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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0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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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羽誓一听说是黑鹰铁骑的求援小队到来,立刻迎上前,待领队诉说了情况之后,宋将军一个磕绊都没打,直接调了三万精兵过去支援,亲自率军前往,连夜启程。

同时还给好友陈居池传信,令他立刻备好粮草与冬衣,前往支援黑鹰铁骑。

哈萨王早就坐不住了,自从秦元濯把挖到粮食地窖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哈萨王甚至连做梦都是亲手提着秦元濯的项上人头在军中大肆庆祝。

哈萨对黑鹰铁骑发起总攻,其实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宋羽誓一边匆忙赶路,一边沿路打听情况。

但不管如何问,都问不出关于秦元濯的任何情况。

宋羽誓的心中定了几分。

不管怎样,没有任何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因为按照哈萨王那好大喜功的性子,若是真的取到了秦元濯的首级,或是攻破了黑鹰铁骑这块难啃的硬骨头,那岂不是要闹得人尽皆知。

宋羽誓彻底沉下了心,披星戴月,不舍昼夜地赶向冷河。

-

谢琢躺在沙发上打游戏,577开着上帝视角,它的电波图形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又变成乱糟糟的一团,像个小疯子。

谢琢:【577,安静。】

577:【我不懂了宿主,上一世宋将军拒绝得那么干脆,看样子根本不可能给秦元濯帮忙,为什么这一世就二话不说就出兵支援了?还亲自带队,我真的有点看不明白。】

谢琢:【宋羽誓与秦正海有过节是真,上一世宋羽誓不肯出兵支援也是没办法挑错的,因为一没有皇帝圣旨,二黑鹰铁骑必败无疑,宋羽誓出兵就是一个死,但这一世不一样,秦元濯上来就抗旨了。】

577:【抗旨?】

谢琢:【李炀下旨要秦元濯在除夕之前攻下哈萨,但又不给兵,又不给粮草,明摆着是让秦元濯去送死,按照我上一世的做法,就是合了帝王心意,但是却寒了一众将士的心,因为这是愚忠。但这一世不一样,秦元濯的抗旨为他自己,为他的将士挣得了一分生机,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一个好的将领,一个正确的决定,是能够救上千人万人的性命的,宋将军正是看中这一点,才愿意出兵支援。宋将军生性正直,不可能因为与秦正海有私人过节就耽误大事。】

577:【可是抗旨同样不是死罪吗?】

谢琢轻笑:【如果真的攻下哈萨,秦元濯就是大殷的功臣,如果李炀这个时候要赐死秦元濯,就是太拎不清,除非他想把他的江山拱手让人,你看着吧,他不但不会赐死秦元濯,还要大大嘉赏。】

577半知半解:【李炀不是想把秦家斩草除根吗?】

谢琢彻底放下了手中游戏:【王进的确是李炀安插进来的,王进迷路那自然也是李炀的指示,不然,一个打了大半辈子仗的老将军,怎么可能被一场小小风雪困住?但他想动秦元濯,太早了。】

577:【那李炀可真可恶,秦元濯这么尽心尽力地帮了他那么多年,最后却还是要被他算计到死。】

谢琢:【帝王忌惮的不过就是四个字,功高盖主。】

-

哈萨王这下彻底沉不住气了。

一连过了十天,对面都没有动静,恐怕还要憋出什么幺蛾子来,哈萨王直接大手一挥,今夜,出兵,誓要取下秦元濯的项上人头!

入夜,陈居池率领三千将士护送粮草,他一接到好友的传讯,立刻就备马备粮,连已经准备好的晚饭都没吃,直接就赶来了冷河。

因他们人数少,脚程快,陈居池的后勤兵马到时,宋羽誓的三万精兵还没有赶到。

但陈居池来的时机非常巧妙。

陈居池正好遇到静悄悄渡河,准备给秦元濯来个偷袭的哈萨大军。

两军对垒,不知是谁吼出了一声“冲啊——!”

