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时候大抵是来的太快了些,风奕濯本没有打算掺和,便是让他们小辈自己磨砺来着,的确是愁烦不喜,尤其是被主动寻过来,他如今也还算清闲,何必被叨扰进那些纷争之中,老子死了小的都不安宁。
虽说也并非是自己全然遗漏,只是有意为之,风寒祥那小子太过单纯,也太过明显,他寻自己打算作何,也无非是那般些,风奕濯只是坐落于那榻边,窗棂旁风拂未凉,他只是懒懒散散的捧着兵法书册望着,而侯哲方才从外边打猎回来,也恰巧见到风奕濯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张符纸,下意识眉头一蹙。
“这是老白给你的。”先前在风奕濯离开后,那国师倒也主动给他留了一张符,只是说着若是遇到麻烦的倒是可以拿来用用,侯哲后来听闻了风奕濯的事情也大抵知晓,只是看来是件麻烦事,面上却不大显露。
“嗯。”风奕濯高低应了一声,也并非太过惊讶,只是听闻侯哲问话,也便将符纸同书册随手放到了一旁。
风奕濯方才随意抬眼望去,便见侯哲拎着条已死的蟒蛇回来,扛着肩膀上步伐稳健,另外一只手将打来的几只野兔野鸡拎到一边放好,好似几分猎户的模样,却也更为硬朗干硬些。
只是侯哲大抵也太过决断了些,这般久没有回去皇城,倒也不想。
“不回去吗?”
侯哲听闻反而没有反应过来,“回皇城?”
风奕濯不置可否,只是靠在榻上迎着窗外的爽风,手压在脑后,诚然而望。
侯哲见状只是先将东西稍许摆齐方列,便立马快步过去将那窗户关好,“身体受寒,少吹些。”说罢也才回答了方才的言语。
“姑婶他们都在褚村,没有必要回去。”
风奕濯听闻也欣然应应,毕竟现在年纪大了,身子骨不硬朗,可折腾不起。
只是为何侯哲那般注重,大抵也是风奕濯迟迟没有告诉他那些旧伤暗疾究竟是好了没好,而风奕濯也没打算去看医师,他自己的身体他清楚,况且早些年便已然知晓,也是一副心大的模样。
但侯哲纵使与风奕濯待了几年,却还是会想,若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意外,每当想起这时便会很沉重,也就格外注意些,所以也经常会去采购些东西给他补补,毕竟风奕濯向来是不刁钻,说起来也无所谓,就任由他去了。
只是之前皇城那般的风雨变动,风奕濯也并非不知,只是懒得管而言,全当老子死了就是,只是后来结局也不出所料,风奕濯也并未有过多表态。
但若是由缘,风奕濯对他这三个皇子之中最看好哪个。
风奕濯只能是说他一个都看不上,但也就是子谓那小子才稍许满意些,估计也是自己看大且夸赞到大的自豪感,说起时还一副理直气壮。
毕竟子谓和他老父亲也是很像的,才干能力也都不错,容貌倒是比他爹刚强英朗却更为英俊潇洒些,毕竟少年英姿,但风奕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爱屋及乌,和他老父亲那样。
子谓如今听闻也好似还好,风奕濯也就不去再吓人了就是,况且估计无谓也都记恨上自己了,风奕濯还是有些自知之明。
不过偏爱关心还是不如嫡子照料,也难怪子谓那般固执偏见。
反倒是侯哲有些哑口无言,毕竟之前在边塞,他的确是很少回去,那帝王常去照看下也无妨,只是说起来倒是容易多想,旁人会觉得这是不是帝王的什么阴谋诡计,为了牵制住护国的将军,但是显然这么一说,侯哲也的确是很少能够见到子谓,便是之后的事情,他也都没有透露出家族还活着,而且他也没有出事的事情。
就这么瞒着,好似世外桃源般的一个村落里面,外面的人就当做他们已经死了,那些纷扰与勾心斗角也不喜去参合,侯家的人本就是保家卫国没有什么拐弯抹角的心思,结果到后来几乎没有什么美满结局,也就知晓不合适了。
有人说我们走这一遭,经历风雨,早就不是当初的我们了。
也有人说我们其实没有变,我们还是当初的模样,但大多时候也早已经物是人非、事与愿违。
