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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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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将军府乱作一团,徐溪火急火燎的找到秦以风,忙道:“六皇子让土匪逮住了!”

秦以风垂下眸:“孩儿知道。”

他手上拿着一封信,眼底神情十分复杂,将那封信放于蜡烛之上,瞬间燃起来,最后直到烧为灰烬。

徐溪满脸写着诧异,双手猛地拍在桌子上:“你不去救他啊?好歹也是你刚娶进门没几天的媳妇,而且他是代替你娘被抓的!”

“孩儿需要等。”秦以风声音如掺了冰渣子般冰冷,像是满不在乎,但嘴里又说出关心的话,“殿下,走前身上带着袖箭,孩儿怕……”

应该不会那么鲁莽吧。

那封信多次提到要让他去燕南山,但没有细说原因,又字字透露玄机,明摆的说燕南山这个地方可能会有什么“大惊喜”等着他。

秦以风眸光暗了下,这时一支箭射在屋外的柱子上,箭上还附带着张纸条。

“这不来了?”秦以风起身,拔起那支箭,拆开纸条仔细观看上面的内容,蓦然嘲讽似的笑了,一字一顿,“国,防,图。”

*

不出一个时辰,秦以风便向皇帝请示好,且召集了上千人的军队,犹豫了片刻时间,便带兵去了燕南山。

都说燕南山有土匪,但从未听说燕南山的土匪抢过东西,每日每日都有人围着将军府乱转,似乎是想摸清楚将军府书房的位置。

毕竟,极为重要的东西一般都会放在那里。

秦以风赶往山上时寨子上已有人恭候多时了,正居高临下得意洋洋的看着他,有人冲他吆喝:“呦,这不是我们秦大将军,这是要杀妻得人心?”

很快,晏泽就被押了过来,浑身衣服湿漉,十分狼狈,站于寨楼顶上,颈间架着两把大刀,腰板挺得却是那样笔直。

晏泽气若游丝,冷笑一声,但还是用尽了浑身力气,吼道:“别犹豫,剿了这寨子!”

没有武器傍身,又被看的如此严,恐怕真要折在此处了。

忽然,他感觉有人在往他手里塞东西,诧异回头看,撞到祝安的视线,那双眸子笑意全无,甚至多了几分阴霾,他很明显感受到对方硬塞过来的是袖箭:“还你。”

但晏泽很快整理好了情绪,迅速接了过去,心脏跌宕起伏,奈何眼前越发昏暗,耳畔十分嘈杂,而秦以风的选择很明显。

他小声道:“谢谢。”

无论结果如何晏泽都愿意接受,释然往下看着,对上秦以风犹豫不决的神情,蓦然笑了。

底下讨论声愈发明显:

“怎么办?这可是六殿下,还是为了老夫人被抓的!”

“那我们总不能真把国防图交出来,那可是叛国罪!”

“害,别吵了,咱们还是看看将军如何决定吧。”

“……”

刚想开口,晏泽感到脖颈处有些温热,伸手触摸了下,入目的是刺眼的鲜血,但不是他的。

待到回头后,才发现祝安手持把大刀,把另一个挟持他的人颈上头颅给削掉了,剩下的人似乎没反应过来。

晏泽猛地转身,其余人十几人发了疯似的针对起祝安,震惊之余他发动袖箭,几只箭威力不小,离祝安最近的人接连退后好几步。

“你先走!我是他们头,他们不敢伤害我!”祝安喊道。

晏泽咬了咬下唇,“秦以风,你过来接住我!”

随后从上面跳了下去。

“什么?!”秦以风哪成想他跳的这么干脆利索,一个轻功飞过去,揽住了他的后腰,将其抱在怀里,最后安全的落于地面。

祝安松了口气,意味深长的往下瞧了两眼。

这时有人急忙赶来,还不忘行了个拱手礼道:“寨子里着火了!大耳朵他死在了房里!”

祝安“哦”了声,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露出副狂妄自大的模样道:“你说耳朵啊?怪只怪他动错了人,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他算什么东西!”

“祝安!你怎么敢的?!到底还是个白眼狼,大王当初就不该留你!”站在最前面的小头领怒道。

那小头领年载不过十六,生得何其俊俏,眉眼清澈,无一丝杂质。

祝安挥了下刀以此示威,并把对方逼得推后几步,随后笑道:“反正横竖都是个死,从你们把六殿下抓过来结局是怎样已经料到了吧?”

“那也算是尽了忠!你个叛徒!”

大火以燎原般气势席卷而来,风一刮倒也算助了他一臂之力。

“我这条贱命是他给我的……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祝安深吸一口气,蓦然把刀抵到了自己脖颈处,视死如归,“孤身只影,真是可谓寂寞啊,也随了我的意愿。”

他又往寨子下方瞟去,抿了抿嘴唇,眼里含着不舍:“六殿下,此去贱民祝您平安!”

