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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对不起,我不喜欢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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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语调平缓,但也不知是不是尔卿的错觉,竟听出一分戏谑来。

“不必了,我有家。”

尔卿转身便走,忽而手腕一紧,被人拽住。她回头看,刚好落入一双泛着血色的黑眸中。

她垂眸扫向玉冥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掌,撩起眼皮定在玉冥身上,“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这人究竟怎么回事?

分明没认出她,但为何又有点纠缠着她的意思?

莫不是在物色下一个妖仆,刚好又瞧上了她?

玉冥闻言松开手,负在身后,视线在尔卿面上来回游走,“我只是想说,日后我们便是邻居了,还未请问姑娘芳名。”

“邻居?”尔卿轻笑一声,没有回他后半句话。

有风吹来,将她几缕发丝吹至脸颊,她微微颔首将发丝拨回耳边,笑语嫣然望着玉冥,“这邻居怕是做不了多久。”

“为何?”玉冥两眼一眨不眨落在对面女子脸上。

“尔卿?!”

尔卿正要答话,旁边突然传来呼喊声,她侧眸一看秦浩然朝她飞快跑来,拉着她手臂后撤几米,跟玉冥拉开距离。

“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尔卿摇摇头,视线却凝着对面玉冥。

秦浩然刚刚喊了她的名字,她很想看看,玉冥是何反应。

对面男人眉眼依旧,神色如常,似冬日结了一层薄冰的湖。

她心下嗤笑。

“尔卿”已死,如今连她的名字都不能掀起他半点波澜,兴许……他连她什么模样都忘却了。

原先她真是自作多情的厉害,也傻的厉害。

她甩开秦浩然的手,提着菜篮转身大步回了屋。

没有看到,玉冥背负在身后的手,用力到青筋绷起。

玉冥追循着尔卿的背影,一直到她回屋关上门方才收回视线,转而移到一旁秦浩然身上。

秦浩然被他冷漠的眼神看的脊背发毛,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玉冥一言不发,轻轻抬手,自有一股强大吸力将秦浩然吸至身前。

“你……唔。”

玉冥随手封住秦浩然哑穴,如风样闪身,回了自己的屋子,门砰的一声关上。

尔卿听得外面声响不对,当下打开门,玉冥不见了葬影,秦浩然也不见了。

回想起玉冥入人间,对凡人那般厌恶神态,怕秦浩然会遭遇不测,急忙到跑到玉冥门口,叩响木门。

半晌没有回应。

尔卿焦急万分,又要敲门,门忽而开启,悬在空中的手,直接敲在了玉冥胸膛。

尴尬这种事,尔卿经历的多了,早已修炼出一张城墙似的脸皮,当下收回手,越过他往里看。

“秦浩然呢?我找他还有事,他好像在公子你屋子里。”

玉冥眯眼锁着她眉眼,“你在紧张?怕我对秦浩然做什么?”

“公子倒是多心的紧。”

尔卿抬脚就想进门,被玉冥抬手拦下。

尔卿挑眉侧眼瞧他,“方才不还邀请我进门吗?公子现在作甚?”

“一口一个公子,我叫玉冥。”

“公子姓甚名谁与我何干?不必自我介绍,我来找秦浩然,找完他我就走。”

伸手要推玉冥手臂,可那臂膀却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你来找人,也得看看旁人愿不愿意跟你走,是也不是?”

尔卿胸口憋了一口气,越过玉冥往里看去,秦浩然正坐在桌案前也看着她这边方向。

“我有话与你说,出来。”

玉冥眉梢轻挑,指尖不着痕迹亮起微光,身后秦浩然便机械似的张开嘴,“不去。”

“你……”尔卿咬紧朱唇。

玉冥偏头看她生气的模样,眉梢扬了扬,“他不愿意跟你走。”

尔卿不死心,对着秦浩然又喊了两声,这回秦浩然连回话都没回了。

“还要继续喊吗?”

