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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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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黎见状识趣地走到宋元璟面前,行礼道:“庆王殿下。”

宋元璟抬了抬手中的扇子:“驸马不必多礼。”

“殿下怎么在此处站着,宴席上可还尽兴?”傅黎自以主家身份问他。

宋元璟愣了一下,然后歪头低笑了几声:“这是驸马的婚宴却问本王尽不尽兴?本王虽与新安不是一母所生,但作为兄长现在好歹是有些嫁妹的不舍,驸马说本王该如何回你呢?”

他找了处地方坐下,见傅黎不语又正色解释道:“席上太吵闹,又酒气弥天,本王受不住便出来透透气了。”

“原来殿下是喜好清净之人。”

宋元璟笑笑,面露坦然:“不然怎么都叫我闲王呢。”

“闲王?”傅黎若有所思地又念了一遍,觉得这词与他并不相搭。

“你初到京城许多事情不了解,过段时间你便都清楚了。”他仰视着她,唇侧依然带着一抹笑,话语中像是对她充满善意。

“好了。”宋元璟站了起来,打理了一下衣服,感觉郑重不少:“我在这儿等你是有要事要与你说。”

他又颔首故显神秘地强调道:“也是父皇的意思。”

傅黎脸上虽未表露出什么,但也架不住心中疑惑,便虚心请道:“王爷请讲。”

宋元璟打开折扇放于胸前,用腕力轻轻扇动,转身往后院去,边走边说:“随我来。”

傅黎也听了他的话跟在了他身后,直到一处禁卫院二人才停下来。

院中有七八个壮年还在操练,有打桩的,跑步的,反正都大汗淋漓的。

“都过来见过驸马。”

宋元璟大喊一声,将所有人都集合过来站好。

“参加庆王殿下,驸马都尉。”

宋元璟侧过去对身后的傅黎讲:“父皇从禁军里挑了几个出类拔萃的来当你和新安的禁卫,这些与你府上的护卫可不同,个个都可以一敌十。”

他又用扇子来回指着这一排人,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先挑两个做你的贴身护卫。”

傅黎局促地笑了笑,自觉不妥道:“这……应是让公主先挑吧。”

宋元璟抿了抿嘴,似笑非笑地说道:“驸马放心,这是陛下准的。”

傅黎听后便也不再推脱,上前挨个打量一番。

“是你?”

她在队伍中看见那日她所救之人。

那人也闻声抬起头,惊讶地睁大眼睛,嘴也不自觉地张开了不少。

他惊喜得立刻拱手道:“原来那日救小人的竟是驸马和王爷。”

傅黎也觉得有缘:“我也没想到今日能在这里遇见你。”

“你叫什么名字?”

“回驸马,小人凌讯,单字飞。”

傅黎点点头,转回身对宋元璟说道:“殿下,微臣选好了,就选凌飞作臣的护卫。”

宋元璟看了他俩一眼,扬眉颔首道:“没问题,还有一个呢?”

傅黎却是婉拒道:“臣本是男子,有一人便足矣,其余的想来还是公主更为需要。”

宋元璟想了想,竟出人意料地妥协道:“也行,就依驸马所言。”

“那陛下那边?”

“自有本王去说。”

*

到了晚上,傅黎在凌飞的陪同下到了婚房外准备与公主行合卺礼。

“身体可好些了?”傅黎问他。

凌飞答道:“多谢驸马关心,当日听了驸马的建议后疗养好了许多,现在并无不适。”

“那便好。”

傅黎今日选凌飞的原因便是因为她曾施恩于凌飞,观他面相又觉得忠厚,所以傅黎便认为以后他总能帮衬着她些。

至于为何只选一人,自然也是因为她身份原因,多一人在身侧便多一份危险。

她轻声道:“你回去休息吧。”

“是。”

凌飞禀退后,只留傅黎一人在门外。此刻,她心里更是忐忑,纵然白日里唐昭曾让她不用担心,但此时也仍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她推开门进入屋内,却看到随侍的宫女都埋头沉默地站立着,就连那常伴公主旁的嬷嬷笑得也并不自然。

傅黎觉得奇怪,缓步过去,对着众人掀开了公主的盖头。

她又见众人并无反映,转头看向公主却正对上她那懵懂的大眼。

“你就是驸马吗?”新安公主对傅黎眨巴眨巴眼,语气天真似幼童般。

傅黎一时无措,只“嗯”了一声,点头示意。

公主又抓住一旁的嬷嬷,嘟嘴撒娇道:“嬷嬷,嬷嬷,现在可以吃饭了吗?我都饿了一整天了,你说了盖头掀开就能吃东西的。”

“好好好,我的小公主。”嬷嬷轻抚公主手背,温柔地哄着她,又招手示意两个宫女过来,嘱咐道:“带公主去桌上吃点东西。”

公主行为犹如孩童,傅黎也察觉到不对,她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陪侍嬷嬷立马解释道:“公主幼时生了场大病,自那之后公主的心智便停留在了七八岁的年纪,所以如今才是这般模样。”

傅黎听后却是松了口气,原来这便是唐昭所指的事情,但她面容之上的怒气未减,高声道:“那我与公主……”