至少后来侯哲知晓家族的人还在,实际上也的确是放下了重担,他知晓自己常年在外是无法护住家族,也是为其担忧,皇城之中不可避免大族之间的交杂与筹谋,难免容易起冲突,纵使武将诸多,也是难保都在。
比起自己横冲直撞的去寻路,若是风奕濯有谋策,将其毫无踪迹不动声色的抹去实际上很容易,正好风奕濯也是那般的一个掌控欲,他也不在乎侯家是否会为他所用,他们在那边休养生息颐养天年,也有人问他是否真的放心的下,不会担心侯家若是日后泛补翻起,但风奕濯只是眼眸一暗,却只是淡然到,没关系,我也没想认主。
他也不打算让一个那般出尽英烈雄杰满门的家族服从任命,这种家族对家国或是君王赤胆忠心,可谓英烈忠心,可惜到最后却剩下不了几个男丁,若再让他们继续那般护国在外,怕是日后难保难料。
世态炎凉,无人会在意这般的英烈。
但却还是得到了那一点点的偏爱,在这世道下越难守住的,也就愈发珍贵与愧疚,风奕濯知晓自己做不得什么,他无法让那些人活过来,总归是亏欠的,那英烈之中,也有为他而死的人,这不在少数。
有些决断不得不做,总归是错误,但也只能顺着走下去,风奕濯知晓因此会有人付出生命,但每每都是侯家忠烈冲在最前面,便是妇孺也皆是那般孤勇硬气,曾经的侯家多么满门光耀,如今却暗淡的不像话了。
便是先帝在时,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事态发生,只能看着自己看重的世家成为如今的模样,却无法使其复原规正,那些逝去的人都是他的臂膀心怀,也是曾经一同畅意肝胆的将士。
大抵也是太懂得人心,故而风奕濯也从不抱有指望,随波逐流就是,他所作所为,只是让它被控制,被摆弄,被摧毁,有些东西远远比起生命值得,比如欲望。
终究,之后的一切也都水到渠成,只是那时听闻风寒祥担任新君,风奕濯只是不屑笑了笑,神色变化莫测,却轻抿一口枸杞茶,才慢悠悠说着,“你们太不了解那小家伙了,寒祥可是经常被吵着,自然是不会那么轻易。”
但后来的一切,也似乎都有了解释,的确,实际上谁当君王也并不妨碍王朝的洪流,时代也都会继续进行下去,但他将自己的子嗣放养的很好,没有上多少心,但也算作成才了。
只是说起之前为何要承认那些并非是他做的事情,包括故清玉的腿疾缘由与故卿之所谓的出生血脉,这些事情,似乎也唯独是遗忘。
他并不讨厌他的子嗣,只是也不喜欢,比起所谓的亲缘,说是利益与培养罢了,正因为少有交集,故而才可独立,他并非是不知那些事情,只是从未去约束管制。
若说起谁与他最像,并非是风寒祥,也并非是故卿之,实际上他一开始也便有做出他的态度,只是无人发觉罢了。
那孩子,与他曾经分明一般,便是模样也有五分相像,风奕濯曾经也看着,却只是漠然望着,他纵使怯懦懦弱,心智却异常精明,如今怕是更甚,只可惜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风奕濯早已经看懂,他那些子嗣之中,也皆是不好对付的角色,成长了些,也就愈发的像是合格的皇子。
只是究竟谁能够成为翘楚,谁能得胜,也真的还不好定夺。
……而此时的皇城之处,并非那般平静安稳。。
故倾景辰只是知晓那局势之中,如今那暗潮汹涌之下也并非是如表面,毕竟纵使说来,以君王的果断决绝,倘若真能够安然自居,实属是难以抉择,虽说故倾景辰看似是与风寒祥有些关系,毕竟利益这东西,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皇位更迭,他自然也是会为了手中权势而则其跟随,虽说如今是跟从风寒祥,但也只是因为他是君王罢了,能够给予他权势地位的,他自然会好好替他办事。
再加上故倾景辰原先家族之中本有的名望,如今的身份地位而言,能够撑起也并非轻易,只是在旁人眼中可是个香馍馍,一表人才且身份居高,年龄尚且不大,且尚未娶妻,怕是在旁人眼中与其结交也都是利大于弊,说句实在话,故倾景辰倒也是偏向禁欲那般的冷淡脸,但与平常玩世不恭桀骜不驯却也显得那副面容上带着几分的邪气肆意,看着也是那般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尤其是与红启那般五大三粗的少许不同,不过却也略微低调并未那么显眼,除了平常嚷嚷着自家妹妹护犊子般,其余的倒也挺好。
