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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公主出嫁.恰知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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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也是在临近出嫁的前段时日,皇宫内的教习嬷嬷也是被派来教规矩的,或许有着前几次那般的经历,故而这次还派了五位前来,既然是这般,那自然是不能够拦着的了,也是顺利进了郡主府,如今应该成为公主府了,毕竟前段时日风寒祥便已然下旨将清莔升为了尘缘的安乐公主。

而清莔或许早些时候便也知晓了教习嬷嬷会来的消息,她曾经可是整过不少次的教习嬷嬷,怕是这下也会不好惹的了。

毕竟之前有皇兄护着自己,而如今可没有人护着自己了。

况且如今查卫督自从那夜之后便也不在了,清莔也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但是既然皇兄仍然是没有出来,怕是也是遭遇了不测,清莔心里或许清楚,就算是查卫督还活着,如今自己恳请将他还给自己,怕是也是不能够的了。

而大清早时那些教习嬷嬷便也前来了,若是平常清莔肯定是还未醒来的,但是最近也是因为事情变故而并未有什么心思,也睡不着,听闻笔拣传话,清莔也便起身着衣去了厅堂。

“如今您贵为公主,应以公主自称。”那教习嬷嬷只是在期间简而意刻到。

“好。”清莔只是略想一二,便也同意了下来。

秋日的风起却卷携缠绵般带着几分暖意,在庭院之中却也不觉间暖化了几分秋水,分明是秋高气爽之时,却也诧然之间觉得寒凉冷漠,清莔只是单单注视着面前的砖瓦奴仆,耳边听闻着那些繁文冗杂的规矩牵制,却无人得知她那双明眸中所蕴含的东西,她曾经是想突破这般的。

曾经自己的狮子到底是谁?或许清莔如今才明白,狮子并不是她,而是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人。

就比如皇兄与先帝,若是并非是他们那般的维护关切,狮子也不会能够成长,如果需要的话,自己也会乖觉答应的。

而或许不知是不是前几日的缘故,那位徐国的人也是有些古怪,去也并未言即自己是谁,清莔也不大想去猜,故而只是听着他在自己身边说着那些个趣事逗自己开心来着,却也知晓他与那外交前来的史官也是一同。

虽不知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也是可以看得出来的,清莔心里大抵也是能够估摸出一个衡量来,大抵那使臣也是会听他的话的,地位想来也是不低的就是了。

他说他叫徐雁许,既然是徐国的国姓,少说估计也是皇亲国戚的身份,那使臣忌惮尊敬几分也是足够的。

清莔虽然平常装着一副蛮横无理的模样,但是对于这些事情也是清楚不过的了,毕竟身为一国郡主,这些事情也不能说是不清楚的了,只是说她平常倒也不会去过问罢了。

两国外交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只是多数只是看国强国弱,要上供赠礼祈求庇护罢了,虽然尘缘前些年也是受外敌侵扰,但也并未有打过什么败仗,至于所谓的和亲,若不是先帝答应下来,估计也是不会去和亲的。

尘缘如今倒也算不上是弱小的,和别国之间的关系倒也还好,只是先帝之所以这般做,估计也是想着与徐国建交交好,这般的确是有利于两国之间的往来交集。

只是在清莔听闻着那教习嬷嬷孜孜不倦的讲话时,那徐雁许却也只是从大门处光明正大的迈步走进,眉眼之间或许也是知晓些什么的模样。

倒也没有像上次一样去翻墙爬树进来的,这般看来也是的确规矩了些。

只是方才的事情估计是有人告知了徐雁许,所以他也是立马便也赶过来的,实际上刚才他还在小铺上喝汤,毕竟少来尘缘,这边的文化习俗倒也不甚了解,但是粉面倒也还是挺好吃的。

“她若是喜欢唤郡主便是郡主、你插什么嘴。”徐雁许只是冷眸向那嬷嬷。

“这……”那嬷嬷似有为难,本就是被嘱咐着来教导规矩的,况且这现如今的公主行为举止也是不懂规矩,自然要好好教导着的。

“退下吧、日后不必再来府邸了。”他只是淡然说到,并未朝那教习嬷嬷那儿看一眼,只是这态度一眼便也能够看的出来。

而他只是偏眸看去,对着清莔安慰到,“我们家乡并未有尘缘这般多的规矩,日后郡主若是到了我们那也不必守着这些规矩,更不必看着脸色,若是有人胆敢以下犯上,便赏一顿火烙鞭子就是。”

