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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起去泡温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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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希摩斯帝国境内的一处庄园。

两辆马车先后驶入了庄园大门,穿过了两侧种植着高大行道树的道路,经过了华美的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喷泉,最后在一栋四层楼高的豪华别墅门口停下。一名侍候在别墅门口的黑衣执事连忙打开了第一辆马车的车门,并上前问候:

“欢迎您回家,大小姐。”

马车上走下了一位褐色头发、蒙着黑纱、穿着黑色礼服、看上去非常妖艳的少女。

“虚情假意的问候就不必了。我购置的货物在后面的那辆马车上。将她处理干净,和往常一样,放到三楼西边的房间。”

“遵命,大小姐。”

“真是臭死了,不好好处理一下,完全没有玩弄的欲望。”

“我们一定会好好处理的,大小姐。”

另一名黑衣执事打开了第二辆马车的车门。

“请跟我们来,小姐。”

一位衣衫褴褛、满面泪痕的黑发幼女走了下来,她一言不发地跟随执事和女佣们走进了别墅。

两个小时后,豪华别墅三楼西边的某个房间。

这是一个具有欧式复古装修风格的房间,房间内摆放着梳妆台、衣橱、双人沙发、公主风格的双人床等非常奢华的家具。经过女佣们的梳洗和精心打扮,刚刚衣衫褴的的黑发少女此时脸上的泪痕早已不见。她身穿着白色的精致洋服,头上梳着漂亮的麻花辫,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地板上。

此时,一位波浪卷褐色长发的少女走进了房间。黑发女孩认出了这位少女,她就是那位蒙着黑纱、穿着黑色礼服的妖艳少女。褐发少女有着漂亮的、蓝宝石一样的眼睛,脸上化着非常艳丽精致的妆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身紫色的华丽礼服。紫色礼服的衣领、袖口等处点缀着精致的蕾丝——似乎出自于一位非常重视细节的裁缝之手。

“我的小公主,你叫什么名字?”

褐发少女走到了黑发女孩的面前,并蹲下了身子,非常友善地问道。

“艾、艾法……”

“小艾法,是吗?”

“……”

“小艾法你好,我叫艾米莉亚,很高兴认识你。”

黑发女孩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

“小艾法,以后艾米莉亚姐姐会好好照顾你的。”

“茉莉姐姐……”

“嗯?”

“我想茉莉姐姐了……”

“茉莉,想必是那个少女吧……”

“茉莉姐姐……她没事吗?”

“你的茉莉姐姐去了一个很好的地方,已经不需要小艾法了。”

“茉莉姐姐说过,永远不会离开艾法的!”

“你不相信我吗?你看,这是茉莉给你写的信,她说没有小艾法这样的累赘在身边,她现在好的不得了。”

褐发少女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一封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信。

“不会的!茉莉姐姐不会这么说的!”

“可是,这就是事实呀!小艾法要学会接受事实。”

听到这样的消息,黑发女孩难过地哭泣起来,褐发少女连忙抱紧了她。

“以后艾米莉亚姐姐会代替茉莉姐姐陪着小艾法的。”

“艾米莉亚姐姐……”

“呵呵,就让艾米莉亚姐姐来填补小艾法内心的空白吧。”

接下来的几天,在褐发少女的陪伴下,黑发女孩终于走出了内心的阴影,逐渐向褐发少女敞开心扉。每天,褐发少女带着黑发女孩接触了许多女孩从来没见过的新鲜事物。

某一天的午后,褐发少女和黑发女孩一起坐在花园里的圆桌前,桌子上摆放着甜点。褐发少女举起了一块甜点,喂到了黑发女孩的嘴边。

“来,小艾法尝尝看。”

“好吃!这是什么呀?”

“这个叫做蛋糕,以前没有吃过吧?”

“没吃过……谢谢艾米莉亚姐姐。”

“不客气,小艾法。”

“艾米莉亚姐姐,你也一起吃。”

黑发少女也举起了一块蛋糕,送向褐发女孩的嘴边。

“小艾法真乖。”

“艾米莉亚姐姐……”

“怎么了?”

“艾米莉亚姐姐对我真好……”

“那当然,我是全世界对小艾法最好的人。”

“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艾米莉亚姐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小艾法非常乖巧。”

“小艾法很乖巧吗?”

“那当然了。”

“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过我……”

“小艾法记住——你的艾米莉亚姐姐说的话,一定是对的。”

“我记住了。”

“以后,不管你的艾米莉亚姐姐说什么,你都必须听她的话。”

“嗯!”