尔卿看看玉冥,又看了看内里坐着的秦浩然,退后半步,“算了,待会儿再来寻他,打扰了。”

留下这句话,玉冥当是不会光天化日行凶了。

这村子里的每个人,她还都挺喜欢的,不想他们因此身陨。

她转身离开,还未走出一步,身后木门便砰的一声关上,震得她两耳嗡鸣,当真是没有丁点人情味。

尔卿揉了揉耳朵,嘴里嘀咕了句什么,回了自己屋子。

玉冥屋内。

与在青竹轩内时陈设差不多,十分简朴,只不过在青竹轩时,都是用竹子制成,眼下皆是木制。

他踱步到桌前坐下,翻起茶盏斟茶,问道,“你与尔卿是什么关系。”

茶水斟满,他举至唇边,双眼有血光一闪而过,在光线晦暗的屋中尤为明显,仿佛隐在暗处的猛兽。

秦浩然唇上血色如退潮般迅速消退,但毕竟是常年在外打猎与野兽打交道的人,眼神还算镇定,并未出丑。

感觉这问题并不损伤尔卿,他犹犹豫豫开口回答。

“没什么关系,就是在同一个村子里……”

“仅是如此?”玉冥两眼逐渐眯起,充满审视打量。

秦浩然一本正经的点头。

还未点第二下,整个人腾空而起,被直接扔出门外。

摔在地上刹那,后脑勺仿佛被什么轻扎了一下,脑海中一片空白,昏了过去。

门再次关上,屋内陷入一片昏暗。

玉冥坐在桌前,手中轻晃茶盏,目光却落在虚空,若有所思。

那个女人身上,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眼神中的灵动慧黠,与他头一次见尔卿时有八分相似,只是多了一分叛逆,一分张扬。

而且她也唤“尔卿”……

这难道只是巧合?

他不信。

改变相貌对于他们修者而言,是易如反掌的事,要想神态气息也相近,绝无可能。

尔卿逝去,他拾回消退的七情六欲之后,时不时便会想起那日尔卿被刺的画面。

她破天荒的敬了他三杯酒感谢曾经,就好像早已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的死,是有预谋为之。

而她偏偏又是个怕死的人,否则在他被撞破秘密,抓住她的时候,她不会那般拼命求饶,后来也在他手底下绞尽脑汁求生。

主动寻死,必然是找好了退路。

他不知尔卿为何突然要寻死离开他,但如今兜兜转转,他好不容易又寻到了她,切不可将她惊走。

也不知她现在是真的忘记了他,亦或者是佯装不认识他,他还需留下仔细察究一番。

若是真的忘记了,那便让她忆起他,若是佯装不识,那……

那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心头情绪涌动,眉心那一抹似火似剑的印记又开始闪烁,从中冒出丝丝缕缕的黑烟,如污泥般,企图将他鲜红跃动的心给蒙住直至窒息。

玉冥当下运气,将眉心泄露出的魔气重新封回眉心。

这魔气沉寂许久,今日突然发作,叫他有些猝不及防。他修为不低,但与这魔气对抗时,恍若浑身半数血脉都要被生生拔出,痛的他禁不住痉挛。

短短片刻结束后,他浑身已然被汗水湿透,靠在桌案上,如同即将渴死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

……

外头,尔卿蹲在昏过去的秦浩然跟前,试探鼻息,正常,试探脉搏,正常。

没死。

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一手撑着下颌望着对面那扇紧闭的木门上,琢磨玉冥到底是什么意思。

“唔……”

昏迷过去的秦浩然发出一声闷哼,尔卿当即收回视线,扶了他一把。

“怎么样?可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秦浩然揉了揉脖颈,两眼茫然的看看尔卿,再看看左右,“我怎么在这儿?”

尔卿心下咯噔一声,试探性的问,“你不记得了?你刚刚去了那个魔头的屋子,他与你说了什么……还有印象吗?”

秦浩然扭头看向身后木屋,手跟着一指,“我进了那里面?”

尔卿无奈抬手扶额。

不必想,那必然是玉冥使了什么手段,她什么都问不出来。

他到底要干什么?

算了,不琢磨了,只要不影响她现在的生活,随他干什么。

这里若是待不久,她换个地方就是。

昨日下了鹅毛大雪,今日虽晴了,但雪要消融还需几日,出去打猎自是不能的。

村子人也不多,闲来无事便聚在一起,一块腌肉跟咸菜,顺带拉拉家常。

尔卿原先是想跟着他们一起做这些吃食的,但如今玉冥来了,让她忆起当初给他做膳食的日子,她又不想做了。

恰好花娘跟最近看对眼的俊俏小哥闹掰了,想出去散散心,尔卿便拉着她乘风掠空,到了村落外那片一望无际的草原上。

如今自然是瞧不见青青绿草,一眼看过去是白茫茫一片。

草原上生着一棵枯死的歪脖子树,尔卿便拉着花娘坐在树杈上,望着远方风景。

天清气朗,满地银白刺目,冷风夹杂着细雪迎面而来,微冷,却并不刺骨。

这广阔的草原,让人胸襟也不由跟着一畅。

“狗男人,分明都定了娃娃亲了,竟然还跑来撩拨我,他可真是该死……”花娘嘴里气愤骂着,却不由得红了眼。

尔卿伸手轻拍她后背,安抚的话还没说出来,花娘就自己擦干眼泪,轻哼一声,“不过我也无妨,吃不到嘴里才是最香的,再碰到他,老娘还要撩拨他,还偏不跟他承诺,让对面那姑娘也看清这小子真面目,一起踹了他。”

“这想法……很好。”

“老娘真是一刻都等不及了。”花娘直接从树杈上跳下,拍拍手上灰尘抬头看尔卿,“我要回去教训那臭小子,妹子一块回吗?”