看来估计徐国的责罚还要比尘缘的更为严重些,不过这也说不准,毕竟皇室之人懂得事情本就是要比旁人多的些,至于责罚这些也不过是用来惩治立威的就是,只是听闻或许徐国的分别律法还是有所不同,毕竟在尘缘火烙鞭子也都算得上是大刑了的。

那教习嬷嬷估计也是被唬到了,也是缩着脑袋规规矩矩的模样,“是。”

尘缘的人大多自然是没有什么三六九等看待,至少也不会太过严厉,但这位可是徐国的殿下,也是不得不给面子的,况且单单是听来那边的责罚也就是很是恐怖的模样,怕是等级制度还是会严明些的。

之后的几位教习嬷嬷也都是一同离开了郡主府,估计也是见那徐国殿下在这里,若是一不小心招惹到了这位徐国的殿下,他在君王的面前说上几句,估计日后也都是不好过的就是了。

但日后回去也是有人禀报了风寒祥,毕竟怎么说这事情也是风寒祥嘱咐下去的,见那徐国殿下这般维护的模样,估计也是心里有些估量,倒也的确是想不到,还未成亲相识几日便这般维护,估计这徐国殿下也不是个简单的人就是了。

但之后还是任由他们去了就是,毕竟这些小事任由他们倒也无妨,毕竟这位徐国殿下给的利益也不少,放任一二也无妨,况且清莔好歹也是名义上关系,他也不至于太过为难就是了。

清莔见那些人也都又离开了之后才收回目光来,看向了面前这人陈述到。

“你好大的面子。”

徐雁许却也只是看着清莔轻笑了一声,“这不是为了你吗、我若是不凶些,日后人人见了你好欺负就会为难你,倒不如我凶些一劳永逸,一劳永逸这词是你们尘缘的话语吧,我最近也在学习。”

“……”清莔听闻却也偏过眸去看向了那枫叶树上的树叶,倒也算是庭院之中少有的亮色,估计若是如今那些个唠叨啰嗦的暗卫还在,心里也是会碎碎念道般,真还真是有的呢。

毕竟之前虽然说故卿之那般惹人误会,但是还是对清莔有些放心不下,既然之前的查卫督是旁人的人,那么这次故卿之也是的确确认了是自己的人才暗中放在了郡主府内,也是为了维护清莔的安全就是了。

但是现如今,额、那几位暗卫成功的被抓着了就是。

徐雁许只是瞧着清莔有些漠不关心般的表示,却只是勾起唇来将脖子之间的哨子拿来吹了两声,而后就有几位大汉前来,还顺带压着几位清莔知晓的那几个暗卫。

“这些人我前来时发现在郡主府旁边鬼鬼祟祟,还有几个躲在树上,便也叫人给拉了下来,你觉得他们该如何惩罚,都交由你了。”徐雁许依旧是笑吟吟着说道,面上倒也看不出有些什么。

这下估计就尴尬了。

那几个暗卫估计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一天被别人逮着抓下来,而且还被光天化日之下送到了那小丫头的面前。

估计故卿之派人过来的时候太过关注是否忠心了,而忘记了要派几个功夫好些的,这些虽然知根知底,但是也有不少浑水摸鱼的就是了。

而徐雁许却也只是继续不紧不慢道,话语带着几分自豪,毕竟他远道而来不带些得力的手下怕是很多事情也都会费时费力些的。

“徐国的手下可都是草原的鹰,眼睛耳朵可是凌厉的很,这些人武力不错,也费了不少力气才抓到的,看来尘缘的人也是有不少好手的,若是可以的话,我去市集上寻个摊铺买些带回去叫人训练下。”

清莔听闻却也只是依旧面上没有什么神情,那几个被压着的暗卫她倒也是认识的,除了较为清冷些的,倒也的确是有一个话痨就是了,目光自然是看向了那个平常最嘴碎的家伙了。

“你来说。”清莔只是淡然道:“故卿之叫你过来盯着我做什么。”话语虽然软糯温和,但是那暗卫可是知晓的,要是自己回答的不好,那自己说不定回去还要一顿鞭子的。

为了自己的老腰着想。

说不定自己哀嚎卖惨一下,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些心酸事,也可以得到几分的宽容怜惜来着,这事情自己倒也有些经验,姑且试一试。

于是那暗卫只是忽然之间跪了下来,上前几步想要抱住这位金大腿鬼哭狼嚎来着。

徐雁许却只是面上带笑般,让人拉住了他,“你想作何、你面前的可是要出嫁的郡主,这般以下犯上,是不想要下半身了是吗?”

