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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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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崔信把诏书和各州地图都盘包浆了,秦隽依然没有见到中郎将孙吉。

这位炙手可热的朝堂新贵明摆着的看不惯他,来了长安直接让人把诏书送过来,自己则是跑了个没影。

据说是去长安里转了几圈,去做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一直到晚膳时间过了,崔信心满意足在秦隽这里蹭了一顿饭,孙吉才姗姗来迟提出要见秦隽。

秦隽起身,顺便拉起意犹未尽的崔信。

“走吧,别让孙大人久等了。”

毕竟这人可是秦隽计划里很重要的一环呢。

会客厅里,孙吉正双手背后来回踱步,目光挑剔的看着厅里的布局摆设。

见到秦隽和崔信联袂而来,孙吉顿时如临大敌,目光扫向秦隽,阴阳怪气。

“这位就是名动天下的秦小郎,我瞧着,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啊,架子倒是数一数二的大呢。”

秦隽面带笑容,好似完全没听出来他话里阴阳怪气的意思。

“秦隽出身乡野,自然是比不得孙大人,瞧孙大人您这周身的气度,便知道定然不是一般人,未来必定位列三公九卿。”

孙吉闻言高傲地抬了抬下巴,丢给秦隽一个赞赏的眼神。

“眼光好是你为数不多的一个优点了。”

崔信本来没在关注孙吉的,但是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瞥他一眼。

这胖子生的膀大腰圆,满脸横肉,两眼冒精光,真看不出来哪里有什么气度,旁人一听就知道秦隽绝对是在恭维他,偏偏他本人毫无自知之明,沾沾自喜不已。

孙吉能走到中郎将这职位全靠有一个太尉叔叔捞,而孙太尉力抗薛经为孙吉争来领兵入关的机会,收复长安的大功,哪怕孙吉沾上一点,孙太尉就能继续把孙吉往上捧。

偏偏孙吉在洛阳磨蹭完在潼关继续磨蹭,一直到秦隽把乌利吉都给斩了,他愣是没有入关一步,喂到嘴边的饭都接不住,可见这人虽有一股狠劲,但脑子似乎有些拎不清。

说实话对于孙吉的话崔信持相反意见,他觉得他家主公哪里都好就是眼光这方面,有待商量。

他崔希诚这样天纵奇才的美男子,主公都不想着拉拢。

至于主公高高兴兴拉拢的那些……

一个三棍子打不出一句话的棺材脸,一个满脑子干饭和打架的野蛮人,一个疯狂内卷打人贼疼的凶女人,一个彩虹屁张口就来的脑残粉,还有一个没见过,听说很是斯文儒雅,但是崔信根据其事迹推断,觉得估计是个脸皮贼厚的斯文败类。

这叫崔信如何能不怀疑他家主公的眼光?

还好主公麾下现在有了他崔天才,以后有他出谋划策,主公行事应该不会太草率武断,以身犯险入长安这种事以后是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崔信边想边点头,等他回过神来时,发现会客厅里只有秦隽一人正坐着慢悠悠的喝茶,孙吉已经不见踪影。

崔信疑惑道,“咦,怎么只有主公一人,孙吉呢?”

“走了啊。”

“走了?什么时候?”

孙吉什么时候走的,他怎么不知道?

秦隽见怪不怪,“在你刚刚傻笑发呆的时候。”

崔信一愣,然后陷入沉思,他居然发呆了这么久吗?

都没注意到秦隽跟孙吉说了什么。

秦隽说,“我已经和孙吉谈妥,后日启程去洛阳,这笔生意谈的很划算。”

崔信眨眨眼,脑子转的飞快,主公欲为一方太守,但在此之前主公必除薛家。

主公手上虽然有证据可以证明薛家通敌叛国,但一来朝堂水浑,主公志在凌云,不会耽搁在污浊朝堂,所以应该不会亲自掺和进去;二来,仅凭主公一人难以将薛丞相拉下马,必须借助朝中其他势力。

薛家连出两任皇后,权势滔天,尚书台说话早几年就不管用了,之前唯有胡徕为首的宦官一派争锋。但朝廷迁去洛阳后原长安守军皆由孙太尉掌管,孙太尉一系从前不显山不露水,现在也日益膨胀,连往常跋扈的宦官也要避其锋芒,朝廷几乎成了薛、孙两家争权夺利的战场。

主公虽然腹黑了些,但骨子里又很正直,是绝对不会和宦官们为伍的,那么选择孙太尉派系是最佳的选择。

孙太尉老奸巨猾,可是他没有子嗣,把唯一的侄子看得很重,偏偏他侄子并没有什么脑子。

孙吉这次寸功无收,难受的嘴上都上火长泡了,主公主动拿出薛家通敌的证据,此大功孙吉绝不会错过,一定会朝着薛家全力开火,到那时孙太尉不想下场也要下场了。

这两派斗起来,铁证如山,薛家定然败北。

主公兵不血刃把薛家拉下马,还能以此为筹码让孙吉帮忙运作,一个太守之位跑不了了!