霎时间,犹如弦上之箭,陈居池毫无惧意,他的三千后勤兵对上哈萨的那六万大军竟也毫不见怯意,勇猛异常,浴血厮杀,个个皆如那斗兽场中饮了腥血的猛兽,杀红了眼,也失了理智,手起刀落,带下一串串血珠子。

这只是运送粮草的后勤兵啊。

谁也没想到,这一小支后勤兵,竟如此勇武。三千人,竟有三万人之势。

这边打得正酣,帐中的秦元濯老远就看见了火光冲天,他在战场上的敏锐嗅觉告诉他,这是援军到了。

是自己人!

秦元濯当机立断,开营出兵。

五千人,一个不剩,全部加入战局。

他驻扎的位置非常好,出兵之后,加入战场,正好分隔了战场,把哈萨大军生生断成了两半。

哈萨的主将这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可正当战局进入白热化之时。

东方忽然传来滚滚雷声。

细听,细看,不是雷。

是战马。

烟尘阵阵,伴着月色升腾,宋羽誓亲自率领的三万精兵,姗姗来迟,但时机恰到好处。

这一下,就把哈萨的主将葛尔津给干懵了。

打了半天,这才是主力?

谣传,都是谣传,谁说的秦元濯只剩下五千人的?

还有谁说的,秦元濯营地里的全是些老弱病残的?

陈居池率领三千勇武异常的后勤兵在西边拦住了哈萨大军前进的势头,宋羽誓率领的三万援军作为主力,在东边是正面战场,而秦元濯率领五千精英中的精英切断战场,弱化哈萨军队之中的联系,自此,哈萨军这个庞然大物,在接下来的三个时辰之内,被瓦解殆尽。

秦元濯一鼓作气,直接率军过了冷河,直捣哈萨王老巢,营地中的那一万兵马已经不成气候,说他们是兵马都是抬举,都是些伤员和老弱病残,恐怕连武器都拿不动了。

一夜之间,哈萨部落,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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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捷报传到宫中,嘉正皇帝龙颜大悦,直叹“元濯真乃朕之肱骨”。

他的话听着好听,但细细琢磨下来,就没那么好听了。

但来不及让朝中众臣细琢磨,嘉正皇帝就特允秦元濯回京述职。

恰好边关无事,秦元濯稍作休整之后,就应了李炀的诏,回了京城。

果然如谢琢所料,当今天子为秦元濯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

只是这庆功宴,却着实叫秦元濯不太舒服。

嘉正帝问的问题,每一个都叫秦元濯难以招架。

一时之间,秦元濯竟真的有些分辨不清李炀是真的关心则乱还是不怀好意了。

李炀问他:“秦爱卿,朕听闻你挖到了二十多个存粮地窖,粮食百石,是否确有此事?”

秦元濯举杯遥遥敬了李炀一杯酒:“陛下,我们的确挖到了存粮地窖,但不是二十多个,仅有十个而已,粮食百石也并无此事,那些存粮地窖里要么是空的,要么是有些陈年烂谷,根本吃不得。”

嘉正帝又惊又奇:“那敢问爱卿,没有粮草,你们黑鹰铁骑,可是如何度过这难熬的几个月的?”

嘉正帝问得比较委婉,但其实京城这边大家都知道,黑鹰铁骑被困三个月之久,一定吃人肉了。不然根本不可能活。

秦元濯抬眸看了一眼坐在高座上的嘉正皇帝,虚假笑容藏在酒杯之后,眸光里有些冷意:“回禀陛下,军中有许多老死的战马,而且草根、树皮这些也尽可饱腹,若是运气好,还能截些给哈萨运来的粮草。”

再多的,秦元濯不愿再说。

其他的大臣为了和秦元濯攀谈,也都附和着问了些问题,秦元濯一改往日的健谈,他敛眸,等对方问完问题,他就遥遥举上一杯酒,嘴角挂着一抹不明显的笑,将那酒一饮而尽。

余光里,李炀的面容在一片明黄色彩之中看不真切,但他脸上挂着的笑容却很真挚温和。

仿佛看到这般其乐融融的画面,是他真心所想。

秦元濯知道李炀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为什么会被逼上如此的绝境?他父亲为什么会战死沙场?王进那个老家伙为什么会在风雪之中迷路?

这一切,难道不都是拜这当朝天子所赐?

秦元濯心情不佳,只得一杯一杯地喝酒,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忽地安静下来,笼上一层薄薄的黑暗。

秦元濯抬头。

他自知今日酒喝得不少,头有些肿胀发晕,但眼前年轻帝王站到了他的桌前,正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怎么也不可能是他酒后的幻觉。

“元濯,今日怎喝这样多?”