虽然话语温和清浅,但是莫名听着也是有些恐怖的。

那暗卫也是身形一僵硬,估计也是没有想到原来后果也是那么严重的吗,而后一旁的另外一位暗卫也只是安然开口,恭敬行礼,救下了这位悲惨被盯上了的暗卫。

“回禀郡主,下属等人是长亲王派来看护郡主安危的,毕竟徐国外来者也保不好会有几分危险,故而在府外守候,并非越界进来。”

“郡主大可相信,长亲王与远亲王之间并非是你所认为的那般,他们之间有些误解纠葛,我们还有部分弟兄也去远亲王那守护着了,远亲王如今暂时并无危险,还请稍许安心。”

这暗卫估计也是少有的明辨是非,知晓他们想要些什么,便也直言禀告到,那徐雁许见状却也并未有多大为难,只是笑着看了一眼那能说会道的暗卫,也并未开口。

“算了吧、你们出去。”

清莔思虑一二,并未回答他的那般话语,或许也是知晓他们只是听命行事,便也并未为难。

“多谢郡主。”那暗卫说着也只是拉起那一旁被逮着的暗卫,而后准备退下时却也听到了郡主又问了一句。

“皇兄他如今在哪里?你只管说、我保下你。”清莔稍许偏眸看来。

不能说啊!回去要挨鞭子的!那被逮着的暗卫却只是揪着面前这暗卫好友的衣摆,一副眼神示意的模样,但那暗卫却好似并未注意般的模样。

“……在皇宫内、君王或许最为清楚,属下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那暗卫言即后便也将弟兄们带了出去,虽然暴露,但仍然会在一旁看守着。

清莔见那些人走了之后,也知悉他们不会真的离开,却只是转过身来,看向了徐雁许。

“你到底是谁?”直言询问道。

徐雁许见她问道了自己,估计也是知晓瞒不下去了,轻叹了一声,却也只是屏退了周围的那些壮汉。

“徐国殿下,君王之子,算是你兄长那般的身份吧,但我比较喜欢你最初时给我的那块石头,叫我什么都好。”

徐雁许也只是温和说到。

清莔也只是垂着眼帘思索了一下,“我要嫁的人就是你吗?”

“……”徐雁许或许也只是担忧,却也默许了般颔首应答,陪同在她的身边,倒也并未向往常那般说着自己家乡的风水人情,又或是那些吃食玩意,徐雁许知晓她现在担忧的是什么,但有些事情还是要消化一下才好。

而自从清莔知晓了自己面前那个吊儿郎当的男子就是徐国的殿下,也并未表示什么,或许对她而言也都无所谓吧,毕竟是什么也都没有什么关系,去哪里倒也没有那么惧怕。

虽然说是要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但是之前有闺友的书籍与真实的人与人情风土见着,也会与自己讲述一下那些异国风情,清莔倒也并没有那么害怕了。

平常倒也还是与往常那般差不多,只是见不到皇兄了,也不知悉是否安好,但好在还能够传递消息出来,也知悉他还暂且安全,清莔也安心的些。

却也只是寻了个位置坐在一旁的庭院之中稍微发呆,想着日后的思索,而一旁的笔拣也是上前来,暗中将一份纸条递给了郡主。

清莔见状也只是暗中将那纸条打开,看过了上面写的几句话,笔拣便也拿起了一旁的烛火,清莔也只是抬手将那纸条烧成了灰烬,而后也是面色不改般将一些事由交给了笔拣,笔拣也便退下。

而后清莔也只是站起身来走进了屋子内,在那府内看着周围的事物景象,略有些出神。

却也只是方才将步伐迈进便也听到了庭院之后的动静,徐雁许也只是一人跟了上来,请莔回眸望去便也知晓是之前那个男子。

徐国的殿下,叫做徐雁许,不过说来虽然那人的确是不错的,但也不全然是这般。

毕竟若是轻而易举的相信一个人,可是很容易被骗了去,这件事情在那故卿之身上清莔也是深有体会,故而虽未防范,却也并未有些什么心绪。

“你在想兄长吧。”徐雁许见状也只是上前来,望着她道。

清莔听闻只是暂且回眸望去,“我都没有说是什么?你如何得知。”

