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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野望之子·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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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达幸泽的诞生在的场静司看来是为了力量而进行的提纯血脉的献祭,是妖怪为了满足复活已死之人的执念而进行的怪诞仪式,他们的仪式成功了也失败了,因为他们创造了灵力亲和满值的望月幸,但似乎并没有真的将过去的人——那位传说中的“王”,从记忆的残影里拉出来。

但是妖怪之所以是妖怪,就是因为因执念而诞生的妖怪只会执着的认定他们固执己见的东西,而仅剩下的上杉安吉和妖怪的聚合体,那个上杉安吉称其为父亲的妖物,他们对望月幸的错误认知(即认为祭祀后幸存的望月幸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王)对于的场家剿灭妖怪的目的来说是有利的,所以的场家的家主放任了这一点,直到最后剩下的怪诞也为了“补全”望月幸而杀死自己。

的场静司是想要履行“未婚夫”的职责,将望月幸好好保护起来的,但望月家留下的后手,并非妖怪的樱姬出手了,而她的能量显然比偏安一隅的除妖世家的场家要大得多,她是霓虹乃至这个世界的幕后主宰伊达家族现任家主的发妻。

樱姬是望月谷涑养女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但恰好的场家家主就是其中之一,在的场家看来,她是个被这群妖怪的首领,就像是虫群的虫王一样的望月谷涑所迷惑的人类疯子,而伊达家现任家主是个纵容妻子过头的恋爱脑。

的场家主认为,那是属于望月幸——如今的伊达幸泽自己的命运,而且作为“伊达幸泽”的人生要比“望月幸”幸福得多,他们不应该在其中掺和,更重要的是,的场家要和伊达家做对就像是鸡蛋碰石头,所以他并不想管这些琐事,也希望的场静司不要再管,毕竟他们的工作、使命和职责都有且仅有除妖一项。

但的场静司正是个十五六岁,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所以他们都知道,他是不可能就这样当作自己毫不知情的。

于是,在伊达幸泽的意志下,樱姬默许了的场静司和他身后的的场家的存在,的场静司也是如此。

但在的场静司之外,没有一个人能够告诉他更多。

上杉安吉自己也只是一个一问三不知的小孩子,被仓促赋予了重任后很快便被这份重任所压垮,最终献祭自己用以补全他的主人,却根本不在意他的主人需不需要这些。

那是无法被苛责的愚忠。

直到上杉安吉死后,樱姬向她伸出手,她向他不厌其烦地讲述着望月谷涑,却也只是翻来覆去的老三篇,她珍藏着属于他的记忆和秘密,就像一只盘踞宝库的饿龙。

他无法从樱姬口中获取更多,就像没人能从守财奴那里榨出哪怕一枚钢镚。

但是“初代”不一样。

“初代”并不是樱姬珍藏的宝物,所以哪怕被降好感,他也得抓住这个机会。

所以,告诉我,“初代”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铭记至今。

他、望月,还有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时间就像是一个圆圈,又或者说,轮回,樱姬看着伊达幸泽,就像是看着过去的自己。

那时的她也是这样,从所有可能知道一点细枝末节的人那里祈求能获取的信息,但她和伊达幸泽不一样,很多事情她都没有权限知道,所以即便那些人知道,他们也大多不会告诉自己。

望月谷涑的地位特殊,但樱姬只是他的养女,而且她在身份上有瑕疵,比起土御门长平——那个所谓的“长平姬君”等人都要不如,更不用与那位能有幸诞下伊达幸泽的姬君相媲美了。

但现在这份不如,反而成了她的优势。

长平和姬君现在都已经因为她们的“崇高”而死去,只剩下血脉上有污点的樱姬苟活着,并且还拥有了谷涑殿下交给她的重任。樱姬也不知道是悲或喜,但如果她有得选,她宁愿和谷涑殿下一同赴死。这个世界对被留下来的人来说还是太过残忍了。

关于过去的阴影在樱姬的心头萦绕,它们从未有那么一时半刻散去,现在也是如此。

樱姬斟酌了一下言辞,她的世界被“谷涑殿下”这个名字所占据,腾不出空间给其他人,但好在,“初代”和望月谷涑,和整个望月家,也和樱姬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不需要刻意去想,就已经漫上脑海。

“‘初代’并不是初代‘王’,‘初代’只是这个摇篮体系的初代。”

这是一个最重要,最隐秘的秘密。

但伊达幸泽只是脑子一懵,就立刻接受了这个隐秘。

为什么不呢?这个事实能解释很多事情。比如如果他其实是天之群岛的初代王,那他就不可能流落至此,也不可能长久以来仅有望月一支这样的安保力度……

然而在这样的思绪之下,更多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甚至来不及思索,便又有新的一连串疑问占据了它们的位置。

“您与的场交好,大概有从他们那里听说过本地人那些愚昧无知的‘望月妖怪论’,”矜贵的樱姬毫不留情的鄙夷着原住民的愚昧,哪怕她自己也出身于此,“望月确实不是人,但并不是他们认知中的妖怪。”

“而是‘虫’。”

樱姬训斥着伊达幸泽(又或者的场家)的浅薄见解:“不是什么名为‘虫’的妖怪,而是‘虫’。”

“‘虫’?”听起来好像这个字本身就是一个种族的名字。

但樱姬并没有过多说明什么,只是用一种敬畏而憧憬的态度想望了一会儿之后,继续道:“‘初代’便是一位虫师。”

在这个相当严肃的场合,伊达幸泽突然有所明悟:樱姬大概率也不知道“虫”和“虫师”到底是什么。

“‘初代’带着‘虫’来到了古时的八原……”樱姬突然顿了顿,“啊,对了,‘初代’抵达的地方和现在这个八原是同一个地方,但并不是同一个世界。为了方便您理解,我得和您讲讲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的来历。”

“前面我们说到哪里?”

