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一个人的性命值多少钱吗?”
“47万、只值四十七万。”
“要不然你还想要多少?”那人居高临下,一副看着你贪得无厌如同草寇般的模样,眼神尽是嫌恶不满,似乎对于她而言,或许大多是劳苦人民的性命最多也就值得这么些价钱,再多些便是知晓贪婪与利益。
“……够了。”而面前的男子只是一副严肃冷然。
“什么?”那女子眉梢一挑,还以为他说的是够了,这意味这一种妥协。
“够了那就行了、别耽误我时间,磨磨唧唧的速战速决……”毕竟她也只不过是喝酒开车一不留神撞死了一个过斑马线的学生而已,一个学生能够值多少钱?赔点就完事了,反正那学生家里面也都是些穷人,也不会怎么去追究的,也没有那个胆量。
那女子精致的指甲尖上皆是琳琅满目的装饰品,一副暴发富般嚣张不满的话语还未说完,面前那男子便拿着玻璃杯沉重的顿在了桌面上,一声闷响,却也下意识的惊的那趾高气昂的女子鸦雀无声了一瞬,却也瞬间反应过来,随即眉头皱起,这人还想干嘛、无理取闹吗……真的是麻烦。
“五十八万,不能再多了,别这么狮子大开口,不就是一条人命……”
那身为学生哥哥的青年男子猛地抬起头来,怒目圆瞪般隐忍克制着,暗沉的目光看着面前花枝招展光鲜亮丽的女人,如猎物般悄无声息死亡,一副成败已定的模样。
那女子下意识惊异了一下,随即愕然看着那男子手中突然流出的血迹,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你想干嘛?我跟你说啊!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可要考虑后果!我可不是什么普通人!”
“把钱拿着乖乖走了就相安无事,你要是这样做了!以后不会好过的!”那男子无视了女人的嚣张跋扈耀武扬威的威胁恐吓,只是抬腿步步紧逼,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精致锋利的手术刀,显然这种东西只有医生才会有,但是他究竟是怎么得到了,也是令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但是现如今他想做什么似乎已经显而易见、昭然若揭了。
女子见状局势不妙,也只是开始步步后退,慌乱看向周围空无一人,却还是大开着的室门,似乎想着怎么跑出去求救的好……毕竟就算是警局之中,那警员也是会有责任与义务要救人的,他们要是见死不救,那可就罪孽大了,一个都跑不了。
“你杀他的时候、没有想过这种下场吗。”一直沉默寡言的男子开口了,却是无比嘶哑低沉,显得气氛更加剑拔弩张,“就没有想过会有人不知死活的来报仇吗……”
那男子微微颔首,细密的刘海遮挡下眼神时有时无般注视着面前似乎是一具尸体的人,就是她啊……杀了自己最在乎的人,明明昨天自己妹妹还在说着自己考试成绩发下来了,她可是很高兴自己考到了一个理想的分数,还热热闹闹说着等会要哥请她吃冰淇淋,结果一瞬间就出了这种事情。
面前这人却还是一副不知过错毫不在意的模样,那是不是该让她体会一下这种痛苦。
她该死、不该活着!为什么要离开自己……以这种方式。
他们好不容易逃离了父母,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的啊、好不容易从大山里面逃出来,明明一切也都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结果你就这么轻而易举三言两语的过了……你该死!