秦元濯反应了好一会,才缓缓地说:“今日臣得圣上召幸,才有机会回京安葬父亲,臣心中感激却不知如何奏表,故而多饮了几杯,来表达臣对陛下的感激之情。”

他的话没有任何疏漏,每一个字单拎出来都是挑不出毛病的,偏偏他的行为是大不敬的。

他并没有起身,而是坐着,他从始至终都是坐着的,如此大不敬地和当朝天子说了那一番发自肺腑的话。

李炀并未怪罪,只温声道:“秦爱卿,夜已深了,不如爱卿就宿在宫中吧,今早才下过一场雨,道路湿滑,不好走,而且朕有一副残局已经许久没有琢磨出破解之法,不如爱卿来帮朕看一看?”

秦元濯虚虚拱手,已是说不出任何的推辞。

李炀把秦元濯带到了养心殿里,一入殿,秦元濯就看到了那张再明显不过的棋盘。

秦元濯此时脑子不转弯,被辛辣酒液支配了理智,再怎么看那棋盘也都看不出个所以然。

李炀安抚着他,示意他在软塌坐下。

“元濯舟车劳顿,今日辛苦,朕怎么可能还会如此不知好歹,拉着你下棋,刚才那般话,也不过是朕留你宿在宫中的借口罢了。”

秦元濯的酒意并不上脸,他喝了酒,也和平日正常的神色相差无几,只是他若是醉了酒后,一切行为都会变得迟钝。

包括他此时说话,都要反应很久,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多谢陛下。”

李炀笑笑,随即正色,他亲手为李炀斟了一杯热茶:“终究是朕对不住你们秦家父子,秦老将军以身殉国,朕悲痛不已,实在无颜再面对你,不如朕立刻就拟旨,追封秦老将军为一等镇国公如何?”

即使秦元濯此刻酒意上头,他也知道,现在要跪恩谢旨。

秦元濯双膝跪地,用宽大的袖子遮住发红的眼眶:“谢主隆恩!”

李炀站起身,俯身虚扶了一下秦元濯。

秦元濯站起身来,却没想到一阵突来的眩晕令他脚下没有站稳,李炀也即刻变了脸色,他手上骤然加了力气,稳稳托住了秦元濯。

秦元濯反应过来,立刻挣脱了李炀的托扶,再次跪地请罪:“陛下恕罪,是臣唐突冒犯。”

李炀笑着坐下,他并未在意,将那杯已热度正好的茶汤端到秦元濯面前:“朕不怪你,快起来吧。”

“谢陛下。”

秦元濯这才规规矩矩地站起来,坐回了榻上。

眼前这杯茶水,是天子所赐,必然要饮下。

秦元濯正要端起,忽听脑中警铃大作:【宿主小心,茶里有毒。】

谢琢:【哦,这挺有意思,我知道了。是那种烈性毒吗?】

577:【不是,是一种慢性毒,但这毒很厉害,能让你的全身器官慢慢衰竭,最后你死的时候,根本查不出是毒药。】

谢琢:【行,我倒要看看,李炀还有什么招数。】

秦元濯将茶水一饮而尽,再抬眸时,一眼就看见了李炀眼眸深沉的底色。

“不知爱卿打算何时回去?”

一刹那,秦元濯的酒醒了大半。

他此时才意识到这才是李炀真正想问的问题。

刚才所有的种种,不过是一种猫哭耗子假慈悲的荒唐。

秦元濯指腹摩挲着茶杯:“边境苦寒,与哈萨一战已经让臣身体落下了病根,便想着多在京城修养一阵子,还能多陪陪母亲,另外再多看看父亲。”

这个回答让李炀很满意,但他依然没有完全放松,他看向谢琢的眼神之中除了欣赏,还有一种玩弄掌中猎物的成就感。

不过一个是君,一个是臣,倒也君臣和睦。

李炀笑着开口问道:“爱卿,朕看你弱冠在即,可看上了哪家的千金?朕来为你指婚。”

秦元濯轻轻摇头:“陛下说笑了,臣这种人,脑袋就没有一刻是安安稳稳顶在项上的,过了今日,不一定有明日,哪有什么心仪的千金,到时候若臣真的回不来,别辜负了人家。”

李炀:“若是朕能许你不用再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呢?”

