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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转变.鹤立于雪端.恰知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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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酒蹲在一旁无比抑郁,幸好还有亭尘埃这个小天使陪自己,要不然真的抑郁了,怎么现在一个两个三个都有事情要做,不是准备事宜就是练习排练着,自己在这画圈圈困蚂蚁都干坐着没什么事情干。

想着又接受了亭尘埃的杨梅投喂,吃归吃想还是要想的,啊,对了,之前好像说是两个人的秘密吧,结果被柳轻扶养了,这下要是被亭尘埃知道了就真的凉凉了、不过杨梅还挺好吃的。

就是之后回去的时候听柳沿竹突然凑了过来和自己提了一句,是因为半路看到亭尘埃突然急匆匆的似风似的溜了过去,也就怕有什么事情上前问了一句,才得知艾子来兰他们破规矩去闯卿河君的院子。

念酒这才知道是亭尘埃也来过了的,不过艾子兰那手劲也懵大了吧、都把人给勒回去了,念酒有些汗颜,才发觉艾子兰也不好惹,吃着杨梅突然就不张嘴了,亭尘埃还愣愣的疑惑着,就看到念酒又突然偏过头来看向自己。

“怎么样?”念酒直勾勾的盯着人。

“?”亭尘埃只是很戏剧性的歪了歪脑袋,怎么怎么样?什么怎么样、杨梅不好吃吗?

“酒酒不喜欢吃杨梅梅了吗……?”

亭尘埃正想着就看到眼前一花,念酒原本是想敲一下亭尘埃还没反应过来的思路,却还是在落下的时候改为揉一揉小脑斧。

“下次别那么笨啦,要是来找我有人欺负你就跟他说我的名字,我帮你回回去。”念酒说着一板一眼的模样还真的有点像个小大人似的,不过转而一想,还是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解释着。

“其实艾子兰他也不是那样的、他性格其实也还好,就是有时候脑筋直也没有注意到那么多,还疼吗?”

念酒说着揉了揉亭尘埃的脸,一看也是被喂胖了点,肉嘟嘟的,说着也是一笑,“我之前也和艾子兰比试过,他那个手劲确实是有点大,我之后手都麻了半天了。”

“下次见到他躲起来就好了,我会保护你哒!”念酒说着原本是想让亭尘埃和艾子兰和解一下的,不过以亭尘埃这个性子应该也不喜欢这样子去和一个不怎么熟的人一起解释,这样也违背了亭尘埃自己的意愿。

他还是比较喜欢当好人,如果让亭尘埃和艾子兰去说那也违背了亭尘埃的意愿,等会不信任自己了就不好了,说不定事情还闹的更糟了,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就这样去维持,自己也好当个和事佬,他不是无动于衷,只不过是精打细算罢了。

世间混沌,唯我可爱就好啦!

他这也不是旁观者清,但只是以自己的处境和立场去思考而已,不要弄的进退两难就不好了,像之前那样也不好,除了自己愿意这么去弄,那平常的时候他一般不喜欢这样的,因为事情会失控,按照他所想的方向去失控,这样不好。

眼底微起绯芒,却又隐隐压了下去,身旁的少年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那一瞬的异样,这样就很好。

念酒一个思虑、却面前又递过来了一个酸甜润嗓的杨梅,还带着点清洗完没多久的新鲜水迹,不知道亭尘埃是不是和他想到了一去,也就点点脑袋应答,也看不出有什么不满的情绪。

“酒酒多吃点,甜哒!”然后学着念酒刚才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紧接着道,也一本正经的用力点了点头,“我也会保护酒酒哒。”就和个小孩子似的许下约定,一板一眼的就好像是一个小大人似的,信誓旦旦。

却也未曾想过要有什么未来可期,许是浮萍海阔,但也只得珍惜当下,岁月且静好。

念酒原本以为事情也就这么过了,结果却在下一次不过是艺会刚落周围都在收拾东西等着准备明天的考核,毕竟考核不如今天这般无拘无束,自然要肃静认真些的,这也是关乎他们的结业的。

