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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为他而设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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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卿愣神之际,那片黑沉沉的浓云又压进不少。

嗡的一声,古刹峰钟声长鸣。

一下接一下,急促雄浑且有力。

那钟声仿佛敲落在尔卿心头,连同浑身血液也跟着激荡。

天际,忽的一道金光如利剑迎面而来,将连成一片的浓云刺破两断。

金芒退去,显出玉阳子苍老瘦削的身形。

他一手捋须,另一手拂尘一扫,身上白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望着厚重浓云,“魔族宵小,欺我太阴宗无人吗?”

声音亮如洪钟,聚而不散,直直传入尔卿耳中。

又见几缕金光激射,稳稳当当停在玉阳子身后。

是诸峰几位长老。

清一色白袍加身,如同天边暮鼓昏晓,对抗即将到来的黑暗。

“魔族怎么会突然来……”尔卿蹙眉,望着那片开散浓云。

最前,迈出一个身穿黑色甲胄的男人,面上戴着獠牙鬼面,光芒折射,散发着幽蓝光泽,仿佛活了般,诡异、可怖。

他缓缓抬手,覆上那张獠牙鬼面。

手指瘦削修长,手背上根根经络清晰可见。尾指上戴着一枚黑色戒指,如他面上的獠牙鬼面如出一辙,衬的那只手病态苍白,胭脂美人般,还透着一股血气。

手指稍微用力,将獠牙鬼面摘下。

细长的眉眼,眼尾狐狸般上挑,萦绕着一股阴邪气息,如暗处潜伏的蛇,只一眼,就让人脊背发毛。

尔卿看着那张脸,瞳孔骤然紧缩。

那张脸,竟与玉冥有三分相似……

男人手中把玩着獠牙鬼面,瞟了眼正对面立着的几位老者,勾唇轻嗤冷笑,“老东西出来压阵,可不就是无人吗?你们的看门板,玉冥呢?”

“褚熄?!你今日前来,不就是知晓玉冥加固禁地封印,趁玉冥分身乏术攻山吗?”玉阳子冷笑,“新任魔尊,不过如此……”

灵湘子跟着附和,“我们玉冥名声过大,吓得魔界多年不敢出魔界为非作歹,现如今堂堂魔尊,也只能趁着玉冥分身乏术时来亮亮相,这一战罢,我要编写成话本,投入人间让天下人做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

玄诚子也开了口,“师姐,今日我与你意见一致,是该让天下人看看。”

褚熄并不恼,两眼眯起玩味儿似的看着几位长老,忽而低笑出声,“你们……真的很信任倚仗玉冥啊?”

灵湘子当下回道,“我师兄座下首徒,天资卓越,品行端正,连世人都跟着景仰供拜,信任他难道不应该吗。”

“好,很好,”褚熄细长的眼闪烁点点诡异光泽,随手抛掉獠牙鬼面,轻拍起手,“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期待过一件事了,你们接下来的反应,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几位长老眼底皆露出迷惘之色,不懂褚熄这话何意。

“少跟他废话,魔头狡诈,谁知道他憋什么坏水,”玄诚子扭头看玉阳子,“师兄,动手!”

“我也正有此意,”褚熄竖起两根手指往下一压,“北斗,动手吧。”

身后迈出个两米高的壮汉,面有獠牙生出,狰狞粗犷,抱拳应是,邪狞一笑,手中凭空生出一只黑色旌旗,略施术法,旗子分为四面,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挥舞旗语。

“唰”的一声,旗子整齐朝下方一划,戛然而止。

四方浓云齐动,如同洪流将人间奔袭。

魑魅魍魉降临人间,嬉笑着肆虐人间,眨眼便哀鸿遍野,血流成河……

尔卿看不到,但是四方草木告诉了她。

玉阳子身居高空,人间惨状一览无余。

“卑鄙!”

褚熄笑的双肩颤抖,“卑鄙?老家伙,你又不是头一天跟我魔族打交道,这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吗?”

