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你这个恶毒妇人,有了家室还来勾搭我儿子。”白父看起来格外的义正辞严,可实际上司马昭之心,用手指着几乎跌坐在地上的李雅琳,嗓音放得异常的重:“如果不是你,兆麟也走不到这一步,你都无需离开这里,我直接就让人把你送进去。”
也不知道究竟是白父刺激到了李雅琳,还是被慕娇娇揭穿后的多重打击,她整个人宛若是疯魔了般,一下子挣脱了闫礼正的束缚,长发披散着,又是哭又是闹的,眼角眉梢都酝酿出一股凄厉的女鬼滋味:“白绥,你有什么资格口口声声的说我送进去,你还真当你儿子是个什么好东西不成?我告诉你,这一切的幕后指使都是你儿子。”
“疯子,你胡说什么?”白绥,也就是白父怒斥,转眸看向慕娇娇:“慕小姐,你不要相信这个疯子说的,兆麟对于这件事……”根本一无所知。
“我是疯子?既然你都说我是疯子,那我就疯给你看。”
白父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李雅琳就一下子冲了过去,用手指抓着他的衬衫,力道好似是要将他的衣服撕烂般:“我告诉你,是你儿子勾搭我的,他的目的就是让我替他去当炮灰,他就是为了算计慕娇娇。你知不知道,你未来的好女婿暗地里喜欢上了慕娇娇,所以你儿子这是要替你女儿出气的。”
李雅琳无论是年少还是现如今,都被娇养的过于自傲,慕娇娇见过她或傲慢或生气的神色,但从未见过她如此癫狂咆哮。
说着,她便猩红着一双眼扭了过来:“慕娇娇,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但事实就是这样,白兆麟就是为了一个也许永远都不可能出现的假设,耗费了这么长时间和心力来折腾你,恨吗?讨厌吗?”
包厢里灯光明亮,却在粗重的呼吸之间充斥着一片死寂。
同样被请来,却从始至终冷眼旁观着的袁父终于出面,却从未想过是如此的场景,站在白父后半步的位置,压低着嗓音:“老白,你千万不要听这个李雅琳胡说,沉箜那孩子你也了解,向来是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就算是……”
“我都清楚。”
白父抬手,拦住了袁父接下来想要说的所有话。
李雅琳疯癫过后被重新控制住,这次白父的人就连嘴都给她堵上了,似乎是害怕她再说出任何不利于现场局面的话来,只是她长发披散,一双眼睛染上的全是怨毒。
身上矜贵平整的衬衫有些褶皱,深呼吸过后,白父用手掸了掸衣角上不存在的尘土,老脸面无表情:“慕小姐,这件事已经闹到这种地步,如果大家都收不了场的话,恐怕也不好看,所以……你准备如何处理?”
“白先生说呢?”
慕娇娇挑眉,红唇挽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倒是想要看看,白父准备怎么来补偿她这个受害者。
白父眸子一凌,停顿了下:“慕小姐,这样,我明日让兆麟亲自登门给你道歉如何?都是小孩子家不懂事的行为,都在一个圈子里,你还有g.m公司即将准备参与中央选评,想必也不想节外生枝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