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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94章 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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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类山的黑云散去,温煦的阳光重新落在大地上,晒得方无远全身暖烘烘的。

但他依旧还在沉睡,这倒方便了风雁回毫无顾忌地研究他体内的金丹。

风雁回不顾方无远微弱的抗拒,强行以神念探查方无远的丹田处,只见两颗金丹一黑一白,悬在他的丹田处顺着逍遥意的运转打着旋儿。

风雁回的眉头微微蹙起。按理说方无远此举应当是成功了,但那颗魔丹却不大安分,跃跃欲试地想离开方无远的丹田,像是外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它,却被灵丹牵引束缚,无法挣脱逍遥意的运行轨迹。

只是,长此以往终究是个隐患,若不解决,恐怕方无远会走上他的老路。

一旁和李凝月动手盖房子的言惊梧欲言又止,他担心风雁回没个轻重伤到方无远,又想着风雁回毕竟是这世上最了解逍遥意的人,有他给阿远看一看也好。

“会没事的,”李凝月宽慰道,“眼下除了方无远的事,还有顾飞河身上的种种疑点。”

言惊梧点点头:“天道口中的‘它’能将你我二人定住,可见其深不可测。”

“不只如此,”李凝月说道,“以我对门下弟子的了解,都是率真坦荡之人,绝不会有那日的种种行为。倒像是,被人所控一般。”

言惊梧陷入沉思。他知晓自己不如掌门师兄善察人心,当日之事,他只以为是自己看错了那几个小辈的心性。若依师兄所说……这样大规模的控制术,世上真的有人能做到吗?

“天道只能解你的禁锢,让你去救方无远,说明破局的关键还在你二人身上,”李凝月将言惊梧扛来的木头照着风雁回给的图纸一一送上屋顶,“你且保重身体,莫再冲动行事。”

言惊梧明白李凝月在说他将梁渠引渡封印在自己身上的事。

他嘴上应下,心中却不置可否。他比不得师兄行事周全,若有下次,他还会如此做,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徒弟堕魔。

倘或阿远一心想做魔修也便罢了,无非逐出师门、清理门户。但他的小徒弟分明是不想入魔的。

言惊梧忽而想起归一的话,心中浮出强烈的不安:“顾飞河身上的‘它’想取代天道,如今天道消散,那日后操纵苍生命运的人,就是‘它’了?”

李凝月的眉心打了个结:“‘它’能让你我动弹不得,在比武场上控制众弟子的心性,倒也合理。”

李凝月叹气:“看来咱们这是要与一个伪天道抗衡。”

两人默然无声,对对手的强大和前路的无望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但谁都没有想过放弃,他们受师尊教诲,承师尊志向,以开万世太平为己任,如今既知天下会在伪天道的操纵下变成何种模样,又怎能至苍生于不顾,冷眼看干戈四起,战火不休,繁华人间变成炼狱?

修真者的体魄比凡人强健不少,就算不用法力,搭建木屋对他们来说也并非难事。

待日落西山,天边云霞染上金黄,方无远悠悠转醒时,风雁回的木屋已经重新搭建完成。

“身上可有不适?”

见方无远坐起身,言惊梧顾不得整理略显凌乱的衣衫,连忙凑了过来。

“并无……”方无远愣怔地看向言惊梧鬓边的两缕白发,在青丝的映衬下显得十分刺眼。

他想起浑浑噩噩间隐约听到掌门师伯在说什么“血元”之类的话,而他身上梁渠已无踪迹,略一揣测便知是师尊以血元引渡梁渠。

“师尊的剑道……”方无远不安地发问,但话未说完,他心中已有定论。以身封印梁渠,若要渡劫飞升,定会受梁渠影响,心魔缠身,死在雷劫之中。

言惊梧并非全然不伤心,却更不忍看徒弟自责,拙劣地引开话题:“这白发不好看吗?”

他拈起胸前垂落的一缕白发,若有所思:“难道要全白了才好看?”

他话音未落,被李凝月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少说这些不吉利的傻话!”

向来清冷自持的言惊梧敢怒不敢言,毕竟动手的人是他的大师兄。等师尊云游回来,他一定要去师尊面前告状!

告什么状呢?

