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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坏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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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营帐落着一层一层的麻布,分割着受伤士兵的板床,今日帐内无人,军医不知所踪。

整个营帐在推门而进时风吹起白色棉布,草药的味道混杂,烈酒的味道也浓。

祈在野信手翻了些药罐,递给宋书禾说“宋大人亲自给在下擦药,在下还真是…巴不得再挨两刀。”

“瞎胡诌。”宋书禾找了些棉布与热水,就要替祈在野擦洗。

祈在野就躺在小小的板床上,挨着墙壁,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抖着脚。

宋书禾低头洗干净手就发现祈在野不见了,但是这儿落下的棉布实在多,需要一个个去掀。

宋书禾轻声的喊“祈将军?”无人回应他。

然后有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宋书禾拦腰抱起,就按在了这狭小的木板之上。

宋书禾抬手给祈在野脖颈的细缝擦去干锢的血迹与刚才缠斗落下的泥,动作轻柔,神态专注。

宋书禾轻轻的擦拭,温热的棉布擦过祈在野的喉结,祈在野喉结翻动,宋书书叼上了喉结。

只听这劣质床板的吱呀声,似是受不住两个人的重。

祈在野解开了宋书禾大氅上的结。

祈在野扯开了宋书禾官袍下的欲。

祈在野支着手,灵巧的将他翻身,宋书禾闻到耳边棉布的皂角味,额头抵着这军营的墙面,被身后的人抵到无可逃避的角。

宋书禾的官袍被掀开,欢愉的印记还未消,外面的军士还在欢呼,祈在野就在此刻毫无防备的进入。

他们甚至都没有接吻,甚至去打热水的时候宋书禾还吃了一颗糖,甜意还未化,重力却袭来。

承载不住二人的经年的木板此刻快要断裂,祈在野掐住了宋书禾的后颈,粘稠的爱意满满当当,早已比初次相爱轻车熟路。

祈在野被温柔裹挟,成了铁板,看着自己与宋书禾彼此索要让他脑内充了血,也让钝刀充了血。

宋书禾不懂,但是他也会爱人,他也知道迎合相撞,但他毫无技巧,宋书禾青涩,颤抖起来更是克制如死板的山。

但是祈在野喜欢。

宋书禾的脚踝有祈在野的牙印,这让祈在野的占有达到顶峰,到了顶便会泄。

长河如流水入洞穴,洞穴隐秘又招人去探索。

外头有军士叫喊着有人受伤,急匆匆的步子惹得宋书禾脸色潮红,祈在野当不知道,依旧恶意的摩擦,恶意的让他颤抖。

祈在野太懂怎么撩拨宋书禾,撩拨那位一脸正经,袪衣受业秉公任直的宋书禾,此刻的景有些荒诞,荒诞使得祈在野亢奋。

宋书禾低声的骂了一句“祈在野!”

外头的军士似是没有听到,侃侃而谈又嬉笑怒骂,就在不到二尺的棉布之外。

祈在野托住了宋书禾,木板哑口,粗糙的大手捂住了口鼻,宋书禾不能出声,却万千巨浪袭来,宋书禾想杀了这个坏坯。

外头的军士好似一同做礼有人来到,宋书禾的心被万马奔腾,生怕要被万人看到,他与祈在野如此浪荡的偷欢。

抽丝般的滑出本以为到了界,没成想祈在野将他翻过来,深捂着宋书禾的口鼻,却一口咬住了宋书禾的脚踝。新旧两口相交,确实纹丝不差。

外头的军士离去,宋书禾的脑中已经无氧。他大口的喘息却又被外人入侵口舌,搅弄了一番又满意的离去。

祈在野说“宋大人,好甜。”

祈在野蹲下为宋书禾穿上袜套,宋书禾却盯着那口牙印出了神。

宋书禾愣了一会儿,说“祈将军,咬我的狗找到了。请问何时去打回来,何时栓我院子里?”

外面集合的鸣笛已起,祈在野匆匆替宋书禾穿好鞋袜,伏在耳边说“打回去,栓起来,只看宋大人,何时方便。”

祈在野欢脱往外跑去,身影惊起一片连接的棉布,宋书禾就坐在这一方小小的方圆里,抚过那口牙印,不觉得痛。

***

宋书禾整理好了皱巴的衣袍,慢慢悠悠的往校场去,有同僚问“宋大人,刚刚去做什么了?怎衣服还弄皱成这样。”

“去打狗了。”宋书禾面无表情的说,若不是他此刻的耳朵红的厉害的话。

张洗宗就站在围栏外侧,宋书禾过去见礼。

张洗宗说“书禾你觉得丁八此番怎么个意思。”

宋书禾说“丁指挥使效力于陛下,今日看着,是做戏给众人看的,不是他丁八想去辽境,是陛下想让丁八过去。”

张洗宗的白须晃动,有风。张洗宗说“陛下想用丁八制衡祈在野,这事是个长眼的都能看出来。”

宋书禾说“是如此,但是祈在野日前在朝上说,一军二将,却也有风险。此番就是给足了祈将军面子,等漏了错处,丁八都已经到了辽边。”

