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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对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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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魔宫,尔卿便觉得此处枯燥无味,但有玉冥在身侧,她的命运也不似从前,一切就还不算难过。

但现下,她的命运还是一如从前,这魔宫又变成先前那般索然无味。

她的修为无法短时间内提升,昨日她已经切切实实认清。但就此乖巧顺从再变回从前那个她,她不要。

按时吃饭,不挣扎,只是她在沉寂,保持清醒的头脑思索。

侍女看她如此,怕她憋坏了身子,不知从哪儿取来几本书籍供她翻阅。

尔卿起初没动,但脑海中左思右想没个结果,偶然又瞧见那书上龙飞凤舞的“魔”一字,鬼使神差的将那书籍捧起,这一看,竟然再没有放下。

这是一本记载魔族野史的书籍,不知是何人撰写,尔卿在里面竟瞧见了玉冥父亲的名字。

里面竟还有初代魔尊跟人类女子相恋的故事。

原先在沉沦珠幻境中见到了玉冥的阿娘,人类女子,孤身抚养两个孩童,那般辛苦,想来与初代魔尊极为相爱,孤身在山野,定是为了躲避魔族极端者追杀。

野史中最初也是如她所想的那般记载,但后来读到一行字,将尔卿的料想颠覆。

“魔堕业,七情六欲消减,杀戮徒增,魔尊即位,为护妻儿,弃妻子于荒野,大道方成。”

尔卿心口仿佛被什么尖刺扎了一下,口中喃喃重复念着这段话。

魔堕业,七情六欲消减,杀戮徒增……

脑海中蓦的闪过玉冥手持傲霜朝着余乐安咽喉刺下的一幕,尔卿翻书的手轻颤,被薄而锋利的纸张划破手指,血珠缓缓渗出,她都浑然不觉,只脑海中嗡嗡作响。

半魔,亦可堕业。

若玉冥眼下是因堕业方才如此,那所做一切定非出自本心。

“来人!”尔卿回过神来,冲着门口高喊一声,嗓音急促,惊得侍女不知何事发生,慌乱推门而入。

“姑娘?可是出了什么事?”

“你们自小在魔宫长大,关于魔族的事定然也知晓甚多,是也不是?”

两个侍女面面相觑,“是如此……但并非事事知晓,姑娘想知道什么?若我二人知道,定知无不言。”

“我想知道,如何能测试魔是否堕业。”

“堕业……这个简单,”尔卿问的不是什么忌讳问题,让两个侍女暗自松口气,当下给她解释起来,“仙门与魔族势不两立,也有妖族想混入魔界,所以魔族为了以防万一,在后山设下一个禁制,是一池温泉水,进去泡上一泡,若是堕业的魔,池水会逐渐显出红光,若非堕业的魔,则毫无变化。”

“温泉水……”尔卿嘴里呢喃重复一遍,无意识的握紧了手中书本。

沉思间,门忽的被人用力推开,两扇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嘈杂声响。

两个侍女不等反应,便觉眼前黑影一花,玄色身影停在床前尔卿面前。

“来……见过冥尊。”

两个侍女大脑空白一瞬,看清眼前人影,当即下跪行礼。

玉冥神色阴沉的立在床榻前,上下将尔卿扫了一遍,幽暗的视线落在她翻书的食指指腹上。

血珠渗出,逐渐凝成血痂,并不是什么大伤。

他紧拧的眉头方才舒展几分,悠悠目光在尔卿面上打转。

仅仅几日,她消瘦了些,下巴尖尖,眸光也少了几分灵动,暗淡的似枯萎的桔梗。

“传膳。”他看着尔卿,冷声吩咐身后侍女。

“是。”

今日冥尊明显压着火气,两个侍女不敢怠慢,跌跌撞撞起身,匆忙退下。

“我方才用膳……”

几日不见玉冥身影,没想到今日他突然出现,尔卿脑海也宕机了会儿,将手中书册随手放在一侧,继续看着面前颀长的身影。

“你今日怎么会来?”她口中有些发涩,但并没有前几日那般纠结。

玉冥现在这样,都只是堕业了,并非他所愿。

“想来便来了。”他眼尖的看到她随手抄放到另一边的书,“看的什么书。”