给阿温偿命吧,我会记得你的,在你死后的坟上上柱高香、烧点纸钱的,让你好好在下面活着的。
话虽如此,但那男子却是阴森森的露出笑容来,手猛然抬起,女子下意识眯眼鸦雀无声般内里尖锐的尖叫了声,却没有感觉到死亡的痛苦或是流血,后怕地睁开眼,却看到面前骇人听闻的一幕。
那男子、在自己面容上划了一刀……从眼角到嘴角,血流不止到了下巴滴落,却还是笑得更放肆了,话语却放柔了般温和如平常,像是家常便饭般询问着些琐碎的事情。
“很怕吗?”他笑着,“怕什么呀。”刀背带着些血痕刮过女人的面颊,惹得一阵生疼,下了力道劲力般克制着却又放肆在她面上游走着,死亡般的恐惧在心底涌现,惊悚与惊恐使得神经紧绷到了警戒,尖叫在口中回荡却犹如如鲠在喉般悄无声息,却发出沙哑撕裂般的局促惊惧。
“你要多少钱我都…都能给、你冷静一点、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了是要坐牢的。”那女子急急慌慌惊呼着结巴说着,在死亡来临前一切都是虚无,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发觉自己的弱小与人性之脆弱,一切也都显而易见,刚才的气势与好不在意满不在乎也都显得无比的怯懦怕死。
却见那男子开怀大笑般手抖得差点止不住割在女子面颊上,一股刺痛之后就是血淋淋地滴落而下,感觉后便是微麻般的情绪弧度徘徊,那女子摸着自己的面颊不敢碰上,却恐慌到差点破声般控制不住的嘶哑尖叫着,却强行让自己急促呼吸着克制思绪冷静下来,“我给你钱、要多少给多少!放过我好不好?”
而那人却见这女子这番贪生怕死的模样,有些无趣的歪了歪脑袋,显然神经已然崩到了极致憎恶到了冷静,而后才慢悠悠的转身走出了门口,方才准备踏出去,只是在临走之前又是回过头来看了女子一眼,灿烂一笑刀口对着女子。那目光凛冽冰冷的如同那刀刃的冰冷寒芒般,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忽然消失在了门旁,离开了。
待那精神病一般的男子离开后,那靠墙着的女子才堪堪吸进一口气,感受到胸腔里面的呼吸起伏,才终于觉得回过神来,瘫软般地坐在了地上靠墙发愣,还有些止不住的有些发颤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刚才自己所经历的那一幕吓到。
待那男子从警局门口出出来,才恍然觉得回过神来,走进一旁无人问津的小巷里,面无表情的把手中的刀刃放进了门口遮掩而不显眼的开关垃圾桶里、而后才推开半遮掩着的门口,走进了里面的隔间,将瞳孔眼膜的数据资料输入后才听到电子显示的声音自动解锁了门禁,而后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回来啦?”一旁的普安常还趴在桌面上看着监控室里面偷鸡摸狗想要悄悄寻求解救之法的女子,也正是刚刚那被恐吓受了惊吓的人,不过没隔多久就恢复了半,看起来还不错嘛。
只是那男子看着却好似与他们并不怎么认识的模样,一副憨厚老实的普通人似的,而男子听闻也只是默不作声,安静将门关好,流通的空气带着些微凉,是适合人体学说的温度与湿度设置,也是他们所适应的适宜温度。
从刚刚的门口一进去、便看到一个较为宽敞的监控数据指标室,与外围不同的新颖简练,此时却只是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站在监控室显示屏前,都身着浅蓝制服修身着装的几个标志性象征代号编码,显然是第五之域机密小组人员的职责身份,而刚刚趴在监控显示屏前的少年只是发着呆吧眨了下眼睛,而他身边站着的一名男子却细致的观察着监控录像。
而刚进来的那名男子只是朝他们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的设备仪器内进行消除效应,将更换面容声音设备就地更换消除,恢复了平常那般的容貌与自身身份,才有些倦怠地走到一旁的冰箱内拿了一瓶饮用水灌了一口,冰凉清澈的凉水灌入喉中,感觉器官受到不同于人体温度的刺激略微清醒了些,无谓却只是稍微好了些,消化着刚刚的情绪与资料,脑袋仍然还是有些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却蓦然间肩膀被轻拍了一下,“没事吧?”