张洗宗说“做君王没有道义可讲。祈在野在外行军,怎可能事无巨细,丝毫不漏。”

宋书禾点点头道“太后娘娘估计是不愿意看到陛下还想掌军。”

张洗宗道“只要祈在野此番能制衡住辽军,这朝堂,还翻不了天。”

宋书禾颔首。

宋书禾作揖送张洗宗。

张洗宗刚走,丁八就过来了。

丁八作揖,说“宋大人,见过了。”

宋书禾连礼都不想与他做,道“丁指挥使,有何事。”

丁八说“日前禁军给宋大人平添烦恼,就想与宋大人道个不是。”

屁,丁八就是来给那一巴掌找闲事儿来了,还擦了祈在野的脖颈,这使得宋书禾更为护犊子。

宋书禾眼睛微眯,背往后仰,看着祈在野的方向说“若是丁指挥使教不好下头的,宋某倒是愿意效劳。”

丁八一手摸刀,看着宋书禾说“宋大人文曲书生,原来还有意做个武将。”

宋书禾直直的盯着丁八,风抚起了他的发,他就这么轻蔑的看着丁八,道“丁指挥使不说自己个儿是个武将,宋某还以为是个土匪,管的那一群杂兵搁这皇城里头趁这个官身都要三分薄面,不心思自己个儿配不配么?大军回来过年,丁大人的兵连脑子都丢在那楼子里了么?妓子寻得还分的清楚南北大小么?”

“丁大人,我敬你是个角儿我站在这里与你对话,少将你那些兄弟情深为兵寻仇的戏码搁我跟前唱,宋大人穷,掏不起打赏,之前我还寻摸着那全苏中怎么敢这般乱狂悖,原来是丁指挥使在这撑腰。宋某真是受教,能带出来这样的兵,难怪械斗还要使袖刀,如何,是输不起?输了觉得自个儿挺没脸?”

宋书禾眯着眼没让丁八开口,继续道“输了能认宋某还敬你是条汉子,玩那不上台面的暗器丁指挥使真是有手段。改日宋某好好学一学,学一学。如何暗器伤人,如何大言不惭。”

宋书禾团着手靠近,说“我不知丁指挥使吃几家米,但是最好别落宋某手里头,宋某想学暗器,这会儿没有皮肉开刀,好生手痒。”

丁八刚想说话,宋书禾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说“闭嘴,我不听。”

***

日暮落山,宋书禾未走。

半数的人已经散去,祈在野在做最后的盘点。

宋书禾望着他的背影,就站在飞沙走石之间生出了万千的不舍,祈在野明日要走了,若是平安的话,他也需一年才能再见。

他需要割舍现下所有的依恋,再回去独过原生无味的日子。吃过甜的,便戒不掉了。祈在野在与军士大笑,宋书禾扭头过去不看在他。

宋书禾生出了遥看西山的失落,又有故人万里的晦暗,宋书禾感觉自己被遗弃,此刻都想拥着祈在野再留一留。

当然,这都是宋书禾的小心思,等真的祈在野在与他一处时,宋书禾只会说“边境苦寒,将军保重。”

今日巡营已然结束,宋书禾回了祈在野的府上,替祈在野收拾行装。

宋书禾当然不会哭,他这一路浴血走来都没有哭。

宋书禾沉默的收拾着祈在野的物件,一遍遍抚过祈在野的配刀,祈在野还没回家。

宋书禾翻找匕首,想在这配刀上刻一个“禾”。

宋书禾翻着祈在野的箱柜,一片玉佩叮咚坠地。

宋书禾猛烈的呼吸,瞳孔睁大不知所措,这块玉佩他太过熟悉,与之相同的那块就在自己的院里。

当年那位公子并不是小心意遗漏玉佩,而是祈在野的刻意为之。

宋书禾捏紧了玉佩,心里被细小的针扎刺了百次,他曾以为的运气,以为的秘密,都是有人站在他身后,他曾那么屈辱的被那些作践娘的江湖子嘲弄,将宋书禾踩在脚下践踏。

宋书禾私自以为他做的贼无人知晓,却不知道有人早已为他以最软贴的方式消除宋书禾的灾祸。

宋书禾浑身发抖,千百次想要找寻的公子,原来早已在他身边。

宋书禾眼梢泛红,此刻只想扑进祈在野的怀里,外院门开,宋书禾怀揣着玉佩,怀揣着年少的屈辱,蒙着头扑进了祈在野的怀里。

祈在野不问缘由,只是轻轻抚着他的发,说“小野也舍不得宋大人。”

宋书禾不分青红,踮脚轻吻,粗暴的宣泄爱意,咬的祈在野嘴角都破了一块。

祈在野抱起了宋书禾,说“我的宋大人啊。”

再听这句,宋书禾只觉得心痛的无以复加。

宋书禾低着头,说“当年的玉佩,谢谢祈将军了。”

祈在野横抱着宋书禾,轻轻撩开他的发,说“本就想送给宋大人,只怕宋大人不收。”

祈在野轻轻摇晃着宋书禾,宋书禾搂抱着祈在野的脖颈,说“宋大人收到了。”

***

作者有话要说:玉佩指路21章。

谢谢宝宝们收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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