尔卿怕他看到书册内容,念起阿娘难过伤心,拉起锦被遮了遮,“没什么,杂乱的话本子罢了。”

前几日大吵一次,二人彼此之间话少了很多。

玉冥沉默着立在床榻前,垂着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好半晌,尔卿才打破沉默。

“玉冥,”她抬头看面前男人,扬唇露出抹笑,“我想去外面走走,可以陪我一起吗?”

玉冥眸色深沉,一言不发的锁着她眉眼,似是在探究,她究竟在做什么打算。

尔卿觉得她实在是有些过分了解玉冥了,他这一个眼神,她就知晓他在想什么,苦笑解释道,“我放弃挣扎了,你大可放心,一只小妖怪,怎么可能在你眼皮子底下逃脱?”

玉冥脸色这才好转几分,“用完膳再去。”

“好。”尔卿没有拒绝。

冥尊心情不爽利,魔宫厨房做工的人不敢有丝毫怠慢,上膳食速度尤其之快,没多久就端上了桌。

玉冥侧目扫了眼还在床榻上的尔卿,她当即会意,掀开锦被下榻。

许久没下床,双腿有些发麻,起身瞬间头晕眼花,没站稳单薄的身子朝前倾倒,被一双温凉的大掌扶住。

“不好好吃饭,害的是你自己。”

玉冥扶她站稳,拉着她坐在桌前,扫了一眼桌面,挑了几道微甜口的菜品放到尔卿面前。

“全都吃完。”

她原先是什么饭量胃口,他一清二楚,这几道菜根本算不得什么。

“我……”

“吃完我才会陪你出去走走。”他根本不给尔卿反驳的机会,将菜碟又往她面前推了推。

尔卿知道他决定的事旁人无法反驳,便接过筷子慢用起来。

虽方才用过膳,但这些时日心头压着事,吃饭也味同嚼蜡,根本没吃多少就感觉有饱腹感,今日这一餐,是这些时日以来难得尝出来味道的一顿。

她很快吃完了,玉冥也如约,陪着她在魔宫附近散步。

“这魔宫光秃秃的,甚是阴暗,可以多种些树吗?”她环顾一圈四周,回头看着走在身侧的男人。

“好,今晚我就叫人去办。”

那日她气极说出口的话多少有几分伤人,尤其玉冥是人中龙凤,惯来听到的只有嘉奖,何曾听过那般刺耳的话。

还以为他会无比气恼,今日也不会给她好脸色,没成想竟出奇的平静,待她还如先前。

趁着这股劲头,尔卿试探性的开口,“听闻后山有一处温泉水,改日,可否带我去瞧瞧?”

“那是测试魔族混入奸细的地方,不适合你。”

尔卿顿住脚,眨巴眼看他,“可我想去。”

玉冥有些头疼的掐按下眉心,叹息道,“……好,这几日繁忙,过几日带你去。”

这也答应了。

尔卿心下窃喜,暗自盘算,若他还未堕业,便想个借口带他离开魔宫。

此地浊气邪气居多,若是待久了,只怕没堕业也会堕业。

离开此地,他又跟从前一样,皆大欢喜。

“你笑什么?”玉冥忽而开口,凝着她嘴角勾起的弧度,“想到什么开心的事,还是令人开心的人?”

