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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古镇沉心.恰知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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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念酒和艾子兰他们回来时也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默默地坐在桌后继续观看着,不过此时应该算是过了一半了,其中也不缺有惊艳绝伦的舞曲剑歌,但也有一些比较少见多怪的比试。

但实际上也没有明说有规定框架,易有夹板打拍唱曲儿的温婉男儿,也有比试棋艺落子无悔棋差一子的将帅兵法,便也有的在比棋艺时一窝蜂的围上去看的观众,热情洋溢也不嫌热就是为了那少之又少的热闹,使得兵法当军棋,等几局下来便也作鸟兽散去重新坐回了台下。

或者有练枪的少年一马银枪挥舞得意,意气风发间便是精忠报国意,每一个人都会有每一个人的故事和曾经,但他们也会面向更好未来,大步朝前。

就比如银枪少年郎无论身份、虽有冷漠,但却对家国大事心系情怀,了之百世外塞,听说还是普大将军的迷弟,艾子兰见到了有时候还会去打趣一下,不过就是性子太冷漠了点。

艾子兰却知道少年之前是边塞的流民,甚至好像还有一半别国血统,至于为什么远在国都却那么知晓边塞之事……听说好像还有什么别的身份?

而落棋女子与少年却是一母同胞双生兄妹,妹妹喜落围,哥哥向突厥,一兵一卒,一攻势一掩护,也如性格,如一前一后,化险为夷,棋逢对手,那名声可是响当当的。

而甚至有把小厨房搬到台前落站,起手清勺,锅碗瓢盆菜肉鱼虾,随随便便便也做了些菜肴零嘴的小当家,从小便也能养活一大家子的老少,虽家贫势却高,励志就是把菜馆开遍尘缘大小地方,也可以养活好多人。

但听说还是很喜欢柳家那济贫收伙的架势,疾苦既可以生养,也可以暂缓恢复元气,连女子也可以织布卖菜,不会有过多歧视。

这大概也是柳家的清正一面,的的确确是有帮助的,在先皇已逝与皇子还未担任其家国之大事左右时能撑过一段时间,可谓是功不可没。

但自从柳沿竹回来虽然好像没什么变化但在艾子兰他师兄走过自己身旁的时候却感觉到些他的心情低沉,甚至还有点复杂?

念酒当时就有点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了一下眼,回过头去却发现柳沿竹好像也是要去准备了,不过刚刚的气息……好像周围都连同着冷漠了些?

不开心吗、自己没有很好的让师兄开心啊。

念酒想着却也没有叫住柳沿竹,只是和普安常待在一起看着,却还是忍不住和小七磕唠分析了一下刚才的氛围。

(嗯……酒酒不担心、师兄只是要明白一些事情,也算长大吧。)小七悄悄冒头看着台场,其实刚刚念酒去和攻略目标在一起的时候小七并没有跟着,只是留下来默默看演出,微微摇晃着小脑袋还特地记录下来了。

(等酒酒回来留给酒酒晚上回去看,肯定不无聊!还能保存下来酒酒所经历的,发给殿下看!)就这么愉快开心的下定决心好好保存继续录制着。

艾子兰靠在走廊的一个不起眼却也视角挺好的地方看着自己师兄先是上台排练着,却也是认真来说与正式一般无二,毕竟他师兄那个性子对什么事情都是很认真的,而且也很负责任。

而却无意间发觉师兄那琴用的却是响泉式,艾子兰无意间注意到,朝着身边的念酒与普安常低喃着望着自己师兄,“之前师兄用的都是竹节式的啊,现在看起来好像变了。”

这样的话,感觉好像是不一样了。

为什么……原来之前便也听说过竹节不配师兄的古镇曲,便也觉得少了些什么,但这响泉,虽然离得远看不怎么清楚,但只要听音分辨就能发觉。

怎么说,其实真的响泉更适合师兄,更干净剔透,如泉间落水携泉叶,不似竹节般刚正径直,但却是最适合古镇曲的,这样听着便也更深入般身临其境了。

师兄他、到底也就是。

就是太负责了……艾子兰抱胸在角落暗暗想着,眼帘微垂,唇角一向微扬的笑却不复存在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也无人知晓是为何。

只是看着那风华绝代般的少年郎难免成熟了些不再是之前那嬉皮笑脸的玩世不恭桀骜不驯,少年也是会忧虑、会长大的呀。

师兄……如果可以、还是一辈子开开心心的好,那些个功名利禄责任担当什么的,他觉得还是弃了吧。

毕竟刚刚看着他师兄那么小心翼翼好像还不受卿河君那家伙待见的样子,怎么想着就有点不爽。

自己家的师兄那都是给你面子了那么喜欢柳轻扶,结果柳轻扶这人还甩脸色,要不是念酒上去帮忙也不好收场,他师兄肯定是不开心啦?!