却也是和亭尘埃说明了那件事情,亭尘埃倒也没有生气的表现,但只是点了点头就跑去不知道干什么了。

直到念酒后来却看到亭尘埃小心翼翼的不知道在干嘛,念酒正准备去问一下,就看到亭尘埃急急慌慌的转过身来,看着自己一副念酒也不好形容的样子。

但对念酒来说大概在自己脸应该可以用贼兮兮的表情来形容吧,但是也不对,毕竟也挺可爱的,搞得念酒也有点不好意思了,那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也都有点于心不安了。

好像有双小耳朵般,念酒心想着结果就看到亭尘埃手捂着什么东西让自己看,还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不要问他怎么看出来的。

念酒也不是不知道亭尘埃是不是又带了什么精致小巧的吃食,只是看着也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同。

然后直到亭尘埃小心翼翼却又怯怯的张开手掌给念酒看时,念酒才蓦然发现里面是几团小鹌鹑团子,褐色花色的杂毛缩成一团,几个抱团躺在手心里小小个的模样就更是惹人怜爱了。

黑溜溜还没米粒般大小的眼睛直勾勾的左右瞪着到处观看,看起来也没有出生几天毛刚长好的样子,也不知道亭尘埃是在哪里找过来的,不过肯定也费了不少功夫。

念酒那几只小黄羽羽也比之前拳头般大了些,也可想而知没过多久就可以有手掌那般大了,再过一段时日就可以成为一只可以吃的成年鸡了。

到时候无论是做黄焖鸡辣子鸡脆皮鸡白切鸡烤鸡炸鸡还是鸡汤糖醋鸡都是超级棒的,念酒想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过看着面前那么丁点大的小灰绒绒,好像还太小、不能开动吧。

有点小可惜……

不过看着亭尘埃喜欢的样子,念酒还是不忍心拆除这个美好的谎言,还是很喜欢的揉揉脑袋,其实摸起来没什么感觉,太软了,也太幼嫩了。

不过好在亭尘埃一向和个小朋友似的开开心心,也便耐心哄着,像对待小朋友一样,尽管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高些但长不了了的男子已经比自己大多了。

“尘尘喜欢呀?那我们一起养他们好不好。”念酒也不介意,反正是他乐意哄着的,小朋友肯定要保护好。

虽然动物什么的他也不是特别喜欢,不过这次亭尘埃却挺固执的一直举在自己面前给自己看,自己看过了也不愿意松开放下。

念酒也想着之前也是不小心让柳轻扶养着了的那几只,也于心有愧便也答应了下来。

“那我们一起养他们好不好?看他们一起长大!然后又能孵小鹌鹑蛋?”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两个人帮自己养鸡、鹌鹑,这样真的不会太麻烦吗?

念酒都觉得有点为难。

“好!放我们家里去养、那也是酒酒的!”

“嗯……”亭尘埃他家里愿意吗?好像带回去都会很麻烦的吧、路途那么远。

似乎看出来念酒的顾虑,亭尘埃却难得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已经和家里的随从说过了,也会好好照顾的,而且念酒也可以想看得时候就来看,看起来也不介意柳轻扶把鸡收走了,虽然念酒却也不知道在亭尘埃眼中卿河君是个什么形象,会不会介意自己突然就不守诺言了。

但看着亭尘埃那得了许可期待开心的模样,念酒还是忍不住心里一软,又是好好哄着,毕竟上午也是自己对不住,没有看好亭尘埃,要不然就不会把亭尘埃搞丢了。

不过现在又多了几只小鹌鹑,那如果不用自己养其实还挺好的,毕竟自己这个马虎大意的性格,要是自己养保不准真的会自生自灭了。

虽然自己也不想,也就尽量让小七看着点了,不过他也知道幼鸟娇弱,也不知道小七是怎么照顾的活蹦乱跳还没什么问题的。

一旁默默注视着的小七有些无奈还有点心虚,其实他也有晃神的时候差点就把小崽崽感冒打喷嚏了。

就是看念酒那个时候还在上课心大的样子也就悄悄地只会星网里的机械体把那只小黄羽羽带去看了看,所以为什么那只小黄羽羽有点与众不同……好像是小七的原因。

小七也没有想过就一只小黄羽羽带去看病了一下而且还马上就回来了怎么就有点转性了,没错!就是在柳轻扶面前很乖巧安静被亲自喂了鸡粮、还被念酒乖乖巧巧地托到柳沿竹面前而且还被柳沿竹捧在手里看着的小黄羽羽。

其实按沐如暮那边灵界的话就是开智了,怎么办?小七也没注意那么多下意识就忘了检测,如果被沐如暮知道还有比他开智还早的生灵还是只小家禽幼鸟那感情表情肯定很精彩……

是小七的问题……下次注意!

