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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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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一时静寂,唯有窸窸窣窣虫子爬行的动静。

宫南洵看不到只能屏息凝神细听,还有感受着摸他脉搏手的动作。

骆凤辞则注意着老头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见他嘴一抿,心便跟着一颤。

“嗯?”老头翻来覆去摸了好一会儿,才面色阴沉地站起来。

“怎么样?”骆凤辞问。

老头背对着骆凤辞喃喃道:“没想到天底下竟然有人炼成了这么厉害的毒,要用到龙蛇草,黄棘血……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老头显然已陷入一种疯迷状态,骆凤辞的心陡然一坠,问道:“能不能制出解药来?”

“我也不知道……”老头转过身看到宫南洵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样吧,你把他留下让我来研究,我兴许能尽快做出来。”

骆凤辞脸色骤变,拉起宫南洵便走,他哪能让老头这般胡闹,给他做研究,最后只能剩下一堆烂骨头给他垫桌子角。

“哎。”老头不死心,“反正他活不过两个月了,现在跟死人没什么区别。”

骆凤辞气得出去时没管老头那些药罐,踢翻了好几个。

回到车上,气氛一时凝固,骆凤辞不知道在想什么,黑眸中的光芒起伏不定。

而宫南洵最希望的是身份不暴露的同时老头恰好能为他解毒,可目前来看唯一的收获是毒不是出自骆凤辞这边。

那他已然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你都听到了,我已然跟个死人无异,最多还能活两个月。”

还有,宫南洵认为骆凤辞早前之所以那么说那是相信老头能医治好他,既然连老头都束手无策,现在是否是在后悔说了那些话呢?

那么由他提出来正好让骆凤辞体面一些。

“所以我们还是……”

宫南洵的话说得婉转些,“算了吧”还在舌尖打转,却听骆凤辞从泥塑木雕状态猛然间抬头,似是痛定思痛地下了决心,只是开口的话却像是兜头一盆凉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所以我们还是尽快成亲吧。”

“什么?”宫南洵难以置信。

骆凤辞你是疯了吧!

马车穿行在蓊蓊郁郁的林间,车内光线有些昏暗,而骆凤辞的眸中似盛着灿金色的光辉,比阳光还灿烂。

他说:“我刚刚已经想好了,你我都没有父母,便可以省去一些流程,再加紧些办,后天成亲应该不是问题。”

“……”宫南洵都不知道此时该用什么表情。

“一切的事情由我来办,你安心静养就好。”骆凤辞可不是光嘴上说说,路上便取出纸笔列起了用品清单,那一手好字,瘦劲清峻,端正雅逸。

宫南洵将视线投向了窗外。骆凤辞这人他看不透,像是披着层纱一样,朦胧神秘,他的这颗真心,宫南洵不敢信,思来想去,觉得骆凤辞肯娶他,不是怕“丑皇帝”纠缠,就是有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的原因。

回到太傅府,骆凤辞立即把清单交给锦严,叫他赶紧叫上几个人去采买。

锦严笑得合不拢嘴,他家大人这是什么速度啊。

府里要办喜事,下人们忙着洒洗清扫,而这是宫南洵自打成为皇帝以来最清闲舒适的一天,骆凤辞一直在旁边照顾着,可他心里安定不下来,生怕从皇宫里传出皇帝不见了的消息。

那样他的事情会彻底败露,张德顺还有罗太医跟这事相关的人一个都活不了,是以他得尽快回宫才行。

可骆凤辞几乎寸步不离,他没寻到机会。晚膳过后,骆凤辞要拉着他去走走。

太傅府里有一间竹亭,月色清朗,亭子里摆上一壶香气四溢的暖茶,细微的风吹得树影婆娑,十分的惬意。

“我看你这时的手没那么凉了,日后不可再轻易使用武功,那会激发你体内的毒。”骆凤辞拍了拍宫南洵的手背,他觉得自己这位夫人是相当的任性,自己身体什么情况不会不清楚,却还不好好养着,非要玩,还滥用武功。

除了与他对过两招,昨日更是包下所有的画舫,抽了司徒弼好几鞭。

若是能安心养着,他再帮忙压制寒毒,肯定能拖长时日,这期间他当然会寻找其他名医,或有可能这毒便解了。

骆凤辞这话没有说出来,只怕像今日似的到最后不成更添愁云惨雾,他只要宫南洵乖乖听话便好,其余的他来做。

“嗯。”宫南洵见骆凤辞这还没成亲,便贤夫楷模似的,便也顺着扮个娇妻。

两人在亭中坐了会儿,石凳上铺着软垫,一点不凉。骆凤辞忽然问:“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啊?”宫南洵还在绞尽脑汁想着怎样离开,闻言有些错愕,见骆凤辞垂下的视线盯着的是自己左手,下意识闪过一丝慌乱。

他不清楚骆凤辞之前有没有注意到他的左手,这道疤明显是咬的,牙印清晰可见,这样特殊的印记出现在两个人身上便是无法辩解的破绽。

这是在试探么?