不过要是自己去帮忙还可能帮倒忙,毕竟自己师兄这么在意这个柳轻扶,要是自己口不择言横冲直撞的那师兄更生气了也不好。

艾子兰可不喜欢师兄生气、他师兄明明那么好……想着艾子兰还有点气嘟嘟。

但艾子兰终究不是柳沿竹,也不知道柳沿竹心中所想,所做为何。

只是面前落台换坐,一青丝三千,一琴落携好,墨染木刻,一刀一织,皆为千锤百炼,皆如人般,亦如棋落局中。

他的手指纤直温润,指甲也修剪得干净整齐,就像他的性子,温润尔雅,唇角一直都抿着一抹浅笑,却很淡。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便是温润如玉公子如皎月,而曲声晓起如流华将尘、一袭黑衣水墨沉底,便是平易近人也显得几分疏离,更似卓绝而携着浅浅一股子清冷气息,带着几分冷漠,不似人间识色,倒像沉岸礁石。

悠远起声,携弱水三千,带浪潮而来,轻缓平静,却按换乐章,为水清澈过底,细洗底面,而焕然一新,天朗而无尘。

一曲古镇曲讲述了悠远古镇的故事,平易近人却源远流长,好似千里之外的无人之境,却又与同一时间里流逝着,沉静却不消沉,轻快却如细雨绵绵,青苔石阶,小桥流水,却独无人家。

古镇之下蕴含的却是狂风暴雨,埋藏着千万史密,无人问津无人知晓,待有人一触即发,一战纤尘四起,却没有硝烟弓弩,没有流血牺牲,是人与自然的对抗融合并与大地的嘶吼。

一瞬多变,这便是名声在外却无人敢对的古镇曲,为柳沿竹自创的琉音古镇,就像平常的他,温润和蔼,却不知那底下有着什么,也鲜少有人懂得他所创古镇曲的蕴意。

从未见过柳沿竹的野心和报负,看到的都是一望到底的水波平静,却只是镜面,剔透而一望无际,却又近在咫尺之间,却也只是表面。

艾子兰心想着也不过是听着曲声抬眸一瞥,却也心跳微懈怠,缓慢回神了些。

他一时间愣了神,看着面前不远的墨衣水袖长袍男子,果然是他师兄,看模样就生的卓绝,不过硬是要和柳轻扶那家伙比,其实他觉得他师兄更胜一筹的。

艾子兰手指微蜷缩了些,抱着胸一副独自思考的模样,却也依旧眉眼如初,渐渐冷静下来也慢慢思考了起来,但却也不知道,心中的思绪飞到了哪儿去……

毕竟和柳轻扶也不是那么熟,自然不知道为什么卿河君名誉高于柳沿竹,也只是看着表面那一层虚华,毕竟地位身份摆在那。

虽听说过卿河君的字画天下无双却也没有见到过,为人又清冷疏离,艾子兰自然是比较向着自己温润有礼还会体己人的自家师兄了。

而柳沿竹却知道,所思所想,与艾子兰所思截然不同,毕竟他更是知晓,那云雨清茶间的烟云缭绕,清冷而孤高。

卿河君本就优秀,虽不近人情,但反而有一番独到之处,远离世境,自处之悠然,如见南山。

而自己性格太温顺反而好说话而难以左右些,常常遇到些人情世故事关情感就容易失了些分寸张弛,便是长辈口中的太过懂事知礼、遇到了些泼皮无赖人间疾苦便有些束手无策乱了分寸了。

况且卿河君的字画乃独一无二,名声自然鹊起远扬,虽低调为之,却也不枉实力,他便也是一直喜欢这种低调而自矜,却不觉而清冷卓绝般的姿态与能力。

自己,便也只是奢望一二罢了……他心知自己做不到,却又想是可能,一曲终了。

但原由,或许艾子兰不知,旁人不知,连长老亦不知,柳沿竹却清楚不过,当初初听卿河君名讳却也不过是觉得是卓绝而令人心生仰望。

但其实却也不觉与自己有何干系,只不过是觉与自己不同,以往自己做些什么若是出了一点差错长老与葛长老……便要长叹短叹或是眉头紧锁着,生怕自己做的不好。

也忐忑局促,却反而招长辈呵斥,那一点涵养修身也没有,“你有何好惧,柳系长子早已十九便已有为盛名!你为何连一曲焕华都弹不好?!”