话音刚落,便抹了自己的脖子,见血封喉,倒下很快没了气息。

晏泽:“……”

场面登时安静了一瞬,晏泽冷哼一声,语气掺了些哽咽,指了指刚才的那个小头领道:“我要他,剩下的任你处置。”

还能说什么……骗子?

秦以风无意间碰到了他的额头,紧蹙起眉:“六殿下病了,剩下的事儿不用本将军多说了吧?”

说完,便将他打横抱起。

手下的将士也攻破了寨子,前有敌人后有大火,北禄人一个都逃不掉。

晏泽闭上眸子,“我乏了,真是劳烦将军了。”

他不是怕死吗?不是一直在说自己不想死吗?为什么……

重生后有太多事儿脱离了原本的的走向,晏泽缓缓消化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知不觉越烧越迷糊陷入昏迷,但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外面的动静。

梦与现实交错着,早已分不清。

*

再次醒来,晏泽浑身酸痛,懒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哪成想撞到一双死盯着他的眼,下意识开口:“母亲?”

这个称呼到底还是不习惯。

徐溪移开眼,难掩慌张的神色:“六殿下,以风此时去上早朝了,他很快便回来。”

晏泽沉默了一会儿,脱口而出:“母亲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做甚?”

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回答,空气逐渐凝固,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人未现,声先至。

“六殿下,您没事儿了吧?”

晏泽垂下眸子,问道:“将军,我睡了多久?”

“有个三四天了。”秦以风露了面,刚下朝就赶过来了,闻言立刻回应道。

那天发生的种种冲击着他的神经,所有想说的话一下子梗在了喉咙里,脑海里浮现祝安出那张脸,愧疚感占据了他的内心。

晏泽只感觉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当真是难受至极,他把脸埋在手心里,叹了口气:“暂且容我缓会儿。”

徐溪端起桌上还算温热的米粥,递给了秦以风,一声不吭自觉的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那……”

话还未说完,便被秦以风的一句“谢谢”打断了,他愣了好些会儿,才低下头笑而不语。

“殿下要的人臣给您留下来了。”秦以风拿起汤匙,盛了一勺米饭吹了吹,停顿了下,又道,“那北禄人偏生要见您,不然绝食,如今他亦是三四日未曾进食了。”

晏泽伸手挡了挡,想将碗接过,“不必,我、我自己来。”

秦以风很轻易避开了,眼底尽显冰凉,这是在他重生过来首次察觉到的,一时间以为此人是生气了。

便又急忙开口:“我只是不想麻烦将军。”

秦以风冷哼一声,手中的汤匙落于他的唇边:“那就少说,这便是给臣省下麻烦了。”

晏泽无奈,给面子小尝一口,蓦然想起了什么,呜咽道:“将军可否告诉那人我午时便见他,让他先好好吃点?”

说来也奇怪,前世也不见这人如此阴晴不定,平时也就冷这张脸想让他说句话都难,今世怎地转了性子?

“吃完再说话。”

晏泽总感觉他此时脾气不太好,试探性地问:“何人惹将军不快?”

“……”你。

晏泽眼圈一黑,略微能看清他的脸,晃了晃脑袋,过了好一会儿眼前才完全清晰起来。

耳旁传来一声叹气,本该冷冰冰的语气变得温热无比:“殿下烧还未完全退下,若是出去再感了风寒,那可如何是好?”

不曾想他居然在担心这个。

晏泽迟疑了会儿,“噗”的一声,到底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将军何故如此担心我?”

“吃。”淡淡的一个字,秦以风赌气似的把碗塞到晏泽的手里,却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剩下的,殿下不必操心,臣给您安排好。”

那也不是不可。

晏泽在他的监督下,把米粥吃了个精光,不得不说多少是有种被自己母妃看管的感觉了,哪里敢说一句话?生怕他下一秒巴掌扇过来。

最后一口由于吃的太快,狠呛了一口。

“慢点。”秦以风抬手轻轻为他擦拭着嘴角。

晏泽明显一顿,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若不是自己癔症了,便是这人生了什么病十分反常。

“你,不会真有断袖之癖吧?”话音刚落,他自己都噎了下。

秦以风闻言退了几步,拱手道:“殿下,臣不好男风。”

晏泽不尴不尬咧开嘴笑了笑:“那甚好。”

气氛一下不如人意,二人之间因那问题没了交谈,他扶额心里暗骂自己,只觉得说错了话。

无奈之下只好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将军有些反常。”

哪知这话一出,秦以风蹙起了眉,收起他手中的空碗,放到了距离最近的檀木桌上,背着身子不看他,反问道:“那臣该如何?把您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当个知恩不图报的白眼狼?殿下对臣是否有些误解?”

“……”好像有点。

仔细想来也是,晏泽垂眸,摆弄着手指,故作漫不经心道:“将军也知道,我避免不了乱想……”

“想什么?”不知何时,秦以风站于床榻一边,俯下身来与之对视,“殿下且放心,你我皆不好男风,不必胡思乱想。”

晏泽眨了眨眼,一时间说不出话。

“北禄剩下的呢?”于是,他选择岔开话题,把苗头转到正事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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