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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美救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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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遥被天府宫的小童送回来后,池迟便高兴了一晚上。www.mengyuanshucheng.com

“星君真厉害!又交到新朋友啦!明天司命大人还邀您去天府宫吗?”

牧遥也喜欢天府宫,开心答:“嗯,约了我明日下午再去。”

池迟直接抱住牧遥喜极而泣。

他身为天相宫的小童,以前走出去都不敢抬头挺胸——没别的原因,单纯是因为人微言轻加上无人搭理。

上一任司禄星君被悠长而无聊的吃闲饭生活压垮,哭着向白帝请辞。

即便过了几十年,池迟依然记得前任司禄星君辞官时说的话。

“我还不如回海里玩泥巴!”

于是他回北海玩泥巴了,天相宫就此空了下来。

大概是辞官时,那位北海的水君哭的太大声,导致接下来的几十年愣是没有一位神仙想来天相宫当差。

南斗六星君其余几位大人们连超近路都不往这过,搞得池迟一个人可怜巴巴守了天相宫几十年。

直到妖界飞升了一个牧遥,白帝既不想翻脸不认帐,又不想让他参与天宫的任何事,便将牧遥发配来了天相宫,当位有名无实的司禄星君。

但于池迟而言,好歹有了盼头不是?自家星君讨人喜欢,没几天便和隔壁几位星君打个火热,以后他再出门,便能抬起头和旁人说话了!

“对了星君,近日天界发生了一件大事呢!”哭完了的池迟想起了今日听来的一个小道消息,“您知道青神君吗?就是在天界秩序建立之初,还想和白帝争帝位的那一位?他最近回来啦,还带着儿子一块儿回来了!”

牧遥连南斗六星君都认不全,哪里知道什么青神君,便虚心好学,跟着池迟学起了天界历史。

原来天界还未建立之初,曾有五帝各自成王,分别割据五方,分别为:东方青帝、南方赤帝、西方白帝、北方玄帝和中央黄帝。

后大魔诞生,危害三界,各方纵然互相看不顺眼还是齐聚共同退敌。战力最强的白帝以自身重伤为代价斩杀了大魔,埋葬大魔尸身于洛泽。

经此一战,白帝的威望超越了其余四帝,最终在创立天界时,成为唯一一位保留帝位的神仙,其余四帝便降为东方青神君、南方赤神君、北方玄神君和中央黄神君。

牧遥掰着手指好不容易将几位大人物的名字背了下来,而后问:“然后呢?青神君怎么了?”

“近来天族和妖族战乱不休……额,您在妖界的时候应该也有所耳闻。太子殿下代白帝出征,一直驻守在妖界,守两界安稳。

“可妖界老妖王被太子殿下斩首后,又出了一个新妖王,他不仅有三头六臂,还有着天赋神通十分厉害,在最近一场战争中废了太子殿下一条胳膊!还是右臂!

“青神君听到了这个消息后,先是小范围散播太子殿下已被新妖王打成残废的谣言,近来更是要带着他的儿子易知真君一起来拜访白帝……当然这个拜访,肯定不是真的来走走关系,不然白帝生辰宴时他为何不来?偏偏要过了几日才来,不就是给人找不痛快嘛!”

池迟这一番分析牧遥其实也没听懂太多,但还是极其配合的不断点头。

第二日,牧遥没让天府宫派人接他,自己晒着神光慢悠悠往天府宫走。

走到半路,突然听到一声痛呼声,而后一个黑衣男子从一旁过道内摔了出来,捂着右臂面色发白。

一道灰色身影匆匆从过道内冲了出来,其速之快吓得牧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那人好像没料到竟会有人路过,立马抬手用袖子遮住了脸。他快速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又看了一眼牧遥,可能是害怕暴露身份,只能匆匆离开。

咕咚。

一时没摸清楚是什么情况,牧遥四下看了看,莫名有些心虚。

妖界崇尚弱肉强食,他在妖界便是个软弱可欺的,到了天界也生怕再冲出一个人将他一起打了。

躺在地上的人看上去十分痛苦,额头的汗水流下都将鬓角打湿了。他抱着右臂痛苦□□着,牧遥连忙上前,蹲在他的身前:“额……你,你的胳膊……我能扶你起来吗?”

