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过后叶龙晴又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件旗袍。
她先是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粥,发现一口都没少。
《换上跟我走。》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不起来?那你要想看到尸体么?比如昨天偷偷给你送饭的那个老不死——又或者某个姓楚的女人。》
《放过她们,我换就是了。》
秦汐雨闻言起身接过了那件旗袍,但心里满是疑问。
姓楚的女人?楚思虞?她怎么会落到这疯子手里?
《我会换,你出去。》
《我不。》
《好,那你就看着。》
秦汐雨就这么在叶龙晴的注视下脱掉了身上的睡衣。
因为是睡衣所以里面没有穿胸罩,可以说秦汐雨那双傲人的山峰正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叶龙晴眼前。
《生气?羞耻?》
前者始终沉默不语。
反倒是后者越说越起劲。
《觉得恶心?我母亲当年也觉得你恶心——但不见得你退让半步。》
在叶龙晴神神叨叨的时候秦汐雨已经穿好了衣服,并且她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疑问。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真不知道,更不认识你的母亲。》
《她没说?那就只需拔了她的舌头就好。》
《她什么都没说你为什么还要——》
《走吧。》
那个她是谁呢?是一个老太太。
人昨天深夜偷偷给秦汐雨送饭吃,所以她才能在不喝粥的情况下恢复行动力。
《你不要问问题,你应该去命令别人说。》
在走廊上秦汐雨一边听着叶龙晴的怪话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大小从昨天在窗前看到的丘比特喷泉推测是非常大的花园别墅。
而内部地板是黑白色配色的瓷砖,天花板和白墙上有用米白色石膏勾勒的墙线壁柱与梁托雀替。
《对不起这里不是老宅,因为那里已经被你烧了。》
《...》
二楼走廊尽头是旋转楼梯并且称呼上面雕刻着葡萄画作,而进入一楼映入眼帘便是顶棚上挂着的馏金纹浮雕灯。
老实说秦汐雨有些词穷,因为其他的物件她真认不出是什么,就像楚思虞生日会上的那北斗七星灯和蓝地毯。
《这虽然不是老宅,但格局是相同——包括那间暗牢。》
叶龙晴在一个房门前停下了脚步,而秦汐雨看着那与众不同的铁门不知怎的有些熟悉,更多的是恐惧。
《我替您开门。》
《别打开!》
铁门开启的瞬间一股霉味便占满了秦汐雨的鼻腔,但更令人震惊的是那间屋中的器具。
烙铁、夹棍,马鞭,木棍,盐水,铁钳,铁镣,木钉木锤。
《帮主好!》
负责这里的人敬着军礼。
叶龙晴点了点头后要来了她手中的马鞭并缓步走向那靠在墙壁上的铁十字架。
《有的人真是死忠,你说呢?》
十字架上面挂着一名伤痕累累的少女,旁边就跪着昨天给秦汐雨送饭的老人家。
那近70岁的老人此刻却哀求起着看没满十五岁的幼|女。
《大小姐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求求您放了我孙女!》
她满是皱纹的额头一声声磕在水泥地上,哪怕鲜血淋漓也不曾停歇。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杂种。》
言罢叶龙晴挥出了手中的鞭子,连续抽了三鞭在少女的身上却没有得到哪怕一丁点想要的反应。
《你...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秦汐雨的眼中满是恐惧,她从没有见过这种能面带微笑凌虐他人的存在。
《你教我的啊,你看到我面无表情的脸就恶心,但如果我笑起来你就不会打我,还会给我糖吃。》
《你到底把我当成了谁?你说的那个蒋韵梦?可是你要我说多少遍我真的不认识她...》
《那我也没有必要听你的话了——把这老不死跟她孙女埋一起。》
《别!我,我是蒋韵梦我是她...我不允许你杀她们。》
《可你不像,嗯~多看看就像了——》
有那么一刻秦汐雨以为自己救下了那两个人,但叶龙晴接下来的话却惊的她再说不出一个字。
《把老不死的舌头拔了,小的救不活就埋进花园。》
《是。》
当看守拖着人从秦汐雨身边走过的时候,她默默地闭上了眼,尽可能的不去想这一老一少会怎么样。
《别这个表情嘛,进来进来~看看你以前的玩具。》
秦汐雨毫不犹豫的拍开了伸向自己的手并语气坚定的说
《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再告诉你一次——我叫作秦汐雨,我的父亲叫秦临安,我的母亲叫上官阙,我不曾姓蒋,更不会是你嘴里的蒋韵梦。》
《为什么?》
《我做不到向你们一样视人命如无物。》
《原来死一次能让人改变这么多,但哪怕就如你所说,你不是她也无所谓——因为你会变成她。》
说着说着叶龙晴就从兜里掏出了一包药。
《你想干什么?》
《别怕,不给你用——让我母亲用。》