崔信看着秦隽,两眼放光,“主公好谋算,这下我们是不是真的可以挑地方了!”

秦隽也心情舒畅,“不愧是希诚,这么快就猜出了我的计划,选地方么,实不相瞒,我已经有了主意。”

崔信摩拳擦掌,满脸的跃跃欲试,“主公英明神武,区区太守岂不是屈才了,有孙太尉这边顶着共和,何不谋个州牧之位?”

秦隽无语地看了崔信一眼,“如今天下十三州皆有主事者,并无空缺。”

崔信异想天开,“让韩蛮子去干掉一个?”

秦隽:“……”

秦隽直接转移话题,“我听闻希诚认识许多北方名士,不妨介绍一二,如今我们这人手实在是不够啊。”

主要是他唯一的谋士看着比他还不靠谱,这搁谁谁不慌?

崔信厚颜无耻道,“信虽然交友广阔,但诸多好友中并无比信更加优秀之人,不敢厚颜推荐给主公啊。”

秦隽一招制敌:”希诚如此优秀,那日后到地方为官,纷杂内务和诸多案牍之事就交由希诚来做吧。“

崔信瞪大了眼睛,火速改口。

“信虽然优秀,但同游好友们同样是才华横溢之人,正适合拉来给主公做事,明日、不!今晚,我就写信给他们!”

秦隽笑眯眯说,“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说完,秦隽悠哉游哉扬长而去。

崔信:“……”

崔信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总感觉又被心机主公给套路了。

五日后,洛阳城。

秦隽一手牵马站在洛阳城下,看着巍峨的城墙心生无限慨叹。

东都洛阳与长安是两种不同的感觉,但是同样的古朴大气,底蕴沉厚。

只是比起前朝帝王霸气定都洛阳,本朝皇帝仓皇逃来,多少有些丢人。

秦隽摇摇头,牵马入城。

入城后寻了处宅子暂住,几乎是刚坐下,就有各色请帖或者拜帖蜂拥而来。

有招揽的,有主动结交的,有想攀关系的……他还未入朝堂一步却已经炙手可热。

秦隽现在的名气太大了,民间百姓和文坛士子对他极为推崇,朝中一些武将对他也很是赞赏。

大家都认为秦隽设计大灭胡人,是大大扬了大周的威名。

贪生怕死、毫无气节的终究是少数,皇帝弃城东逃令无数文人扼腕叹息,令许多将士面上无光。

但文人利笔无法挽社稷危难,将士无诏不得私自用兵,只能眼看胡人铁蹄践踏中原百姓而无能为力,秦隽的所作所为是大大的给他们出了口恶气。

除去名声之外,秦隽年纪轻轻就立下如此大功,其能力手腕可见一斑,听说他还是早已隐退的文坛宗老燕筠的弟子,日后官运必然亨通,早早拉拢是绝对没错的。

朝中各色派系争相拉拢,地方各诸侯也是一封又一封的书信不断往这小小的院子砸。

书信拜帖秦隽是来者不拒全都收了,各色请帖他也挑着去了好几个宴会。

这种宴会无非就是交友拉人脉以及互相吹捧,秦隽虽然不是很喜欢,但是倒也并不抗拒。

他要往上走、往远走,单靠自己是不行的,现在社交都是为自己以后囤积人才。

从一个宴会回来,秦隽掀开车帘入府,陆舟静静提着一盏灯守在他身边,还未进门,门口小厮低声道,“公子等的人来了。”

秦隽眼睛一亮,等了好几天,孙吉总算把事情办妥当了。

一进书房就看到孙吉正扭着肥胖的身子四处乱看,听到秦隽的脚步声,孙吉坐直了身体,有些不满地看过去,语气难掩挑剔。

“你这地方可真是够小的,哼,府里上下竟然没有一个美女,摆设也平平无奇真是没一点可取之处!”

秦隽说:“让孙大人见笑了,我出身寒门,自然比不得孙大人家资丰厚。”

“瞧秦公子你这话说的,长安一战后你哪还算什么寒门啊,家资估计比我丰厚的多吧?”

孙吉小眼睛眯着看秦隽,心里暗暗揣测这小子把从胡人那里掠来的东西都放在哪里了。

他可是去长安城里转了好几圈的,那些胡人可是从城里捞了不少好东西的,皇宫可是被洗劫一空的,龙床上的宝石都不放过!

现在胡人被灭了,单于都被斩了,那些钱财珠宝去了哪里?

总不可能是凭空消失了吧,肯定是被这小子给收走了!