怕他骨头断了不能乱碰,牧遥的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一时进退两难。

那人抬眸,泼墨画一般潇洒的眉眼睁开,带着三分脆弱和三分强忍的坚强,咬牙道:“多谢,扶我一把。”

牧遥忙伸手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那人同自己凑得极近,牧遥眨了眨眼,不知为何觉得他有些眼熟,猛地将脑袋往男人面前又凑近了一分,仔细盯着他。

“你……”那人好像被他这唐突的举动吓到了,因凑得太近,二人连呼吸都搅在了一起。

他脑袋往后退了几分,“你、你靠这么近做什么?”

牧遥却好像没发现自己唐突的地方,咦了一声:“我是不是见过你?”

眼前的男人眼神有些闪躲,不自然道:“是吗?”

是见过,而且就在最近!

牧遥努力将最近的记忆搜寻了一遍,而后惊喜的指着那人的脸笑道:“在白帝生辰宴上我见过你!我……我那时有些醉了,摔在你身边,然后你扶了我对吗?”

金鸿哪里想到自己换了一身装扮还会被认出来?而且,那日这兔子精不是喝得神志不清了么?怎么会记得他的脸?

但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很快定下心神,从兜里掏出一块事先准备好的腰牌递给牧遥看:“是啊,我们见过的。我是太子殿下手下一位侍从,因为跟着太子殿下一同参宴,所以被特许坐在宴席末端见见世面。见你醉酒,我便拜托天枢宫的小童送你回去了……你之后感觉还好吗?”

牧遥接过腰牌正反翻看了一遍,金灿灿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金子做成的。正面除了刻有‘阿虹’二字以外,还刻着三个铁画银钩的大字:白虹殿。

近来他已经被池迟教会了很多,知道白虹殿是太子殿下所居之处,便将金鸿的话信了十成十,递还了腰牌。

“还、还好……我没事啦,只是喝多了一点点。”牧遥歪着脑袋看着眼前的人,总觉得他和之前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眼神不太一样,衣服也不一样,连身上的气息都变了。

金鸿自地上站起,向牧遥伸出左手在线撒谎:“我叫阿虹,你呢?”

牧遥哪里好意思让一个伤者拉自己,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站了起来:“我叫牧遥。”

站起身后牧遥才发现眼前的人极高。

他本以为陆清川已经够高了,比他高出半个头,谁料阿虹比陆清川还高上一些,自己站直了也就到他的下巴。

他觉得有些委屈,自己明明在族内不算是矮的兔子,到了天界后,除了池迟与他一般高,旁人都比他高上许多。

为了进一步激发小兔子的同情心,金鸿故意用左手碰了碰右臂,表情有些痛苦。

牧遥见他的右臂好像都不能动了,果然一双大眼睛眨了眨,视线全落在了他的身上,关切问:“你的胳膊怎么样了?还能动吗?”

眼前的人苦笑了一声:“大概得养些日子才行。万幸腰牌没被他抢走,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会如何?”牧遥问。

金鸿叹了口气:“若他去做一些坏事却留下我的腰牌,我就不要想在天界待下去了……”

“还好还好,它没有被抢走!”牧遥边安抚金鸿,边想着方才那个灰衣人。他越想越不对劲,有些生气问,“那人到底是谁啊?他为什么随便打你?”

“是……”金鸿沉吟片刻,而后摇了摇头:“算了,不重要。反正你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改变什么的。”

“怎么不重要?我、我虽然法力低微……但天界不是最讲道理的地方吗?你是太子殿下的侍从,他难道不会为你讨回公道吗?”

金鸿面上闪过一丝旁人无法察觉的落寞,声音低沉:“不会的。像我这样的侍从太子殿下身边还有许多,他是不会在意到我的。”

那样的谨小慎微和敏感悲观像极了刚刚飞升的自己。

牧遥心里一酸,声音软了几分:“总有人会在意你的!比……比如我啊,等我以后变厉害了,我一定会帮你打跑那些欺负你的人的!”

金鸿眼睛一亮:“真的吗?”

“嗯嗯!”牧遥不仅点头,还怕金鸿不信,指着自己来的方向给金鸿看,“我就住在那里,你任何时候想来找我,便去那里找我!”

二人一见如故,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许久。

牧遥猛地想起今日文然约了自己,便匆匆和金鸿道了别:“我今日还有些事情,改日再聊!一定要来找我呀!”