尔卿摇摇头,“我再看看风景。”

此地距离村子并不远,花娘自己走了回去,尔卿一人坐在树杈上,看着风景,从怀中摸出一块黑色石头,在指腹下摩挲。

“这儿的风景你也未曾见过吧,有风有雪还有日光,比那层层密叠还危机四伏的深林要好些?”

尔卿望着远方,眉眼之间拢了一层淡淡哀色。

四下无人,手心黑色石头也不会说话,唯有风轻轻在耳边拂过。

入目皆白,天地之间,只得她一点靓丽的红。

竟也十分落寞。

良久,她漫吸口气,扯唇一笑,“告诉你个好消息,如今我已是大妖了,带着你无论去往何处,都无需躲藏,也没有性命之虞。”

“这儿若是待腻了,下回我们去南边吧,听闻大海如这草原宽广辽阔,海里还有从未见过的妖跟宝物,定也有另类的美食。”

“四方皆有可遇不可求的宝物,集齐那些宝物,兴许能将你起死回生也说不定?”

尔卿将掌心黑色石头托起凑在眼前,嘴里还要说什么,忽而面色一肃,朝后方看去。

玄色衣袍飘飘,眨眼落在尔卿身旁的树干上。

清冷带着几分霜气的银霜花味道又徐徐铺散开来。

尔卿蹙眉,“跟着我作甚?”

“没跟着你。”对方答的平淡。

尔卿上下打量他,意思不言而喻。

“出来看风景,只有这一处观赏位置最佳。”

尔卿当下起身,拍拍手上莫须有的灰尘,“那你慢慢看吧,这位置让给你了。”

纵身下跃,红裙似绸带翻飞。

还没走出一步,身后也传来轻微的落地声。

尔卿倏地止住脚步,准备质问一番跟着自己的男人。

哪知一扭头,那玄色身影竟灵活越过她,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此刻尔卿很想用花娘的一句话形容他——狗男人。

看他走远,尔卿又掉头回去坐在树杈上看风景。

心绪已被扰乱,哪儿还有看风景的心情,满脑子都是玉冥讨人厌的身影。

不是,他究竟是要干什么?!

这已经是今日尔卿第二次脑海中发问。

过了会儿,只觉这安静的氛围压不住心中烦躁,拍拍屁股起身回了村子。

隔着老远就看到村里人围成一个圈,里面吵吵嚷嚷的声音不断。

“呸!谁稀罕你男人?!到处打听看看,你姐姐我从不沾染有妇之夫!是你家男人不安分,故意隐瞒了有婚约的事实来接近我!”

听出花娘的声音,尔卿寻了个空就往里挤,头顶上冷不丁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跟着我作甚?”

尔卿抬头,对上一双透着血光的黑眸,他竟然还微蹙眉头。

尔卿:……

她哪儿想沾染这男人,实在是操心花娘发生了什么事,忽略了他身上那专属的味道。

当下准备换位置,转念一想,凭什么?!

她对着玉冥展颜一笑,“放心,我对上了年纪的不感兴趣。”

旋即冷脸,朝最前方挤去。

上了年纪?

玉冥下意识垂眸看向肩头垂落的白发,脸色顿时黑沉,周身散发着冰冷勿近的气息扭身消失在原地。

尔卿余光瞥了一眼,不见他踪影,心下大快。

从前都是他为难她,说些不中听的话,今日风水轮流转,转到他身上了。

人群中又传来撕扯声音将尔卿心思拽回。

花娘站在圈内,对面还站着一男一女,怕就是方才花娘说的那个有娃娃亲的小哥了。

模样倒是生的白净,但在尔卿看来,实在是不至于让两个女子为他打破头。

方才双方还只是口舌之争,眼下两个女人竟然直接开始扯头花。

那小白脸竟然拽着花娘拉偏架,看的尔卿火蹭蹭涨,上前直接将那小白脸一把扯开,旋即两手环抱住对面的女人,口中直喊“别打了别打了”。

那女人双手被封住,花娘趁机狠狠掐了她几把,疼的她嗷嗷直叫。

“够了!”