“这样可说是我们柳系的大公子?!连那主家家主之子的九牛一毛都比不过、你再看看你自己,连拨琴都颤、你还能干什么事!要么去和杂役学学,你比他们好上几百都不知足,却连一点胆魄都没有。”

“这还像什么样子!”那葛长老说着也就甩袖而去,其余的长老一看也便唯命是从一同一窝蜂的离开此地,毕竟家事也没什么好看的,葛长老向来严厉苛刻惯会打击人……

柳沿竹不止一次听说那位主家的卿河君,是如何的七岁起笔落画九岁习武算账,渐长大些便也面容清俊身姿卓绝,能与棋圣一决高下画师首徒而被大为称赞天下叫好。

而其姐也一武挡将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年纪轻轻便也成小有威望一方首领,统御百骑,后来更是战一塞,护一国,顶天立地女中豪杰受人爱戴百姓敬仰。

似乎都是名至天下,万户无一,他当初也曾想,这或许与自己也没什么干系,但就是第一次、葛长老连同长老一同劝自己要得到去柳氏主府的资格学习,但在最初这名额本就有限而寥寥无几,更是有人挤破头也想争。

他虽没有这个心思,但面上却是应下来了,他却没觉得有什么可期待的,不过就是个主家之子名声在外罢了……确实,他当时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之说。

便也是表面温润心里还是有些心高气傲的,毕竟他往日逐渐也渐渐起盛,如鹤落起启,长辈们也没怎么直面不苟说过自己。

虽是一般有什么大错也便是直接上罚,但小错也不过是随口说说,他便也如长辈所托尽力去试而为之,后来去了柳家,才知道什么才是真真正正的名门望族,举止修养,清冷高傲也不惧掩藏。

那时所谓的柳家独子也才十余岁,与自己差不多大般,他却只是一面之缘便如井底之蛙自惭形秽,便能感受到那遥不可及般的差异,便也念念不忘自愧不如。

原来,他到底还是一直以来便错了,他所追求的,不过在别人眼中也蜉蝣一般,过了无痕,便也是,无论他多少次的为了来柳家这么一趟便要废大番气力,却也不过是仅仅见上一面言语几句。

只是那不咸不淡却略含生疏的公事公办般的寥寥数语协作交谈般的话语、他便已经心甘情愿砥砺前行愿暗里念着心愿想着,想要达到……或许只是靠近些便好,他也知足。

毕竟他看着多年那卿河君也便孑然一身并无好友也无妻妾,更是熟人少之又少,便也能如同那些人一般想着,至少也没什么可惜了。

毕竟卿河君不也一直没有亲近之人,若是自己再亲近些,等二十余岁来这般仙中人的身边做事辅佐旁看着也便好,那自己便也是心甘情愿了吧。

那便也是柳沿竹一直以来的祈愿了,他一直都在等,也在暗暗争取着,若是可靠近些,能更像这般人也便好……

但他也未曾真的设想过“卿河君”身边也会有交谈甚欢、能与之并肩之人,会让这仙中竹柏间远离尘嚣的人儿喜开颜笑,怡然自得其乐融融般。

他……当着是自惭形秽了,为何攀比,却的确是无知而自傲,如古镇一般,无人之境、无人之境,一曲将毕。

艾子兰默默听着,不肯错过一曲一调,甚至像去倾听师兄那古镇中的声音,如潮气浪携,抚平一切,而后回来的还是那依旧如此的柳沿竹。

艾子兰确实固执,也固执己见的这样认为,这样心疼,这样不甘师兄的胆小谨慎,这样的笑脸相迎,这样的彬彬有礼拘于小节。

但无论是有多少不甘,不喜师兄的感慨与自愧不如,那夜深人静时的苦读诗书陶冶情操……

但是还是一样喜欢师兄啊、毕竟比起师兄喜欢什么人,以什么人为榜样,不过变了没变,那都还是他的师兄啊,从来都没有变过。

……不过真的比以前惊叹了很多嘛,果然师兄还是做自己擅长喜欢的事情很厉害,他就说他师兄天赋异禀嘛。

艾子兰在那看着自己师兄在面前大放异彩,显露山水,那不比卿河君好多了?反正在他眼里自己师兄才是最好的,无论做怎么也都好,这也是他第一个服气的君子之心嘛。

等到自己师兄一曲已终,艾子兰就难得见了什么似的急急忙迎了上去,给自己师兄当最坚强最给力的后盾,反正别人不能说自己师兄什么什么不好的、就连他自己也不能说!