脑子里不由得跳出尔卿那日说余乐安二人强过他的话,脸色不由得黑沉下来,背负在身后的手逐渐收紧。

“没有!”尔卿连忙摆手,生怕他多想之后,再跑去高粱山找余乐安他们麻烦,“我只是在想,若是你我离开魔宫,应该也可以一样过的很好。”

“当真?”他眼底狐疑未褪。

尔卿直视他双眼,目光真诚点头。

玉冥定定凝了她几秒,脸上阴云才退散些许,上前一步,照往常那般抚上她额前发丝。

“我说过了,跟以前一样,我什么都给你。”

二人正说着话,旁边突兀冒出一个魔兵,冲着玉冥跪地行礼。

“冥尊,众位魔将寻冥尊有要事相商。”

玉冥拧眉,“我现在有事,让他们候着。”

魔兵将头垂的更低,“幽冥地有变,请冥尊即刻前往大殿。”

玉冥不耐转身直面那魔兵,尔卿见势不妙当即拉住他衣袖。

她在书中看了,增加杀戮也会加速堕业速度。

“去看看吧,说不定真的情况危急。”

玉冥眼底戾气消弭几分,“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必,我自己可以……”

玉冥却不给她说不的机会,抬脚大步离去同时,全身笼罩在黑色之下的忠已然出现在她身侧。

忠做了个请的姿势,“姑娘。”

尔卿看了看古板的忠,心下无奈叹息。

玉冥还是对她不放心,书上说堕业之后,疑心也会加重,但愿玉冥堕业还有的救……

魔宫大殿,与太阴宗的议事大殿一般巍峨,但一个阴森幽冷,一个金光明媚,天壤之别。

四周墙壁上燃着幽绿的鬼火,气氛本就压抑沉闷,玉冥黑着一张脸稳步迈入时,将温度又降低一截。

他大步上台阶,十分随意坐在上位,两指撑着发鬓,扫了一圈众多魔将,直接闭上眼。

“何事要报,本尊很忙。”

玉冥入主魔宫以来,这些魔将方才见他的这是第二面。

忙?

忙什么?

魔宫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他不闻不问,整日陪着那个小妖怪四处闲逛,这是忙?

心里怨怼极多,但无一人敢挡出头鸟,都压着怨气拱手一礼。

“回尊上的话,幽冥地外围,近日出现不少修道者,怕是人间那群近期会有动作,要及早做准备。”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就去准备啊,这点小事,也要告诉我来亲自处理吗?”

玉冥厌恶背弃他的人类,也不喜欢魔族。

入主魔宫,只是因为要来寻褚熄报仇,也恰好需要给他跟尔卿找一个旁人难以寻到的居所罢了,并不代表他要将魔族发扬光大。

死绝了也与他无关。

底下人仍旧耐着性子,“尊上现在既为魔宫主宰,就应当为魔族着想,魔族壮大,对尊上也有大利不是?我等没有尊上的雄才伟略,按照我等想法来应对那群人,怕有所闪失……”

玉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忽然低笑出声。

“尊上笑什么?”

“我笑魔族不都是一群只知杀戮的怪物吗?竟还有这等圆滑的魔,如家禽口吐人言,让我觉得甚是有趣……”

底下人面色大变。

魔族由浊气恶念混杂而生,浊气中也包含被人类摒弃的傲气,因而每个魔族都孤傲无比。

眼下被玉冥直接比作人类饲养家禽,内心愕然之际更是愤怒异常。

但直接发怒,亦是不敢。

玉冥入主魔宫那日,同样坐在这把椅子上,底下有人嘀咕了句半魔,就被玉冥顷刻抹杀。

场中因惊慌而四下奔逃的人,玉冥觉得聒噪,也一并抹杀。

魔族大洗牌,以至于现在出现在大殿上的人,都是年轻面孔。

“还有事汇报吗?”玉冥已然没了耐性,一手搭在扶手上,随时准备起身。

底下人互相觑了几眼,异口同声,“没有。”

“那就散了吧,”玉冥从台阶上款步走下,“日后这种小事,莫要来烦扰我。”

眼瞅着他迈出殿门,身后传来不知谁的嘀咕声。

“这都是小事,那什么是大事?若事事都是我等做主,还要你这魔尊作甚?半魔出身,有什么好得意的……”

玉冥修为极好,这声音压的再低,他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准备跨出门槛的脚收回,不紧不慢转过身来,凌厉的视线扫过场中众人。

“我数三个数,方才嘀咕的人自己站出来。”

他单手竖起三根手指,“三、二……”

