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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鲨鱼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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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楼梯出事的消息迅速传开,加上熊熊燃烧的黑火还有安娜严阵以待的反应,作为大管家的威廉姆从一楼大厅一步两个台阶地往三楼四楼的楼梯拐角狂奔,步伐稳健得根本不像是平时慢悠悠的中老年人。

“怎么回事!”拖着病体的德维特从四楼看下来,瞳孔颤动,下意识将目光投往佩里斯。

一股强烈的视线就在上方,佩里斯一抬头和虚弱的德维特视线相接,看到那一张惊惶的脸,佩里斯轻嗤,又扭头凝视面前燃烧的黑火。

如果朱莉安在兴许还有些办法,然而现在所有人都在手足无措中。

那黑火根本没有直接克制的方法,它只会燃烧具有魔力的生物,等把目标燃烧得只剩下一片灰就自动熄灭,这也是普通魔法师不轻易上战场的原因,比起普通人,魔法师简直是移动的燃料库。

可这黑火在这人身上又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只有被反噬的巫师才会自燃黑火吗?

米克莱特的风盾挡在前面,隔着少年的臂膀,佩里斯只能看到火舌舔上地板又因为魔法阵而冒起黑烟,呲拉呲拉的燃烧声像是塞满干燥柴火的冬季壁炉。

女人的尖叫声凄厉刺耳,佩里斯实在忍不住,抬手将一缕碧色的木魔力渡过去,米克莱特以风相助,吹开烈焰,黑火不减其势,绿线刚碰上去就化作光点破碎。

众人慌手慌脚,几乎没人注意到他们的魔力波动,唯有站在上方的德维特看得清楚,他咬着下唇,说不清心里的烦躁。

威廉姆终于冲了上来,这位老人家身姿矫捷,只手摘了手套,右手五指握成爪,手腕一提,手掌一抬,左手按在右手手腕上,威廉姆大喊:“信徒威廉姆以圣殿骑士之名,向吾主奉以无上荣耀,愿光明神予我光之利刃,斩杀罪恶之火!”

随着他的吟咒,长风乍起,金光从他掌心如火龙般钻出,蜿蜒有力地直冲向尖叫的女人,被劈成两半的黑火露出备受折磨的女人,她伏在地上剧烈地喘息,铁箭穿刺而成的伤口落下血滴。

黑焰忽而在金光中火势激增,火焰之高直冲天花板,天花板上白金法阵亮起,威廉姆左手握拳凌空一挥:“落!”

法阵喷涌金光,如同圣女的光明圣礼降临,众人在一片白光中捂住眼,数秒后,第一个撤下手臂的佩里斯惊讶地发现面前只剩下那个瘦削的伤员了。

“珍妮!”安娜扑上去,熟练地拿着毯子捂住女人,抱着她上楼去找医生了。

佩里斯瞠目结舌,不只是她,连德维特也震惊地看向威廉姆,威廉姆慢悠悠地戴好手套,整理好自己皱巴巴的外套,歉意地说:“让各位受惊了,少爷,您还有什么事吗?”

不是,你露这么一手后这么云淡风轻的吗?你这已经赶上教廷的圣骑士了啊!

佩里斯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这个满脸皱纹还瘦巴巴的刻薄老头,居然这么深藏不露的吗?那当时你可惜那个送我的低级魔药是认真的吗?

德维特也有些磕巴:“威廉姆,你这……”

“哦,一些年轻时的坏习惯,所幸现在还有些用处。”

佩里斯:……

米克莱特:……

德维特:……

你把这种等级的光明魔法叫做坏习惯?我们不活啦?

威廉姆继续说:“如果您没什么吩咐的话,请允许我也上去和故人说些话。”

德维特皱眉,想起方才安娜的模样,于是问道:“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就是,那黑火,她是女巫吗?”