脚下黑云分离升起,褚熄朝后退去,“北斗,将星,你们几个,陪这几个老东西玩玩吧。”

身后四员大将齐齐上前,渊渟岳峙,魔气缠绕。

玄诚子倒竖双眉,手中祭出长剑,“这一次,你也休想得到禁地法器!”

“得到法器?”褚熄身后浓云不知什么时候凝成座椅模样,他坐在上面,一条长腿屈膝踩着,另一手支着脑袋,“又猜错了老东西,我今日来,是看一场好戏,另外,大发慈悲让你们也认清自己,还有这些只长了脑袋的凡人有多么愚蠢。”

他一手伸出,幻化酒盏,旁边自有美人执着酒壶佳酿上前为他斟满。

薄唇凑到盏边刹那,前方四员大将身上黑雾突如旋风飞转,身形瞬间消失。

兵器相接,绽处火树银花,在清亮的酒水中映出倒影。

褚熄轻晃酒盏,闭目仿佛享受世上最动人的乐曲,一手在扶手上打着节拍,口中惬意的跟着哼起曲调。

将星凭空移来一块山头,朝着无为子砸下。

无为子手中符篆飞出,触碰到那巨石刹那,轰然炸裂。

碎石若流星四散坠落,怀修雨面色一紧,拉着尔卿朝侧方飞掠。

前脚离开,后脚方才站着的地方被巨石砸出个深坑。

尔卿后背冷汗涔涔,呼吸跟着错乱。

怀修雨握着她的手腕,轻声安抚,“宗主下令,新生退居后山躲避,尔卿,我们现在的修为帮不上什么忙,我带你去后山。”

尔卿没有回话,只是回头看向禁地。

禁地封印崩毁,不知从何处释放出浓雾缭绕,将玉冥身影遮掩。

只能看到一束光芒在内里发酵,压抑着恐怖的能量,随时要一跃而出,震撼四方。

“尔卿?!”

怀修雨拔剑将坠落的石块一剑劈开,急的额上沁出细汗,抓起尔卿手臂,“跟我来!”

尔卿手上一用力,将他甩开。

“尔卿?”

尔卿回眸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冷静的可怕,“你怎么知道我在禁地?”

她从来去的只有四个地方。

雁回峰、弟子院、青竹轩以及后山。

魔族突然来犯,这般紧急的情况,怀修雨怎么一下就找到了她?

“我……”

他视线虚闪,尔卿眸色更加深沉严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唔!”

脑后蓦的一痛,尔卿没了知觉。

眼前即将被黑暗吞噬时,她看到怀修雨蹙起的眉尖,跟动着的唇齿。

他说了什么,看神情是道歉的话,但是尔卿听不到了。

怀修雨伸手将昏迷过去的尔卿打横抱起,回头看了眼禁地方向,眸底有冰冷寒芒一闪而逝。

身形纵起,几个闪身便消失在视野当中。

黑云密布,恍若一张大网朝四方发散。

太阴宗宗主长老抵御强敌,高阶弟子在与一干魔兵缠斗,云长仙长与冬竹仙长分别带人下山营救百姓。

好歹是第一大宗,门生众多,短时间内,将魔族压制。

在太阴山下建起阵法屏障,将前来求救的百姓护在中央。

“诸位师弟师妹,诛魔阵!”

玉阳子手中拂尘一甩,挥出一道强劲罡风将面前魔头震退,飞身后掠,左手亮起微光抹过拂尘,好端端的拂尘竟凭空变成寒光闪烁的三尺青锋。

诸峰长老齐声应“是”,旋身急退,与玉阳子围成一圈。

浑身灵力灌注剑身,汇成一股洪流,化为万千利刃朝着虚空横扫。

剑气刚猛,所到之处,魔族尽灭,连同褚熄手下一员大将都被扎的千疮百孔,化为一缕黑烟消散世间。

逼退魔族,玉阳子收势。

“我太阴宗,并非只有玉冥一人,我们几个老骨头,也能罩得住这宗门上下。”