“一。”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场中人满面惊慌,但无一人站出。

玉冥下巴微抬,两眼漠然带着鄙夷。

“果然也是个令人厌恶的族类。”

呼的一声,大殿内忽然凭空涌入一阵强劲的风,夹杂着鹅毛大雪,眨眼地面铺上皑皑白雪,那些魔将也被冻成冰晶,面上惊恐神情还栩栩如生。

“破。”玉冥轻吐出一个字,冰雕应声粉碎。

漫天冰晶随雪花飞舞,玉冥一袭玄衣穿行而过,眉心那似火似剑的印记有红光闪烁一瞬,继而沉寂。

许是入了秋,魔宫夜里比先前更加冷了。

刺骨的寒意,并非修为可以抵御的冷,更像是直接渗入骨头的阴森之气,

尔卿坐在床榻上都能感觉到丝丝冷意,唤侍女进门添了些特制的火炭。

火炭燃烧亮起通红光芒,尔卿光是看着,就觉周遭散开暖意,紧缩的身子也舒展开来。

“玉冥呢?”她做好了晚膳,但现在还未看到玉冥人影。

侍女摇摇头,“冥尊不在隔壁,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另一个侍女上前,往尔卿手里塞了一件汤婆子。

“我来前见宫殿四周好些士兵忙活着种树,许是冥尊盯着呢。”

“幽冥地可鲜少有树木存活,阴邪气太重,冥尊费这么大劲是何苦呢?”

尔卿倒是忘了这茬。

出门时只看魔宫四周没点生机,忘了这是幽冥地。

玉冥当时定然想到了,但没想到,他还是答应了她。

“你们退下吧,我出去看看。”尔卿起身就要往外走。

“这……”两个侍女为难的对视一眼。

玉冥吩咐,这位姑娘可不能单独随意乱走,若是人丢了,她们的脑袋也就会丢了。

那位冥尊什么手段,她们可再熟悉不过了。

尔卿抬头看穹顶,“玉冥设下的禁制也撤去了,他是让我出去走动的,你们放心,我不会逃跑的。”

其中一个侍女不放心,上前用力握了握尔卿的手,眼中已然泛起湿意,“姑娘务必要尽快回来,咱们的命可握在你手里呢。”

尔卿无奈一笑,拍拍她手背以示安慰,“我就在你们视线范围内走动,这下放心了吧?”

那侍女方才将她松开。

尔卿确实没走远,她只是想看看外面的情况。

那些树在阴邪地种不活,那玉冥岂不是要做无用功?

门一推开,淡淡花香气当即扑面而来。

花香?

这幽冥地,除却她种下的银霜花,至今未发芽之外,还未见过花,更别说闻到花香。

花香从何而来?

抬眸朝前一望,本来暗淡灰蒙蒙的一片地界,眼下多了大片粉色、红色点缀。

那在风中摇曳的一株株树,枝繁叶茂,鲜花稠密,花香之气随风飘散,不断扑入她鼻腔。

“花?”身后侍女疾步走出,立在尔卿身侧惊呼阵阵,“这应当是花吧?我在书上看到过,就是这般模样。”

另一个侍女闭目呼吸,“好香啊……”

“好漂亮……冥尊大人是怎么将树在幽冥地种活的?”

两个侍女激动的不能自已,忽而声音兀的弱了下去。

尔卿目视前方,一抹玄色身影逐渐走入视野。

微风吹拂,迷蒙雾气中,花瓣随风飞扬,那玄色身影越发清晰。

毫无温度的两眼,在与她四目相对的刹那,泛起丁点涟漪,朝她伸出手。

“过来。”

尔卿上前,握住他伸出的手。

幽冥地夜里空气寒凉,他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掌心冰冷如霜,在被她握住的刹那开始融化。

“幽冥地草木不生,我忘了这茬儿,你是知道的,怎么不提醒我?”