谢琢挑眉:【刚给我下完毒,这是又要收兵权?】

577:【那肯定啊,这小皇帝这么忌惮秦家,你以为呢?】

谢琢:【他要我就给,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577:【……】

秦元濯:“陛下,在边疆挥洒热血,是臣一辈子的追求和梦想,若是有朝一日能不用过上这种日子,那恐怕,臣已时日无多。”

李炀轻笑:“别说这种胡话。”

秦元濯:“臣虚长陛下两岁,还请陛下恕臣多嘴,如今后位空悬,不知陛下打算何时选秀?”

李炀的眸光一瞬间拉长拉远,眼里还有一些平日里难得见到的感慨:“朕还不急,尚等国事先了了吧。”

-

安排秦元濯睡下,谢琢就挂机回到了系统空间。

他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随口道:【和李炀说话真是累。】

577的电波线条立刻跳动起来:【当然,李炀这么心机深沉的人,想到的就得比说得多才行。】

谢琢:【李炀给我下的那是什么毒,现在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577:【这毒的名字叫寒潭碧,是太医院那边最新秘密研制出来的奇毒,这毒无色无味,厉害死了,第一次吃进去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需要七天加强一次,这毒逐渐侵蚀人的器官、脏器和无感,到最后,全身器官衰竭而死,而且根本查不出来是用毒所导致的,死亡结果就像是操劳过度,或者是心力交瘁,你们现世有一种说法和这很像,叫过劳死。】

谢琢:【也就是说,他要七天就给我下一次毒,至少持续一年?】

577:【对,是这个意思,宿主,短时间内你就别想回冷河了。】

谢琢:【黑鹰铁骑有云清在我很放心,但有一件事我比较担心。】

577:【?】

谢琢:【要是我死得太早了,悔意值没刷够怎么办?】

577:【……】

【不是,宿主,在李炀这种心机狗面前,你难道不应该更担心被他玩弄吗?】

谢琢:【有什么可担心的?他又不会拿出他算计他爹的本事来算计我。】

577大惊:【宿主,你都知道了?】

谢琢不以为然:【知道他买通薛福顺伪造了先帝遗诏,把继位者改成了持有双龙戏殊玉佩之人的事?】

577:【……】

此刻他的电波线条无比平静,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的宿主。

谢琢:【这种事,猜都能猜到,先帝抬李炀的身份,不过是为了牵制二皇子和四皇子,哪会让他继位,别人不知道,但是先帝知道李炀的真实身份的,他怎么可能放心把自己的江山交给一个卑贱宫女的后代?】

577:【所以,宿主你要小心,帮了李炀的薛福顺,死得最惨。】

谢琢轻笑:【帝王心思难懂,但我觉得其实很好懂,任何威胁到他的地位的人,或者是知晓他不堪过去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秦家就是个例子,薛福顺也是个例子,我也是,上一世从我帮他取回玉佩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下场了。】

-

翌日一早,当朝天子为秦正海秦老将军举行了盛大的追悼会,并且追封秦老将军为一等镇国公。

秦元濯一早起来总觉得眼前看不太清楚,脸色也不太好,但如果有父亲的老友过来与他寒暄,劝他节哀,他也强撑起精神,一一回应。

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秦正海带兵打仗一流,他的儿子,也不是孬种。

小小年纪,就以少胜多,打得哈萨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还肃清了所有哈萨余孽,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着实是光耀门楣。

此时,众人心中还都是这么认为的。

只是,还没到一天,秦府这个镇国公府的牌子还没挂热乎,京中不知从哪传来了一种说法。

说哈萨是善战民族不错,但也并非所有人的逞凶好斗,哈萨也有老人,也有妇孺,也有期望和平的善良之人。

秦元濯却不分好赖全都杀了个精光,把哈萨整个都灭了族,就算是为大殷肃清一切障碍,这手段也未免过激了一些。

那些老人,妇孺又有什么错?

一时之间,风向立刻就变了,从开始的称赞秦元濯为大殷之光,只过了短短两个时辰,秦元濯就变成了活阎王、铁面将军、无情无义、罔顾人伦的手段狠辣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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