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角丽谯平复心情道:“笛飞声,是你配不上我娘!你是不是很难受?我早就发现了,你身上有相思蛊,只要一想到我娘,你就会心痛,这五年来你肯定很难受吧?只要看到你难受,我就知道我娘还有复活的希望。”
“相思蛊?她给本尊下了相思蛊?这个恶毒的女人。”笛飞声捂着心口怒道。
角丽谯看着他笑了,非常满意地说:“笛飞声啊笛飞声,你那般绝情的杀了她,没想到这些年你还会为她难受吧?笛飞声相思蛊一下,便是终生,一蛊一人,只有动情之时,想起那个下蛊之人就会难受,这足以证明你的心里一直都爱着她,呵呵呵呵呵呵……”
角丽谯笑的近乎癫狂,李莲花紧紧搂住她道:“好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笛飞声大喊道:“不可能,本尊怎么会爱她?是本尊亲手杀的她,相思蛊?角丽谯你死了也不肯放过本尊,真是个疯女人。”
说完就捂着心口离开了,他走后,角丽谯一下子就瘫软在李莲花的怀里喃喃细语道:“原来他也会难受,原来他也爱着我……”
说完就昏睡了过去,李莲花把她抱回百川院,然后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抚上她稚嫩的脸颊道:“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你到底是阿谯还是李佩仪?”
李莲花看着她熟睡的小脸,然后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了房间。
再次来到后山的洞中,冰棺里的角丽谯尸身已经不见了,可能是被云彼丘给转移了,也有可能落入了笛飞声的手里。
李莲花想着这件事应该告诉角丽谯,两人一起查找线索,角丽谯迟早也会知道,万一她又该误会了。
李莲花独自在后山的清泉中洗了个澡,然后就在山上练功,直到早上才回去。
回到自己住的房间里,角丽谯穿着一身白色劲装,头发也束了起来,乍一看还真像一个英气逼人的公子哥。
李莲花看着她温柔一笑道:“你起来了,还别说,你这么一看,我还以为你就是个男人。”
角丽谯浅笑着一拳打在他肩膀上道:“你是想说我是男人婆吧?”
“那倒是,我哪有你前妻乔婉娩温柔可爱,端庄贤惠呢!”说着又抱胸冷哼道。
李莲花忙扶着她的肩膀哄道:“你看你,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提她干嘛?她再好也名花有主了,而你这朵花是我的。”
李莲花说完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角丽谯听着满心欢喜,但还是一拳击向他的心口道:“李莲花,你才是花,说真的,你现在已经完全放下乔婉娩了吗?”
李莲花看着她认真的点点头道:“嗯,我的心里只有你,如果你能放下曾经对笛飞声的执念就好了。”
角丽谯魅惑的眼神看向他,勾嘴一笑问道:“怎么?吃醋了?只准你有前妻,还不允我有个前夫啊?放心吧,如今我对他没有任何感觉。”
二人嬉笑过后,李莲花去换了一套青色的衣服,然后又端来早餐,二人一起吃过后,李莲花就把她的尸身不见了的事告诉了她。
角丽谯向来聪明,她将碗筷收了起来道:“我不信笛飞声昨晚会无原无故的出现在那里,想必不仅仅是我的尸身不见了,恐怕就连云彼丘也不见了。”
果不其然,百川院又下达命令说云彼丘不见了,在后山找到了他的匕首,那个山洞和冰棺这次也被发现了,还在洞里发现了半块玉佩,上面刻了一个木字。
李莲花知道有些事情已经瞒不住了,而他也成为了被怀疑的对象,因为昨晚他也出现在了后山,好在他把角丽谯事先藏了起来,没有让人发现,经过几□□问后,还是觉得他疑点重重。
角丽谯无奈走了出来,和纪汉佛他们说,那天夜里他们是在后山见面的,意外发现那里有个山洞,所以有半块玉佩掉在了那里。
角丽谯拿出半块玉佩,上面刻在一个子字,这个玉佩一拿出就震惊四座了,这是李相夷的玉佩啊,李佩仪怎么会有和李相夷一模一样的玉佩呢?
角丽谯又撒了一个谎说,其实她是李相夷和角丽谯的女儿,因为二人立场不同,角丽谯生下她,又怕有人伤害她,就把她丢在了李府的院子里。
众人见她不仅拿出了李相夷的玉佩,还会婆娑步和扬州慢,长得与角丽谯有八九分相似,想想李相夷和角丽谯也认识十九年了,如今她已到十七岁,就认定了她就是李相夷和角丽谯的女儿,就差称她为少主了,可是碍于李相夷的名声,就不敢对外宣发。
角丽谯一下子成为了李相夷和角丽谯的女儿,有一个人得知后还是有些难过,那就是乔婉娩,乔婉娩来看过李佩仪,说虽然她长得很像角丽谯,可眉宇间更似李相夷。
听她如此说,就连角丽谯和李莲花也差点相信李佩仪就是他们的女儿了,更何况众人呢?这事传至李太师府上,李太师得知他竟然替李相夷和角丽谯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真是又可气又可笑。
作者有话要说:嫣云之所以用相思蛊的,有三个原因,就是牵出笛飞声对角丽谯的感情,二呢就是复活角丽谯,三呢就是让李莲花和角丽谯小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