“当真?”褚熄勾唇轻笑,将手中把玩的酒盏随意朝前抛掷。

普普通通个酒盏,竟发出呼啸风声,快如闪电。

玉阳子提剑格挡,酒盏飞速旋转,竟与剑刃撞出火树银花。

砰的一声,酒盏炸裂,碎片划过灵湘子脸庞,留下一滴血色。

灵湘子抬手轻沾脸上瘙痒处,看着指腹沾染的嫣红,登时气急。

“竟然敢毁了老娘的脸?!褚熄,今日就让你有来无回!”

“师妹回来!”

玉阳子一声喝罢,禁地方向突然传来轰隆声响,恍若山体崩塌,整个空气都被震得发颤。

一抹白光迎面掠来,弟子来报。

“不好了宗主!禁地封印崩毁了!”

灵湘子身形戛然而止,“什么?玉冥呢?他不是在加固封印吗?有他在,封印怎么会崩毁?”

玉阳子怔忪望向禁地方向。

禁地内不光封印着那把杀器,还封印着上任魔尊留下的魔气,一旦放出,会惑人心神,调起人们杀戮欲望。

这才是禁地真正需要封印的原因。

玉冥……你到底在做什么?

“凌霄无为!玉冥大抵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二人前去协助他,这儿有我们三人挡着,绝对不能让残留魔气释放出!”

“是!”

凌霄子无为子领命,朝着禁地方向飞掠。

“哈哈哈哈哈!”

褚熄抬手一挥,黑色劲气当下截断凌霄子无为子的路,他双眸阴鹜,嘴角绽放着灿烂笑容,“不好意思,现在禁地,还不能让你去,耐心点,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别坏了我的雅兴。”

“玄诚灵湘,随我给两位师弟开路!”

玉阳子提剑直直迎上褚熄,玄诚子灵湘子紧随其后。

周身光芒大盛,恍若烈日破晓,刺眼夺目。

褚熄眯起两眼,朝前踏出一步,“老家伙,你不是从前的你,本尊,也不是从前的本尊了,你怎么想不通呢?本尊怕的,只有玉冥一人而已,其余人在本尊眼里,皆为乌合之众……”

他右手伸向后方,缓缓抽出一把漆黑弯刀。

刀柄宛若枯木缠绕,漆黑有光泽,刀身却黯淡无光,恍若可以吞噬一切色彩光芒。

魔气缠绕,一刀挥出,以一人之力,扛住玉阳子三人攻势。

“太阴宗不止有玉冥一人,但却独有玉冥一人,方可阻挡本尊!”

褚熄眼底幽光闪烁,两侧咬肌轻颤,蓦的低喝一声,魔气爆发,玉阳子三人被直直撞飞出去。

他斜眼睨向飞掠出去一截的凌霄子无为子,单手虚空一握,二人便似是被无形藤蔓缠绕,半分动弹不得。

身上金光爆出,身形方可行动,眼前黑影一花,褚熄那张挂着戏谑玩味的阴邪面庞登时出现。

“师弟小心!”

玉阳子话音未落,凌霄子无为子二人身上一痛,炮弹般被一脚踹落地面,滑出数丈远。

尘埃激荡,二人久未起身。

玉阳子目眦欲裂,回头张望刹那,身后风轻轻激荡。

他面色骤变,提剑转身横扫,胸口正中一掌,整个被拍飞出去。

“那么担心师弟,就下去看个仔细。”褚熄眼尾荡开笑意,轻描淡写甩甩手,“老家伙,身上都有老人味儿了,脏了本尊的手,又得回去泡几日桃花浴去去味道。”

“褚熄!我杀了你!”