如今朝廷变化诸多,若是说来,要收攘人心,那么臣子之间的风向也是必不可少的,就言名臣武将,除去那些老臣之外,展露出头的也并不少,只是,最为明显的,也便是好拉拢又青年才干的那几位了,若是选好君王,大家也能够好好安定,再加上朝臣氏族之间的倾向,于是那几位朝臣也便成为了他们眼中最为合适的筹谋与棋子。
但故倾景辰如何会没有想到这些,他从出生便是在这皇城之中,这究竟是何样,也是莫过于熟悉了。
实际上比起平常的交集,在皇子之中,说起来故倾景辰起初并非是属实为风寒祥一派,只是那时初归皇城是风寒祥主动朝自己抛出了橄榄枝,在加上在风寒祥还未来到皇城时,实际上故倾景辰与那故卿之关系说来倒是不错,只是因为种种缘由,故卿之也并未有那般的意愿,因此而保持着按兵不动的局面。
但是于私,实际上故卿之与故倾景辰也大抵是了解的,说来至少也认识几年了,虽并非是全然知晓,但是故卿之也是有与故倾景辰提起过自己的往事与初心,起码故倾景辰也是到后来发现这表面上看着一个心思难料的皇子,实际上可谓是太过耿直,与表明看着也是有些反差。
故倾景辰当初知晓时,还以为是自己误会了,那皇宫的大染缸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人,但是转而一看风寒祥与故清玉,大抵也是自己误认为了,只是故倾景辰第一次觉得自己眼拙了,没发觉,还以为他们本是同类人,只是没曾想这三皇子竟是那最为真挚情深的,表面看着也不似,大抵所有人也都误解了去。
而故卿之虽然看着很好看懂,为人桀骜不羁流连于花丛之中,就如同他一身红衣张扬大胆,虽说是奴婢所生无权无势,但后来却也凭借着自己的能力顺利得到朝廷部分的认可,实际上却也懂得朝廷之上的势力风向,故倾景辰原先也是正因为他们相似的经历,所以才会那般交集走进,但之后也知晓故卿之他实际才干能力不错,会收拢人心懂得运筹帷幄,喜欢将话说在明面,听闻他曾经的过往,也便能够知晓故卿之实际上儿时却是最为懂得深宫生存的皇子,只不过如今看来也是落后了些,想来他只是并不想手足相残,但如若真的到了自相残杀的地步,也并非不可。
故倾景辰知晓皇宫险恶,更何况是皇子之间,他不犯人但也有人想害他,便是故倾景辰也会较为心狠手辣不顾手足,知晓故卿之那般外强中干的软弱顾惜,也只能够作为友人帮助一二。
兴许故卿之心中大抵仍然还有那份情谊在的吧,手足相残他从来都做不到,看似是最不会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却唯独是最为重情重义的一人,答应过的也必然会做到,曾经的愧疚也会尽力弥补,尽管他从未那么想过,但他对清玉一直都是真心的……只是自己太过迟钝,也未曾察觉到那些。
只是……若是故清玉想要,他会为帮衬着,就算是、为曾经的恩情。
得知他这种想法,故倾景辰也只是不置可否,却默认没有提点,毕竟该说的他早说了,自己劝不住也无法子,谁知晓表面看起来桀骜不驯流连花丛的故卿之是这般的单纯纯良,就连自诩通透世家人际的故倾景辰起初都被蒙骗误认了,表面一套背面一套也真的是不知如何言说。
大多数人倒也幼稚些来说,将那故清玉真的当做是温润谦和为人宽和的皇子了,若他无心,那民间的好言又如何凭空出现,单凭平常的帮助施救做好事再加上那性格与秉信?故倾景辰可觉得这二皇子的心思是难料的。
故清玉可并未表面上那般的伪善温润,却也是最为可怕的,平常表面上可以笑吟吟着照拂关照你,实际上暗中也便派对方的人来好好告诫教训你一二,你都不会想到会是他所做的,故清玉看似表面通融好说话,且不怎么会武功,实际上也是不会委屈自己迁就别人的,背景母家的势力便是一巨头,更何况会是借助东风造势,这帝王之策也的确是用的不错,若是他真的当了君王,大抵也是有一位宽厚宏润的美名,但实际如何却也不为人知了。