秦隽早知道孙吉为人贪婪的很,一定会打那些钱财的主意,事实上这几天也有不少势力明里暗里打听,连大太监胡徕都在惦记。

他眉宇间染上一抹惆怅,似乎很是无奈,“孙大人你实在是高看我了,我连兵都是从冀州借的,又说动凉州那边出兵,有窦州牧和赵将军的大军盯着,我一介白身如何去争,纵缴获万贯钱财,也落不到我手里。”

秦隽说着,走到一边坐下,一手托腮好似很闷闷不乐。

“现在长安的事一了,他们就各自带着赢来的物资回凉州和冀州了,只有我带着我的护卫孤零零的来洛阳。”

秦隽这话听着着实可怜,孙吉顺着他的话一想,觉得他说的是相当的有道理。

那个赵玄借口要灭胡私自跑回凉州,冀州那边窦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即便是他有叔父撑腰也不能跟那两人硬争,秦隽这种小辣鸡争不过他们可太正常了!

没看这小辣鸡来洛阳身边就一个死棺材脸,连个马车都坐不起,真是寒酸!

秦隽细细观察孙吉的神色,心中有些惊奇。事实上他对于任何人的打听试探都是一样的话术,有的人将信将疑,但更多的人不信。

秦隽也无所谓他们信不信,他咬死了东西不在他这里,物资都被凉州和冀州分了,有本事就去管赵玄和窦昌要。

眼下,似乎出现了第一个相信的人?

孙吉皱着眉不再谈论这个让他肉痛的话题,注意力放回了自己当前最关注的点。

“那些东西,你该拿出来了吧?”

“那些东西随时可以拿出来,但孙大人答应我的,什么时候办到呢?”

秦隽见孙吉面有不愉之色,话锋一转,“毕竟我在长安忙活那么久,也只是表面风光,目前只能指望孙大人你了。”

孙吉冷哼,“我答应了的事,自然会办到,你且等着吧,最多三日,朝廷便会下诏。”

“这么快么,还请孙大人多透露些内情。”

孙吉倨傲道,“内情?罢了,看在你主动献功的份上,便跟你透露一二。”

“陛下已经在太一观闭关一月有余,当今朝堂由几个老臣和阉人们掌控,你那点小功劳,还不被陛下放在眼里,全靠本官帮忙运作,三日后诏书一到,你只管领诏离去就是,这洛阳你也不必多待了。”

“原来如此吗,哎,真是多亏了孙大人您从中斡旋,您且放心,待我领诏离去之日,必然把东西送到您府上。”

孙吉有些不高兴,怎地还要再等,这个秦隽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秦隽一点也不在意孙吉的冷脸,热情洋溢地给他倒了杯酒。

“来孙大人,我敬您一杯,以孙大人您的才能,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乘云而上,以我的身份,估计是没有机会与您同桌对饮了。”

秦隽毫不吝惜夸赞之词,孙吉听得飘飘然,仿佛已经独掌大权位极人臣了,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也忘了计较,美滋滋坐轿子离开了。

一直到家门口,孙吉掀开帘子出来,被夜风一吹才猛的惊醒,他去找秦隽是为了要薛家通敌证据的!

怎么什么都没拿到就回来了!

孙吉气的摔了几个花瓶,“臭小子,敢敷衍我,等以后看我如何收拾你!”

秦隽独坐灯下,手指轻轻叩击书案,想起孙吉的话,微微一哂。

他收复了长安,不授官不能平舆论,而且朝中也有忠义之士,就算比不上薛丞相和孙太尉权势大,但也不算完全说不上话,不然也不会诏他来洛阳了。

说什么全靠孙家运作,孙吉真把他当无知小儿耍吗?

不过孙吉的话虽然倨傲了些,但也透露了一些信息,比如老皇帝闭关不出的事可信度很高。

他入洛阳以来,人人都以为皇帝会亲自接见他,这既是对有功者的嘉奖,亦是朝廷东逃之后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但至今皇帝没有任何表示,宫中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秦隽原本有各种猜测,却也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老皇帝求仙问道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关中大乱至今他居然闭关不出,丝毫不问政事。

而今孙吉要求他领了诏书就即可离开洛阳,无非就是怕他反悔独占揭发薛家的功劳,还有就是孙吉认为自己将来会超越孙太尉,真正权倾朝野,对秦隽有所防备,不希望秦隽留下与他争。

这也正合秦隽的意思,他本来就不想在洛阳多留,说实话也没有很想见老皇帝。

如今皇室衰微、地方割据,他是一点关系都不想跟老皇帝沾上,与其在日薄西山的大周朝堂上跟人明争暗斗,不如去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潜心发展。