“我知晓。”那男子只是看着清莔,“从你的眼中看得出来。”

“……那你说说。”清莔迟疑了一二,才应答道。

“听闻郡主有一兄长,是现如今的远亲王故清玉,因被冤枉而不得出入,我有办法让他名正言顺的出来,倘若这般你能够开心些。”徐雁许只是看着面前的女子深情道。

清莔听闻却并未回答,只是旁侧敲击,“你有什么办法?”

“你出嫁之日时君王特许他可以前来送你,这事情我知晓,那时你便与兄长说装作是被冤枉陷害的,委屈的越难过越好,我之后会派人去尘缘内帮忙传播流言,自然是好脱身。”

估计清莔也是未曾想到还有这般的办法,心里也是有些忐忑,“这样可行吗?太明显了些不知道会不会露馅。”毕竟清莔从来也都没有装着骗人过,让她随时地的哭的难受也是很难的事情,清莔也不确定自己能够做到,但是为了皇兄自然是要去尝试一二的。

“这几天多练习一二、若是你不想这么快便出发,之后也可以在皇城多待一阵子。”徐雁许只是安慰道,话语倒也温和,“但至于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你那个侍女去做些。”

徐雁许说着也是注意到了笔拣,毕竟看笔拣的才能估计也不像是跟着清莔许久的人,徐雁许去皇宫之时也是见过那些人的行动举止,的确是有些像宫内的人,至于徐雁许也清楚宫内的人若是要出来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想来或许她背后的经历也是不简单的。

“她背后有人、说不定可以帮忙一二。”徐雁许诚然道。

毕竟尘缘不是徐国,徐雁许也是知悉自己在这里的讯息地位并不比徐国那般四通八达,但却也是个心思敏锐的人,平常的细枝末节倒也都能够记住,就连手下也都是自己培养出来的能人,也是难得的殿下了,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而做,也的确是徐国的风范。

“……我要问问笔拣她愿不愿意。”清莔听闻却有些迟疑,看向了笔拣。

虽然并不是因为笔拣是什么人,只是因为她背后是太妃,而太妃也对清莔有恩,这事情清莔也是后来才知晓,原来她夜半召见自己,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但是太妃又是如何知晓那皇城会有动乱,而提前叫上自己前去避一阵子,莫非这些事情太妃也是有参与的?或许说是幕后黑手。

但太妃是不会害皇兄的,那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清莔想了很久,但是也并非清楚这到底是如何的缘由,或许也因为现在的自己太过弱小了些,所以很多事情也都不能够看的那么透彻,所以啊……

“本郡主想要一件东西。”清莔只是喃喃自语到,看着笔拣的目光似有些垂怜,似对于自己的。

因为自己的能力不够,也没有什么称心如意的手下,更不会有什么背景亲人,所以无人帮佐,才会陷入如今这般需要依靠别人来取得消息的地步。

“好。”笔拣也是如实应答着,“上刀山下火海奴在所不惜,奴如今是郡主的人,便会替郡主卖命。”

“多谢。”清莔或许也不再是曾经那般耀武扬威蛮横无理的郡主了,她有了忧虑与思索,故而不能够像以前那般了。

但是如今她也不是一无所有,至少她多了一位可以值得信任的手下了。

清莔其实很感激,却不会多言几句,至少看着她离开去执行任务去了。

“没事的、若是有她,我想也能够保证一二。”徐雁许只是看着面前的清莔,稍许迈近了些,“若是想哭的话、便哭出来吧,就当做是提前练习了。”

“……谢谢。”清莔也只是眼眶微红,“我可能不适合你,你还会这样吗。”

徐雁许听闻面前的小姑娘这般的话语,却也只是眉宇微松,心内轻叹了一声,原来他的小姑娘还是不知晓他是谁呢,不知道她看到那个石头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来呢。

但他也只是回答道:“会的、不仅仅是因为是否适宜,只是因为心悦。”

从第一次见到清莔时,他便已然知晓自己喜欢的女子是那种了。

他自然是不会后悔的,反而也是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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