威廉姆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失踪多年的珍妮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是夫人的贴身侍女,也是送走朱利安小姐的元凶。”

佩里斯心里咯噔一下,与米克莱特交换了眼神。

米克莱特自觉地说:“我先撤了?看来是小公爵的家事……”

德维特点点头,佩里斯正准备跟着一起走,却被他留下:“佩里斯,确认完这件事你再离开。”

准备偷跑的佩里斯转过身,怨念地狠狠瞪向德维特。

那日安道尔从小酒馆撤出来后又到了换班时间,于是只能压着心里的担忧与疑虑苦哈哈上班,等自己终于能从中解脱时,忽然从王宫来了新的指令。

女王为防止春狩时那样的惨剧在圣灵庆典上再度发生,要求从现在开始加强对王都的巡逻与全面排查,甚至在庆典前一律禁止集市等各类聚集性活动。

安道尔拿着政令按住眉头,烦躁地一拳锤在桌子上,锤得桌上茶杯一震,洋洋洒洒泼出来水来。

阿伯特顶着那头荧光黄推门而入,在夜色中像是个移动的发光灯泡,体贴地上手给安道尔捏肩:“哥,又有谁惹你了,弟弟帮你揍他!”

安道尔甩了甩那张有王室标识的纸:“喏,你去吧!”

阿伯特讪讪:“这,这就不用了。”

阿伯特手劲没收,安道尔一皱眉拍开他的爪子:“怎么,给你的钱花完了?”

“不是……就是,哎……就……”

“有事说事,没事滚。”

“我想给个人道歉,该怎么办啊?”

“道歉?有意思了,你要给谁道歉,不会是我吧?你最近又做什么荒唐事了?!”

“我没有!”

安道尔根本不信,挑眉瞪他。

“我真没!我就是想给朋友道个歉,我俩闹得有些不愉快。”

“你朋友?什么狐朋狗友?”

阿伯特瘪嘴不吭声,安道尔恨铁不成钢地把纸卷成筒,往他脑袋上一敲:“没出息!你缠我的劲哪儿去了?缠着对方啊,拿着礼物去道歉,带着去吃吃喝喝,男人喜欢的东西无外乎那些,咱家哪个……”

“不是,是女的!”

“女的?”安道尔的狐狸眼瞪圆,又眯起来,显得狡黠又危险,“怎么,那女人又给你找了什么人?”

阿伯特挠了挠后脑,颇有些难堪:“我昨天遇到佩里斯了,她……总之我想了半天觉得还是要给她道歉,不然真像她说的那样,我估计受不了。”

安道尔惊讶:“什么受不了?”

阿伯特结结巴巴把佩里斯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听得安道尔脑子发懵,他喉咙发堵,无意识吞咽:“你是说,佩里斯说她太过厌恶我们,所以希望和我们再也不要见面?”

“嗯,是这样啊,你说我该怎么给她道……哥?”

安道尔捂住眼睛,嘲讽般地笑起来:“哈,厌恶是吗?”

安道尔印象中的佩里斯很内敛,是指,很少对他人展露绝对的情绪,但是能让内敛的佩里斯直白的说出厌恶二字,那一定是让佩里斯忍无可忍了。

他暗自神伤的时候,佩.情绪内敛.里斯正靠着墙脚尖狂点地。

威廉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佩里斯小姐,您能保持安静吗?”

“那我走?”

“你别想跑!你的事还没算账呢!”

“啧。”佩里斯翻了个白眼,毫不优雅地继续脚尖点地。

安娜守在床边,时不时掉眼泪地抚摸床上形容枯槁的女人的手,女人的双手干裂,皮肤粗糙,深红长发如同枯草,一个小女仆正认真地替昏迷的珍妮擦着头发,手帕一擦一串灰。

“她能醒吗?”安娜红着鼻子问对珍妮又是检查眼睛又是撬开牙关的医生,“我可怜的珍妮,她怎么样了?”

