地刮擦声,切原赤也霍然抬头,惊疑道:“时透,你怎么上去了?”
时透无一郎垂眸与他对视,手倏地抬起,一指左前方。
切原赤也随着他所指得方向看过去,有三个人正朝这边网球场走来,而很不凑巧,他们现在所站的位置距离训练场仅几步之遥,也是三人的必经之路。
切原赤也的第一反应也想上树,但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的缘故,试了几次后无果。
“时透,我也想上去…快拉我一下…”
时透无一郎蹲下身,双手托腮看着切原赤也试图伸过来的手,在考虑就这样将人直接拉上来,对方胳膊受伤的概率是多少。
眼看三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切原赤也急了,“你不拉我上去,我就大喊了。”
理不直,气也壮。
好一个不要脸的立海大二年级生……
时透无一郎倏地纵身跃下,在切原赤也还处于愣神状态下时,揽着他的腰原地跃起,灵巧地跃上了树。
时透无一郎扶着他在树杆上站好,并示意他噤声。
没过多久,下方经过地脚步声就传来,路过者对树上站立的两人毫无所觉,两人借着树叶的遮掩完美隐藏。
直到脚步声走远,切原赤也一双眼睛还在直勾勾地看着时透无一郎,心脏怦怦跳动地频率稍有缓和,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时透…你好厉害!”
“谢谢,你也很厉害。”
时透无一郎有些漫不经心,视线再次望向前方的训练场,那刚才经过的三个人已经走了进去。
切原赤也得到夸赞还挺开心,他一手抱着树干稳住站立姿势,目视前方,然后倏地一惊,“啊…找到了找到了,他就是手冢,我的学长们都对他刮目相看呢。”
时透无一郎顺着他手指地方向看过去,就是刚才经过的三个人之一。
青学三年级生,网球部部长手冢国光,让迹部学长赢了比赛也提不起胜利感的人。
“去年在关东大赛团体赛上,击败我学长的只有他。”切原赤也越说越激动,然后用手指点了点身边少年的胳膊,一脸期待询问:“时透,我可以下去跟他打一场比赛吗?”
这期盼的眼神,让人无从拒绝。
时透无一郎没想切原赤也在如此迫切的情况下,还会询问他的意见,挺感动的,于是他说:“不行。”
切原赤也高涨的情绪瞬间泻了一半,“……为什么啊?”
时透无一郎说:“作为青学网球部的部长,我不认为他会随随便便就应下陌生人的挑战。”
切原赤也指着自己道:“可我也不算是陌生人啊。”
时透无一郎点点头,“嗯,你只能算是‘间谍’。”
切原赤也没脾气了,“你说得也不是没道理,可我真的很想跟他打一场。”
“那你就去吧。”
时透无一郎的话瞬间激起了切原赤也本就跃跃欲试的心,“真的可以吗?”
时透无一郎语调轻悠悠地,“嗯,然后你就可以先离开了。”
“啊……”切原赤也不明所以,“离开是什么意思?”
时透无一郎:“我猜那位部长会直接告诉你,青学网球部以外的人必须离开。”
“……”
切原赤也如丧考妣,“所以我是没机会了吗?”
“也不一定。”时透无一郎说:“关东大赛,还是有机会的。”
切原赤也瞬间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青学将会打败接下来的所有对手,然后进入决赛吗?”
“差不多。”时透无一郎给了个标准答案。
切原赤也没做他想,只是在思考,“青学接下来的对手是哪个学校?比赛好像就是明天吧。”
“城成湘南。”
闻言,切原赤也惊讶了,“你竟然知道的比我还清楚!”
时透无一郎却道:“只是凑巧。”
好说歹说,时透无一郎最终让切原赤也放弃了想法,两人的注意力又再次回归前方的训练场。
球场上,越前龙马和乾贞治开始了对局,独属于少年人的桀骜气势,在越前龙马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清风拂过,在空气间流动,哪怕距离稍远,听觉异于常人的时透无一郎还是从中抓听到了一些他很关注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只要我不坑,一直写下去会是长篇。
进度我会跟着自己的节奏走,想看正式比赛的小可爱先别急,这是个漫长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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