此时,黑发女孩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她用仰慕的眼神看着身边的褐发少女,幸福地沐浴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中,享用着眼前美味的甜点。

“茉莉姐姐,我过得很好。你也要幸福哦!我相信,我们总有一天会再见面的。”

女孩一边享受着她的幸福时光,一边为她内心始终牵挂着的人默默祈祷。她无比珍惜眼前这份温暖,想和所有她所关心着、爱着的人一起分享这份幸福。

但是,不幸的事情很快就再一次降临到女孩身上。

几天后,阴冷、潮湿、黑暗的地牢中。

“艾米莉亚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小艾法,姐姐对你这么好,作为交换,你也应该为姐姐做点什么吧?”

“可是,艾米莉亚姐姐……我真的很难受……”

“放心,姐姐不会让你就这样死掉的。”

“救救我!”

“小艾法,这里没有人能救你。”

“茉莉姐姐!救救我!”

“来,把这个也一起吃下去……”

“我不要……”

“小艾法,你明明答应过艾米莉亚姐姐,会听话的吧?”

“可是,我很难受……”

“吃下去就不会难受了。小艾法是乖巧的孩子,对吧?”

“嗯……小艾法是乖巧的孩子……”

“来,张嘴……”

黑发女孩被褐发少女强迫喂下了不知名的药物,然后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她的身体不停地痉挛,并且渗出大量的汗水。地下室不断地传出黑发女孩逐渐微弱的低吟声,以及褐发少女鬼魅般恐怖的笑声。

远处,府邸内工作的女佣正在窃窃私语。

“大小姐的试验还没结束吗?”

“嗯,不知道这次的女孩可以坚持多久……”

“无论如何,她可不要就这样死了,不然处理起来可就太麻烦了。”

“嘘!小心被大小姐听到了。”

“小艾法……”

一个熟悉的少女的声音。

“小艾法,你没事吗?快醒醒……”

“芙蕾雅……”

清晨,我在双层床的上铺醒了过来。眼前是芙蕾雅那可爱的鹅蛋般的脸蛋,她正站在双层床的梯子上,用那褐色的大眼睛看着我,脸上是非常关切的神情。

“小艾法,你没事吗?”

“我没事,芙蕾雅。”

“你在梦中不断地喊着救命……”

“抱歉,最近经常做噩梦……”

“小艾法是容易做噩梦的体质呢。”

“芙蕾雅……谢谢你叫醒我。”

“不客气。”

“呀!怎么回事……”

我感受到身下一片潮湿,我伸手摸了摸,惊讶地发现床单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小艾法,你……”

“我?”

“又尿床了吗?”

芙蕾雅捂着嘴笑了起来。

“这是汗!真的是汗!”

“哈哈哈……好好,这次也是汗……”

“这次真的是汗!不要笑了……”

“抱歉,小艾法……哈哈……”

“呜……如果我尿床了,倒霉的是睡在下铺的芙蕾雅你自己!”

“哈哈哈,我并不在意……”

“不要笑了,快帮忙换下床单!很快要和夏莉一起去吃早餐了……”

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是夏莉的声音。

“艾法、芙蕾雅,我能进来吗?”

“抱歉,夏莉。我们在换床单。”

芙蕾雅坏笑着回应。

“诶?现在这个时候换床单吗?”

“因为小艾法尿床了……哈哈哈哈……”

“芙蕾雅!跟你说过几次了,这是汗!”

我连忙捂住了芙蕾雅的嘴巴。

“夏莉,不要相信芙蕾雅刚刚说的!”

“你们两个……我该相信谁呢?”

说完,门外的夏莉也笑了起来。

“真的是汗!芙蕾雅,都怪你!还我清白之身!”

自从和夏莉认识以后,我、夏莉、芙蕾雅三名平民少女总是待在一起。虽然我们身份不同——夏莉是骑士,而我和芙蕾雅是修女,但是只要有机会,我们都会在一起——一起用餐、一起上课、一起看书。

每一天清晨,我们一起在食堂享用早餐。早餐后,夏莉会带着我去晨跑,而芙蕾雅会去医护室执勤或者回房间睡回笼觉,等到早上的进修课开始前,我们在教室汇合一起上课。午餐后,我和芙蕾雅会和其他修女一起进行手稿誊抄的工作,而夏莉则和其他骑士们一起训练。傍晚,我们三人再一次汇合,并在食堂用餐。晚餐后,我们三人会在图书室看书。等到月亮正好升到教堂上空的时候,我们彼此告别,回房间就寝。夏莉的房间是位于宿舍楼第三层的单人间,而我和芙蕾雅的房间是位于第二层的双人间。我和芙蕾雅为彼此能够成为室友而庆幸。夏莉也感到很庆幸——修女院按照性别划分宿舍,这样她就不用作为骑士团中唯一的女性,和其他骑士团的男生们住在一栋宿舍楼里。

这天清晨,我们和往常一样在食堂享用早餐。在这里,每天的早餐是培根、香肠、鸡蛋、蘑菇、面包等这样固定的配置。

“艾法,你没事吗?感觉你的嘴唇有点发白。”

“我也想问,小艾法今天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呢。”

“可能是最近我总是做噩梦的缘故。”

“艾法晚上没有休息好吗?”

