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未来另一个时间线的刺激中回过神的九枝奇怪的看向众人,五条悟红着脸一副大脑当机的表情,沢田纲吉等人一脸震惊,甚尔到是看起来还和之前一样……
然而还是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九枝神色警惕:“怎、没发生什么吧?”
沢田将蓝波扔给狱寺,让人迅速将倒霉孩子带走,脱离这个混乱的修罗场。
甚尔扫了一眼五条悟,随后看向在微妙紧张的九枝懒散回应:“没什么。差不多该回去了吧。”
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虽然看起来是真的没什么问题,但禅院九枝以自己极其强大的求生欲起誓,她就是觉得甚尔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于是对沢田摆摆手:“那我也先回去了,明天见啊沢田。”
说着,跟在甚尔后面也离开了。
全程沉默不语的白兰盯着二人离开的方向,突然费力的抬起手拍了两下,如同新年参拜一样,都被绑成粽子了,愣是对着那个方向微微拜了拜。
沢田:……
“你在干什么?”
白兰:“拜男菩萨。”
就在这一刻,白兰突然发现,自己这个世界的禅院九枝,似乎是所有平行世界中心理最健康的那一个。
至于原因……
他决定向禅院甚尔献上自己无限崇高的敬意。
当然,刚才那个世界的五条悟同样值得敬佩。
总而言之。
在沢田纲吉迷茫的眼神下,白兰决定给这位善良的彭格列十代目一个忠告:“以后别让十年火箭筒靠近禅院九枝五十米内。”
万一召唤出来一个奇奇怪怪的类型,对大家都不好。
沢田纲吉觉得已经跟不上白兰的脑回路了。
而另一边,甚尔和九枝一前一后回到了暂时落脚的酒店。
九枝凑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身边,一脸无辜的看着男人:“甚尔你生气了吗?”
禅院甚尔没说话,但在对方那故作可怜的视线中还是转过了头,轻轻叹气:“我没有。”
就算是平行世界的禅院九枝也不是他面前的九枝,况且那个世界是禅院甚尔亲手推开了禅院九枝,他实在没什么生气的立场。
只是……
“你喜欢谁?”
直到现在,即便从以前就知道,即便前不久还装傻忽略了对方的告白,事到如今他才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这句盘横在心底已久,想要忘记却怎么都忘不了的问题。
闻言九枝拉起甚尔那只带着茧子的大手放在自己脸上,她直直的盯着对方:“喜欢甚尔。”
“禅院九枝喜欢禅院甚尔。”
兄妹也好,亲人也罢,对于禅院九枝来说种关系反而是加深她和甚尔关系的好处。
“从很久之前,禅院九枝就只喜欢禅院甚尔。”
啊,是吗……
就算答案早已心知肚明,甚至之前还听过一次,可如今听到,仍旧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上的喜悦。
他双手轻轻捧着少女的脸,用额头贴着对方的额头,双眼回望过去,嘴角勾起一个略显痞气的笑:“真巧啊,我也是。”
闻言九枝也跟着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带着一种幼稚的满足。
“既然这样,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什么?”
刚刚发出疑问,男人便突然后退,撩起衣服的一角,然后将穿着的黑色卫衣一点点脱下。
一起住了那么长时间,甚尔脱衣服的样子九枝摸着良心讲绝对不能说没见过,以前也感叹过对方的好身材。
但绝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如此的清晰。
男人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故意慢放了一样,从下面开始,衣角被卷起,露出小麦色结实的腹肌,然后缓缓向上,是放在女人堆里都毫不逊色的胸肌……
九枝甚至能想象的到,此时如果有水珠从男人的胸口落下,顺着肌肉的纹理下滑,肌肉可能还会随着寒冷微微瑟缩,最终水珠没入身下会是何等的景色。
脱下来的卫衣蹭乱了甚尔的头发,本来顺滑的黑发显得有些凌乱,随着他将衣服扔到地上的动作,身上的肌肉也随着收紧,移动。
禅院甚尔忍不住在心底嘲讽自己,难道他这样做就能减轻一些所谓的负罪感了吗?
主动躺在她的身下只是给自己的一点宽慰。
少女年轻漂亮,拥有旁人一生难以企及的天赋,是当世最强咒术师,除了五条家的六眼,根本无人能与她比肩。
她应当是前途无量的咒术师,不应当与自己这种毫无咒力的废物一起。
禅院甚尔曾尝试推开禅院九枝,但都失败了。
是因为少女的坚持吗?
不,是因为大人更加卑劣的私心并不坚定。
她追上来了,伸出了手,所以禅院甚尔便不想在放手,他要死死抓住那双伸过来的手,就算一起堕入地狱。
禅院九枝双手撑着床,瞪大了双眼盯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禅院甚尔。
男人用一种和高大身躯不相符的乖顺躺在床上,躺在自己身下,肌肉微微放松让他看起来有点柔软。
一只满是茧子的手握住九枝的手腕,因为动作,手臂的肌肉再次微微鼓起,变得坚硬了一些,随后带着她的手摸向床边拆开放着的圆溜溜的东西。
然后就如同两人小时候,甚尔手把手教九枝如何用筷子一样,手把手的教导九枝如何打开开关,然后在微小的嗡鸣声中,主动的,带着她,教她如何将那颗圆形物体塞入自己身下……
男人好看的脸上甚至还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双眼中却涌动着无法辩驳的,复杂的情绪。
强大的,目空一切的男人,禅院家的噩梦,天与暴君,曾经九枝心中温柔与强大的代名词,此刻正在手把手的教导自己,如何上//他。
脑海里不断地闪现这种想法,让九枝的表情实在无法如同年长者一样轻松,她整个人脸色爆红,终于在凭借良好视力目睹那颗鸡蛋大小的东西,被显现出难得乖顺的男人彻底吞吃入腹,表情也从最初的轻松微微皱眉后,呼吸一滞。
滴答——
温热的液体滴落的胸口处,禅院甚尔一愣,看过去。禅院九枝猛地直起身,双手捂住还在潺潺流血的鼻子,此刻红色已经从脸颊蔓延到脖子和耳朵,整个人羞耻到恨不得立刻用术式逃走。
“我我我我我我我!”