“好啊。”金鸿笑着目送牧遥离开。

等那个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嘴角的笑意也淡了。

“果然深藏不露……”金鸿叹服,“能伪装的这么自然,一定是熟知各种妖界秘法才是。”

·

文然一边偷懒,一边看着勤快的牧遥上上下下的整理着,与他闲谈:“青神君和易知真君好像今日就到了天界,当即被白帝请去了凌霄宝殿,至今都未出来。”

他也不想压榨免费劳动力,可可牧遥认真收拾时面上的神情实在过于满足,让文然有一种不让他来帮忙,就是在辜负他的错觉。以至昨天分开时,鬼使神差的又邀他再来一次。

明明太子爷要打听的事情都已经打听完了。

牧遥想了好一会儿才将青神君与易知真君的名号与故事对应了起来,慢半拍问:“我听说,青神君以前就……对白帝不敬。这次带着易知真君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为了什么?”文然好似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了然于胸,笑道,“无外乎就是趁太子殿下受伤,来耍一把威风罢了。”

牧遥摸了摸鼻子:“怎么,太子殿下也受伤了吗?”

也?文然眯了眯眼。

能说这个字,便是身边也有人受伤了。可天府宫里只有一个叫池迟的小童,另外认识的人便是身上没有大碍的陆清川。

除非是是今日才认识的新伙伴。

文然虚眯着眼睛,想到昨日太子殿下信誓旦旦说要用一个新的身份靠近牧遥,便已将他的计划猜透了大半。

“哦?怎么,还有谁受伤了吗?”他问。

牧遥一边将卷宗分类归放整齐,一边答:“嗯。今天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他叫阿虹,是太子殿下的侍从,胳膊受伤了。”

文然拖长着尾音‘哦’了一声,而后笑道:“巧了,太子殿下伤的也是胳膊,易知真君此番便是算准了太子殿下实力不如从前,特意来挑衅的。”

虽牧遥对传闻中的太子殿下没什么印象,但到底还是要关心阿虹的主人,忙问:“那该怎么办?如果太子殿下输了会怎样?”

“看是输成什么样吧。”文然随便扒拉着眼前书案上的卷宗,实则一点去收拾的意思都没有,懒懒答,“太子殿下守三界和平近万年,素有战神之称,这样的情况即便打平了,三界之内都会有不好的评论,更何况是输了。”

说到此处,他的语气变得更加深沉且坚定:“他,输不起。”

牧遥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下,轻叹了一声:“唉,那太子殿下也挺可怜的。”

文然没料到牧遥会这么说,挑了挑眉:“可怜?为何?”

“其实身居高位的人,不一定有很多朋友吧?”牧遥道。

“太子殿下是天界战神,需要守护三界的安危,即便如此,重伤的时候还要受到同族的挑衅,意图将他从那个高高的位置上赶下来……不能不比,却更不能输,他心里一定也觉得孤独委屈吧……”

听完牧遥说得这一段话,文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你可想错了!我们的太子殿下从来不会觉得孤独。他啊,眼前只有敌人,从不会回头看自己的伤疤。”

·

眼前只有敌人,从不会回头看伤疤的金鸿正拉着随身近侍阿虹比划身形。

被借用了名字的阿虹敢怒不敢言,小心翼翼问:“太子爷,我今天下手……会不会太狠了啊?”

说话间眼神卑微地看着金鸿一动不动的胳膊,嘴唇有些发干。

天地良心,若不是太子爷强行硬逼着他做这一出戏,他怎么敢对太子爷动手啊!

金鸿好似感受不到右臂的伤痛一般,毫不在意答:“无事,就是要足够逼真才好呢!阿虹,今日做的不错。”

受到夸奖的阿虹还来不及窃喜,耳边又传来了太子爷带着魅惑力十足的嗓音。

“做戏嘛,自然就要做全套。我还有一个想法,需要你的帮忙。”

阿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迟疑半晌,憋出一个字:“啊?”

金鸿笑了,好似所有都尽在掌握,左手指了指阿虹,道:“牧遥晚间从天府宫出来时,记得将这身衣裳穿回去,照我说的做。”

“……”

阿虹接过那身下午才换掉的灰色衣裳,可怜弱小又无助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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