“是的。”

我点了点头。

“小艾法,是不是因为那几天的缘故?”

“那几天?”

“就是女孩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不是啦!还早着呢!”

我非常害羞地打断了芙蕾雅。

“那么,一会儿艾法还有体力一起去晨练吗?”

“抱歉,夏莉。正好想跟你提这件事,我今天恐怕去不了了,上午的课开始之前,我想回房间再休息一下。”

“没关系,记得多喝点水,好好休息。”

“嗯。我吃饱了。”

因为身体欠佳的缘故,我只吃了两口早餐便毫无食欲,盘中剩下了培根、香肠等食物。

“艾法,怎么剩了这么多?”

“我的胃已经塞不下了。”

“小艾法,那我不客气了哦。”

芙蕾雅这样说道,然后将餐具伸向了我的餐盘。

“芙蕾雅,这样很不礼貌哦。”

“没事的,夏莉。你们不介意的话请自便,总比浪费了好。”

“我对于小艾法剩下的食物,一点也不介意哦。”

“我也是……”

“对了,小艾法、夏莉,晚上去泡温泉怎么样?你们能去吗?”

芙蕾雅一边把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的,一边提议。

“感觉是个好主意呢!我听说,泡温泉对于改善睡眠质量有奇效。”

“这个主意不错。一起去泡温泉吧!”

夏莉和我纷纷表示赞同。

贾斯敏修女院位处海姆达尔首都西尔维斯特的西北边郊。在修女院的附近,坐落着多座死火山。在其中一处位于死火山山麓的地裂上,有一处封闭式温泉。紧挨着温泉,人们建造了浴场。在贾斯敏修女院进修的骑士和修女们会在浴场里完成个人洗浴。目前,浴场和温泉被人为地划分为三个区域,分别对男性、女性和泰勒大公储开放。

傍晚,我们三人如约来到了浴场。在更衣室褪去衣物之后,我们开始在浴场进行洗浴。说实话,夏莉和芙蕾雅的身材令我感到嫉妒。对于我的身材,唯一值得称道的地方就是纤细——纤细的腰、细长的胳膊和小腿,我的大腿有一点点粗,但是我个人认为粗细恰到好处。夏莉是与我相仿的纤细身材,但是对于女生那些应该丰满的地方,比如胸部和臀部,却丰满得一点也不含糊。芙蕾雅的个子虽然相比我们要娇小一些,但是她的身材却出奇的丰满,有着非常傲人的胸部。

“小艾法,我来替你擦拭后背。”

“嗯……”

“嘿咻……”

“等下!说好的擦拭后背,你为什么揉我的胸口呀?”

“抱歉。这里太暗了,一时没分清小艾法的胸部和背部。”

“别太过分了!我胸部有那么平吗?”

“嘿嘿……”

“真是搞不明白,明明我们在阿泽利亚修女院吃一样的食物,差异为什么会这么大呢?”

“小艾法有点营养不良呢。”

“也许是吧。快帮我好好擦一擦。”

“嘿咻……嘿咻……”

芙蕾雅在我背后忙活了一阵,我感觉背上舒服了许多。

“芙蕾雅,轮到我来帮你擦拭了。”

“麻烦你了。”

“那我来了。”

“小艾法,请更用力一些。”

“好的。”

“后背当中那个地方有点痒。”

“这里吗?”

“更右边一点。”

“是这里吗?”

“再下面一点。”

“这里?”

“嗯。舒服了……”

我帮助芙蕾雅搓完背,转身发现夏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

“艾法和芙蕾雅每次洗澡都会帮对方擦拭后背呢……”

“嗯,我们在阿泽利亚修女院就会像这样相互帮忙。我们以前几乎没去过澡堂,平时我们会用湿毛巾来帮对方擦洗身体。”

我一边回忆在阿泽利亚修女院的艰苦生活,一边说道。

“因为热水经常供应不足,所以到了冬天感觉特别煎熬。”

芙蕾雅略带忧伤的说道。

“相比阿泽利亚修女院,这里简直是天堂。真是不想回去呢……”

“不知道蒂亚姐姐、诺拉姐姐、院长大人,还有大家,她们过的怎么样……”

“芙蕾雅,不想那些伤感的事情了。我们一起帮夏莉也搓个澡!”

说完,我拿着毛巾向夏莉扑去。

“诶?我自己来就行……”

“芙蕾雅,快!”

“来了!”

面对惊恐的夏莉,我和芙蕾雅前后夹击。我从夏莉的正面握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按倒在地上,芙蕾雅则绕到了夏莉的背后。也许是害怕弄伤我们,明明力气很大的夏莉并没有挣扎。

“我说了,我自己来就行!”