上午练习完沐如暮也就自然而然退下了过来半个时辰也差不多结束了,也可以去用膳了,那些个度过了精彩充沛难以忘怀的一天的学子个个都兴奋开心的不得了。

不过想想明天的考核那就更头疼了,比较这么多杰出人物,他们明天肯定要丢人现眼了,所以也就留了下半天来给他们赶紧练习来着的。

感情处心积虑计算颇深啊,难怪说是给他们算放假休息一下,还能看演出表演,而且还能让夫子先生休息一下,原来都不过是为了明天准备的!

真的、蛮好的,是蛮好的……所以下次还要!看不过瘾啊!要一整天才过瘾!

不过还是要吃完饭抓紧练习好,为了明天不丢人现眼!冲鸭!

柳沿竹却也与平常弟子想得截然不同,离开后还是有找过念酒的,趁念酒正好用完膳也和亭尘埃刚刚分开了。

念酒还在拿着一袋亭尘埃塞过来的糯米饼走在回去浮竹院的路上,结果却看到柳沿竹就在自己回去路上的拐角处,念酒还下意识的愣了愣。

这么巧的吗?这就遇到啦?

却见柳沿竹走过来朝自己笑了笑,友好的让念酒觉得他是不是心怀不轨另有所图,下意识的把手里的糯米饼往怀里收了收,又觉得不对人设,思虑了一下还是慢慢拿出来问了一句,“师兄你吃过了吗?”

柳沿竹原本想好的措辞都有了一丝卡顿,却只是顺势只是朝少年笑了笑,微微偏了偏头看了看随即提问到,“爱吃糯米饼吗?”

“啊,还好吧。”念酒听着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柳沿竹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不过他愿意做这些表面功夫就接着吧,反正念酒摸鱼也习惯了,插科打诨什么的也不过是不显山露水而已。

不过想着之前好歹还有一起玩过小黄羽羽,也算是同党,也就自然而然拿着干净的油纸袋装了几个给柳沿竹,“亭尘埃给的,还挺好吃的,师兄你尝尝吧?”

柳沿竹只是礼貌拒绝了,但却也见少年一门心思的扑在糯米饼上便也不做过多旁白点名主题到,“之前看念公子与柳氏卿河君走的很近的样子,可知卿河君近日在做何?”

柳轻扶???我怎么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不过早上刚刚一起和小黄羽羽玩完,师兄你敢说自己不知道柳轻扶人现在在干嘛吗?

你知道的比我清楚多了好不好?

念酒看着柳沿竹一下被问住了些,还没等念酒应答,便听面前的柳沿竹淡声道,“前段时间刚来便听闻卿河君与雲容弟子相熟,我听闻也不过是商学前段时间便以住进卿河君的庭院,还是柳家老夫人下的决定,原以为是老夫人要求卿河君、或许不愿。”

“但看了今日也是念公子与卿河君日常交谈,才觉自惭形秽,我原是一种以卿河君为首而学仿,却才发觉忽视了许多未曾注意到了事,之前是在下孤陋寡闻以小见大,也未与念公子有何交谈,不知有没有这个机会可与相识。”

念酒原本以为这个看起来温润但不大好对付的师兄只能是插科打诨装着个小白般一问三不知,还以为他来是要来问话的,结果听到后面才知道这不大喜欢与旁人相交的柳沿竹是性情中人。

不过就这样好吗?念酒歪了歪脑袋,柳沿竹不比艾子兰和普安常那样好糊弄安抚,装装傻懵懂无知的就这样过去了,还会觉得你人不错可以玩到一块去,要是被发现了那自己也不大方便,更何况与那位卿河君旁侧敲击也不好。