灵湘子从袖中取出一瓶丹药,张口全部吞下,霎时间灵力爆发式增长,乌发挣裂发带,无风自动,如魔似狂。

脚尖轻点虚空,整个人化为一抹残影,直逼褚熄。

褚熄眼中多了一抹正色,握紧手中弯刀,身形悬于虚空稳而不动,两眼却留意四下。

忽而,他薄唇勾起,手中弯刀在指尖灵活旋转,蓦的朝后一刺。

弯刀没入人体,清晰的阻滞感。

他舒展眉头,头也不回,缓慢抽刀,身后闷哼传来。

“还是头一回见炼丹的,亲自上阵杀敌的……”

他侧目瞥了眼架在肩头铠甲上的剑刃,两指夹住,用力一摧。

剑尖当即断裂,随手朝一侧弹去,正中虎扑而来的黑豹妖兽眉心。

玄诚子一掌袭来,褚熄侧身避开,他顺势将受伤的灵湘子抱走撤离。

“牺牲一头上等妖兽救她,真是可惜啊……”褚熄摇头咋舌,立在虚空,朝着地面伸手,“太阴宗,还有人吗?”

“太阴宗弟子听令!随我御敌!保护宗主长老!”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散落四处斩杀魔兵的众多弟子迅速收拢每个人身上亮起金光,或强或弱,如星星之火,汇聚一团,张开阵法结界,将受伤的宗主长老护在中央。

褚熄不屑轻笑,“螳臂当车罢了。”

手握弯刀提起,却见禁地方向,冒起的浓浓白雾逐渐转为黑色,他眼中当即跃动起两点兴奋光芒。

“好戏要开场了!”

他竖起一只手,招来将星北斗,“去,让那些没用的凡人发挥点作用,将这场戏推向高潮。”

“是!”

将星北斗化为两股黑烟,朝着山下掠去。

守着百姓的太阴宗弟子全然不是这两个魔头的对手,建立起的阵法顷刻溃散。

人们惊恐尖叫,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

北斗落地,揪起一个孩童,毫不犹豫手起刀落。

孩子哭声还未化开,头颅就骨碌碌滚落在地。

场面太过血腥恐怖,惊慌的人群霎时间似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无人动弹、无人呼喊,视线齐齐定在滚落在地的孩童头颅上。

温热的血溅了北斗满脸,他闭目享受,“终于安静了……”

再睁开眼,看着个个如同待宰牛羊般,用恐怖惊慌眼神看着他的凡人,桀然狂笑,张开双臂朝前大步迈去。

“诸位,让我们来玩一场……生存游戏吧?”他右手一甩,泛着冰冷光泽的狼爪显出,“我数十个数,你们开始逃,十个数结束,我会杀掉落在最后的十个人,游戏,现在开始……”

“十、九、八……”

宛若催魂般的鬼魅嗓音响起,人群如被猛兽突袭的羊群,四下冲撞、惊恐尖叫,企图甩开那宛若跗骨之蛆般的黄泉曲调。

“一……”北斗双眸猛然睁大,兴奋的呼喊一声,纵身跃起,将落在后面的老人孩子一劈两半。

“不够、不够!现在数字增加到二十,倒数结束,我会杀落在最后的二十个人,用尽全力逃跑吧!”

人们脑海已经空白一片,被名为恐惧的虫子啃噬着□□每一处,只能奋力朝前奔逃。

在这片山顶处,有一位光风霁月的男子,可以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奔逃路上,一人凭空降落。

黑发怒张,粗犷的面上,金属制的獠牙面具罩着下颌,身形魁梧似小山,手臂稍微用力,肌肉结成块,手中硕大的狼牙棒都显得纤细不少。

在他脚下,踩着落地时被不幸踩死的人,他却好似浑然无觉。

“北斗,这样太慢了。”

他说着,手上狼牙棒无情挥出,立刻横扫一片人。

血雾炸开,浓郁的铁锈味弥漫在空中。

上山的路被阻,身后就是数着数沉浸在杀人快乐中的疯子。

根本没有逃生的路!

一位妇人半边身子溅满鲜血,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余光瞥见身旁剩下的半截男人身子,血肉模糊。

那本该是明日与她成婚的夫君,方才还活生生的,眼下只变成了一堆肉块。

瞳孔猛张,精神崩溃。

“救、救命……”

“怀天仙君!救救我们!”

