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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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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禾不知步流筝现下在哪里,只能让祈在野去想法子,账本他是定然要拿住原本的,这么多药材多年所购,若是真的在一人手上,二国若是有疫病,简直能让此人直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谋大量财富,或者,这财富都够他直奔天阙之位。

宋书禾此番这般与宗后说开,宗后会不会告诉宋书禾究竟是谁与辽通私商,而且,沈红棉让宋书禾拔了耶律熊这根舌中钉,耶律熊又是谁的人?

现在看来,沈红棉绝对与三皇子一伙,但是三皇子想除掉二皇子,沈红棉想除掉耶律熊。

那么二皇子,便是与耶律熊一家了。

沈红棉应当巴不得砸了私商的算盘,此刻也不会与宋书禾为难,那么,抓了步流筝的便是二皇子,是二皇子与隶朝通商。

辽国这头理清楚了,隶朝的还没听个响。

宋书禾坐在院子里,一点睡觉的心思都没有,随口问东方修“当年祈老侯爷的事,东方大人知道多少?”

东方修一怔,压低了声音说“宋大人还知道这个呢?”

宋书禾一看有戏,给东方修倒茶,说“我之前与祈将军不睦,遂听得的都不是什么好话。”

东方修喝了口茶,说“这你可问对人了!”

东方修压死了声音说“当年都说老侯爷被辽贼斩首,这天大的军功竟无一人领!”东方修说“当年先帝以最大最高规则入殓祈老侯爷,就是礼部办的差!说那祈老侯爷,都入棺了还砸落在地,整个棺都裂了,先帝为此大发脾气,惩治了礼部好多人,我听说,那祈老侯爷去世的时候,穿的是常服,脸都是被缝起来了的呢!”

“但是你说巧不巧了,就那会儿先帝天天梦魇,需要礼部的乐人去抚奏安神曲,常常惊醒!”东方修说“这都不是最骇人的,最骇人的是那祈小侯爷!”

宋书禾一惊,说“小野怎了?”

东方修丝毫没注意宋书禾说的是小野,自顾自说“祈小侯爷当时要去杀…现在的陛下的亲爹,但是此事知晓的人太少,还是陛下去祭拜祈老侯爷的时候,我当时就在那灵堂里,我见着祈小侯爷的匕首了,但是祈小侯爷最后还是扑在陛下的爹,就是先皇八爷怀里痛哭了一回,听说还是与陛下两人以前的同窗。”

宋书禾问道“你看仔细了吗?是祈小侯爷掏了匕首?”

东方修说“怎会不仔细,祈小公爷当时就在我边上,那匕首就擦着我身子,吓得我都弹错了好几个音,但是没过多久,先皇的八爷也走了,说是…牡丹花下死呢。”

宋书禾说“此事我有听说,陛下还被先皇抚育过几年。”

东方修说“后来先皇觉得陛下就是个混账,日日就与宫女寻欢,弄大好几个宫女的肚子,便将他放出了宫去。”

东方修接着说“当时来灵堂的人甚多,但是先皇八爷的话最是奇怪,他不但吹灭了香,也未拜,只说'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成立,为何不安稳做个傻将军,非要逆行论清白'。”

“当时我实在太累躲在案台下头睡觉吃东西,我刚吓得要将东西丢掉的时候,发现祈小侯爷就躲在棺材里偷听,我更不敢动了。”东方修这会儿都冒了汗。

宋书禾现在脑子一团乱,且不说祈在野那个年纪知道了真相之后的各种隐忍,光说祈老侯爷的死都令人惋惜,是陛下杀了祈老侯爷,但是怂恿陛下杀祈老侯爷的是先皇八爷,而八爷最终离奇死亡,若参考陆牧英对先帝的态度,宋书禾认为,也是陛下杀了八爷。

宋书禾有些心疼祈在野,明明自己背负了这么多,他却从来没有想过把宋书禾也拉进这片浑水里。两代君王,都有杀父之仇,但是祈在野还在为他们守边辽,只为了去做祈老侯爷未做完的事。

宋书禾觉得心跳得有些快。

此刻,华弦拿回来回信,只有八个点。

***

丁八此刻率兵已经绕到这辽国皇城之后,越了这山岗就要去找步流筝,但是丁八现下也只有宋书禾给的一个山岗烧东西的地址,跟一个叫沈红棉的名字。

宋书禾笃定,沈红棉会为他们营救步流筝。

翌日一早,有无记名的书信传来,“午时。”

宋书禾一边派华弦去找丁八,一边又在手拓这些账本,宋书禾紧紧去找这些账本之间的联系,但是这些药物能拼出几百种药方,哪怕宋书禾之前在古先生哪里住了两年,还是找不到究竟有什么,都值得这样大动干戈,还是说,这些账本不是要紧的,步流筝去查探的地方才是要紧的?