秦汐雨还想说些什么,但叶龙晴的侍卫从身后出来把她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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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意识之后秦汐雨看到了很多画面。
就是见到了之前在服装店里看到的那个和自己很像的女人,并且结合叶龙晴话语中的形象,秦汐雨可以肯定这女人就是蒋韵梦。
而且这个人远比叶龙晴嘴里的恶劣。
她口口声声说着「爱」但实际上却用别人的父母作要挟强|奸了一名叫作李钧的少女。
并且在这之后蒋韵梦选择把李钧束缚在自己身边,同样用「爱」为借口索取着对方的身体。
这种束缚关系持续了多久呢?秦汐雨并不知道。
但至少在这个阶段里蒋韵梦还只是用裹挟的方式来强迫李钧顺从。
转折点是李钧不知怎得怀了孕。
那时候蒋韵梦发疯般质问着李钧原因,但回应的只有少女的沉默以及藐视。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蒋韵梦对李钧进行皮肉伤害。
第一次是马鞭,足足抽了二十下打的李钧皮开肉绽。
第二次是烙铁,秦汐雨亲眼看着蒋韵梦将那块《蒋》字型样的烙铁印在李钧的小腹上。
第三次是木棍,第四次是盐水,秦汐雨在那监牢中看到的每件器具都在李钧身上用了个遍。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每次打完李钧,她蒋韵梦都会哭着问她为什么要刺激自己。
秦汐雨真的很想抽她一巴掌然后告诉她她一开始就错了。
爱是互相的,她这根本不是正常的爱,只是渴望少女的身体而已。
但她只能无力的看着。
这么过了半年,李钧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期间她尝试过自尽,但没成功之后被蒋韵梦用锁链绑住了手脚,一直到分娩为止。
秦汐雨看着李钧分娩时那痛苦的模样,不由得联想到了楚思虞分娩时的情况。
楚思虞今年26岁也就是她生楚思念的时候才20岁,这个时候自己还在校门里读书,但她却在产房里完成了身份上的蜕变。
想着那一条条骇人的伤疤,秦汐雨以是潸然泪下。
《生出来了李小姐!恭喜恭喜李小姐是两位小姐——》
随着婴儿的啼哭声,秦汐雨的意识逐渐清醒周围的一切开始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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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姐——》
秦汐雨听见耳边的娇声后想要挪下位置,但她感觉身上好像压着什么东西,不重但很柔软。
并且鼻腔还能闻到一股玫瑰花的甜味,重量被集中在胯胯骨处显得很不舒服。
《...谁?》
意识还不太清楚的秦汐雨努力聚焦着自己那600度的近视眼,试图看清是什么玩意压在自己身上。
但谁知那玩意听到声音后突然僵住了。
《...嗯...》
她想要坐起来,但谁知道自己才挪了一下就又听见声喘息。
《...楚思虞?》
这像是玄凤的嗓音她很熟悉。
《...》
秦汐雨感觉到她在自己耳边点了点头。
《你怎么了?》
《药...》
《药?》
她想到了自己在昏倒前看见叶龙晴手里拿了个药包。
《那疯子给你吃什么药了?!》
《嗯...》
秦汐雨惊讶的想起身,但就是这么个轻微的动作导致楚思虞下意识抱住自己。
柔若无骨,这四个字很自然的出现在了秦汐雨脑中。
《秦姐姐...》
恰逢这时乌云散尽,一抹月光顺着天窗照到了床上。
《我——》
秦汐雨的呼吸几近停止。
因为此时的楚思虞未着寸喽。
那白细如牛奶的美妙躯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她眼中,青丝落在脸上时的触感柔顺的像棉花糖。
而那祸国殃民的脸上绯红一片,平日里开朗的圆眼溢满了水雾。
《你先去穿上衣服...》
秦汐雨只看一眼就立刻别过了头,但脑袋却很不听话的开始想之前在卫生间里看到的幕幕场景。
楚思虞看见了秦汐雨泛红的耳尖,用从没人听过的语气说
《秦姐姐...我想要...》
妩媚多情,听的人浑身发烫。
秦汐雨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但这个要求无论如何都不行。
《不行,你先冷静一点。》
她像是被那女儿国国王诱惑的唐僧一般紧闭起双目,但脑中却不由得脑补此时是什么场景,同时鼻腔也无法拒绝那从楚思虞口中呼出的阵阵香气。
《可是...我很难受...》
秦汐雨能感觉的到身上人那不老实的动作。
其实秦汐雨对于「性」这种有些反感。
所以才会因为叶龙晴舔自己而觉得恶心。
但是此时心里却痒痒的,她不敢深究为何心痒难耐,所以换了一种想法来让自己接受。
「反正自己还穿着衣服,她爱啥干啥。」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很多次包括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