那就只能……

“师兄觉得我没有把你当朋友吗。”念酒好奇的歪了歪头,“其实我一直觉得师兄很幸运啊,艾子兰他平常一见到我就会和我说师兄很好呀,但就是性子变扭不愿意当面和你开口,但是在背地里是最维护你的,别人可都说是比不上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啊。”

“他还打抱不平过。”念酒笑了笑,看着面前明显微微一愣不曾设想的柳沿竹,“他说你是最厉害的,连师兄用的什么琴变了都会立马发觉,还觉得柳轻扶配不上师兄你呢。”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言语中透露着友好与温和也不好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可能是从艾子兰这边还会有个突破口,如果直接去说柳轻扶那自己可不想闹矛盾啊……和和气气的不也挺好的嘛,也没有想要关心特别好,就是简简单单的再好不过了。

“子兰他不过是年纪尚轻,见识的不多也就口无遮拦……”柳沿竹本是准备开口解释,又是那一套常用的托辞,一看就不是柳沿竹的真心话嘛,念酒也便开口厉声打断到。

“师兄还要装着一副温柔疏离的模样吗?”念酒抬眸微微凝视着,“还是觉得自己的伪装可以骗过所有人。”

“师兄说是这样说、心里不是这样想着的吧。”念酒只不过是看柳沿竹的眼帘微微颤了颤便也开口继续,“我当初只不过是借住,来之前我在雲容师尊门下也没有待多久,我之前毕竟也算可以说是个乞儿,无父无母非亲非故,也不过是前几年才被恰巧遇到收入门下的。”

“所以师兄说的我都知道,也不是面上那雲容的弟子,可以说是我现在的样子和他也没有多大关系,虽然这话我也是第一次对别人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念酒还是下意识的揉了揉鼻尖缓解尴尬。

“可能你们看到的我就是这样的,但是我其实也没有想过我能活多久,那也就开开心心的不就好了?”

“毕竟我也不确定还能活多少时间,所以每一天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啊,所以也很珍惜你们啊,虽然你是艾子兰的师兄,和你也不太熟,但是我也觉得沿竹兄很好呀。”

“就像我那么叫你师兄也没有介意嘛,你只不过是担心称呼举止不对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念酒说着就看着面前的男子一阵沉思不语,自己刚才讲了一大番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洗脑了,但是怎么说,有些还是发自内心感人肺腑的啦,虽然他也不太清楚柳沿竹的故事和曾经,但是或多或少也是能明白一些的。

毕竟这世间、没有人的恶是恶,也没有人的善是善。

如果是街坊小惠是好的,那那种深谋远虑处事不惊的恶是恶吗、就像有的人看到路边乞儿便施舍些吃食银两这便是好,那那种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漠不关心高高挂起的姿态默不作声便是旁观者吗。

不是,如果默不作声却社稷长远深谋远虑,从根源上去突破找缺口漏洞的恶,那只是对世人而言的恶、而对于那些治标不治本的‘好人’、别人就应该这么抨击他们吗。

或许你可以说,他们也可以明面上一起行动,但你知道那种张扬直率招摇过市的行事会怎么样吗?

那只会让你死的更快。

或许多数人不理解,但我觉得你能理解、并感同身受。

见柳沿竹不说话,似乎面上还有些犹豫思虑,念酒还想着放松一下气氛,毕竟糯米饼再不吃就真的凉了,他刚才那气氛又不好边吃便说,也是柳沿竹刚才突然挡道的,自己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也就玩笑般打趣。

“师兄听说过一句话吗?这是一句谎言‘但你确实这么认识’,因为在你听我这番话、或者是看这本书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陷入我的陷阱里面了。”

“不是人们有一句常用的俗语嘛,好死不如赖活着。”

“但当你觉得你流离失所年老色衰孤苦无依且满是狼狈时深染病痛活着好,还是在你自己所认为的假象里平安喜乐设想未来满足于此时安乐死去的好,如果是我,我宁愿年少有为般英年早逝,这也不枉此生。”

“毕竟现实大过一切,但我仍认为自己所认为的是最好的,并满足于每时每刻,活着的岁月云朗。”对我而言,理想与目标大于一切,这便是精神食粮,人活着的意义。

享受你活着的、为此而努力的过程,或许到不了终点,或许也没有终点这须臾缥缈的东西与含义,但我仍是开心与满足的。

“所以师兄在追求一些东西的时候也不妨看一下周围的人和事,或许什么时候也不止有目标和理想,就比如艾子兰真的很喜欢你,就算不是一个系别的,但你们以后还有机会一起共事,还可以一起喝酒划船,或许葛长老他们也没有对你那么严厉,就是等你成冠礼后就不会了,师兄自己也有想过的吧?”