人群从中分列开来,村长拄着拐杖匆匆赶来。

场中霎时间安静。

尔卿清了清嗓子,将怀中女人放开,上下检查她,关切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那女人狠狠剜了尔卿一眼,“你说呢!装什么蒜!”

“我装什么了……”尔卿两眼一眨,楚楚可怜。

魅惑术不经意间施展,那女人眼中好似升起薄薄迷雾,很快被勾走了神。

“没、没有,是我的错,实在抱歉,你没事吧?”

那女人万分着急,抬手想捧着尔卿的脸,又怕弄伤了她似的,瑟缩着不敢出手。

“村长,我们打闹着玩的,没事,让您老人家费心了。”花娘趁机道。

村长看看花娘,再看看尔卿,重重顿了下拐杖,摇头无奈叹息走远。

人群哄散,小白脸想上来扶着自己的青梅竹马,但尔卿在跟前,他不敢,毕竟尔卿会仙术,眼下青梅竹马也有点不大对劲,他便转而走向花娘,伸手搀扶。

“花娘……莺莺她还小,不懂事,你别……”

花娘一把将小白脸手掀开,“她还小不懂事,你懂事了没有啊?滚!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作势挥了挥拳头,吓得小白脸连忙就跑。

想回来拉着小青梅一块走,但没有勇气,自己一个人跑了。

“这废物男人,”花娘啐了一口,“好在老娘只是看脸跟他玩玩,没有动真格的,日后挑男人还是不能光看脸。”

尔卿瞟了眼拉开门的玉冥,跟着附和道,“就是。”

门又关上。

尔卿颇有些战胜者的喜悦在眼底。

看一旁花娘整理被抓的凌乱的发丝,伸手搭在她肩头,“吃肉喝酒换个心情,我请客,别为狗男人生气,不值当。”

夜色降临,将盘伏的山笼罩在内,宛若潜伏暗处的巨兽。

伏魔山顶上,火光汹涌,伴随着阵阵凄惨哀嚎,宛若尖利的匕首,划破苍穹,惊起鸟雀无数,振翅扑棱棱飞远。

“下一个。”

平整的地面,脚下是一口巨大的熔炼深坑,如同沸腾的开水咕嘟冒着明黄刺眼的水泡,恐怖的热气几乎将空气扭曲。

褚熄坐在兽皮主位,一脚踩着,斜倚在扶手上,看着手下人驱赶着凡人一个接一个往下跳,惬意的轻敲扶手。

本来队伍进行的很顺畅,但是忽然卡住了。

褚熄脸上惬意神态消散,不耐烦的坐直身子,手肘压在膝上,“快点,本尊耐心有限。”

底下魔兵闻言转身冲他躬身行礼,而后一脚将那吓得面如土色连连后退的凡人一脚踹下熔炉。

队伍又开始前行。

听着耳畔哀嚎,褚熄十分欣慰的靠在椅背上,抱着双臂翘起二郎图,闭目享受着。

“叫吧叫吧,怨气越大,本尊铸造的武器就会越强……”

没一会儿,那刺耳尖锐的哀鸣声消失。

有脚步声靠近,冰冷的铁甲摩擦相撞,在褚熄面前三步处停下。

“尊上,凡人已用尽。”

褚熄不悦皱眉,“就这么点?”

他快步走下高台,停在熔炉坑前往下观望。

那明亮刺目类似岩浆的液体当中,有一把类似剑的黑影。

“本尊的法器还未成呢!去,再给我抓几百个凡人回来!”

底下人为难,“可是……这方圆百里咱们已经都抓遍了……”

褚熄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蠢货!那就去更远的地方抓!”

“是,属下这就去办!”

……

昨日跟花娘好一番畅饮。

一个心中不快,一个心中非常痛快。

痛快的那个,自然是尔卿。

尔卿海量,自是没有什么宿醉清醒,头疼无比的情况。

一缕日光从窗□□入,她被晒醒,便舒展了下有些发酸的身子骨,推了推旁边花娘,没有反应,便自己先行洗漱,顺带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屋内都是熏人的酒气。

门一拉开,对面那木屋好似有心电感应般,跟着拉开。

站在门前的男子,除却一身玄色长袍,还有一头顺直的黑发,高挽在脑后……

尔卿:?

作者有话要说:玉冥:跟我夫人没关系啊?那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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