故倾景辰心里自然清楚,只是说来,故清玉若是要争那皇位,怕就算是没有了那浅河之脉,自己也足够用如今积攒下来的势头翻盘而起,只是要看故清玉究竟如何作为罢了,如今虽说风寒祥位及帝位,却也难免不虑,可惜风寒祥也并非是什么好角色,只能说是旗鼓相当,早些便将那筹码拉拢了过来,毕竟若是那般简单,也无法顺利成章的继位,更何况安好的来到皇城,并且用着之前的势力。
而除去这两位皇子,便是那位新帝,只是风寒祥虽平常表面带笑,却也很容易看出来是一位很复杂的人,毕竟你根本搞不懂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想法与目的,论谋略胆魄也是位于前列,武艺高见识广,了解民生策略,可谓是全能者,不过手段心思也太过沉稳深沉,就他一手打造了如今的烽火子,虽然贵为皇后之子,但是自己掌握好的势力也都是自己造起来的,已然是很厉害了。
但正是因为见过,所以你根本搞不懂他倒底是什么样的人,故倾景辰算是看了那么久,也未曾真正了解过,就算是如今不懂,日后自己也不会懂得。
故倾景辰也知晓,但自己也只是一介臣子,这些事情纵使心里可以想想,也不会胡乱言语,甚至他所能够做的,也只是将自己的处境策划好,也保全自己所在意的,毕竟他做不得柳清那般的中立平稳与坦诚磊落,也只能是顺应趋势了。
只是听闻了些风声,也自然是知晓这局势变化的,更何况,故倾景辰在方才已然收到了一薄纸,说来也是那位远亲王私下所赠,局势大抵又该变动,是另谋还是稳坐,还需仔细考虑着些,他那般深思熟虑,也是为了亲属家眷,在世道之中维持荣耀与安定。
但是,若是说起来,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或许已然很明显了吧?
而至于为何故清玉私下会给那故倾景辰这般的消息,兴许也是知晓才干之人,他也早便做好了打算与准备,便是手中的筹码,也并非是那般看似短浅,无论在何处,他也都从未逃离过漩涡中心。
无人明白故清玉,因为他一直都在伪装,装着温润如玉,装着宽和谦让,便是人人称赞,百姓也皆收之敬仰,但无人知晓他此前的过往,那段时日的昏暗阴沉,那些人的嘲讽藐视,他又如何甘愿呢,他……是君王之子,偏是受到了偏见歧视,兄友弟恭之下,也不过是针锋相对的相互利益,只是在梦境之中,在棋盘局内,这些好似也都不重要了。
他试图睁开双眼,可看到这世界依然浑浊,嘈杂混乱听不得什么,便只能阖上眼睛倾听自身的轻叹,倾听温稳,周遭有呐喊、周围有声音,纷乱而嘈杂,他想要逃,却逃不开,便只能多加思量,小心顾虑。
周围皆是无声而歇斯底里的叫嚣,似想要将那表面的平静安宁撕碎划破,也是一场发泄,也是一场对精神领域的进攻,更是将那硕果累累的伤痕重新交混在躯体之中,那时希望也将黑暗埋没,但他却对这些光明畏惧避闪,步步退却,内心的不甘与恐惧逐渐叫嚣着。
只是曾经,他遇见的那个少年,不同于旁人。
他也该做出选择了,究竟日后该如何,便是无法回头。
直到好似没过几刻,也便梦醒,故清玉睁开眼来,却只是见那茶水稍冷、已然冰凉,屋外的光束不似之前那般的刺眼,反而多了几分的暗沉,故清玉沉吟些许,却续而扬起一个得体无碍的笑意来,带着几分的温和清朗,却仍然是面具带上,未曾摘下。
只是在那时听闻了风寒祥的言语,故清玉心中纷乱,却隐隐有了思绪,只是见那天边的边际,不觉之间也逐渐困倦,也好似做了一场梦境般,从曾经到如今,他的过往与如今,权势帝王就真的那么好吗、他究竟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他知晓先帝未亡,但无人知晓,实则故清玉早已明了。
这是一场抗衡。
此番思索间,故清玉也只是起身而来,接下来的事情,也便是水到渠成般顺理成章,今日交谈也无人得知,至于之后的暗中动荡或许也只有他们知晓,但他本就满身伤痕,也不计较那些了,且看未来何妨,他不后悔,便是黑暗,也是一条路走下去。
只是那帝王之位,他必须得到。
一切也皆是在继续进行,从未有过结束,却也无人知晓开始。