“或许我们年少也就那么几年,师兄还年轻也不必担负那么多,也可以不用过早成熟些,在最好的年纪承担起责任,眼里早已就没有光芒,只剩疲倦与沉稳了。”少年说着与比他年长几岁却深谙世事的男子比了比身高,洋溢着温暖的笑容,也是最恰好不过的年纪,遇到了恰好的人。

如果说再过几年,但柳沿竹再成熟些,那么看念酒便是以长辈的身份与担当去看,而不是与同龄般的朋友或是学子了,自然而然也就更是不会有过多交谈,有的也仅仅只是忠告与劝阻,面上完好无缺的礼仪与进退得当也不会再有多少年轻气盛而处事不惊。

好不容因为年少的一个错误,青春尽毁,明明自己还未长大却要担负起一个族系的责任,负担起另外的期望与嘱托,以家族为首,便也身不由己,顾虑颇多,没有温情也没有所谓的关怀与照顾,摸黑向前携着一切长辈带来的责任包袱与众所周知的期望漫漫长路,一旦出现一点意外,在没有光照与空气狭隘的地方只余冷漠逼匣,本就岌岌可危还未心明而静的心便也瞬间分崩离析。

就算之后也将功补过重新栽培,也不及之前的那些言语呵斥,发芽的新芽仍然会被骤然袭来的暴雨沉积洗刷击打着,便也痕迹不会消失,也不过是日复一日般显而易见的消沉埋没下去。

“虽然我也觉得卿河君很好吧,但是还是比较在乎自己的,毕竟旁人也只是旁人,最重要的还是自己嘛,要先喜欢自己,再去喜欢别人。”

“或许别人不会那么喜欢你,但是你可以很喜欢自己,对自己很好啊。”

话谈至此,念酒该说的也就都说了,至于接下来的也就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其实本来自己也不会去管这些,就是艾子兰呀、放心不下……少年总归还是少年,便也是这样的心无旁骛,满怀朝阳,被温暖与同伴包裹同行踏上未知而明媚的征途,与青天白日满地泉落并肩而行。

“那么我们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念酒,名酒之。”这是他最大的诚意了,既然是艾子兰最重要的同伴,当然还是好好相处。

那男子只是看着面前眉目抚轻风般的脸颊,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念酒觉得携泉如何。”

念酒微微一愣,左思右想所述,“携泉是什么字?独携天上小团月,来试人间第二泉吗。”小七好像有隐隐提过。

柳沿竹显然是不知道为什么少年竟然恰巧就发觉了,他原先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会是这个名字,便也一直不知,却也才发觉,也许是自己忽视了。

父亲早已就昭然彰显,母亲喜欢新茶,而父亲名中有泉,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首诗,还误以为是认错,孤陋寡闻罢了。

“浮云吹作雪,世味煮成茶,不过我更觉得这句配师兄啊、毕竟每个人的寓意都不一样,对艾子兰来说、对我而言师兄都是不同的。”念酒清浅一笑,“那些长辈们应该也是这样,师兄不妨想想他们的寓意。”

寓意吗……柳沿竹微微沉吟,却还是细细思虑了起来,清幽雅致,令人惬意,至于为何给自己取自此意,他也并非是猜不得,却也不明白。

“就比如等会师兄没有事情吧?”念酒说着便点醒一下,“我等会带师兄去个好地方!虽然地方师兄比我熟,但是人嘛,你要仔细看呀。”

念酒说着也就不吃糯米饼了,放口袋装好就带着一脸略有茫然沉思的柳沿竹去他那所言的好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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