“还要进一步检查才行。”

话一说出口,安娜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佩里斯抿着嘴,上前安慰地按住安娜的肩膀:“她会没事的,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谁。”

安娜擦了眼泪握住佩里斯的手:“珍妮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她是一个难得的水系魔法师,在我陪着玛丽安冕下的时候就跟着我了,本来是要接我的班的,可惜后来玛丽安冕下出事后她也下落不明。”

威廉姆问道:“可她又是怎么忽然出现的?”

佩里斯回答:“米克莱特给我看了一张魔法阵,我不小心击穿了它,然后珍妮就腾空出现落进我怀里了。”

德维特问:“什么魔法阵?”

佩里斯把那张破纸递过去:“就这个,我怀疑珍妮一直被困在这个法阵里,应该距离不远,正好逃脱的位置和公爵府的某个魔法阵相连,然后就落到那儿了。”

威廉姆想着三楼转角的魔法阵都有哪些,却没想到里面有哪个兼具传输活人的功能。

传输阵消耗魔力大,对做法阵的魔法师能力要求很高,光明教廷传输映像的魔法阵就耗费了一代又一代大主教的心血,做成也不过这十年内,公爵府有一个连接奴隶封锁阵的传输阵,怎么想都很奇怪。

他狐疑地瞥了眼佩里斯,就见佩里斯问道:“她不会一直待在公爵府吧?”

“不可能!”

“不可能!”

德维特和威廉姆异口同声。

“怎么不可能?不是还有四楼的禁区在?那里不是没人守着吗,而且困在魔法阵里也不需要吃喝,活这么久也不是不可能。”

“道格拉斯不是如此藏污纳垢的家族!将夫人的贴身侍女作为一个奴隶封锁近二十年,道格拉斯不屑于作如此下作之事!”

“好笑,”佩里斯看这两人义愤填膺的样子,慢悠悠补刀,“那我身上奴隶契约是自己长的?”

德维特:……

威廉姆:……

“万一她犯了什么大错呢?就像刚才说的,不是她把朱利安送出去的吗?要是这样,公爵把她锁了十几年也说得过去?”

“珍妮不会那么做!”安娜大喊,“当年的事根本没有定论,威廉姆你给珍妮泼什么脏水!”

“我泼脏水?当时的人可都看到了,珍妮抱着一个襁褓跌跌撞撞地跑到大湖边上了,除了她谁能把小姐带出来?”

“当时那么混乱,珍妮说不定只是要将小姐带走保护呢?她可是一个水系魔法师!”

佩里斯突然倒吸口气:“她总不会是,是我亲妈吧?”

德维特:???

安娜:???

威廉姆:……

德维特侧头,一脸不明就里地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很常见啊!”佩里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玛丽苏文有狸猫换太子的戏码简直不要太常见,“比如,她生了我然后扭曲的母爱使她决心让自己的孩子也要荣华富贵,所以把两个小孩调换成功,可惜强盗来袭两个小孩都沦落在外!”

安娜破涕为笑:“诶呦我的小姐,那怎么可能呢?另一个婴儿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公爵府,何况珍妮根本没怀孕过,您的奇思妙想可真有趣。”

佩里斯拍拍心口,长舒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威廉姆僵笑,德维特盯着佩里斯看了半晌,最终扭过头。

他顺着佩里斯所说想了想,被逗得笑出声来,这笑声在刚静下来的房间里格外突兀,引得所有人都来注目。

德维特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抱着胳膊等医生为名为珍妮的女人检查好身体。

佩里斯等得心焦,要来纸笔就开始写。

“做什么呢?”德维特问道。

“打草稿。”

德维特上前,探出脑袋凑近看:“打什么草稿?”

佩里斯瞪了他一眼:“魂印的事啊,你不写我也不写?还有你记得重说那句让我这几天在王都住的话啊。”

德维特无心分辨佩里斯说了什么,他心如擂鼓:“你的字……”

“嗯?”

“没什么。”德维特嗓子像是被堵住了,强迫自己挪开目光,盯着地毯边缘的毛边,“你这几天想住外面就住外面吧。”

那不是佩里斯的字,那么面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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