不过要强要面子的小孩还是揉揉鼻尖装出一副男子汉大丈夫的模样本来想上手搂着自己师兄又半路拐弯改为拍了拍自己师兄的肩膀,一副好哥们的模样充满的赞赏,“真厉害!我就说嘛,师兄出来都没有出过错、这种拿手好戏自然是妥妥的惊艳一众人啦。”

说着还刮了刮自己的鼻子,小声调侃到,“我就说我师兄最厉害了嘛,不过还是我排第一,以后罩着师兄。”

柳沿竹也不过是浅浅一笑,温柔而陌,比起刚才那副不动与山水墨浅之间的孤离曲意便如突然截落的流觞落霞一般,不似竹间疏离孤高,独立与烟火尘世之外,而如街市灯火,融洽和熙,便也是刚刚好,多一分则太闹,少一分又便没有了这独数的廓然韵味,连声音也是如清徐落风,正是恰好。

“也就你会这般,若是别人听到了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话语温和,却带着独属于小辈的温言柔欣。

要说那真的是让人为之动容的举动神情,念酒和普安常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儿想笑,当然这种笑也只是念酒看着他们熙熙攘攘如暖阳微熹的那般,也只有念酒会有这般神情。

就好像你虽然身在局中却又截然不同的样子,你可以看着,但真正参与进去的又不是真正的你,但却也是这样才会更融洽。

普安常也只是难得看着他们的样子不出声打扰互怼,念酒侧眼一瞥,才叹了声气,你看看普安常多乖啊、你撒娇的时候他都没有来打扰你,也就这样的关系才有些谜一样的适合你俩了。

念酒无奈耸了耸肩也不知道柳沿竹是想开了还是怎么了,反正看起来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执着了,对柳轻扶吧、还是卿河君呢?不过事实也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了的吧……

毕竟就算是想通了也和没想通一样,他还是柳沿竹、而不是那携泉之人,并也其实没有改变多少,只不过是把心里的一些事抬到了明面上显露出来,就和他这曲一样,显山露水却又半遮半掩,你也猜不透他倒是在想什么,又是如何的人。

念酒微微颔首,有些忧虑,怎么身边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呢,要不然就是命数不凡要么就是身负暗疾、再者就是如普安常这般身旁有知己陪着,亭尘埃那般有人暗中保护着照顾着。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还是平平安安的嘛,就比如无谓那般萍踪浪迹却也无拘无束、柳轻扶这样家世显赫却又独独担着柳家上上下下的一担事务,自己嘛、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平常看起来挺忙的其实也挺闲的,但是你说不忙吧其实还有不少事要做。

就比如之前刚来的时候给了那皇子府的故清玉的膏药也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应该是会有一点效果的,但是他还蛮不想去那个地方,毕竟人太多了,还都提防着他,搞得好像自己是什么坏人提防着自己一样。

虽然那个皇子也温温柔柔的吧,但是帝王之家也不好说,比这些个少年学塾的难办多了。

不过想着之前那个无法无天的小郡主怎么也会来呢,自己也都没有注意到,果然还是忙活着自己这里的事情给忘了。

结果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怎么冒出来的,一听闻结果是来上学塾的,听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不过还是敬而远之能不见就不见吧,他巴不得不见,等会又把人惹哭了自己就真的霉了。

所以说他不该那么接近女孩子的嘛,怎么每次看到那种比自己小的都会哭唧唧呢,自己也没有吓唬她们吧?景家婉莹姐也就算了,怎么连这刁蛮任性的小郡主看到自己也要快哭了的模样呢。

自己其实也挺喜欢女孩子的呀,可可爱爱娇小可人的一小个,萌萌哒都让人很有保护欲的,这样还是很打击人的好吗,之前自己只不过是看到那个女孩子关键时刻破坏气氛一不小心生气了一点而已,也就只是板了个脸也没做什么吧、怎么就被吓的后退一副眼睛红红快哭了的模样。

自己有那么恐怖吗?

念酒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搞得他现在只要一看到那小郡主都下意识的先跑为上,更何况她家那两个大人还守在身后,自己可不敢乱动。

而且自从那次偷偷看过一下之后,景家小姐姐看着自己的举动和神情好像都变了一些,好像还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儿改观了,对自己的动作都是带着谨慎思虑,这样更扎心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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