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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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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陆殷正派遣林琴邡有任务,实在脱不开身。

若是平常事务,她大可暂且放下,先处理这男子的事,可陆殷是她心中崇拜的女中豪杰,同时也因畏惧,不敢怠慢,便叫手下先跟着凌飞尘。

凌飞尘住在断忘涯下,一座叫做无名观的小道观里,但他并非道士,只是在此地拜了个武学大能,增进武功。

那大能也并非道士,不过找个歇脚之地,想待来日开宗创派。

林琴邡问是什么派,凌飞尘道:“无名派。”

管它什么派,只要不是宗门六大派,她便有法子和凌飞尘相交。倘若真是六大派,那也无妨,她想要的便一定要想法子得到,若非不是这般心性,她也不会受陆殷赏识。

从那之后她便缠上了凌飞尘,凌飞尘是个好脾气的,不忍心拒绝,一来二去,二人也算得上是朋友,只是林琴邡一直没得手罢了。

一日,凌飞尘突然找上门来,身中剧毒,求她救命。

林琴邡探查之后,发现他体内之毒极奇,当下无法,思绪如麻。凌飞尘却道,现有解法,只不过要她相助。

说罢给了她一本秘籍,那秘籍上记载了解毒之法,不过是要男女相合,凌飞尘相识的女子只她一人,若非将要丧命,本不该提出这种无理要求,唐突佳人。

凌飞尘还再三保证,此事一过,必定娶她进门,共结连理。

林琴邡不疑有他,她本就对他有心,当下便照着法子救治,几日后凌飞尘便好了,说要立刻回断忘涯,请师父做主前来求亲。

而后恰逢陆殷遇刺,天衍大乱,她回了一趟总坛。新教主临危受命,总坛一堆事情忙得晕头转向,暂时顾不上分堂,各堂主大多都是陆咎兄妹的心腹,对新教主皆有二心。

当时唯有诡隐、罗刹二堂还算安稳,但林琴邡失了陆殷这个依仗,提拔再无指望,且凌飞尘这一去,几日不归,她便有了离教之心,左等右等,索性自己动身去找。

到了无名观,凌飞尘的师父却反说她身中奇毒,以双修之法害死了凌飞尘。

“小女归家后,行迹疯魔,深受打击,整日念叨着自己身中剧毒,命不久矣,还一直神神叨叨地猜测是谁要害她。最终,她对我说也只有那个人能这么做。”

老林头说到此处,没有再往下说,萧一白正要赶他,忽听教主道:“她怀疑我姑姑,是吗?”

谢行云挑眉,每次提起陆殷,教主总是和平日里不大一样,就比如此刻,他虽然笑得嘲讽,可是眼中的寒意与杀意更甚凌冽。

老头匍匐跪下:“教主!老朽深知今日不活,只望教主网开一面,救小女于水火!老朽必定万死不辞!”

“你的命值几个钱?”萧一白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突然气急,一脚踹向老林头:“你我一同跟随教主多年,他待你我二人恩重于山,你!我!我竟不知你是个这么有心性的啊?那是他亲妹妹啊!况且出卖教主这档事,你也做得出来?!我天衍教容不得你!”

谢行云一惊,宗门刺杀魔教主的计划,难道是天衍教众泄露为之?!

老头被他一脚踢得翻滚开两步远,急忙爬回来跪好,不住磕头:“教主!堂主!属下知错!属下知错!!”

萧一白还想抬脚踹,陆九霄一抬折扇:“慢。让他说。”

谢行云见萧一白紧蹙眉头,似是在担心着什么,却又不得不听从陆九霄的命令,退到一边。总感觉这人和老林头关系匪浅。

“因小女成日里疯疯癫癫,属下便按照萧堂主之意,前去拜访付堂主……”

这付堂主,自然也是天衍教众,据说还是陆氏的亲家。她名叫付萦怀,住在付家庄附近一处叫咎魔窟的洞府里,是咎魔堂堂主,江湖人称“毒医圣手”,通晓百家毒药,遂萧一白让老林头带女儿去找她。

付萦怀虽然脾气古怪,但对教中人一向乐意施以援手。她瞧过后,道林琴邡发疯只是深受打击,在极端刺激之下失心疯了,疯病无大碍,就是得慢慢治。

身体可是有大碍,是中了毒不假,她也知道用何药来压制,可就是不肯说出那毒的来历,就是什么毒,都一字不提。

根据付萦怀所说,此毒一般是发迹于一人体内,但中毒者只要不与人交合,毒便永远不会发作,而一旦破戒,便会转嫁给另一人,此人三日之内必死,中毒者体内之毒也会开始发作,不过一日两日不会显现,一年两年才会慢慢折磨致死。