禅院九枝我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虽然双手捂住鼻子,但鲜血还是从指缝流出,她尝试用反转术士治疗,但反转术士只能治疗外伤,对这种精神上的刺激显然无能为力。
说真的,这对一个刚刚成年的女生来说太刺激了!
九枝拿起床头柜的纸抽努力尝试堵住鼻子。
可恶啊!!!
她在心理疯狂捶地。
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早知道有这一天,她就不该拒绝五条悟之前的小黄书邀请。
现在,现在去找人补课还来得及吗?
甚尔会不会嫌弃她破坏气氛?
想到这,九枝的眼神逐渐绝望,可怜的仿佛要哭出来了一样。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坐起来拿着纸巾帮忙擦鼻血,和九枝快把鼻血糊到整张脸不同,甚尔拿着纸巾仔细的,一点点将脸上红色的液体擦干净,随后忍不住轻笑一声:“这么激动?”
九枝猛地点头,随后期待的看向甚尔:“所以可以继续吗?”
对方那直白的,不加掩饰的爱意,一切赤诚的渴望都展现在那双绿色的眼睛里,直直的望向禅院甚尔。仿佛再说,就算别人再好,可我只喜欢你一样。
这让禅院甚尔刚才内心有些阴郁的想法,如同空中飞过的大雁留下的痕迹一样,总会随着时间磨平,消失。
甚尔抬手抱住跪坐在他面前的九枝,在少女柔软的唇上微微碰了下:“你觉得呢?”
即便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乌龙,但被吞入的小玩意仍旧在卖力工作,嗡嗡声再次传入九枝的耳朵,她的视线忍不住下移。
感谢现代社会的便利,产自于工业社会的智慧结晶此刻正凭借自己的努力,凭借不断微小的刺激,让透明的肠液从那狭小的地方流出,并濡湿了那一块的床单,合着刚才九枝流下的鼻血一起,显得颓靡又刺激。
绿色的双眼猛地亮起,发着幽幽的绿光,如同森林中刚刚成年,第一次尝试捕猎的小狼崽一样,莽撞,热烈,胆大包天。
第二天一早九枝心情愉快的哼着歌洗漱好,出现在酒店的大厅。自己填饱肚子,又拿了一份早饭回到房间里。
发现甚尔还在睡觉,但今天和沢田约好了要最后的工作交接,只能遗憾留张纸条离开。
临走前,九枝蹲在床边,想着到最后男人低沉却沙哑,甚至有些变调的,带着点撒娇的声音,九枝没忍住,抬手抱住对方蹭了蹭,浑身冒着小花花,才带着飘飘然的脚步离开。
按理来说作为用全部咒力换来了最强□□的天与咒缚,甚尔再怎么样也不会无知无觉睡到现在。
但奈何昨天晚上被他无限纵容的九枝过于兴奋,并且拥有所有年轻人都有的优点和缺点。
过于充沛的精力,且……不知轻重。
在最初的流鼻血后,禅院九枝差点搞出第二次流血事件,就是过程不可言说。
出了房间门,正好碰上同样准备走的五条悟。他看向九枝身边,有些疑惑:“就你一个?”
虽然这些事情禅院甚尔一向不太管,但每次也会跟在九枝身边。
关于这个啊……
九枝露出一个五条悟不太能懂的微笑:“甚尔同意我的告白了。”
五条悟点头。
就算没谈过恋爱,光看禅院甚尔平时对九枝那无底线的纵容就知道了,更何况之前两校会上那件事他又不是傻子。
“我们昨天晚上还……”说着,九枝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和异性讨论这个话题有点奇怪,但五条悟还是不太在乎的点头,都是成年人了嘛,告白一起之后水到渠成,正常。
说实话,就看男人平时的态度,五条悟觉得就算九枝要把甚尔上了,男人估计都会同意。
“甚尔在下面的样子真的很性感!”虽然不好意思,但仍旧很兴奋的九枝说到。
看吧看吧,我就说,就算是……
这家酒店的甜品很好吃,尤其是泡芙,五条悟很喜欢,出门的时候也会带几个。
此时泡芙的外皮被牙齿咬破,奶油从中溢出,因为没有被主人及时吞咽,于是迅速向外扩散,沾到了嘴上与手上。
但五条悟却没有清理,而是表情有些呆滞的,一副连续运转术式都没造成过的,大脑过载的表情盯着九枝:“你……说什么?”
九枝捧脸,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对五条悟打出了多少精神暴击:“甚尔在下面的样子好性感。”
下下下下下下下下
五条悟艰难咽下嘴里的泡芙:“是我理解的那个?”
九枝坚定点头:“就是你理解的那个。”
…………
突然间,五条悟还是觉得自己见识短浅,不然他怎么突然就理解不了什么叫做[你理解的那个]了呢?
“不好意思,你别说了,到这就行了。”
他觉得接下来的话题不太适合自己这个普通的直男听了。
作者有话要说:问:哪里来的小道具
答:五星级的酒店各种用品的准备就是够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