一时间的确是有些紧绷了下身体,只是听到是熟悉而温和的询问,无谓只是稍许放松了下来,也没有被吓到。
少年的话语温和,却不是趴在显示屏那发呆着、却被偷偷站立着望着监控的男子悄悄送零食的少年,只是另一个在无谓进来后就注意到了他的不适的青年男子,但念酒只是默不作声,直到待他稍微缓和了些才前来开口。
那青年是名为念酒的机密小组人员,平常一副温和清朗的模样,看起来眉目舒朗,温言暖声,无谓与念酒也算是有些认识的关系,来到这里也有一两年了,平常也会有些交集联络,而且他与自己也是小组里唯二专门处理这种事情的特殊人员,他们在这里是专门进行审查办案的特殊小组,一般是在警方无法处置解决特殊情况下成立的团队,却只有寥寥几人,但却都是精挑细选层层筛选进来,有过人之处的人才。
但说到底也是普通人。
无谓深吸了一口气,才稍微放轻松缓和了些,看了看少年的眉目,才淡声到。“还好。”心下却只是将资料数据传输到了分析库里面,进行调查分析着。
症状者本来就相对而言有其特殊性,需要有针对的人员来克服对峙,而恰好这门技能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学习过,但也就是能力熟练的关联与天赋不同罢了,相对而言念酒的这种进入角色的伪装能力最好,但是他毕竟阅历尚浅且有些状况,所以这次由无谓上去。
只是念酒平常对于这种事情可以说算得上是得心应手,而无谓为其次,倒也还能还原个十之七八,其他的几个都各有其擅长的天赋与能力,自然是首当其冲职责所在,不过是念酒上一次的任务受了些伤,才换了无谓执行。
但毕竟这种角色扮演身临其境在其中确实是需要极强的进入能力,故而能完全掌握这项技能的人少之又少,而在这种特殊任务中也恰恰需要这种类型的人,这种扮演角色能让违法者身临其境面对真实的后果与案例,故而很多是很多之域必不可少的人才,而战斗执行性的也代表这效率更高,环环相扣也就成立了一个特殊小组,为断后解决必不可少的重任底牌。
在念酒与无谓稍许对话过后,一个衣着整洁一丝不苟的男子稍微往这边看了一眼,却没有多说些什么,至少稍许片刻后才关闭了显示屏。
“观察组应该下午五点左右就会得出结论,目标观察完可以先休息一下。”那男子说着便是周围一种严肃寂静的气息顷刻间削弱,倒也一副刚刚下班的懒散劲头出来溜达了,而他旁边的身份标志编号代码上面写着的是沐如暮,和他外形的气质倒是有些相似。
“就这么一个案件搞了三个月了都没结束,整个警察局都让给她了,还真是位高权重一手遮天啊。”那靠在座椅上的青年有些不屑地说着,手臂肩旁的代号编码上面歪歪溜溜的安着个艾子兰的名字,看起来倒是肆意清闲的很,青年手里拿着一罐子可乐还插着吸管吸溜着那叫一个顺滑,搞得他好像不是来上班,是来当评委那般挑挑拣拣一副嗤之以鼻的态度,从一开始看到那个监控显示里面的女人就一副不满的模样。
不过说来也是,围绕这么一个案子花了半个月的功夫,折腾来折腾去的,结果知道付出了那么多,结果这大姐家大业大什么罚也塌不了,要么还有一堆法子可以脱罪洗刷嫌疑,谁听了心情能够好起来,说是时间,实际上不单单是时间,他们其实心里都清楚。
普安仓那么一听他讲话,也就立马提及了之前艾子兰装作是学生的模样,结果被这位大姐给笑眯眯叫了几句小朋友,给艾子兰整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还说着差点就要包养他的那些言语措辞,给艾子兰气的差点面上都要崩了来着。
“艾子兰你是不是因为之前被她给骗了才这么生气的呀?之前我听的一清二楚、别人还叫你小朋友呢!略略略!”