“无妨,你的要求我都会满足,这不是空话。”

他说的理所应当,轻松自如,望着满园花草,“魔宫外围也是这样,但也稍有不同,明日我会带你四下看看。”

尔卿凑近伸手抚上树干,敏锐的感知到从树干内传出的点点灵力波动,她飞快回头看玉冥,“你用灵力滋养着这些树木?”

玉冥点头。

若魔宫内外都种满了花草树木,那一日得耗费多少灵力?

看出她担忧,玉冥久违的唇角挽起舒心浅笑,“无妨。”

……

回了房间用着膳,皆是玉冥喜欢的菜目。

尔卿看着慢条斯理的男人,忽而想起褚熄的话,他知道玉幽的下落。

“玉冥,褚熄……知道玉幽下落,你不打算跟他谈谈条件吗?”

“谈了,要我放他走,绝无可能。”

“我们可以假意放他走,等拿到玉幽的线索,再将他抓回来啊?”

“他要立血誓。”

尔卿顿时哑然,默了片刻,她又道,“不如……让我去跟褚熄谈谈?”

上次跟褚熄谈没告知他,他闹脾气,这回尔卿聪明了,先告诉他再说。

哪知方才还好端端的男人,忽的放下筷子,神情肃穆凝重的看着她。

“你不许再接近褚熄。”

“为何……”

“魔族擅蛊惑人心,褚熄更尤为擅长操纵人心,你的修为,抵不住的。”

“可是……”

“没有可是,”玉冥忽然紧扣住她的手,“答应我,绝不单独去见褚熄。”

他如此郑重其事,尔卿只得点点头。

“明天可有空?随我去温泉?”尔卿岔开话头。

“明日要出去视察,褚熄手底下是一群饭桶,什么都做不成。”

今日魔将来报,幽冥地边境那些修道的频频出现,他本不想管,但又怕那些人扰了他跟尔卿的安宁,还是决定明日亲自去看看。

“待会儿有东西送过来,记得看。”

用完膳,玉冥起身轻抚她发丝,“我还有公务要忙,若有事让侍女来书房寻我。”

“好。”

看尔卿温顺的与从前如出一辙,玉冥如千军万马呼啸而来,将心头踏的实实的。

转身出门,脑海中不由自主浮起尔卿先前问他的那句话。

她是至关重要的物件?

他不太理解尔卿为何出此言,方才平稳的心此刻又似是剪开千万只蚕茧,丝丝缕缕理不清楚,烦乱异常。

他脚下生风,径直推开书房的门,丝毫不收敛力道,拉开椅背坐下抬手掐按胀痛的额头。

黑雾缭绕,忠凭空出现。

“尊上可是有烦扰之事。”

玉冥掐按额头的手一顿,缓缓睁开眼来,“有些搞不懂,我抱着的究竟是什么感情……”

“对姑娘?”

“嗯。”

“属下看过不少人间话本子,尊上若不嫌弃,忠愿为尊上分忧。”

玉冥并未将他的话当回事,嘴里喃喃,似是说给自己听那般。

“想让她一直留在我身边,不想她身边有任何异性,想看她对我笑,想她为我费心思……”

“是喜欢无疑。”

“是喜欢?难道不只是占有欲?”

“占有欲……也在理,那尊上可还有别的念头?可有面对姑娘时砰砰心跳过?”

“心跳加速……”玉冥忆起那日尔卿为他一舞,如梦似幻,一颦一笑似是朝他伸手,要将他神魂吸引去,他没忍住,凑近她,想吻她。

那时候心跳便如擂鼓。

“有,但那是因为她用了魅惑术。”

仔细想想,每次心跳加速,她应当都是用了魅惑术。

“那就是不喜欢,只是习惯了这个人存在。”

“是这样吗……”玉冥口中低声喃喃。

若他对她不是心动喜欢,那她说的话,他无法反驳。

有朝一日她说要去找一人白头偕老,他该如何?

光是想想,他就眉心紧皱,不悦的气息随着魔气翻腾几乎溢出眼底。

门外急促脚步声由远而近,有魔兵闯入,扑通跪地。

“尊上不好了!那群修道者闯入了幽冥地!目测有上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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