希望孙吉不要让他失望,尽快送来诏书。

这几日里共有二十几方势力向他发出橄榄枝,有冀州窦昌、扬州柳越、徐州曹钟等势力强横的诸侯,还有荆州杨邵、益州杨仿、青州杨林等皇亲国戚,还有山阳王、淮阳王、中山王等当今老皇帝的亲兄弟。

秦隽当然一个也不会投靠,可是他也拖不了太久,如今之计只能等封官的诏书下来离开洛阳了。

三天后。

洛阳城东的一个园子,丝竹声悠悠荡荡,洛阳权贵在此举办雅集,曲水流觞,快活无边。

许多人三三两两高谈阔论,间或有人大醉而高声吟诗,引来一片赞叹叫好声。

热热闹闹里,秦隽坐在一方凉亭里,眼神微微出神地看向塘中亭亭莲花,连身后有人靠近都好似没有发觉。

“秦兄独自一人在此,莫非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秦隽回过头,眼眸微弯露出一个灿烂笑容。

“瑾弘,你怎么找过来了,不是在那里和诗吗?”

“诗者兴之所至,阿隽神思不属,我哪还有什么作诗的兴致。”

青衣少年笑容温柔如三月春风,在秦隽身边坐下,夏日炎热,他手里拿着一把不知哪里来的团扇,轻轻给秦隽扇着风。

卫琅,字瑾弘,司农卫严的幼孙,五日前及冠,秦隽受邀参加宴会,稀里糊涂去错了地方,误入了卫琅的及冠礼现场,两人机缘巧合相识,很是投缘。

同为世家子,与崔信不同,卫琅此人是真正的人如其名,温如美玉,相处时令人觉得如沐春风。

秦隽摇头解释,“倒也不算是烦心事,只是,在等的消息迟迟不到,忍不住多想一会儿罢了。”

卫琅轻笑着看了眼远些地方饮酒和诗的一些人,“我还以为是在烦心那些人。”

秦隽跟着看过去,微微无奈,各方诸侯派来游说的人,几乎他走到哪跟到哪。

这几天他迟迟不表态,诸侯们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诸侯们招揽谋士一般都很豁得出去,同吃同游都是一般般了,有的送名马送美人,甚至连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也送出去的,就算招揽不成也不会撕破脸,可是到他这里,没见多么礼遇,态度都近乎强硬了。

无非是觉得他有些本事,但是又没有到非常重视的地步,因此高高在上的贵人们不愿纡尊降贵多费心。

偏偏又怀疑胡人被灭后的那批物资在秦隽手中,不愿意放过这批物资,所以连带着对秦隽也势在必得了起来。

秦隽叹气,“他们,我确实也有些烦,不过还好,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卫琅缓声安慰他,“说不定,你要等的消息很快就到了呢。”

卫琅话刚落,远处就传来一阵阵嘈杂声,人群似乎也有些躁动。

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一些疑惑。

秦隽想了想,“不如去看看?说不定有乐子瞧呢。”

卫琅:“……”

卫琅收起扇子,目光温润,“走吧。”

两人还没有走近,却发现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有皇宫内侍捧诏而来,神色严肃。

“这位就是秦隽秦公子了吗?陛下有诏,秦隽收复长安、灭胡有功,钦点为渔阳太守,三月之内到任,不得有误。”

秦隽张了张嘴,似乎有问题要问的模样,然而不等他开口,那内侍就冷漠地将任职诏书塞到了秦隽手中,急匆匆地离去了。

秦隽展开诏书,卫琅走到他身边,细细看了看那诏书。

“没有错,确实是陛下的诏书,只是,为何陛下会外派你去渔阳呢?”

卫琅看着抱着诏书呆愣愣的少年,心情沉重起来,开始为好友担忧。

所有人都觉得秦隽小小年纪立下大功,一定能得到陛下的重用,可是秦隽来洛阳这许多天,陛下一直都没有召见他的意思,如今更是一纸诏书草率至极将秦隽外派去渔阳。

虽然太守之职很高了,可是也得看是什么地方啊!

渔阳,地处幽州境内,民风彪悍,但穷苦的一批,不仅穷,还挨着北边,就算有并州挡着漠北王庭的胡人,幽州也绝对算不得什么安全地方,时常跟南下劫掠的胡人来一场火拼。

要知道秦隽可是灭了胡人一支骑兵啊,还斩了漠南的单于和王子,就算胡人之间自己关系也不好,但秦隽在他们眼里绝没有好印象。

卫琅焦急,陛下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莫非是觉得阿隽先于朝廷收复长安,让朝廷丢了面子,所以对阿隽心生不满吗?

秦隽拿着诏书回过神,笑得非常开心,他有些惊奇的看着卫琅。

“瑾弘,你的嘴难不成开过光吗,你随口一说,我等的消息就到了呢!”

卫琅:“……”

卫琅有些心酸的看着好友,心情又难受又愤慨。

傻孩子,这种消息也值得你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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