那时候普安常可是亲眼看着听着呢,这瓜也是真的大,也难免他们设局这么久就是为了将她抓住的事情,绕了一个大圈子,也是为了得到证据与资料证实她和她的集团家族违反秩序犯罪的事情,毕竟一手遮天也是很难以匹敌的,更何况还要得到正常资料走正常程序将人绳之以法,还是需要他们第五之域机密小组的人员来处理这种情况。
但是实际上他们都清楚,就算是走正常程序将人抓住、走司法程序进行流程,那也是很难改变什么的,就像是之前她那种劣迹斑斑肆无忌惮的作为连个案底甚至都没有留下,反倒还狐假虎威着,已经有很多人因此遭到迫害还不能作为什么,就算是再严重也顶多是进去关上几天,更别谈遭到报应了,有些事情真的太难了,而她的权势地位也的确是太高了的。
“滚。”艾子兰听了他那话瞬时间不满,冷冷的瞥了普安常一眼才把喝空的易拉罐丢到垃圾桶里,而后懒洋洋的站起来,“再不休假我就要累死了,这都好几个月了,一个接一个的、这里没有处理完那边又出事情了,她们这些人也是够闹腾作恶的了。”结果到最后也没有办法解决,还会有更多人遇难遇害,单单是这么一想心态都容易炸裂,况且经常性的高强度工作量那还是真的累人,时不时的高压作业还真搞不懂那些犯罪分子怎么这么爱倒腾,几个月都不消停。
“把这些事情处理完再说吧。”念酒见状也只是安慰了一下,却也见无谓好了些,也才走到了柳轻扶那边去,盯着他上面处理的数据资料进行分析查处,也将那些集团权势的资料全部挖出来摆在面前进行关联分析,从人际关系到平常的交集利益往来联络,也从中寻找到可以将其击溃的法子。
毕竟如果真的要制止这种局势和情况的发生,也必须是一击必杀的将那些人全部连根拔起,要不然等会春风吹又生,会有更多无辜的人被波及到受到威胁或是伤害,甚至成为替罪羊被迫进去坐牢关押,毁掉的可不单单只是一个家庭,如果还是这样下去,这些渣碎无论怎么处理、怎么维持秩序也都是处理不完的。
一劳永逸的法子就是联合第五之域之中的多个小组部门一块将其解决,得干票大的了,还需要出动纠察队伍的武装行动和能力指标,得联络上级进行批准同意之后才可以进行布局执行,如果查到是跨域犯罪,那还需要联络别的地方的部门进行协助了。
柳轻扶仍然不露声色,那些任务与讯息也在迅速回复着,只是一边的探查小组发了些许资料过来,也就及时打开来看着那些资料关联的线索,将其调查出来进行布局分析,却还是在另外一边联络了亭尘埃他们心理小组的人进行布局,当务之急也是要将目前所接到的这些突发情况全部给处理完善,保证不会再有人命出事。
只是又稍微忙活了一下,将数据与统计资料整理完整后,上面也将任务安排沟通布置了下来,看到讯息通知之后柳轻扶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而将显示屏上面的行动线索显露给了众人,退后了些距离将那些划分排列给他们安排划分好,
“上面批准,进行特殊任务,委派武装组织在明日下午五点时分将绯眼集团的人全部抓捕,我们要做的就是今夜十二点五十二分潜伏进绯眼家族的空中别墅内将其收藏盗窃品全部取证,并且安然退出居住地,今天下午三点半还需要派几个人做卧底明面前往集团内部,将那些违法犯罪的记录探查到,会有三个部门协助处理后续的动向,要小心些,可能会发生枪械武力,有几个小队会去抓捕重要人员。”
普安常只是将那上面的任务念了出来,却只是莫名觉得有些危险,艾子兰他们也只是靠近了些观察着,得知之后也没有多说,而听闻了柳轻扶那边布置下来的任务,也就严阵以待迅速分配了资料与任务,按照特殊能力与权限而进行分配搭档,毕竟现在也都快十二点半了,下午三点的话还是需要抓紧一些世界,得提早出动了的。
听完之后普安常也只是迅速将座位移动了回去,面容上稍许认真,和别部进行任务委派协助。
“我这边负责联络调查进行人员进入,私下通讯联络进行监督视察,小霖子和沐如暮卧底进入,阿酒和小兰子负责前去集团内部调查资料线索,这边实时监控监督后续阶段准备,柳轻扶那边也会进行联络讯息与上级指示消息的。”
