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应该不会做什么,随他吧】
阳屠渊听见心音,觉得她不专心,欺负得狠了些,江诺柔估摸着时间把阳屠渊推开了些说:“他们要进来了。”
阳屠渊也不想别人看见她这副样子,帮江诺柔理了理衣服。
【今天突然发什么疯啊】
阳屠渊觉得江诺柔是真的勾人而不自知,但又不是假清高,乖顺得很,任自己为所欲为,咬了咬后牙槽,让外面的人进来布膳。
用完午膳,等人收拾完出去后,把江诺柔抱到床上按着亲,还脱了她外衣。
江诺柔这下慌了,躲开他的亲吻,软软地说:“不行。”
阳屠渊不解亲自己妻子有什么不行的:“为什么不行?”
“还是白天,而且不能要孩子,我也不能喝药。”
“不进去就是了。”
江诺柔一脸懵逼,不是很懂,阳屠渊觉得她这样挺可爱的,亲了亲江诺柔眼睛,给江诺柔新的体验。
阳屠渊尽兴后,叫了水,自己抱江诺柔去沐浴。
【没脸见人了】
【嘶,好痛】
【大白天的,好离谱】
阳屠渊也觉得离谱,又反思了下,觉得自己可能就是不喜欢主动的,又不喜欢怕自己的,就喜欢江诺柔这样的,有些懊恼,但把人放床上后,很诚实地去找了胡太医,“可有男子用的避子药?”
胡太医低头掩饰自己可能有点奇怪的神色:“臣可以试试,应当不难做出来,只是平时没有什么需求。”
“那你尽快做出来吧。”阳屠渊在外面吹了吹冷风,头脑清醒了,还是觉得江诺柔确实很对自己胃口,要是不是江国公主就好了,看了看身上的新衣,回到房间,把人搂进怀里睡觉,罢了,不要孩子,宠一宠也无妨。
胡太医毕竟是江诺柔的专属太医,第二天来回禀了做男子避子药的事,江诺柔:“按他说的做就是。”
不出意外,要在这五皇子府过一辈子了,受宠总比不受宠好,还是一如既往地呆皇子府养病,闭门不出,安安分分,降低存在感。
阳屠渊倒是忙了起来,皇上有意让他领兵去支援攻打北国的军队,在做准备了。
有些人也忍不住了,下朝后,大皇子阳流:“我皇妃明日的赏花宴,你们应该会给面子携皇子妃参加吧,特别是五弟,公主嫁过来后,似乎就没有出过门。”
“她在养病,就不去了。”阳屠渊直接回绝,闭着眼睛都知道这货什么心思,之前还调戏过三皇子妃。
阳流没放弃:“那更应该出来走走,散散心,才能好得快。”
阳屠渊:“大夫说吹不得风,就不打扰了,我先回去了。”
气得不行,有这种败类兄弟,父皇也不严加惩戒,想到自己就要领兵出征了,他怕是后面还会找机会接近江诺柔。
办完事回到江诺柔屋子里,怒气也还没有消,江诺柔对人情绪敏感,问道:“谁惹你生气了?”
阳屠渊握住江诺柔手说:“大皇子和他府里的人找你,都别去,一律拒了。”
江诺柔:“好。”
【看来是大皇子惹到他了】
看她猜到了,又说了自己要走的事:“再过三日,我就要领兵去北边了。”
“你要去打仗?”
“嗯。”
【怎么这么突然啊,刀剑无眼的】
放开阳屠渊的手,说:“那我去给你收拾东西。”
“不用,我自己收拾,从简就好。”
江诺柔不听他的,走了出去,阳屠渊跟上她,看她让胡大夫多准备些金疮药等战场上的常用药,想到之前自己让胡大夫做的药,等江诺柔走开后,问胡大夫做好没有。
胡大夫拿出早准备好的药品:“做好了,对身体无害。”
“那给我吧。”阳屠渊拿了药让府医看对身体有没有害,府医看了下成分说没问题,确定没什么问题后,阳屠渊就收好,准备晚上试试。
看江诺柔说不听就随她了,找门客说一些事情。
阳屠渊:“我走后,若是皇子妃出门办事,伏明你就跟着,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伏明:“属下领命。”
又交代门客:“若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就报给皇子妃,听她差遣。”
庆玉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吩咐不妥:“皇子妃能处理好吗?”
不然指望你们几个能处理好宫里的事不成,阳屠渊:“听她的就是,宫里的事,她比你们清楚多了。”
唐九指出:“殿下会不会太看重皇子妃了,她毕竟是江国公主。”
阳屠渊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对劲,说出口的话确实:“我心里有数,其他的和以前一样,你们见机行事就行。”
又商议了一些其他事情,才回到江诺柔屋子里,看人在挺艰难地做东西,走过去问道:“这是做什么?”
江诺柔:“给你的铠甲加层布面甲。”抬头看见天色不早了,说:“烟花,传膳吧。”
阳屠渊看着她手上的红痕,有些怜惜:“不用做这个,我不怕冷。”
“那边更冷,你别打扰我,很快的。”
阳屠渊抓住她手说:“让绣娘做就是了。”
【老是打断我干嘛】
甩开阳屠渊的手说:“你过去等着吃饭。”
还挺凶,看来不能打断她要做的事,没再说什么了,看着她做,觉得好看的人真是做什么都好看。
膳食摆放好后,江诺柔就先放下手里的衣物,去用膳了,用完膳想继续做完。
阳屠渊:“明天再做。”说完打横抱起江诺柔往床上去,觉得太轻了点。
“天还没黑呢”
阳屠渊:“公主不喜欢吗?”
江诺柔小声说:“没有不喜欢。”
【搞不懂,皇帝纳那么多妃子,妃子偷人是为什么】
阳屠渊早就发现她在这种事上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之前觉得看着挺好玩,即将分离,倒是想她能心口一致一次,江诺柔感觉他今天的吻温柔了很多。
阳屠渊察觉到她走神,觉得也不能太温柔,不然她还有心情想别的,江诺柔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推了推他。
阳屠渊:“没事,我吃了避子药的。”说完吻住江诺柔。
【还真能搞出这种东西啊】
算起来,这也就是两人真枪实弹地第二次做这种事情,江诺柔在结束后,累得不行,也没心思想其他事情,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天也没什么精气神,勉强打起精神把布面甲加好,又在头盔上给加了层皮毛,阳屠渊觉得估计要热死,不过也随她,反正不止一套盔甲。
阳屠渊晚上又拉着人亲热,觉得江诺柔怕不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药,遇到她就像发情的野兽似的,想把她拆吞入腹。
江诺柔还好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会觉得他有病,晚上太累,导致白天没精神,不过还是在临行前一天把行装清点了两遍。
阳屠渊把江诺柔拉到自己腿上坐着,问道:“公主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江诺柔随意回了句:“因为你是我夫君啊。”
【这不是怕万一在外面缺什么东西嘛】
这也算不上小骗子,都是担心自己,只是嘴甜而已,想到这就低头吻上江诺柔的樱唇,倒是表里如一的甜,明日便要走了,阳屠渊更为放纵了些,导致第二天走时,江诺柔还睡得很熟,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后,拎着行装向外走去。
江诺柔醒来时,阳屠渊都已经出城了,不过江诺柔觉得也不怪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不舍的情绪,再不走,自己就要被弄废了。
阳屠渊一走,江诺柔就收到了大皇子妃邀请去游园的帖子,直接拒了,阳屠渊总不会无缘无故提醒自己不去,只要不出门,麻烦就找不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