“这是跟人打架被咬了。”宫南洵稍显局促地握住左手。

骆凤辞面沉似水,他一言不发地走过来,坐在宫南洵旁边,“给我看一看。”

事已至此,宫南洵只能硬着头皮将手伸出来,他没敢看,感觉手臂被骆凤辞捧起,然后一股温热轻柔的气息喷在上面,像是羽毛在撩拨。

他诧异扭头,却见骆凤辞正对着他伤疤温柔吹气,星星点点的光芒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脸。

他说:“还疼么。”继而又咬牙切齿道:“告诉我是哪个混蛋?”

……竟然敢在他夫人这样冷玉般洁白的手臂上咬一口。

宫南洵没说话,骆凤辞又吹了两下,把他的心也微微吹乱了。

“你怎么……”而骆凤辞再抬眸,心尖怦然一跳,只见宫南洵女儿家似的羞赧地眨着一双湿润眼眸,脸颊白中透粉,竟比亭旁那株桃花还要灼灼艳丽。

骆凤辞在那一瞬间抓紧了宫南洵的手,情不自禁地往前凑去,盯着宫南洵一张红润嘴唇,喉结小峰一样耸动了一下。

宫南洵见他要吻过来,紧张慌乱地不行,而他也总算见识了一个男人外表再温润,等到情动之时,也凶悍地不容人反抗。

他其实想挣扎却又怕挣脱不了反而弄得更糟。就在骆凤辞的嘴唇要贴上来时,一个声音道:“大人。”

锦严还是有几分聪明的,他怕大人正在跟夫人花前月下,于是说话时脸是侧过去的,但现在有件要紧的事儿,让他不得不来打扰。

“什么事儿?”

“大人,林伯今日去采买与那店家起了冲突,他们人多势众把林伯抓了起来。”

林伯是府里的老管家,自骆凤辞入京为官便忠心不二地侍奉,老管家为人和善,怕是遇到那种蛮不讲理的了,骆凤辞得亲自去将人要回来。

“你先回房休息,我很快便回。”

骆凤辞改为蜻蜓点水在宫南洵额头亲了一口,叮嘱好便步履匆匆跟锦严一起离开。

宫南洵慢悠悠将杯中的茶喝完,风起,吹得竹叶瑟瑟作响,他在想骆凤辞有没有怕他会逃走留个人暗中盯着他呢?

试一试便知!

他戴上帷帽往回走,穿过月门后突然闪身到一侧,手中一甩,一枚从地上捡起的竹叶嵌入树中,树枝剧烈摇晃。

如此制造了一个自己被袭击的假象,果不其然,一个身轻如燕的黑衣人从后面出现,宫南洵出其不意将人打晕,又拖到了隐蔽处藏起来。

处理完毕,宫南洵打算尽快离开太傅府,没走出多远,眼前一花,一道黑影闪电般晃过,而后鼻端闻到一股香气,晃了两晃便晕了过去。

如墨的夜色笼罩着苍穹,繁星点点闪烁。宫南洵再睁开眼看到的是繁复绣花的锦帐,少许光亮透进来,帐外影影绰绰中,能看到一个人朝他走过来。

帐帘一动,一抹莹莹翠绿闪了闪,不用看到脸,宫南洵已猜出是谁。

楚千机!那抹绿是他戴的绿扳指。

不知道楚千机是怎么回事,帐子掀到一半又放下了,他站在外面不停搓着手,最后才抬手猛然一掀。

“你……你醒了。”

楚千机呼吸微微一窒,榻上之人刚刚睡醒,神色疏懒,美眸朦胧,一缕墨发绕过如瓷的皮肤黏到绯红的唇瓣上,更显艳逸绝伦。

他不禁心跳加速,血液奔涌。

宫南洵坐起来望着楚千机,心下诧异。楚千机对他恨之入骨,为何不是把他关到牢中百般折磨。

楚千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宫南洵,生怕这是梦,眼睛眨一眨,人就不见了,提线木偶似的僵硬着伸出手想摸一下宫南洵,好确定一下。

“啪。”宫南洵打开那只冒犯的手,心里更加的迷惑。楚千机这是要玩什么把戏?

“楚千机,我可是太傅的夫人。”宫南洵想用骆凤辞压一压楚千机。

一听到“夫人”二字,楚千机那点歪心邪念霎时云消雾散。他的眼珠渐渐红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你是不是已经被骆凤辞……”

“欺负”二字如石头磨砺着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一想到如果是那样,楚千机便痛彻心扉。

宫南洵听不明白,却见楚千机的目色越来越狰狞,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你说呀,到底有没有?”

声音虽轻,却似压着歇斯底里的咆哮。

楚千机脑中一片混乱,一把抓住宫南洵胳膊,手上力道几乎要将那细瘦的骨头掐断,脸色铁青着,浑身肌肉像是一根拉紧的弦,只要宫南洵说“是”,那根弦便会寸寸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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