“好。”念酒收到指示后也只是点头应答了一声,却压下了艾子兰那蠢蠢欲动打算反驳的言语,毕竟之前普安常也是经常喜欢布置的时候叫他自取的艾子兰小名,打打闹闹平常也都习惯了,但是现在情况紧迫,所以还是不要过多言语,先行动就是。
艾子兰也只是撇了撇嘴,想着回来再教训普安常这小哭包,要说起来普安常之前进来小组进行联络那也是嘴巴甜一口一个姐姐哥哥的,和别的部门人员关系好得很,也都愿意及时配好,再加上他哥又是负责武装暴动的队长,处理暴动危及,所以也就知晓有个靠山来着,倒也没有什么人敢小看欺负了去,所以办事效率也算是挺高的,联络别组部门的事情大多也都是由他来执行配合。
只是念酒也都习惯了艾子兰与普安常偶尔的拌嘴,说罢也就不打算久留了,他们还是要去准备一下,况且资料已经立刻发送到了他们的讯息通讯上面,还是要去看一下,于是念酒也就将艾子兰给率先拉走准备了去,起码得换一身衣着打扮,在加上伪装身份成为进行集体内帮忙协助调查的人员,这个身份伪造也是需要暂且联络一下柳沿竹那边的身份小组帮忙快速分配一下。
于是念酒就和艾子兰先去执行去了,而后沐如暮与普安常他们也暂时还在那边进行交谈分布分配,大抵也是中午没有什么时间吃饭就是了,暂时随便解决一下就好,目前还是一个大行动,得保证不出意外的。
只是在街道上面换了一副着装容貌后,念酒看着那资料显示上面的数据,却只是稍许蹙眉,“这个背景很奇怪,不像正常的委派任务,而且地址也不清楚,上面写着这个世界或许只是一个虚构、无论是他人还是旁观者感触不到的空间。”心下却觉得估计是绯眼集团搞事情来着,毕竟按理来说现在她们集团的能力和支援还没有达到可以虚构空间的地步,而且就连地址也不清楚,如今又开始富豪聚集开始敛财收集起来,怕不是私下在搞些什么动静,而且好似还有□□那边有些什么联系,难免动静会大些。
“但你觉得是真的嘛?”艾子兰侧眸问道,却只是拿着刚刚购买的饭团啃了一大口,嚼啊嚼啊的顺带接过念酒递过去的水喝了口咽下去。
“那是肯定的、毕竟我们都在好好活着。”念酒却只是若有所思,但是现在却还是一副集团协助人员的打扮着装,带着集团帽子,目光却稍许沉思,“虽然有些东西不一定那么确切,但还是很真实的啊。”
“那就这么去做吧。”艾子兰见了也不置可否,只是打算吞咽下去后再继续进行,念酒见状也只是起身应道,便也松了下服饰的衣领,将袖口顺带卷了些起来,他们这边也很快就准备就绪了,距离三点还有半个小时,提前前往也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而发丝之中的藏匿通讯却也尽职尽责的实时进行着,将周围的一切都记录下来。
只是显然刚刚沐如暮和故作霖也开始进行准备了,虽然说是午夜间进行任务,但是也有提前去探查一下位置行动,而且还伪装成了参观的人员在那边观摩那空中别墅里面的建筑物和收藏品,此时的沐如暮也正当做游玩的游客进入了那家族别墅之中,也正好是那边正在举办展览,听说好似有什么大人物会去,也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
沐如暮只是一身休闲装不大起眼,在周围观摩随意晃悠了一下,不过这别墅里头倒也蛮有氛围感的,一副古玩室收藏走廊的模样,还有人在那边监督执勤着,有些戒备森严,大抵那主要商谈室还在二楼,一个黑色衣服的老人家,看着倒也有几分精明的模样,也就是这次的目标。
只是想来犯罪嫌疑人有点难处理了,而且还跟着些难对付的角色,也不知道艾子兰他们准备好了没有,说不定已经开始执行了呢,沐如暮想着却也不忘拿出手机装着和其他人一同参观的模样,给艾子兰和群聊发信息欣赏收藏品的模样,实际上也是在暗地发线索和暗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