陪侍嬷嬷立马埋头下去,言辞恳切道:“驸马,陛下将公主交予您便是希望您能治好她的病症,还请驸马照拂着些。”

说完,她走向放满红枣花生的供桌,拿起了放在上面的一个红木匣,又转身折回,交给了傅黎:“请驸马接旨。”

傅黎疑惑却不失庄重地接过木匣,里面装着的玉轴蚕丝卷亦是皇帝亲笔手书的密旨,只是打开后却见上面只潦草几句:“新安多病,朕闻陈卿有术,且善养之。”

傅黎看完之后不禁发出一声轻微的苦笑,想到这只短短几句便定了一个进士的一生。

她也看出了老嬷嬷的忠诚,但也借故推辞道:“陛下之命我定会遵从,只是公主如今状况想来不便行夫妻人伦了。”

她站起来背对着老嬷嬷吩咐道:“早日安排公主就寝吧,我去书房。”

“驸马且慢。”老嬷嬷叫住她,“驸马切莫如此,否则公主必遭外人诟病。”

新婚之夜,新娘独守空房到哪儿都会被人说闲话,更莫说皇家女子了。

嬷嬷又请求道:“还请驸马为了公主清誉留下来。”

傅黎见那公主可怜,如今又被挽留,思量再三便答应道:“嬷嬷说得是,是我思虑不周,那你们都出去吧,我留下来照顾公主便可。”

·

皇家大喜,城中许多地方都借这个缘故大办起宴席来,如今就连东宫也开着小灶。

“哈哈哈,陆谦你是没看见老三那张臭脸啊。”

太子满面泛红,举着酒杯笑得左摇右晃。

“与殿下作对本就不会有好下场。”陆谦在旁坏笑着附和道。

“对对对。”太子咧嘴笑着,用手指朝陆谦点了几下,“陆谦,孤还得谢谢你。多亏了你看见老三与那陈式勾结,这才提前下手断了他们的后路,免了许多后顾之忧啊。真不愧是你啊陆谦,来,孤敬你一杯。”

说罢,太子自己斟满一杯酒举起来准备敬陆谦,憨笑着,醉态尽显。

陆谦连忙站起来,哈腰推辞道:“不敢不敢,为殿下分忧是臣的本分,这杯应是臣敬殿下。”

见陆谦爽快得一饮而尽,太子摆摆手也显得很是满意,又接着说:“只可惜陆相不在,不然孤也得同他饮几杯。”

陆谦刚一坐下又直起上半身,笑着回道:“这也是无奈之举,不过父亲的心是与殿下在一起的。”

“丞相心意孤自是懂的。”太子往下按了按手,又问,“那个新封的御前编撰吕济是谁啊?”

陆谦禀道:“那是臣的幼识,心自然也是向着太子的。”

太子听后觉得放心,连连称赞,让乐团的歌声更大了些。

从东宫起感觉整个京城都在沸腾,唯有庆王府内静静的。

宋元璟在书房内不急不躁地练习着书法,下笔稳健,笔力遒劲。

“王爷。”门外突然有人轻声唤着。

他仍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埋首只淡淡一句:“进。”

那人打开门进来后又立马将门轻关上,走到宋元璟正前,行军礼拜道:“殿下。”

“公主府如何。”他边写边问。

那人自觉站起来回道:“驸马已经知道公主的事情了,现已在公主卧房睡下。”

“在公主卧房睡?”宋元璟眉头微蹙。

“公主在床上睡,驸马趴桌上睡。”

宋元璟觉得新奇,轻笑一声,但一贯冷峻的脸上也并没有因此多了些温度。

“唐昭呢,可还又去过?”他又问道。

“到属下出来前都未曾见到过他。”

宋元璟抬起头瞥了那人一眼,将毛笔放到一旁,慢步走到他身前,吩咐道:“这些日子驸马若是见了什么人记得及时来报。”

“是,那他们谈及什么可需要知道?”那人问得细致。

宋元璟抬手否定道:“不用,太过追求细致反倒容易暴露。”

“是。”

宋元璟又面向那人,视线上下移动,最后定格在那人微微下埋的脸上,唇角上扬,难得的柔声问道:“凌飞,你可曾怨本王为了让你演这出戏断你三日口粮又让你三日不眠呢?”

凌飞拱起手与头齐平,诚心道:“属下不敢,属下的命都是王爷给的,自然也心甘情愿为王爷效力。也多亏王爷未雨绸缪,若不如此,属下在驸马前定会露出破绽。”

宋元璟脑海里浮现那日的场景:“本王也未料到他真会医术。”

不过也只片刻,他便回神过来,又瞧了眼凌飞,拍拍他肩膀道:“最近也多歇息,好生调理回来。”

“去吧。”

“是。”

宋元璟见凌飞离去后长出一口气,又看向窗外圆月,眸底的清冷融入月色中。

“没想到陈式竟还与唐昭相识,那到真是有趣了。”

他捻着手指,若有所思地呢喃起来:“唐家……大理寺少卿……”

深夜,傅黎趴在桌上来回观赏摩挲母亲所赠、自己从小所戴的玉佩后终于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一个人轻轻迈着脚步走到桌前,拿起那块玉佩仔细辨别后,略带愁容地看着傅黎,喃喃自语道:“真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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