“夏莉,你靠自己是清洗不到后背的。”

芙蕾雅一边帮夏莉擦拭后背,一边说道。

“挣扎是没有意义的。”

我坏笑着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反抗了,快松开我。”

“那你可要乖乖的哦。”

“嗯……”

“那么趁芙蕾雅帮夏莉清洁后背的时候,我也来帮忙……”

我松开了夏莉的双手,蹲在她面前,用身边的毛巾为夏莉清洗身体。夏莉的身体洁白无瑕,就像是用玉石雕刻而成的,让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谢谢你们,很舒服……”

在我和芙蕾雅尽心尽力的服务下,夏莉露出了享受的神情。趁此机会,我开始调侃起了夏莉。

“夏莉大小姐,请问我们伺候得您还满意吗?”

“我对于你们的服务很满意。等等,我怎么又成大小姐了?”

“大小姐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提供更多的服务哦。”

“不用了,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那么,请问大小姐能否赐予我们奖励?”

“哪有仆人主动问主人索要奖励的呀……”

突然之间——

“艾法!那里不行!”

夏莉惊叫了起来,而我感受到肚子上重重的挨了一脚。

“抱歉,艾法……”

“道歉的应该是我。不该触碰夏莉的隐私部位。”

“你没事吗?”

“没事。”

“真的很抱歉,我的身体有些敏感,下意识就做出了反应……”

“没关系的。”

此时的芙蕾雅在一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小艾法的手,有的时候就是不安分呢……”

“不要说了,赶紧洗完澡去泡温泉吧。”

我打断了芙蕾雅,满脸通红地向温泉走去。

这是一处不大的天然温泉,池子四周被圆形石头整齐围绕,底部隐约可以看到大小不一的鹅卵石——设计者在尽量保留原生态的前提下,将温泉打造成可以让人放松的场所。此时,池中只有我、夏莉、芙蕾雅三名少女。

“艾法的脸色看上去已经好了很多呢。”

“小艾法,你恢复的还不错吧?”

“谢谢两位的关心。相比早上,我现在确实感觉好多了。”

“刚刚艾法把我推倒的时候,我很惊讶——艾法力气竟然变得这么大。”

“刚才我有点过于兴奋了……”

想到刚刚在浴场对夏莉做的事情,我感到有些羞愧。

“小艾法就是这样子,看到漂亮女孩子就会兴奋。”

“喂!芙蕾雅又要开始胡说了吗?”

“否认也没有用。小艾法你那红扑扑的脸已经出卖了自己。”

“那是因为……在温泉里泡太久了……”

“是吗?虽然我相信小艾法所说的,但是至于夏莉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

面对芙蕾雅持续不断地调侃,我再不做出反击可不行。

“是的,是的。你说的没错!我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会兴奋!现在,芙蕾雅让我兴奋得难以控制自己!”

我一边说着,一边扑向了芙蕾雅。

“小艾法别这样!”

“反正今天我也不是第一次把女孩子扑倒了。”

“所以你就破罐子破摔了吗?”

“谁让芙蕾雅一直说个不停!”

“夏莉,救救我!”

“因为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们两个就一定要做这种羞羞的事情吗?”

听到了夏莉说的话,我和芙蕾雅很有默契的停止了嬉闹,然后一起向她扑了过去。

“你们……又要干什么!”

“夏莉,你刚刚那句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到。”

“小艾法说的没错,什么叫我们两个?”

“做羞羞的事情的人明明是我们三个!”

“是我说错话了!你们住手!”

“对不起,夏莉。我们刚刚不该冷落你的。”

“现在,就让我和小艾法一起好好地抚慰你。”

“别这样!够了!”

我们三人在池子里欢笑着、尽情地嬉闹,直到精疲力竭。此时,天色渐渐变暗了,我们三人也开始安静下来。

“今天温泉人好少,怎么只有我们三个人呀?”

“小艾法没听说吗?附近出现了一伙诱拐女孩子的坏人。”

“我听夏莉说过,但一直以为是她随便说说吓唬我的。”

“呜……没想到我真的失去了艾法的信任。”

夏莉突然低下头,很失落地样子,让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抱歉……我并没有不相信夏莉,只是觉得诱拐这种事情离我们很遥远……”

“哈哈哈。跟你开玩笑的,艾法。”

夏莉突然抬起了头,对着我做起了鬼脸。

“夏莉!这样子逗我好玩吗?”

“嘿嘿……”

“不过,只要有夏莉在,总觉得坏人都会躲得远远的。”

芙蕾雅看向了夏莉,用真切的语气说道。

“确实,只要夏莉在身边,就会让人感觉很放心。”

“谢谢你们这么说。既然如此,以后我会继续负责两位小姐的护卫工作。”

“那么,我和小艾法以后也要拜托你了。”

“拜托你了,夏莉。”

上弦月的倒影静静地浮现在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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