“那位大人接纳了流落他乡的‘初代’。”伊达幸泽提醒。

“嗯,那是还后面的事情了,在和那位大人相遇之前,‘初代’先抵达了八原。”樱姬随口解释了一句,而后继续回到主题上来,“那位大人的世界虽然看着岌岌可危,但实际上并没有死亡的风险,但其他的世界并不一样,就例如八原所在的那个世界,那个世界危在旦夕。”

“初代和那位大人签订了协约,达成了协议,具体内容我不知道,但那就是我们现在这个摇篮体系的世界起源。”

“严格意义来讲,整个新世界都属于初代和那位大人,但两位大人都志不在此,那位大人选了pk学院,初代则点了八原的这座山脉,也就是您诞生的那座山。”

“这里是八原,第一个被接纳的世界。这里也是望月这一姓氏的起源。”

“然后这里是并盛。”樱姬从向地图次中心的八原开始依次向外示意,“这里是米花。是的,它们都代表了一个将死的世界。”

“此外,还有网球与篮球,运动竞技的天堂。据说那原本便是多个残损世界的杂糅,没有明确单一的核心,世界意志驻足于所有运动竞技者,您只需要稍微注意下冠军队伍即可。”

“最后是这里,最突兀,也是突然出现在世界版图上的一块,作为海滨城市的横滨。”

“按照重要程度划分,这个摇篮的中心是八原、米花、并盛,以及其分别对应的辐射城市,最危险和最难以掌控的一带是横滨,其余则是由运动竞技精神填充的边角料,而这一整个世界都归属于齐木楠雄,pk学院只是一个旗帜。”

“在世界重塑后,地图标尺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人们的记忆被篡改,地图、建筑等方方面面都是如此,除了初代、那位大人和少数几人还保留着原有的记忆,所有人都只认为世界自古以来便是那样。”那样的伟力显然折服了樱姬,从她表述时语气里的狂热和痴迷就足以听出。

“只有通过我手上的这一类地图才能看到世界的真实。”樱姬抚摸着绘制着地图的羊皮纸,这是望月谷涑留给她的遗物和教学道具,其实是要交给伊达幸泽的,但显然这个女人将它昧下了。

好在伊达幸泽并不在意这个,就当是暂时交给她帮忙保管好了。

樱姬并没有跑偏主题,她是个相当出色的讲述者:“‘初代’带着‘虫’来到了古时的八原,但初代那时的情况也并不太好,所以等初代醒来的时候,望月的雏形便已经诞生了。‘江户时代XX年八月十五日,德川家的某位殿下治下,同主家被血洗的家臣武士等死而复生’这就是世界重塑后的历史传闻,实情是初代身上携带的虫救助了濒死的他们。”

“那‘那群人很快就消失了’是因为?”

“因为他们变成了‘虫’。”

对于不明确的东西的原理,樱姬只能含糊以对:“大概是被从死亡中拉回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具体的原理你可以找其他人问问看,但我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因为为了您的‘诞生’,这个世界上仅剩的‘虫’都已经死绝了。”

虫和虫师都是外来者,虫师迄今为止都只有初代一人,虫则代际相传,直到尽数死于献祭。如果上杉安吉不那样愚忠,或许他体内还有仅剩的那么一点虫可供研究,但如果上杉安吉不献祭,杀死他的人就会变成的场静司了。

这就是一笔烂账,说不清是非对错。上杉安吉的献祭居然还成了好事,呵。

“当然,如果您能跳出这个世界,或许还有人能从过往的典籍里翻找出您想知道的东西。毕竟在来到八原之前,初代还有漫长的过往可以挖掘。不过那就不是我在意的事情了,也不用指望我能再告诉你什么。”

对于樱姬的抱怨伊达幸泽只是抿唇一笑,她说得已经够多的了,但还不够。

“所以望月家的前身实际上是那一批战争中标注已死的家臣武士?因为他们‘死而复生’的时间太短所以才成为了昙花一现的传说和怪谈,按照这个方向来猜想,仙台蕃就是他们那时候的驻地,的场家的先祖便是在那个时期与望月家有了最初的交情,有过‘望月一支’正式出没记载的一共是两次,然后我诞生的这次是第三次,所以前两次是‘王’没有诞生,还是诞生的存在并没有被认可?”

伊达幸泽看着樱姬,却并不是在质问樱姬,而是在质问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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