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无人时,云彼丘带走角丽谯去了后山,然后又去了上次去的山洞里,角丽谯终于看到了躺在冰棺中的自己。
她就像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角丽谯看着她又惊又喜道:“如此美艳的人就这么香消玉殒了,可真是太可惜了。”
角丽谯站在那里不由得落下泪来,云彼丘见她哭了,忙将手帕递给她问道:“李小姐你能救她吗?”
角丽谯没有接,只是抬眸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问:“救她?我怎么救?”
云彼丘深情地看着棺中的角丽谯道:“只需你一些血,就可以救她了。”
角丽谯震惊地看着他,然后紧紧抓住他的袖子问道:“我的血真的能救她吗?”
云彼丘拉起她的手,拿出匕首就要向她刺来,还告诉她,他已经取过方自在的血了,他以为方自在也有南胤人的血统,以为可以救活角丽谯,可是没有成功。
这时,突然有一人快速抱着角丽谯就离开了,云彼丘看着那个白衣人使用的是婆娑步,吓了一跳,匕首掉在了地上。
角丽谯被李莲花带出了山洞,来到山顶,角丽谯还没有缓过神来,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道:“我……”
角丽谯话到嘴边却无法开口,看向李莲花,他白发如雪,穿了她亲自做的衣服,白锦云纹,她在下摆绣了几朵蓝色睡莲,衣服的袖口也绣了蓝色小花,衣领处是蓝色水波纹,在他的腰间系着的是她送给他的并蒂莲香囊。
角丽谯面上一喜,可又气恼地问道:“你……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李莲花“嗯”了一声道:“角丽谯我不想告诉你是因为……”
角丽谯站起来冷笑道:“你不用再说了,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可你竟然什么都不告诉我,李莲花,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我复活?你是不是恨不得我魂飞魄散?”
“没有,我……我只是不想让你……再冥顽不灵,我只是……”李莲花看着她语无伦次道。
角丽谯恨恨地看了他良久,李莲花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只听到角丽谯一字一句地说:“李莲花,今日我们就恩断义绝,日后不复相见!”
说完角丽谯就要走,李莲花急忙拉住她的手说:“阿谯,我……你当真要如此绝情吗?”
角丽谯甩开他的手,眼中泪水流出,冷冷地说:“李莲花你就是一个虚伪又狡猾的臭男人,我不要再被你们这些臭男人骗了。”
说完抹着泪就跑走了,李莲花急了,忙用婆娑步追上她,将她紧紧抱住道:“阿谯,你听我说,你不要和云彼丘走太近好不好?我……我是不想你受伤,我是不想你离开我啊!”
角丽谯用手打着他的后背,听到他的话,顿时安静下来,眼睛如泉洗过一般,不敢置信又透着欣喜地看向他问道:“你……你刚才说了什么?”
李莲花一张老脸红了起来,别过头去不敢再说,角丽谯把他的头掰了过来道:“看着我,告诉我……”
李莲花心中不再纠结,一双深情的眼睛看向她,很是认真的说:“阿谯,我不想你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角丽谯双目再次涌出泪来,可她却笑的很是欢喜,在他的嘴上猛啄一口,她的唇瓣微凉,李莲花一怔,忙把她推开了。
角丽谯怒道:“李莲花,你……哼!”
李莲花上前温柔地牵起她的双手,然后帮她拭去泪痕道:“阿谯,你别哭了,也别生气,你现在是李佩仪,我们不能……”
角丽谯才管不了那么多,一下投进他的怀里道:“那我们就重新开始吧,你如今是解一刀,而我就是李佩仪。”
李莲花紧紧抱着她,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道:“可是……”
角丽谯正身看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道:“没有什么可是,我都不嫌弃你老,你还担心什么啊?”
说着吻向了李莲花,二人唇齿相依,吻的忘我,突然一阵掌声响起来,笛飞声笑道:“你们可真是不顾廉耻啊,李相夷,本尊真是小瞧了你。”
李莲花将角丽谯护在身后道:“笛飞声你怎么来了?”
角丽谯紧紧抓住李莲花的手臂问道:“你有多少把握?”
李莲花拍了拍她的手道:“别担心!”
笛飞声有些气不过道:“李相夷,李佩仪,你们可真是可笑啊,李相夷你难道不知道她就是角丽谯的女儿吗?角丽谯那个女人诡计多端,水性杨花,谁知是和哪个野男人生的野种都不知道。”
角丽谯听到笛,飞声如此说她,气极了,李莲花忙紧紧抓住她的手腕道:“不要,忍耐。”
李莲花再次看向笛飞声道:“笛盟主,如此说一个曾经那般痴迷你的女人不太好吧?”
笛飞声一拂袖恨恨道:“不知所谓,本尊何时喜欢过她?”
笛飞声说完他的心口如刀在刮,他又想起了角丽谯和他的一切过往,他的心更难受了,他在心中低骂道,这个死女人,到底给本尊下了什么毒?”
作者有话要说:李莲花终于告白了,但是角丽谯是在李相仪的身体里,就算情难自禁,还要有几分理智,笛飞声的感情戏也要出现了,但是注定是悲情的,但是也在情理之中,想看笛飞声追妻火葬场吗?笛飞声此时已是前夫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