“仙君何在?仙君何在?!”

“求仙君斩妖除魔!为我死去的至亲报仇!仙君、求仙君现身!”

所有人都放弃逃跑,无力站在亲人朋友堆成的尸堆里,脚下血流成河,尚且温热,仰天哀嚎祈祷呼唤。

风起,血腥味与不知名的黑色雾气凝成一团,被吹向各个角落。

太阴宗大殿前空地上,几位长老盘膝而坐疗伤,诸多弟子撑起阵法抵御魔兵。

黑色雾气悄然靠近,将众人笼罩。

只片刻时间,有人瞳孔散着红光,突然凶性爆发,握剑朝昔日同门砍下。

一切发生的太快,猝不及防下,同门弟子死伤过半。

“怎么回事?”玉阳子睁开眼,看着互相残杀的同门,面露震惊之色。

见外围黑色雾气飘荡,顾不上疗伤,快速点了身上几个穴位,起身运转灵力,企图将黑色雾气收敛压缩。

一边是绝望祈求祷告的百姓,一边是自相残杀的太阴宗同门。

虚空,褚熄听着这声音,一手掩面低笑出声。

“精彩、当真精彩!玉冥,本尊给你精心设计了如此精彩的舞台,你也该登场了吧……”

禁地方向,轰隆声响,一道金光平地而起,直通天际。

作者有话要说:(下本写这个,求个收藏哟~)

世人皆知,江如月与望仙宗的那位临月师兄爱的死去活来,所有人都等着他二人琴瑟和鸣,携手白头。

江如月也等着这一天。

可没想到,她等来的,却是临月师兄修无情道、堕入魔道的一天……

那日,临月魔头踏破望仙宗,将昔日恩师挑破手脚筋挂于宗门之上,将曾经并肩作战的同门师兄斩于剑下……

她才知晓,她只是他接近复仇的工具!

宗门被灭,那魔头坐在宗主之位,修长的手指抵着眉心,高高在上冷眼睥睨她。

“念在过往真心,今日放你一马。”

江如月万念俱灰坐着马车离开望仙宗,到了一座荒芜的山。

山头上坐着个少年,两眼灰败,如同这失去生机的山。

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眼底有光亮汇拢。

“这位姑娘……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荒芜的山开始生出绿意,遍地灵草,可见少年不凡。

江如月恢复实力,临走时那少年追上她,“带上我!”

江如月:我要回去复仇。

顾长青:我知道。

少年未曾出山,也不知自己从何处而来。

但对江如月却分外熟悉,恍若几百年前就已相识。

江如月渐渐发觉,他很像一个人。

未堕入魔道、年少的临月仙尊……

江如月:顾长青……若你真是他,我该杀你?还是如何?

……

顾长青一睁眼便守在山上。

山上除了石头,跟一些精怪,什么都没有。

无爹无娘,不知自己从何处来,整日坐在山头望着某个方向。

他也不知为何。

总感觉那个方向有什么在牵引他心绪。

终于,某日

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车上走下一位粉面桃花的姑娘,似是受了病气,饱满的唇瓣微微发白。

只一眼,就揪住了顾长青的心。

他知晓了。

他在等的,就是这位姑娘……

她说要报仇,他就义无反顾跟她上了路。

行至望仙宗,她口中的临月魔头居高临下睥睨万物。

一瞬间,他体内与那位仙尊产生共鸣。

听得那位临月仙尊冷笑:“我道是谁,原来是本尊舍去的一缕情魄……”

得知真相的她要跑,顾长青紧扣住她手腕,将她堵在逼仄角落,眸尾猩红,“我不是他!你不许逃离我身边!你若不信,我亲手杀他给你看!”

(若二十八岁的我不爱你,那十八岁的我会回去杀了他!)

(我见众生皆草木,唯独见你是青山)

真爱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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