之后的事情也便是顺理成章般,风寒祥之后查处平乱,平定后却在回朝路途之中因伤过重而驾崩,后安葬皇陵,史称庙号祥察宗,风寒祥在位期间也做出了些政举,不仅仅彻查了贪污腐败官员私通之事,也委派了几位忠臣良臣位居高位,期间提拔了曾经被先帝定罪的良臣,也将先帝灭门的候家洗刷冤屈重新安抚,而且也收攘了大笔的钱财,用与新修水利灌溉农田防治灾害中医治疗,虽期间短暂,但仍然算得上是贤明。
因为无后无嗣无人传承,也便按照顺位继承,后来远亲王顺势继位,因长亲王并无他意,也便一心辅佐君王。
太妃之后也顺势成为太后,名正言顺也封为温慈二字,当今国号为缘,故清玉在位期间亦然减轻赋税,且修改了律法使得张弛有度令行禁止,在位期间听取忠良之见且对于朝廷男女官员一视同仁,后采纳上官女官之见提拔寒门子弟与白丁之民,且扩宽了科举考试的范畴,使得尘缘很好的修身养性养精蓄锐,并且在军事方面也有着长足进展,后称洵倡帝,后三十余年间生有四子一女,顺袭继位,算是较为高寿的一位皇帝,被后人尊称为开安之治。
若是仔细分析一下,前些年间,先帝是靠铁血手腕使得诸臣官员不敢噤声百姓怨声载道,也很好的防范了外敌入侵,而故清玉任君后则是主要靠仁义使得百姓心服口服爱戴仁君,恰好这时也外敌消除无人侵犯,顺势与徐国借助和亲之由联盟,也的确是尘缘的发展之势,说来之前在朝廷宫变动乱时由风寒祥这位先帝的嫡长子来坐,的确是有利的。
或许很多事情都是已经算好的了,而所谓的故事,实际上也会在不觉之中产生羁绊,也会逐渐意识到。
即使是小说中的角色也都有着自己的感情,无论是主角反派或是配角,因为自己的性格,自己的执念,经历与背景,一场故事就是一场人生。
至于为什么是故清玉成为了尘缘真正的君王,大抵也是因为民心所向,毕竟先前有那般暴虐杀戮的暴君,如今的子嗣也好不容易有一个较为温润谦和的,比起另外两位的皇子而言故清玉无疑是最佳人选,只不过最初时因为腿疾身体原因所以也便失去了资格,却也深得民心。
如今的腿疾好了,自然而然是得到了大多数的支持的,更何况也是因为如今的太妃有关,太妃是他的生母,况且太妃之前在皇宫之中也是有所耳闻的脾气好好说话,所以生出来的子嗣纵然是先帝的,但也是更多的是先帝的几分外貌再加上其母的才情温婉,与兄弟二人关系也都还好,若不是之前谋反被诬陷,也不会成为那般的局面,被关押了一段时日,好在最后查出真相放人,也便由得远亲王之名。
在故清玉继位期间,也的确是广开后宫,秀女入宫之后便册封了一位皇后与几位嫔妃,一旁朝廷又有长亲王尽职尽责的辅佐,说来也还好,如今也是顺应修身养性养精蓄锐,之前战乱已然过去,将下来国力发展有着诸位官员诸臣在旁,为人之师长有上官箐儿,女官仕途易有沐蓉女官,开商通海有如今丞相柳轻扶,内平腐败贪污有御史大夫故倾景辰,应对外乱以一敌百有柳清将军,操练兵法带领将士易有红启,大理寺断案亦然有两位大人相互较劲,丞家子嗣也的确堪当大任展露出头,似乎也都在继续着。
而老一辈的能者才干退去,又有新星继续周而复始,尘缘国运如何会散。
再下一代,也有东子星辰子晓灵他们那般年纪,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也是人才济济吾辈皆出,家国忠义、睿智尊孝的道理也依旧承载着,星火燎原代代相传,君王是一代一代,臣子也是一代一代,百姓已然传承,民为家国根源,臣为辅佐之士,君亦社稷朝政。
“吾将报效家国,以吾之躯,换以长安。”
“将士数百载,皆为家国安康,百姓安逸。”
“尘缘数百年,出了数位君王,青史留名千古一帝唯为一位,温润谦和爱惜百姓,此乃开安之治洵倡帝,后世对于引女子入官者褒贬不一,称先启帝暴虐昏庸不识忠臣,却无一不言先启帝在位时捍守边疆,稳固朝纲,祥察宗虽短犹任,大公无私彻查明了,贪污勾结尽数除尽,此乃尘缘国运所致,千百将士之躯为国,国家栋梁鞠躬尽瘁,百姓君王一视同仁,共为社稷江山运势。”
尘缘篇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