凌飞尘身亡,那就是说林琴邡是最先体内埋毒之人,也可以说是她自己害死了爱人,也害了自己,以至于深受刺激行迹疯魔。

江湖上懂得各种毒的人自然不少,毒医付萦怀当得上是教中用毒懂药的第一人,可是各分堂平日里本就不常来往,林琴邡更是从未见过她。

那么经常和林琴邡见面,又有理由防范控制她的,便是这天衍教用毒的第二人,时任教主,陆殷。

陆殷为人心狠手辣,治下极严,眼里揉不得沙子。她武功诡秘难测,十五岁随兄创教,第二年便任夜修罗重职,陆咎死后接任教主,这些年来死在她手上的江湖正道,可谓是数不胜数。

若要说这江湖之中名声谁大,不论功过,绝对当属女魔头陆殷。

若是她,倒还真有几分可能。

连付萦怀都治不了,那天下之大便只有齐云山一处还有希望,可山上那位性情更是古怪,不害人就不错了,岂有救治魔教中人之理。

但无论如何老头还是决定为女儿走一遭,去了就还有生还的可能,不去岂不是必死?万一那位心情刚好不错,顺手就给治了呢?

说到此处,谢行云正出神地想他说的这些人,是否能有一条线将他们,还有那些事串联起来。

陆九霄突然打断:“停。”然后将桌上盘子里的瓜果推给谢行云:“妹婿吃点?”

“啊?哦,多谢……大舅哥。”谢行云心道,好好的,又想折腾什么?这人怎么一会儿一个脸色,叫人看不懂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说停,老林头自然不敢再说话,低着头发抖,一旁的萧一白眼珠子转啊转,在他二人身上轮番来往。

陆九霄竟然悠哉悠哉地吃起东西来了,一边吃还一边对谢行云评价:“这个还行,妹婿来点?”、“这个容易上火。”、“你不是爱吃这个吗?”之类的。

完全不像是在审讯。

谢行云越来越觉得投射到身上的目光刺得慌,但他多少也算了解陆九霄,虽谈不上信任,可这么明显的举动,大概也猜得到是什么意思。

果然,这么晾了不过半柱香,萧一白突然上前两步,跪在二人面前:“请教主恕属下死罪!”

陆九霄看都不看他,依然剥着手里的果子,悠闲得很:“哦?萧堂主何罪之有啊?”

“数月前,属下擅离职守,是为老林上了一趟齐云山!”

他说得倒是坦坦荡荡,嘴上恕罪,语气却好像不觉得自己有错。

陆九霄倒也没恼:“原来如此。不妨事,萧堂主和林副堂主忘年之交,兄弟情深,替兄弟走一趟,说得过去。”

几句轻描淡写打回去,继续专心剥果子放在嘴里,却不提让萧一白起来,也不再往下问。

萧一白见状,重重磕了一头:“教主,此事确实是属下私心,属下见老林爱女心切,多年情义,实在无法袖手旁观。属下擅离职守,理应受罚,还请教主责罚。”

陆九霄笑道:“不敢、不敢,萧堂主乃是我爹在世时就看重提拔的人,本座哪敢责罚,快快起来吧。”

谢行云只见他讲话一派笑意,可眼中却闪过丝丝寒意,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他喂自己喝汤时低垂的眼眸,虽然对内情一概不知,可对陆九霄却心生一丝莫名其妙的亲近之感。

想着,便伸手将手中剥好的荔枝递了过去。

陆九霄一愣,抬头眼中转了笑意:“多谢。”

“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陆九霄似乎是觉得有趣,将荔枝投入嘴中,饶有兴致地看他。

谢行云对萧一白道:“萧堂主还不起来吗?方才教主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萧一白听他发话,缓缓起身,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伸手在自己胸前点了几个穴位,一口血便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见状,陆九霄颇不敬业地面无表情道:“哎呀呀,萧堂主这是做什么?”

“教主慈心才不罚属下。属下真心知错,属下从前效忠陆咎教主,从今往后,也必当忠心教主。”

陆九霄轻轻一笑,似是不屑一顾,亦或是根本不信:“继续说。”

老头擦擦额头上的汗:“是,教主。便是在堂主外出去齐云山的这段时间,那个人找上了门。”

那个人,是指凌飞尘的师父,此人神秘非常,也带着面具,不过遮盖了全脸,自称无尘道人,忽然来凫水镇找林氏父女,说是应凌飞尘遗愿,救治林琴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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