言惊梧一时走神,自个儿纠结起了这没来由的事。说师兄为老不尊,岂不显得他才像为老不尊的那个?不如说师兄是负心汉,总要逼着师兄和姨母有一人主动才行。

“徒儿何德何能……”方无远眼眶发红,打断了言惊梧乱七八糟的思绪。

方无远又自责又内疚,愈发坚定了此生绝不入魔的信念。

他何德何能竟让天下人敬仰的清宴仙尊为他做到此等地步?这原是他的命数,却是师尊为他剖心取骨,为他耗损血元,为他承受他的劫难。

“哭什么?”言惊梧掏出储物戒里的“肉骨头”糕点,强塞进方无远嘴里,堵住了方无远未说完的话,“你是我的徒儿,这本就是为师该做的。”

清冷仙尊浑不在意,仿佛这是他从未想过抛却不管的责任。

他想伸手为方无远擦去眼泪,又想起方无远前些日子落在他身上的错误爱慕,只将一块帕子扔进方无远怀里:“旺奴大了,别再像儿时一般总是哭哭啼啼。”

方无远一哽,所有的伤心都被师尊的话堵在胸口处,叫他胸闷气短,一时排解不得,只能受下师尊待他的好。

“你小名不是叫小旺旺吗?”风雁回饲养的藤蔓爬到方无远身上,卷走了他咬着的糕点。

方无远瞪大眼睛看向风雁回。为何风雁回也知道他的小名?是母亲说的,还是风雁回自己偷听来的?

像是看出了方无远的疑惑,风雁回露出几分狡黠的笑:“自然是我偷听来的,你母亲烦我的很,根本不乐意与我聊天。”

他这话说得十分怡然,好像招人烦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是不是你长大了,脸皮薄,你师尊才改口叫‘旺奴’了?”

被戳中心事的方无远一时无言,幸好有李凝月为他解围。

“说正事,”李凝月打断了风雁回的调笑,“你体内的魔气现下是个什么情况?”

方无远静心探查一番,与风雁回的结论并无二致:“魔气已被压在魔丹中,但未曾全部炼化,还有些不安分。”

“不安分?”这话说得李凝月一头雾水,“它不能为你所控吗?”

方无远摇摇头:“这魔气十分怪异,并非由我心魔而生,像是外来的。”

李凝月若有所思:“只怕也与顾飞河身上的‘它’有关。”

方无远闻言,犹豫片刻,还是选择将他结丹时看到的怪异场景说了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李凝月率先打破沉默。

“‘它’的来历确实神秘,咱们对‘它’一无所知,不如假作不知‘它’的存在,暗自探查。也不必告与旁人,待找到它的弱点,再一举拿下。”

言惊梧点点头:“也只能如此。”

他起身扶起手脚发软的方无远:“阿远身体尚虚,我先带他回去修养。”

天色已晚,师徒二人也不多耽搁,径直回了映歌台,却不想刚踏上映歌台,便听庭院里传来争吵声。

是李望飞和宋折桂的声音。

方无远站在门口向里看去,那两人与梅娘起了争执。

“梅娘性子和婉,这是怎么了?”方无远奇道,识海中浮现出他与顾飞河比试那天,李望飞与宋折桂对他的嫌恶和冷语。

若这三年的同门之谊只是一场美梦,如今梦醒了,他们又来映歌台作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梅娘怒气冲冲地催促白轩赶人,“难为你们装模作样这么多年!”

宋折桂原本柔声细语的解释,也被梅娘激得恼了:“什么装模作样?你空口白牙颠倒是非!”

白轩满脸怒容,推得李望飞一个趔趄:“你们若真心待阿远,岂会在论道大会上说出那些话来?!”

论道大会人多眼杂,他身份特殊不便去为方无远鼓劲助威,但梅娘是去了的,自然也将方无远入魔后,众人的种种反应看在眼里,少不得回来后与白轩骂两句那些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李望飞也恼了,一把扭过白轩的胳膊,将他按住挣脱不得。

一旁的顾行知伸手想拦,却见白轩的脸气得通红,少不得担心李望飞放了手,两人扭打在一块,只好放弃。

“都说了我们没有,你们到底哪里听的这些流言蜚语?!”李望飞有口难辨,他分明记得他与宋家姐妹在看台上为方无远提心吊胆,怎么在梅娘嘴里,就成了言语中伤方无远的小人?

“什么流言蜚语!那是我亲眼所见!”梅娘暗恼自己平日修行不用功,无法突破宋折兰的阻拦,救下白轩。

门外的方无远听得云里雾里。李望飞和宋折桂那日的所作所为是众人亲眼所见,怎么到了他们嘴里又成了另一番光景?

言惊梧心中了然,果然是被控制了。但李望飞等人并不知自己被控制的事,记忆模糊成他们原本看到阿远入魔时会有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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