那直接杀了步流筝便是,又为何非要与宋书禾要账本?

宋书禾这边担心着步流筝,一边又希望丁八能赶紧找到她。

***

丁八按着之前步流筝给的地点,到哪了才发现地方已经被收拾得格外干净,但是步流筝很是狡猾,在这蹲守之时,还用弹弓将木珠打在了树上。

木珠入树,很难察觉,被抓之前也有一粒踩在地面,丁八一路跟着木珠,最后一枚在瓦砾上。

丁八模仿各类角度,终于确定了步流筝被囚禁的农户角度,且这农户离奇,大白天还锁着门,这家的儿子也未免太过强壮,还在院子里呼呼大睡。

步流筝就朝着窗户门口望,突然丁八的脑袋就探出来了,步流筝惊喜的说“快快,快把爹弄出去!”

丁八叼着一根草绳,悠闲说“叫爹。”

步流筝果真识时务者为俊杰,说“快点儿!回去叫,回去叫!”

丁八坏笑打了个响指,这会儿一脚砸进了窗户,拉着步流筝便要出来,此刻!外面的农户四面八方都奔涌来上百军士,丁八将步流筝往马上一放,狠狠一脚,说“跑!”

丁八见步流筝策马冲出,便与来人缠斗,红刀白刃,刀光剑影,肉搏激烈,丁八穿梭在人群之中,有一位公子站在树下,摇着扇子说“既不是祈在野,又不是宋书禾,算了,你便你吧。”

丁八嘿嘿一笑,拔刀而出说“爷在你眼里这么不值钱吗?”

丁八与军士们冲在一起,刀刀入肉,血沫横飞,来人身形都矫健,且都是一把好手,人多势众,丁八不过是在负隅顽抗。

地上的泥已经沾染了血汤,摩擦的刀剑的声音未断,丁八疯狂的砍杀,连他手上的剑都开始烫手,丁八抹去脸上的鲜血,咧着牙又冲入人群,丁八剑法了得,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四十手,树下的公子说“这位将军,偷偷潜入我大辽,拿去哪里,都能坏了宋大人的与辽国的通商。”

丁八知道,若是宋书禾和谈不利,便又是一场恶战,死多少兄弟赢了还好说,若是败了连那个小公主都要再次去辽国做质。

丁八拿着剑,大喝“若是有兄弟死了,便将他的脸划花!”此刻,丁八拿起剑,便要划花自己的脸,说“若是无脸之人,公子可还有妙计吗?哈哈哈哈。”

又有人举而起,打乱丁八要坏脸的计划,一刀刺向丁八的手臂,他强忍剧痛,又与辽国军士拼杀在一起,直到多把剑都架在丁八脖颈处。

此刻,远处一箭袭来,来自步流筝。

步流筝大喊“丁八,你看!我才是永远的爹!”

宋书禾也策马赶到,树下的公子带上了围帽。

宋书禾说“二皇子,不必再遮掩,不就是想要账簿么,给你便是!”

二皇子申屠煦未摘围帽,笑道“我还以为宋大人是怎么也舍不得这账本的。”

丁八被众人压住,大喊“宋书禾!别给他们!费劲吧啦的抓这个抓那个,就是为了账本,你还给什么!”

宋书禾说“自然是丁指挥使比账本更重要些。我隶朝边辽与百姓安定,还要仰仗丁指挥使。”

丁八扭着身子又被多剑逼下,半跪着说“损吧你!带着账本快滚蛋!”

二皇子申屠煦说“可别情深了,今日既送门来,死在这荒郊野岭,怕是最好不过了。宋大人,你为何来了短短几日,就搅和的我辽国不得安宁呢?自然,我也知道,宋大人是想抓隶朝的那只鬼,但是宋大人,就凭你,今日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宋书禾眼看着对面的军士要冲向自己,丁八说“宋书禾你别告诉我,你来营救就来了你两。”

宋书禾摊着说“如丁指挥使所见,我带的人只够看守院子,不够打仗的,尤其还是这这样骁勇的将士。二皇子,耶律将军可真是把精兵都留给您了,不过,到底过没过辽国军士册,怕都是得要再看看,手下这样的人才,辽宗可知?”

申屠煦摇摇头说“宋大人,你知道的太多了。”

申屠煦转身道“都果决了吧。”

宋书禾大喊“金吾卫!”

远处有红衣策马而来,越靠近越慢,最后颠着马便到了宋书禾与申屠煦中间,向二皇子点头示意,依旧一脸冷漠,吊梢眼看谁都一副瞧不上的模样,说“二皇子,金吾卫奉旨保护宋大人,二皇子莫要为难,宋大人死了,红棉也要被治罪。”

宋书禾掏出账本,甩往天空,账本四散,如雪花飞洒,丁八起身一挣,上了马,道“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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